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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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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怎么了?”

    她吸鼻子,把眼眶里酸涩的雾气逼退回去,说:“没事,眼睛里进了小沙子,赶紧上车我们去找爸爸吃晚餐。”

    “好!”

    晚餐吃泰国菜,陆衍之正哄着小忘不许挑食,邻桌的客人小声议论:“那边好像是陆太太,今天早报看到没,杜家少爷死在牢里,我表哥在北城监狱干活,说他为了抢一颗玻璃珠跟人斗殴。”

    “玻璃珠?”

    “不可思议吧,本来还以为是值钱货才拼命抢,没想到只是为了不值钱的玻璃,一挑五被活活揍死。”

    苏洱握杯子的手猛地一滑,幸亏陆衍之接住,才让玻璃杯免于落地粉碎。

    “不是你的错。”陆衍之说:“他有这种结局全是咎由自取。”

    杜谨言,对她执念太深。

    “我明白。”她牵强得弯出弧度,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一时没控制多喝了几杯。小忘在旁边拉陆衍之:“为什么不拦着我妈,这么喝会醉。”

    “今晚破例,让她不醉不归。”

    “你不是不喜欢她喝醉吗?”

    “谁说的。”陆衍之呵笑道:“你妈喝醉的时候既漂亮又可爱。”

    小忘理解不了老爸的品味,就像现在。好端端的真皮车座全被毁了,车里到处弥漫着呕吐味,他只能抱臂坐在街边长椅上,看着司机清理车座、看着老妈抱着路灯呕吐。

    “小少爷,外面风大先进车里吧。”司机清理完毕,走上来告诉他。

    他看了眼再给苏洱拍背顺气的陆衍之,叹了口气,跳下长椅由着司机大叔牵着坐到车里去。

    苏洱这一醉,睡得意外的安稳。

    早晨睁开眼发现两边一大一小,揽臂抱着她,这种幸福烘得心里温暖。她各自往爷俩脸上亲了亲,再蹑手蹑脚下床换衣洗漱,然后下楼帮着许嫂一起准备早餐。

    “夫人,您的电话。”

    餐点做到一半,佣人拿着行电话过来,“工作室打来的。”

    苏洱不久前办了个工作室,专职绘画、开画廊。电话是同事姚宪打来的,说之前放在画廊展售的那副油画已经卖掉:“不过,这位卓先生不要钱,而是希望我们替他把这笔钱捐赠给慈善机构。”

    “真的吗!”

    “不过”姚宪迟疑道:“他想要你的一幅画。”

    “当然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会我直接带画去拜访。”

    她原本就不是以盈利为目的才开的工作室,能得到善心人理解和帮助,心里高兴极了。她去画室挑了一幅画打包好,和许嫂说了一声就兴冲冲出门了。按照姚宪给的资料,目的地在半山区的别墅,因路上给对方打过电话,她摁了门铃,就有一个妇女上来开门:“是苏小姐吗?”

    “你好。”

    “里边请。”

    妇女带她进屋,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说:“不好意思,先生正在会客,可能需要多等一会。”

    “没关系,是我没有预约,来的唐突了。”

    “那您坐会。”

    妇女说完就转出去,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苏洱端倪着屋内摆设,黑白两色主调,屋内器件都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单调,像是刚搬进来一样没有人气。

    来的路上苏洱看了眼姚宪发来的资料,只说这位卓先生很神秘,是最近本市出现的投资新贵,其他资料很少。她等了一个多小时,人有点犯瞌睡,上眼皮正搭上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

    “混蛋!”

    伴随着咒骂,楼梯上传来咚咚地脚步声,一个穿着殷红短裙吊带的女人,头发凌乱,提着高跟鞋跑下楼。见到客厅里坐着的苏洱时,女人把手里的黑风衣裹在身上,冲她呵笑:“也是来玩的?”

    “什么?”

    女人说:“看你这小身板,撑得住吗?好心警告你,这人是王八蛋,把女人不当人。”

    苏洱真是越听越糊涂。

    想要问清楚时,楼上传来脚步声,女人立刻奔出屋子。苏洱抬眸,就见一个穿着睡袍的高大身影从楼梯下来,“抱歉,让你久等了。”

    苏洱眼尖得发现他脖子里的红印,笑着说:“没关系,正事要紧。”

    陈纪深笑了笑,转而去拎两只高脚杯,抽了瓶红酒倒了一杯给她,苏洱摆手拒绝:“谢谢卓先生,不过我一会还要去工作室,不能沾酒。”

    “苏小姐戒备心很重。”他瞄了眼茶几上一点没动的水。

    苏洱没回答,把画拿出来交给他:“我听说卓先生的善举了,这是我前几天刚画完的油画,希望你能喜欢。”

    “苏小姐客气了。”

    他说完,坐在对面沙发里,拿了支烟点燃,透过朦胧烟雾,苏洱觉得他的眼睛锐如鹰隼。不知是否错觉,分明从没见过他,可苏洱却觉得有点熟悉,于是问:“卓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

    他轻呼一声,烟雾扑面,呛得苏洱咳嗽起来。

    这是和陆衍之完全不同的人,陆衍之若是抽烟、尤其是有女人在场必然先会询问。

    “抱歉。”他终于舍得把烟掐灭,缓缓说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做慈善?”

