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狐狸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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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稳心神,冷声回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这样吧。”
似乎从他脸色中察觉到了端疑,曲云晚换了个口气,哄诱着:“既然他们都想杀你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说到这里语气温柔了不少:“难道你忍得了?”
按照邵景弘的作风,断然是不会姑息这样的事情发生,动了太岁头上的土,又怎能轻易饶过?可偏偏这件事牵扯到了她的头上,着实需要考虑。
敛住眼底的异色,沉闷如斯:“你这样做究竟到底想干嘛?”他不信她能够如此的去诱惑他,甚至着一些偏激的色彩。
她笑了笑,换上了一脸的暗淡:“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这样去做。”沉默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可能是怕他们”然后又紧紧闭上了口,似乎把这话影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不去,而她想去揭开。甚至拿他曾经遇到过的险境去谈论这件事情,难道是担心他?他不由得往这个点多想了些,又迟疑的瞥了眼身旁缄默着的曲云晚。
绝美的脸色上挂满了担忧,似乎在忌惮着那些毒贩猖狂报复,无论而来的恐怖感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挑了挑眉,状似不在意问了句“你担心我?”语气里却多有了一份肯定,她秀眉微蹙,声线软了些:“这些毒贩的手段太残忍,你若是不够比他们狠,只怕”说到这里,眼底藏着深深的阴霾,他屏住呼吸静静看着眼前的曲云晚,猛地发现,她好像比他想象中更加的柔软。
不谋而合的相互关心,在这一刻,深深的悸动着,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我明白了。”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曲云晚撇过头凝视着他,他的脸色很镇定:“这段时间,你暂时跟贺知行住在一起吧。”这句话着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相信的问了句:“为什么?”
他的声音冷冷的,如同深海一般似乎还夹杂着别样的情绪:“跟着他,会很安全。”
也对,贺知行的家世可比邵景弘家来得厉害,背景深厚,即便是海港的地头蛇都要俯首做小,面子上却是一片疑惑:“为什么不是你?”语气里全是疑惑。
他的话依旧很冷,像是陈述着一个事实:“老贺,喜欢你,会保护你的。”
她一听倒觉得有些无奈:“我不太想跟他扯上什么联系。”似乎在埋怨贺知行那些轻挑的行径,邵景弘听到这里,心莫名一动,闷声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语气里夹杂着试探,她有些不明白,这个邵景弘今天是怎么了?畏手畏脚,难道就因为他救了她,所以爱意来得那么快,她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心底有把握,却不敢表露话题一转:“贺知行这样的花花公子,我惹不起。”
状似在回答他的问题,又似乎没在切入点。两人间就像是在打哑谜一般,互相猜测着彼此的心思。
邵景弘淡淡放缓了口气:“他没你想的那么讨厌。”说完这句话,竟然有些后悔,紧紧看着她脸色的变化。
她像是陷入了一阵回忆中,反复的揉碎是从前的一切,似乎想要从他这句好话里找到贺知行身上的可靠度,最后噗嗤一笑:“我可不这么认为。”明艳大方又带着丝丝的妩媚,触动这他凝视的眼眸,邵景弘微微敛住心底的思绪,试着将情绪缓和下来:“你多了解了解他就明白了。”
她没回拒,点了点:“我知道了,那你呢?”关心之意立马流露了出来。
他冷冷回了句:“我没事儿。”随即发动了车,不紧不慢道:“回寝室收拾东西,等会儿我送你去贺知行哪儿。”没想到如此的匆忙,甚至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车沿着路面飞驰而去。
一回到寝室,曲云晚看着自己记录的小本子,眼底的复杂越来越明显,邵景弘的意思很简单,甚至不容置疑,可是真要去贺知行哪儿了,说不定根本接触不了这些事,跟别说跟沈淮有联系。
如果沈淮没有拿下这个案件,那么成为上京纪委的中坚力量表示泡影,这是她绝不允许看到的。
犹豫再三,眼神越来越冷,迅速将笔记本开了机,连上了海外的vpn将之前注册的海外邮箱登了上去,又迅速将u盘上的信息拷贝在了邮件里,写了一串的英文,然后迅速给沈淮的邮箱发了过去。
然后又不留痕迹的将所有的信息消灭掉,重装系统然后将电脑塞进了包里,提上了行李箱,给还未回来的余瑶发了条信息,这才推着箱子出了门。
邵景弘立马迎了上来,她约莫在楼上磨蹭了一个小时,不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呆多久,所以整理的东西有点多。”邵景弘并没有说话,立马接过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这才淡淡回了句:“没事,上车吧。”
她跟在了他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臂,突然而来的亲热举动,同时让他有些诧异,冷不丁问了句:“怎么呢?”
