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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人都爱狐狸精-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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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像现在一般的大胆,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臂,转过身子不再去看他,然后提起步子准备离开。

    这一幕确实不是他想看到的,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死死的抱住她,下巴蹭到了柔顺的发丝间。

    他并没有说话,眼底的复杂逐渐的被压制了下去,两人都静默了许久,才听见他柔声道:“晚晚,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几乎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握着她的手不肯放手。

    作为男人,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自己亲兄弟强吻表白,他所做的只能是暴怒赶走所有的侵犯者,可是毕竟是他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两人的关系日后肯定是老死不相往来。

    “斯韫,不是你的错,是我。”软糯的声线里夹杂着颤抖的歉意,她又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到此,以后再见面跟仇人无二。

    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是将她推倒了悬崖边上,万人唾骂的境地。

    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倾泻而下,她的话像是鼓槌一般重击在他的心鼓上,震痛感肆意侵蚀。

    他并不希望她哭泣,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抬起了她的下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她,娇娇小小,带着一股柔弱的美,像一阵风若是不拼命去追逐只怕是一场空,想到这里心中一悸。

    深情的将一个吻印在了樱唇之上,轻轻的舔舐着她的甜美,将之前那些痕迹全部都清除掉,吻得极为的温柔隐隐约约带着致命的占有欲。

    游舌与小舌交织在一切,芳香在口间充溢,带着一股淡淡的果酒的甜香味,着实诱人,不分你我的拥吻在了一起。

    沈淮看了眼陆沉,叹了一口气:“你这是在害她。”

    不由分说直指他刚才的行为,听到了沈淮略带着责怪的话,他恍惚间对上了沈淮的双眼,一抹苦笑在唇角勾勒而出:“我大概是疯了吧。”

    “不知是疯了,简直是丧心病狂。”厉声呵斥,眼底掠过一丝凶狠:“你知不知道,从今天起会将她陷入何种境地,别忘了傅斯韫可是你的亲表弟。”

    这话一旦入了他的耳,才如恍然大悟般惊恐的对上了沈淮的视线,眼底掀起一阵赤红,心如刀割。

    他不敢忘,是他先踏出了这禁忌的一步,深渊万丈,根本没留给他任何的喘息的机会。

    却又觉得无能为力,爱一个人不能大声的告诉她,这也是一种悲哀。

    “我该怎么做?”颓唐的垂下了头,早就丧尸平日里的光芒万丈的风流姿态,像是溺水的人残喘着等着救赎,沈淮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爱一个人为何如此的疯狂?

    他的心思若是压抑不住,是不是又会堕入如此的境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不敢深想克制住内心的动荡,脸色逐渐变得冷淡:“就说你喝醉了,发得酒疯认错人了。”

    不知是在开导眼前的陆沉还是在开导他自己,气氛很是压抑。

    听了这话,颓败之色尽显,嘴角一抹讥讽划开,嘴角变为了苦笑,爱而不得着实可悲。

    可又不想让她为难,叹了一口气。

    他缓缓站了起来,迈开步子往之前曲云晚离开的方向跑去,似乎想要挽回局面的尴尬。

    沈淮看着陆沉离开的背影,脸色上的冷淡终于松懈了下来,他亦如他,苦涩自知。

    叹了一口气,然后跟上的陆沉的脚步,生怕他再做出一些胆大包天的行为,将局面更加的控制不了。

    他的吻极致的深情,几乎是将她沉溺在了海洋之中,许久后才脱离她甜蜜的诱惑,心绪平复了下来。

    静静的看着她,疏忽间他觉得自己应该为了她放弃一些东西了,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一辈子,随后牵着她小小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很是关切她因为他受得伤。

    她并有动,而是反手抚上了他清隽的脸庞,上面还有有些淤青挂着血色,越看越觉得心疼,轻轻的摩挲着他脸上的伤口。

    他则是深情的注视着她,越是这样心底越是哀伤,眼底充盈着泪珠,隐忍之后立马放下了手闭着眼,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斯韫对不起,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然后再一次甩开了他的手臂,带着一股子的决绝,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转过了身子不再去看他。

    这样的话早就将他伤害得不能自已,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只能哀声的挽回着她:“晚晚。”企图挽回她对他的爱意。

    像是失去了所有一般的绝望。压抑着深情乞求她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旁。她的身躯僵硬着,叹了一口气淡声道:“斯韫,给咱们彼此一些时间,我不希望因为我而去破坏你跟陆沉哥的亲情。”