    她摇摇头。

    “我小时候很惨,三餐吃不饱每天还得挨揍,那时候没人肯救我帮我,一只烂馒头掉在地上还得跟狗拼命。虽然现在不愁吃穿过得很好,但我一直记得童年的悲惨,我不希望那些孩子跟我一样。”

    “真的非常感谢你。”

    苏洱由衷感激他的贡献,看着他始终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苏洱不自觉有点头皮发麻,正要告辞,陈纪深先一步开口:“苏小姐愿意一起用早餐吗?”

    “我吃过了。”

    “午餐呢?”

    苏洱笑了笑:“不好意思,午餐我已经约了老公。”

    他恍然大悟得轻哦了声:“苏小姐原来结婚了。”

    “是的。”

    “真遗憾。”他似笑非笑得看着她,俊毅的脸上写满遗憾。

    苏洱不敢再久留,总觉得气氛古怪,于是道完别就走了。一直等离开别墅大门,她心里还是觉得阴森晦暗,这个卓先生怪怪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把命捏手里() 
她从半山区的别墅离开后,直接去了工作室。今天她难得业务清闲,于是在画室里闷声作画,心无旁骛的为画卷添上最后一笔水彩,抬头发现窗外已经霓虹灯起、夜斑驳。

    室内的灯光随着晴暗变化,她竟也没注意已经天黑。

    手机里全是未接来电,她先给陆衍之打了电话,再给司机打。

    “很抱歉夫人,隧道里发生了车祸,我这边车流全堵住了。”

    “没关系,我先去坐地铁,你一会在就近地铁站等我。”

    她拎着包关灯下楼,徒步往地铁站方向走。这一带白日里是全是文化街艺店,人来人往还算热闹,但入夜了很空荡。

    苏洱沿着街灯路线走,走了一段发现身后的脚步声跟的很近。地上得影子,跟随着她的步调,忽快忽慢。然后,背后的黑影倏地飞奔过来,拽走她手里的包就往前跑。

    “站住!”

    她尖叫一声,看到前往有个骑自行车的拐过来,于是大喊:“抢劫!拦住他!”

    那人把自行车往猛匪徒身上撞,哐当之后,两人皆摔倒在地。可骑车人爬得更快,像样的坐在匪徒身上,反剪住他的两条胳膊,就地取材解了丝巾把手腕系住:“跟我去警局!”

    一听要去警局,匪徒奋力挣扎着坐起身。

    聂烟疏忽大意,力气也难抗衡,被他一下子撞倒在地。

    匪徒想出恶气,作势要提她的脑袋,被赶来的苏洱拿高跟鞋猛砸脑袋,他见势不妙赶紧开溜。

    “没事吧?”

    她把地上的包交给苏洱:“没事没事,谢谢你。”

    “该是我谢”

    话到一半,苏洱震惊地看着她:“你是兰玉市的女警。”

    “啊!叶小姐不,陆夫人!”

    见聂烟手臂上擦伤,苏洱去药店买了药给她涂抹,大约是蛰疼,她轻嘶了声,于是苏洱小小帮她呼气。

    她憨笑:“你真温柔,好像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位姐姐。”

    苏洱回以微笑,问:“你怎么会在潼市?”

    “碰上局里调遣,我正好分来潼市。”她边说边拿起一旁的素描本:“我能看看吗?”

    得到应允,她高兴得翻了几页,又是感慨又是羡慕:“如果我也能画这么漂亮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去孤儿院教孩子们画画,院里请不起老师,孩子们又都爱画画。可惜我的水平只够画画小火柴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陪你去教孩子。”

    “真的吗!”

    苏洱看她背包拉裂崩掉,于是顺手将上头系着的红绳打了个核桃结固定住,说:“当然,你留个电话给我,这周我正好有空。”

    和聂烟告别回到陆宅,已经十点多。

    陆衍之站在院子里等她,看到她回来才松口气:“下次再这么晚,我关了工作室。”

    “你自己忙起来不也凌晨回家?”

