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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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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听话我就伸进去咯,肠子扯出来就不漂亮了。”

    陈纪深一副吓唬小孩子的语气,可苏洱听得阵阵发寒。她很确信,这个男人有说到做到的狠劲。

    她如他所愿吓得不轻,还打了个寒颤。

    “听明白了?”

    苏洱颤巍巍得点头。

    陈纪深很满意,松手放过伤口,重新把她抱紧,不忘在她耳侧呵笑:“嗯,真乖。”

    乖?

    呵,苏洱心里冷笑,等我取了你的狗命才是最乖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公寓楼,一道门三个警卫,私密度很高。上电梯刷卡,一梯一户直上9层。苏洱医院出来后脚就没沾过地,全程被他抱进屋,放在卧室大床上。钟点工来送一碗汤水,“陈先生,汤水煮好了。”

    “好,你可以下班。”

    钟点工应承着离开房间。

    陈纪深拿着勺子在瓷碗里搅拌祛烫,说:“特地让人熬得药汤,对身体恢复好,喝喝看。”

    说罢,送来一勺到嘴边。

    “我,我自己来。”苏洱往后缩了下。

    他置若罔闻,勺子始终维持在原先的姿势,眼里的笑越来越冷。苏洱想到车里的威胁,于是乖乖张嘴把药汤喝下肚,他一脸赞许的表情,接着再送一勺汤到嘴巴里,持续不断直到喝完。

    “好喝吗?”

    很苦,一点不好喝。

    她点头,“好喝。”

    “早点睡,我就在隔壁。”陈纪深抽走她后背枕头,抱她躺下,苏洱躺下不久觉得肩头有点膈应,下意识往枕头底下摸。摸到一个纹路奇特得硬物,拿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

    是把枪。

    正惊惶,手里的枪被他拿走。

    他指尖摁压滑动,弹夹下落,一共六发子弹。像他那样的出生,玩枪械的熟悉程度堪比掌心指纹,多少条多少道一清二楚。给她展示了下,继而拉动保险,黑洞洞得枪口指在苏洱下巴底。

    “呃——!”

    苏洱惊骇得瞪大眼睛。

    水汪汪、漆黑圆溜好像一只惊慌失措得小鹿。

    “7。65毫米口径,一枪你脑袋就炸了。”他看她的表情和眼睛,心里竟然发软,想要看她更多惊慌慌的样子。

    而她果真吓得唇瓣发抖。

    苏洱都能想象出自己脑花四溅的样子。

    “你小时候的玩具是什么,洋娃娃?”不等苏洱回答,他自答:“这就是我的玩具,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一枪爆头?”

    她惊恐得摇头,换来陈纪深朗声大笑。

    这个人的变态程度,跟曾经飞扬跋扈的陆衍之有的一拼。

    要说不同点。

    陈纪深更危险,做事没分寸,要你命就真的要你命。

    她现在不用装,眼泪自动脱眶而落。

    “好了,早点休息。”他威逼恐吓够了,终于把枪挪开放她休息。不知道是余惊之后的松懈还是药汤有问题,她躺下不久眼皮便重得不行,没多久就睡着了。不清楚睡了多久,但做的梦很长很恐怖。

    她梦到自己被枪打死,开枪得正是露着大白牙嬉笑的陈纪深。

    所以当她醒来睁开眼看到离自己很近的那张脸时,吓得蓦然后缩,牵扯到伤口登时疼得嘶哑咧嘴。

    “当心点,你现在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边说,一条腿跨跪在床沿来抓不住后仰的苏洱,口中竟然还说着情话:“你睡着的样子好安静很漂亮。”

    “你什么时候在?”

    她退无可退,被他拽到胸膛。

    他回道:“嗯,五点。”

    苏洱瞟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现在已经八点半,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三个半小时?!

    她感觉毛骨悚然。

    “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什么?”

    陈纪深看着她紧张且戒备的样子,不禁发笑:“不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只是想问当年你为什么突然不来看我了?”

    苏洱摸不准他是真的想一解当年的困惑还是像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说:“当时我妈找了相好,在学校就被带走来了潼市。不过后来我有去那间小屋子找你,只是你不在了。”

    陈纪深紧紧盯着她。

    害得苏洱立刻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

    “原来对迷信说话一直嗤之以鼻,现在我真相信缘分这回事。可惜,我没早点遇见没早点认出你。”

    以致于,害了你很久。

    苏洱不知该怎么接话,身体突然一轻,人已经被他抱到浴室。

    她头皮阵阵发麻。

    “干,干什么?”她担心得舌头打结。

    陈纪深把她直接抱坐在盥洗台上,然后拿了牙刷抹了药膏递给她,“好好刷牙洗脸,早餐准备好了。”

    “哦。”

    苏洱接过牙刷放在嘴里,他竟然不走就双手环臂看着她刷牙,看着她刷得满嘴泡沫再递去一杯水漱口。

    苏洱很不舒服。

    在他的看护下刷牙洗完脸,又被抱出卧室,门口就有两个手下看着她的时候眼光意味不明。

    她赶紧说:“放我下来自己走。”

    “你的伤不能自己走。”他拒绝让她自行行动,抱着她走到餐厅,黑皮等小弟斜歪在沙发里,看到这个场面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叫了声:“七哥早!”