    世俗的压力终究是击溃了她所有的坚韧,语气里带着极致的哀伤,不去深想就知道这话的意思。

    是分手,绝望的分手。

    而此时不远处站着的便是赶来的陆沉跟沈淮一听到这话,冷冷看了身旁的陆沉一眼。

    复杂的思绪爬满了沈淮的心扉,听到她的话,不知为何心底竟然有些快意,这股子快意带着一股异样感。

    而陆沉心底的绝望已经压抑的让他忍不住颤抖,眼底全是她娇小的身影,她应该是在哭泣。

    瘦弱的肩膀颤颤巍巍的,哭得很是压抑口里还要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这一幕像是无数把利刃刮裂着他的心扉,刺棱棱的疼,难以克制,极致的绝望。

    显而易见的话,直接让傅斯韫强装的冷静全都土崩瓦解,低声乞求着:“晚晚,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她的肩膀更加的颤动,克制住自己情绪崩溃,根本不敢转头看深情的他:“对不起,请给我一些时间。”

    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然后提起了脚步往外走去,决绝的让人心碎。

    而他像是抽尽了所有的力气,颓然的看着她的背影,他不忍心,若是他强留她,只怕会适得其反,可是让她这般的离开,他又能好受吗?答案自然是否。

    “晚晚。”他低低唤了一声,似乎在乞求她的回头,这声音带着嘶哑,听得人心碎,她脚步一僵,最终还是提起了脚步一招手打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像是发了疯似得追着那辆离去的汽车,那车离他越来越远。他只觉得生命中像是流逝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许久之后步伐才逐渐缓慢了下来,颓然的站在路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远方。空洞而乏里,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如行尸走肉般。

    沈淮盯着陆沉叹了一口气:你满意了吧?沉声的直责,让他有些无地自容,颓然的不知所措,苦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好。

    她坐在车内,伸手抹干净了泪水,娇好的面容上突兀出现了一抹笑意,却又是转瞬即逝的,又皱了皱眉埋怨着陆沉下手的不知轻重。

    又怕留下后遗症,赶忙道:师傅,麻烦到市医院去。

    前排的司机点了点头:好的,姑娘。她点了点头,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物,尽量脱离狼狈不堪的姿态,等着拿了药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恍惚间还有些愧疚,很多时候倘若不狠一点,受到伤害的便是她自己。

    渐渐她睁开了眼眸,侧着身子看着窗外的月亮,月色的光辉落在房间内夹杂着一股疏离的美感,心思一跳下了床,走到了阳台边便看着傅斯韫现在宿舍楼底下。

    打量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盖上了被子,伸手发了条短信。

    曲云晚:斯韫,你回去休息吧,给我点时间。

    刚一发出去就立马关机,然后将被子一掀,合上了双眼。

第五十四章() 
傅斯韫静静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句话;眼底的冷光越发的鲜明;盯着熟悉的阳台视线又停留了许久;一丝浅薄的笑意划过嘴角;艰难的在手机上输入了一个‘嗯’。

    她若是不愿意见他;也是强求不来的;也对他们是要给彼此一些时间;想到这里眼色逐渐黯淡了起来,身躯渐渐遁入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的醒来的时候,后背的疼痛感直接让她有些嘶气儿;强烈的阳光更是让她有些睁不开眼,伸出手遮挡住了阳光的冲击感,渐渐地才适应了如此强烈的光线。

    许久之后才晃过了神;又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顺手开机,看着上面无数条关切的短信和未接来电。

    她手指一滑翻到了文媛发来的消息上;说是今天要回学校了;正好;她还需要进行最后一步;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沈淮不久就要去上京的纪委处报道;没有料到晋升的会如此的迅速;甚至打破了她的计划,不然也不会提前做出昨晚上的行为。

    虽然冒进了些,可恢复单身的身份对于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男女之间的肠肠肚肚不是一言一语中能够说得清楚的。

    从床上下来;曲云晚对着镜子掀开了上衣,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后背处,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黑白分明,又伸手将秀发揽到面前,镜子里便出现了一团乌青,时运不济,她这背可是千疮百孔。

    曲云晚将昨晚上买来的药艰难的往后背上抹来,动作极为的缓慢,看起来非常的吃力,忙得看起来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耳边逐渐响起脚步声,文媛拖着行李开了寝室门就瞧着这一幕。

    背部的脊线美到惊心动魄,就算是那淤青的一片都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一股柔弱的美感,这股子美着实让人心疼,立马抬着行李箱进了房门。

    一关上门立马松开行李箱,跑到了曲云晚的身旁担忧的问道:“云晚,你怎么弄的?”说着就将她手里的药膏抢了过来。

    这番动静让曲云晚支着头看着眼前的一脸的关切文媛,抿唇一笑:“媛媛你回来啊?”

