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天下:双面帝君萌宠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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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姬坐火堆前,盈满泪的双眸,望向火焰中,心有不甘的说着:“当年若不是何太师,我的相公、我的孩儿不会遭此横祸。丽儿曾经发誓,要为相公、孩儿报仇。”
青鹰深邃的眼眸望向远处,“可是冤冤相报又到何时?就算此次你算计何太师成功,若皇上有差池,丽儿一样此生不得安好,不是吗?”
丽姬任眼里的泪肆意的流着,“十八年前,何太师奸污当道,向先皇献馋言,害我夫君战死沙场,我刚年方十六的孩儿也一同被杀。此恨,此仇,你又叫我如何放手?”
青鹰虽不知十八年前声震朝廷的镇威将军谋反一事具细,但经过多年旁证,早已查出当年牵此祸的确实是何太师。
当年何太师只是朝廷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士,因其手段辛辣,受先皇重用,铲除异已,也成为了大齐王朝的后患。
青鹰向前拥着丽姬,用手拭着丽姬脸上的泪珠,怜惜的道:“丽儿,往事久矣,何太师估计恶报也已开始业报,我们离开这里,隐居山林吧!”
丽姬倔强的咽了口气,轻声的说着:“可是,丽儿还想留几日,看看何太师的下场!”
何太师见青鹰把丽姬给劫走了,心里的顿觉不安起来,忙让下人把管家叫了进来。
“全生,现在时势不利,看来我们得把计划提前。”何太师吩咐道。
“这,可我们养的精兵要在子时才能入城。”何全生低着头回着。
“为免夜长梦多,今夜子时,你钦点精兵直捣入宫,由本官亲自率兵马逼宫。”何太师恨恨的说着。
何全生在旁溜须拍马的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何太师仰着头,大笑起来,“萧链成,哈哈……你的大齐江山将会成为我的江山!”
子夜时分,一队精兵训练有速从皇宫的东门直逼进宫,因宫里已早有内应,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厮杀也少了不少。可就是来得如此顺,反让何太师觉得诡异起来!
何太师迈着步子,向身后的发号施令,“大家谨慎些,注意身后,马上就到勤德殿了,只要把皇上控制,我们就大局在握!”
勤德殿外一干宫女、太监见着何太师穿着盔甲,拿着长剑准备闯宫,忙惊慌失措,互相逃窜着。呼叫声,求饶声,在这寂静的子夜来得突兀。
殿内的成安坐起身子,一脸淡定的看向从殿外走进的何太师。责问着:“太师,这是为何?”
“为何?哈哈……皇上,你没有瞧见我手中的剑,身上的盔甲吗?我要夺你的江山!”何太师狂妄的说着。
成安不紧不慢的说着:“夺我的江山?哈哈……那要看何太师有没有这个本事!永王可在?”
成安一声永王把何太师给震住了,前面何太师听闻永王和永王妃微服离京,才敢计谋在今夜逼宫,莫不是消息有误!
何太师心一沉,上前剑直指着成安,“费话少说,就算永王在皇城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皇上,还是交出玉玺吧!”
“是吗?那倒看何太师有没有本事从本王的手上拿走玉玺?”
第56章 血染宫廷揭秘闻()
第五十六章血染宫廷揭秘闻
永王吹了声口哨,藏在房梁的暗卫便从四面八方现身出来,把殿中的何太师包围个正着。
何太师用剑收了回来,指着自己的脖子,开始疯癫的挑拨着永王和萧天啸的关系,“永王,哈哈……你如此为大齐卖命,你得到了什么?同样身为皇子,你的才能并不在萧天啸之下,为何只能帮人家打江山?”
永王微蹙着眉,略有不悦,抽出腰间的软剑,直逼向何太师的咽喉,“老贼,你休想挑拨本王与皇兄的关系!今天你如此倒行逆施,必将受到我朝律法的法办。”
“法办?呵呵……萧链成,老子今天就差一步就夺了你的江山!”何太师直呼着先皇的名讳。
永王听何太师口中直呼父皇名讳,忙把剑向咽喉处刺了一分,厉声喝着:“先皇名讳岂能容你直呼?”
“我为何不能直呼,当年如若不是我救了萧链成一命,岂有你们大齐的江山!可萧链成是如何对我的?
功成名就之时,他就把我弃之如敝屣。虽让我位极太师,可架空了手中的实权。
当年萧链成为了铲除异已,不惜手足相残,不惜让我出面谋害威镇将军。凭什么他留了一世的英明,而我背负一世的骂名。
为了他的千秋霸业,我不仅成为他的走狗,更把自己的表妹宁淑仪送到了皇宫。我恨,我恨……
如若当年不是我让淑怡入了萧链成的眼,淑怡本该和云箫比翼双飞,成为让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可萧链成做了什么,强娶豪夺把淑怡掳入宫中。
这些年我悔,我悔……”
永王听着何太师说着母妃和云箫的秘事,忙怒不可竭的用力直接刺穿了何太师的咽喉。“老贼,你休得污言秽语!”