    “早餐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南北荟萃应有尽有。”

    苏洱本当他耍嘴皮子,到了餐厅一看,果真是应有尽有。港式早点、西式快餐、豆浆油条粢饭糕、豆腐脑、小笼包等等,一张餐桌被堆得满满当当,堪比满汉全席。

    黑涩会吃早餐这么夸张的吗?!

    “不太清楚你喜欢吃什么,所以让黑皮全买了,喜欢吃什么?”陈纪深把她放在椅子上,问。

    苏洱看了眼满桌食物,最终选了豆腐脑和稀饭。

    她现在只能吃些易消化物。

    “好,以后我会照着买。”他边说边把豆腐脑以及稀饭端到苏洱面前,以后,看来陈纪深是打算把她长远留在身边?

    她沉默不语,低头吃早饭。

    中间黑皮接了通电话,附在陈纪深耳边嘀咕两句边走出房间,等苏洱一小碗豆花吃完,黑皮拽着一个满脸鲜血得男人进来。

    “滚进去!”黑皮往男人屁股猛踹一脚,男人跌跌撞撞摔在地上还不敢站起来,朝着陈纪深的方向爬过来,“七哥,七哥”

    苏洱心里一跳。

    这个男人是在红港夜总会用刀扎她的人,她不禁捂住自己受伤处。陈纪深发现她的小动作,抬脚踹了男人一下。

    黑皮知事得把男人拎拽起来,握拳狠狠往男人脸上揍。

    噹!

    有清脆落在瓷碗边缘栽落豆花底部,苏洱瞪大眼睛,发现是一颗沾血的牙齿落在碗里,吓得丢下瓷勺把碗推远。

    “啧!”

    陈纪深见状发出不悦声,“黑皮,脏东西都掉碗里了。”

    “对不起七哥。”

    说归说但他一点没有责罚黑皮的意思,反而把矛头指向不住流血得男人,“她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吧。”

    “七哥,那天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弄死她吗。”

    “哦,原来是我的错。”

    他轻描淡写一声,吓得男人立刻改口:“不是不是!是我那晚喝多了兴头上来拿到扎了她两下,七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七哥你饶了我,饶了我”

    陈纪深笑了声:“饶了你?”

    他边说边夹了只蟹粉汤包在苏洱餐碟里,“警察请我去喝茶,听说没多久你小子全说了,还准备当条子的污点证人,想反我啊!”

    筷子猛地拍在桌上,苏洱兀自一惊。

第一百九十九章陈纪深挑衅() 
男人吓得不轻,见央求无门只得转移目标,朝着苏洱哭求:“陆太太,那天我喝多酒不知轻重害得你受伤,我已知错你饶了我饶了我。”

    越说越激昂,恨不得拽她的小腿。

    陆太太三个字,让陈纪深很不满。

    “陆太太,你救救我。”偏这鸡仔不知死活,还在重复这串称呼。

    陈纪深摆摆手:“都是兄弟,你诚心悔过我就给你机会。”

    “七哥,我知错!我知错!”

    苏洱看他笑得充满阴险,料想不会这么简单完事,果然,他朝其余小弟抬抬下巴:“给他端碗鸡汤过来。”

    鸡汤是新出锅,放在一边晾不久,上面浮了层薄膜,膜底依旧是滚烫得。

    他冲男人道:“一口喝完,就放你滚回去。”

    “七哥,这汤”

    男人碰到碗边便感觉到热度,有点退缩。

    陈纪深不给他迟疑的机会,给了眼色,黑皮等人立刻架起男人两条胳膊,另一个人蛮横得撬开他的嘴巴把泼油般滚烫的汤水灌进去。男人痛苦得挣扎,喉咙里发出沉闷呜呜声,泼溅出来的汤汁烫得脖颈里的皮肤发红起泡。

    这一灌,食道肯定灼伤发泡,溃烂不止。

    苏洱看地眼皮乱跳,终没忍住恶心,捂住嘴巴丢下筷子忙不迭往浴室方向乱冲,扶贵在抽水马桶边呕吐。马桶每日钟点阿姨都刷得很干净,但她现在越觉得恶心越呕得厉害,恨不得五脏六腑却呕出来。

    腹部痉挛以及奔跑跌跪的几个姿势,肚子上的伤早绷开,衣服上印出丝丝血红。

    疼极了。

    陈纪深走到洗手间,倒了杯水给她漱口,“他是罪有应得。”

    “谢谢。”

    她接走杯子漱掉嘴巴里的苦涩。

    苏洱很清楚,男人不止拿刀扎她这条罪名,更主要的是他投奔警察,这触犯到了陈纪深的底线。看见她唇色发白,额头有细小的汗水,便问:“很疼?”