    “那不同。”他牵她的手,不禁皱眉:“这么凉,出门也不记得多穿件衣服。”

    指尖被他拢在掌心,搓揉出暖意才肯松手。

    苏洱发现自从结婚以后,陆衍之简直大小孩附体,无时无刻想黏着她,就连现在她专心泡澡他都要掺和。坐在她背后,替她洗头发揉泡沫,她也懒得再动,往后仰靠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像只小猫。

    他捏捏她的手臂:“终于长了点肉。”

    “心宽体胖。”

    “允许你一直胖下去。”他低头吻在苏洱后颈:“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苏洱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问:“出什么事了?感觉你今晚尤其黏我。”

    “要去法国出差一周。”

    他嗓音沉闷,转念想到办法,箍住她的腰说:“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全当度假。”

    “不行,小忘刚来新学校你就让他休长假。”

    看到陆衍之挑眉的动作,苏洱无语道:“你不会压根没想到小忘吧!”

    陆衍之出差这一周里,苏洱忙完工作室的事就去联系聂烟,前往孤儿院教孩子们画画,她另外带了一笔资金帮助孤儿院。聂烟感动极了,好说歹说要请她喝茶。

    茶馆是个非常简洁的小店,门口挂着风铃,茶价也很公道。

    “橘子茶。”老板娘把果茶端上桌,聂烟说:“这里的茶很好喝的,你尝尝。”

    她喝了口,味甘清爽果然非常好喝。而且这味道让苏洱有股久违的熟悉感,等她想起这种感觉,心里不免空荡荡地:“我妈以前也爱煮茶,后来就不爱了。”

    “为什么?是没时间吗?”

    苏洱说:“嗯,不过现在想喝也不可能了,她已经过世。”

    江世岚当年只顾着如何吊男人,哪会有闲心再搞这些东西。聂烟垂眸叹了声气,一会眸光亮起,拉着老板娘说:“没关系,你如果下次想喝了就来这里,我妈帮你冲茶喝。”

    原来这里是聂烟家,苏洱笑着点头答应,临走时告诉她:“孤儿院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定期去探望。”

    “嗯!”

    苏洱来的时候是被聂烟带着,这会儿一个人回去,普通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竟然把自己绕晕了。她都为自己的路痴感到悲哀时,又拐入一个断巷。里面还躲着三个人,正弓着背在鬼祟得交易,她的突然出现吓得其中一个一激灵,手里半小包粉末掉落在地。

    苏洱意识到危险,倒退回去,没想到这三个人追了上来。

    其中一个说:“看你穿得挺有钱,拿点来花花。”

    苏洱挣脱追上来的一个人,甩包的时候把人鼻子甩到流了鼻血,那些更不肯罢休了。她吓得看到路口就往里跑,拐来拐去跟在迷宫里蒙头乱撞似的,最后还真被她找到一条路。

    她跑得太急差点被驶来的车撞到。

    幸亏司机反应敏捷,急促的刹车声之后,车头堪堪停在她半掌的距离外。车是辆外壳漆黑的牧马人,驾驶位上探出张脸,写满惊诧:“苏小姐?”

    他看了看不远追来的三个小流氓,笑道:“这是唱哪出?”

    “抢、抢劫。”跑得太急的缘故,苏洱呼吸不畅。

    他的手臂支在车门框上,问:“需要我帮忙吗?”

    她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上车。”

    苏洱来不及上车,已经被一个追上来的小流氓拽住胳膊往后扯倒,其余两个跑上来准备拖人。

    陈纪深开口:“苏小姐,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

    神经病吧!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

    苏洱现在除了反抗就是尖叫,哪顾得上回答,她不回答,陈纪深也不出手,就冷眼旁观着,再问:“好好想想,要不要和我共进晚餐。”

    “要、要!要!!”

    他这才满意地下车,抡起拳头一挑三。

    苏洱战战兢兢得缩在路边,看着陈纪深身手干净利落得把这些小流氓各个痛揍,他出手很重完全不留余地。而且他打架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容的,让苏洱觉得比起这三个小流氓,似乎他更可怕。

    其中一个小流氓落于下风了,于是掏出刀,左右上下得捅,他每次都完美躲过,偏偏在斜眼看了一眼苏洱后不动了,然后手臂被划了一刀。那一刀割破衣服,露出蝎子的纹身。

    “你”三个小流氓如见鬼般,立刻跌滚着逃跑了。

    陈纪深走回去,蹲在她面前,说:“苏小姐,不要忘记欠我一顿晚餐。”

    “谢谢。”

    她握着包站起身要走,手腕被拽住,她皱眉抽了几次抽不掉,反而被越握越紧,像有深仇大恨把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他脸上挂着笑,眼底却像浮了层碎冰一样:“我为了救你,受伤了。”

    苏洱只好跟着去附近药店买了药和创伤布,给他消毒包扎。即使没抬头,苏洱都感觉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毫无避讳得盯着看,就算被她发现也是肆无忌惮。

    “好了。”

    他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包扎好的手臂,说:“谢谢你,苏小姐。”

    “不如换个称呼,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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