“你跟贺知行说了吗?”她似乎有些不敢直视他,这样的扭捏有些少见。
“还没有。”曲云晚一上楼,他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烦躁中,无心去想后面的事,突兀觉得自己改变太多,却全都归咎于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听到邵景弘这句话,曲云晚的脸色柔和了些,扬起了下巴,以一种商量的语气:“我想跟你一起。”
声线柔美却有带着一种凝神的安定,邵景弘听到这句,着实有些吃惊,按耐住心情的激动:“为什么?”
挑了挑秀眉,凑近了些:“因为,我说过比起贺知行,我对你更感兴趣。”这句话酥酥麻麻,带着料峭的春色,着实让人心动。
“”他看着她,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又叹了一口气:“但这件事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外。”
他越是拒绝她,她便越是不乐意,逆反心理充斥着胸腔,闷声道:“这件事本来就由我而起,我希望我能够亲自终结了它。”
执拗的语气,坚定的神情,顿时让可得邵景弘心生恍惚,沉默些许服了软:“你考虑清楚了?”
如水的眼眸里泛着坚定,红唇轻轻上扬,一字一句道:“对,我要跟着你。”像是一句情话般的呢喃,恍惚间迷乱了他的心神,只觉得暗暗有一点暖色充盈在深邃的眼眸中,似乎不可控制。
他收回了视线,投向了远方,顺手开了车门:“上车吧。”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着实让曲云晚有些不知他是何意。
紧接着邵景弘又转过身子,冷冷道:“去我家。”透过远处细微的光斑,看见了点温暖。
她的秀发被风吹起,露出了绝美的脸庞。像是黑夜里赤诚的精灵,透过深邃眼眸进去了他的心窍之中,让人心悸不已。
她嘴角的笑意异常的温暖,如沐春风,淡淡道:“好。”
第八十二章()
沈淮刚从海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大楼里出来;手臂处夹带着文件档案;刚招了手准备往住宿地回去;没想到手机微微一震动;随手将手机掏了出来;深冷的眼底划过一丝复杂。
傅斯韫:淮哥;你现在方便吗?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几个大字;着实让沈淮有些为难,暗暗思酌,看来他来海港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多想就按着号码拨了过去,清咳了一声,在电话通了的那一刻;敛住了眼底的异色;平静的开口道:“斯韫,怎么呢?”
此时的傅斯韫正坐在美帝小公寓的沙发上;一脸的清冷;语气颇为的冷淡:“淮哥;你去海港呢?”也符合傅斯韫的性子;不轻不重只戳要点。
“嗯;来处理案子的。”说实话;即便是傅斯韫跟曲云晚真的分手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好兄弟傅斯韫,索性平日里口气冷淡惯了;不然也会让他察觉到异样。
听到沈淮的回答;清冷脸上皱紧的眉头松了一般,却又染上了更加复杂的克制:“见到云晚了吗?”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些发白,他已经忍住两个多月没去想她,不明不白的分手打破他一贯而来的原则,让他既不知所措,又克制难忍。
若不是突然得知沈淮去了海港,可能他也无法去面对这段感情,甚至简短的去问候一下她的境况都觉得备受煎熬。
沈淮听到傅斯韫口气中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一般,复杂的感觉溢满了整个大脑,再三犹豫之下嘴角微微一抿:“还没有。”这种谎话一出口,便将兄弟之间的关系推向了深渊,只可惜此时的傅斯韫暂且不知道而已。
沈淮又想了想克制住了情绪中的浮动,闭上了眼淡淡陈述着:“我最近太忙了,没什么时间改天我约她出来吃顿饭。”
傅斯韫一听,心颤抖着,略带着一丝欣喜之意,却又微冷的眼眸上又笼上了一层黯淡,屏住呼吸渐渐的松了一口气:“还是不了。”
沈淮一听,沉默了些许:“嗯,你的事自己处理好就行。”
“嗯。”
沈淮一听到傅斯韫的话,:“我还有事处理,先挂了。”
“嗯,淮哥你先忙。”
沈淮听到傅斯韫这句话,伸手将手机放到了眼前,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随手揣进了裤兜里。
一张俊脸上不再是往日的冷漠,在此刻显得非常的纠结复杂,他既盼望傅斯韫能够处理好感情的事,又盼望着处理不好。这种极端的感受让他备受煎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久之后,才迈开步子往公寓走,临着日头高挂,车漆在炙热的阳光下零碎出五色的光晕,刺得人眼睛不太睁得开,虚浮着深秋残留的温度,在远方的棕榈树下格外的阴翳。
邵景弘打开了后备箱将她的箱子搬了出来,拉着拉杆又张罗着带路,邵景弘住的联排别墅离海关总署的办公大楼还算很近,离着没多远还能看到蔚蓝的海。
曲云晚跟在了邵景弘的身后,不露痕迹的将周遭的一切在脑海中分析,邵景弘推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侧着身子开始按门锁,输入一串数字后门就开了:“密码1126。”
话音很淡,却又是正经的态度,曲云晚耳边是邵景弘刚才微冷的话语,眉眼一转惊讶的问了句:“这密码你生日?”