    “嗯。”

    他这才发现她腹部位置,鲜红渗透衣衫。

    没等苏洱反应,他已经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走出浴室,并对黑皮发号施令:“找个黑市医生过来。”

    医生来后,处理好伤口,又叮嘱几句便被送走。

    苏洱躺在床上,半阖着眼。

    “还疼吗?”他坐在床沿,问。

    苏洱摇头。

    他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脸颊边蹭蹭,说:“我不喜欢陆太太这个称呼。”

    她的神经一紧。

    “你离婚吧。”

    苏洱呆滞半天,不晓得该怎么答复。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陈纪深的目光不寒而栗,“不愿意离婚?那只能让你丧偶了。”

    丧偶!

    她骇然,连忙敷衍他:“我会离婚,和他早就已经回不到从前。”

    “这就对了。”

    他很满意,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咚咚。

    门外传来两记敲门声,黑皮拿着部手机进来,“七哥,越南佬的电话。”

    陈纪深接听,没说完一句话,眉头皱起尔后匆匆离开卧室。

    不久,陈纪深带着黑皮等人离开了公寓。

    苏洱挪下床往窗外看,看到车开出公寓楼,立刻拿起座机试图联络外界。没想到电话刚拿起来,拨号都没拨,听筒里便传来一道男声:“苏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吗?”

    声音是楼下座机同线传来的。

    她顿声,未免引起怀疑便问:“我想找点书看看,书房在哪一间?”

    或许能在书房里找到些可用的资料。

    “书房?七哥不爱看书,房子里没书房,桑拿房倒有一个。”

    苏洱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几个纹着青龙白虎的社会大哥,赤膊、腰际围着浴巾汗蒸的模样。

    小弟说:“你想看什么书,我派人给你买回来。”

    “约翰克里斯朵夫”

    她没兴趣看书,随口说了一个书名。

    小弟沉默片刻,“克里斯什么?”

    “算了,不想看了。”

    苏洱直接挂断电话,昂着望着顶上吊灯,心里忐忑不安。自己突然在医院消失,陆衍之肯定在四处找她,她也想方设法找出能和外界联络的办法。陈纪深白天出去后没回来,傍晚时却派人把她带到一家餐馆。

    她被推入包间里时,头皮开始发麻。

    偌大圆桌,菜肴丰富,只有两个人坐在对面用餐。

    包间角落立着各自党羽、小弟。

    陆衍之看到她进来,脸上浮现出欣喜接着是松口气。不等陆衍之起身,陈纪深先一步把苏洱拉到自己身边位置坐下,挑衅味道很浓:“听说陆总在找夫人,所以特地带来给你见一面。”

    “知道是我的夫人,陈先生搂着算怎么回事?”

    “可小洱说要和你离婚。”

    陈纪深勾住她的肩膀,呵笑:“是吗,小洱。”

    她久不应答,蓦地感觉肩膀上传来痛意,于是点点头:“是。”

    “瞧!”

    陈纪深心花怒放得摊手,“陆总贵人事忙,时间你挑,我会带着小洱直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陆家家事,什么时候要外人来做主了。”

    陆衍之眯了眯眼,视线冷冷落在他身上。

    陈纪深说:“小洱跟你在一起不快活,我在救她脱离苦海。”

    “放屁!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还敢大放厥词!”站在陆衍之身后的聪子勃然大怒,嘭得一声拍在桌上,震得餐碟里汤汁溅落在桌布。陈纪深的几个小弟闻言纷纷上前,手往衣服内侧摸。

    “聪子。”

    陆衍之示意他后退,不许闹事。

    聪子不甘心:“陆少,他这是故意挑事!”

    说罢,又欲冲上前,被陆衍之厉声喝斥,这才不满得瞪着含笑得陈纪深往后退。陆衍之的目光沉定、幽深得望着苏洱,语气沉厚:“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是的。”

    “决定了?”

    她握拳,死死掐着掌心肉,决绝:“决定了。”

    “好。”陆衍之唇角淡淡扬起弧线,让聪子等人十分震惊,接着他站起身朝她走来。黑皮等人立刻围拢上去拦住他,他哼笑:“和前妻说几句告别话,陈先生不反对吧。”

    陈纪深做了个请的手势,黑皮等小弟退开。

    陆衍之半蹲下来,微微抬头视线与她持平,语气出奇得温柔:“以后三餐记得按时吃,你的伤还没好吃东西要忌口。生冷辛辣的食物少吃为好,你体质偏寒,天气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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