    根本没有回到她的话,文媛皱了皱眉,立马跑到了洗手台洗了洗手消毒,然后再进入了房间里,伸手将药膏挤在了手心上,杏眼中闪烁着心疼,伸手抚在她的背部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

    文媛问着又伸手将药膏涂抹在了曲云晚的后背上,清亮的药草味道一下子冲入了文媛的鼻翼间,算不上又多好闻,反倒有些刺鼻,眉头深锁:“还需要抹点什么?你说说你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姑娘,那里会受这些伤?傅斯韫知道吗?”

    本来还算和谐的气氛,在提到傅斯韫的名字后,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她背着文媛,身躯有些颤抖,突兀的变化着实吓了文媛一大跳,刚要问出口就见着曲云晚一下子转过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削瘦的下巴搁在了文媛的肩膀上,一股热流浸湿了单薄了衣衫,她哭得很是压抑咬住压制死死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文媛本来还有些埋怨的话立马含在了口中,伸出了手臂轻轻拍着曲云晚的腰部似乎在给予她一些力量。

    曲云晚含着哭腔:“媛媛,不要问我什么,让我哭一会儿,就一会儿,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的话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文媛虽然关心她,却也不能不顾忌好友的想法,只能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哭腔逐渐放大,娇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曲云晚才逐渐的平复了下来,她伸手抹点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缓缓松开了这个拥抱。

    她的眼睛早就哭肿了,笑得非常难看:“我好了,谢谢你。”

    躲避着文媛的炙热的视线,立马起身去了阳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掬起好几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降低着身体的温度,逐渐的冷静下来。

    曲云晚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虽然还是带苦涩,可又要比之前好上了许多。

    这一幕全都被文媛看在了眼底,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可是却打心眼的心疼云晚。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后,曲云晚坐在了自己的桌子前,然后按了个号码,那电话刚一接通,就见着她勾起一抹笑意柔声唤道:“妈,是我云晚。”

    徐庆茹刚到学校准备处理开学的事宜,一接到女儿的电话眉目间多了几分的喜悦:“晚晚,怎么啦?时不时准备回家了?”

    上次回家的时候,女儿就跟她说过临近开学会回来一趟,而她这个暑假都在忙活着跟朋友合开的补习班的事,因此都没有什么时间很女儿联系,一接到女儿的电话自然是非常的开心。

    她吸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柔声道:“爸的忌日快到了,我这两天就回家。”

    寝室里非常的安静,曲云晚说得一字一句都是清晰可听的,而一旁的文媛听到这个忌日这个字眼,暗暗想到,难道云晚是为了去世的父亲而哭得?

    又皱了在眉头,云晚也没有那么脆弱啊?一股子的迷雾立马袭来,着实有些雾里看花的姿态。

    提到爸这个字眼,母女间沉默了一小会儿,徐庆茹叹了一口气:“回来吧,他也很久没见过你了。”

    压抑的气氛,让周遭的环境都变得静谧极了,前世她选择做记者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亲生父亲——曲林成,也是一名新闻记者。

    她笑着将气氛的尴尬打破:“嗯,妈你注意休息,那我先去收拾行李了。”沈庆茹这边也忙,匆匆挂断了电话。

    曲云晚将手机收回到了桌面上,然后开始从单门衣柜里拿出了衣服往行李箱里装,很快就将东西收拾整理好了,瞧着架势就准备动身离开。

    文媛极为诧异的看着这一幕问出了声:“云晚,你这是准备马上走?”

    偏过头对上了文媛的视线,笑着回应道:“嗯,还有四天就正式上课了,我再不抓紧时间就来不及了。”

    文媛早来的原因,是因为男朋友陈晨的关系,陈晨是本地人,文媛家是外省的离着远。两人想多腻歪两天,文媛这才提前了几天到了学校,当然这事提前给曲云晚说过的。

    没想到她刚来,云晚又立马要走,眼底闪过一丝的难过嚷闹着:“我这一来,你就走。”

    还夹杂着委屈,一双杏眼巴望着曲云晚,似乎在乞求她能够多陪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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