没料想她竟然把话题放在了这个上面,邵景弘先是一愣,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一丝波澜,没有沿着曲云晚的话接下去,只是又重复了一句:“门锁密码1126。”
越是这般的正经越是让人怀疑其中的问题,曲云晚勾起红唇,笑道:“农历还是公历的?”眨了眨眼偏头对上邵景弘的视线,喃声分析道:“海港人一般是过公历的,至于你应当是入乡随俗。”
这般不经意的调侃倒是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稍微拉近了些,含笑的语气逐渐将两人之间的尴尬剥开了些,他怔怔地看着她淡淡解释道:“这不是我的生日。”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眯眼眼似乎在狐疑邵景弘此时的话语里的辩解,一瞬间又连忙问道加重调侃的语气:“难道是你喜欢的人?”话音里略带着三分的诧异,往深处分析能听得出一丝落寞。
邵景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表情逐渐变得冷淡,也没吭声然后推开了房门提着曲云晚的行李就进了大厅。曲云晚盯着邵景弘的高大的背影,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邵景弘也有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可她暂且了解到的有关于他的一切并没有提及这个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只若有所思的将他的背影收入了眼底,随即又将视线移到了房屋内部构造之中,整个小别墅的主题色调是灰蓝色,偏向于内敛,更加成熟稳重,倒是跟他的性子蛮符合的,放缓了脸色立马跟上了邵景弘的脚步,沿着顺滑而下的楼梯而上,紧紧地跟在了邵景弘的身后。
邵景弘顺手推开了左边第二间房屋,入眼整个色调为原浆色,显得有些日系的舒适感,简短在心底点评之后,将视线移到了邵景弘的身上。
只见他将行李箱放在了衣柜的角落,然后对上了她的视线不紧不慢道:“这里是客房,以后你就睡这里吧。”然后又走到了门边出,往外一指分别朝着她解释道:“楼下最左边的有厨房,客厅,你都可以使用。”
“嗯,我知道了。”不复之前话题时残留的尴尬,倒像是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的笑意微微显得有些甜,又眨巴了眼睛小声询问道:“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话倒是问到了邵景弘心坎上来,本来想多交代两句的,又碍着面子的问题都止于言表,微微松了眉头,上挑眼角:“特殊时期,万事最好跟我交代一句。”她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声道:“会不会打扰你?”
邵景弘一听,倒觉得有些好笑之前也不见她这般的客套,现在倒是显得有些拘谨了,正声道:“既然都住进来了,就当这里是你家吧。”
邵景弘说到这里便转过身子,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擦身离开的一刹那微微停住了脚步,敛住的眼眸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伤:“是我妈的忌日。”
这句话一下冲进了曲云晚的大脑里,极度的震惊迫使着她抬起下巴与他的视线直直而视,却没有料到他故意偏过了视线,视乎在躲避她眼神里的疑惑。
还没等她说一句歉意的话,他的背影便离着她越来越远,直到对面的一扇门紧紧的合上,她这才回过了神来,细细揣摩着适才邵景弘的说得话。
母亲的忌日,想不到邵景弘的母亲居然是英年早逝,而这个日子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并且时时刻刻都记在了心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呈现出那般的模样?
想到这里曲云晚只觉得一头迷雾,前世并没有跟邵景弘有任何的交际,似乎他一直都待在海港并没有回到上京,但海港毕竟跟首都上京是天差地别,依照邵景弘家里的背景,又怎么能够不会去呢?
难道是邵景弘故意来海港的?这一点点的推敲倒是给了她一些启示,却又不敢往深处探查,毕竟她跟邵景弘的关系看似很近,却要走进了他的心里还需要时间跟契机。
盯着眼前整洁的客房,曲云晚叹了一口气,走到了行李箱跟前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开来,然后进了浴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