当永王把剑拔出时,何太师的咽喉间的血像一个水柱倾泄出来,血染了一地。
何太师指着永王,心有不甘,两眼睁得如铜铃般大小,“你……你会后悔的!”
说完,何太师就睁着双眼,静静的卧在了地上,成为了伏尸一具。
永王向身后的人下着命令,“刚才何太师污言秽语之言不可外传,凡违令者杀无赦!”
一众暗卫忙胆颤心惊的应着:“诺!”
“凡今日参与何太师逼宫的同党从即日起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大齐。防守宫门失职的侍卫全部打入刑部大牢,祸不及家眷。”
“诺!”等一众暗卫下去后,永王中蹲坐在殿中,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何太师,想着何太师方才的话。
“母妃?难道云箫曲真是母妃心上之人所做,而云箫就是母妃的心上人!”永王坐在地上沉默着,眼前的变故,太师半真半假的话,让他无从去辨认。
永王突然觉得自己对母妃的过往了解甚少,到底母妃和父皇当年发生了什么,母妃和父皇又有怎样的纠葛,那个云箫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问题在何太师死后并一直揪在永王的心间。
次日,城楼张贴着告示,罪臣何太师因谋逆逼宫当场处死,其家眷从即日起受黥面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站在城楼下,丽姬看着何太师的下场,眼泪不禁浸湿了眼角。青鹰在旁把丽姬拥入怀中,“丽儿,走吧!何太师已有他的下场,我们还是回山里吧!”
丽姬在青鹰的怀里抽泣着:“嗯,在离京前,我想在我夫君的坟前再烧点纸钱。”
城郊,丽姬撕着手上的黄纸,哭诉着:“夫君,你看到了吗?何太师的恶报来了,他今儿就下地府陪你了,夫君,丽儿帮你报仇了!”
第57章 往事成追忆()
第五十七章往事成追忆
就在此时,周围风声鹤唳,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青鹰身前,领头的飞鹰山庄剑使殷剑,一身青衣用手中长剑直指着青鹰,声音清冷的说着“剑下之人可是青鹰,本使是飞鹰山庄剑使,奉庄主之令前来诛杀于你。”
丽姬忙推开青鹰,挡在了青鹰身前,“这位大侠可是有所误会,我师兄妹二人从无作奸犯科,也无和武林结怨,怎可会惊动飞鹰山庄发诛杀令?敢问剑使大人,这诛杀令从何而起?”
殷剑看着面前一脸正气的丽姬,心中不免多了份敬意,“你可是丽姬,玉面罗刹千里行的徒弟?”
丽姬颔了颔首,谦卑的说着,“正是丽姬,玉面罗刹千里行的徒弟。不知殷剑使能否告知在下,贵庄主发此令的原由?”
殷剑有些为难,“这个在下不得而知,我只是奉命行事。”
青鹰脾气暴虐些,抽出腰间的玄铁软剑,“少说废话,招下说话!”
很快青鹰便和殷剑打了起来,其他几名黑衣人见使者未曾发话,也不敢向眼前的丽姬出手。
青鹰和殷剑两人是打得是难分胜负,双方虽已汗流浃背,但气息却依旧平稳。丽姬一脸担忧的看向青鹰,见两人还要再打,忙插入阵中,“殷剑使,请听我说!”
殷剑本已刺出的长剑来不及收,结果误刺入了丽姬的腹中。
“丽儿,丽儿……你……”青鹰脸色大变,忙放下手中的剑,抱着腹部血流不止的丽姬,忙从腰间拿出一颗白色丹药给丽姬服了下去。
丽姬用着干涸的嘴唇,吃力的说着:“师兄,没事!”
丽姬又转头看向殷剑使者,一脸痛苦的哀求着,“使者,可能我们之间真有误会!我和师兄下山来主要是为了给我夫君威镇将军报仇。
我之所以潜入太师府,并是为了想亲手手刃仇人,寻机会为夫君报仇。除此之外,丽姬一直本份,从未伤过任何人!”
殷剑听丽姬口中的夫君是威镇大将军,不禁热泪盈框,悲戚的跪在丽姬身前。“原来夫人当年没有死!”
丽姬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对着殷剑使者说着:“当年我因故逃过了一劫,夫君身亡后我便离开了汴京,回到了山里,潜心炼丹,以寻机会为夫君报仇。如今何太师已死,相公大仇得报,我也算是心安了!”
说完,丽姬便咳了一口血出来。
殷剑忙一脸担忧的向青鹰说着,“青大侠快把夫人抱至敝人的府上,敝人府中有保命丹,兴许对夫人有用!”
经过大夫的处理,丽姬的血算是止住了。在服下保命丹后,丽姬并进入了昏睡状态,青鹰一直守护在旁。
青鹰有一搭没一搭的向殷剑说着:“我师妹丽儿当年在沙场遇到威镇将军后便一见倾心,后不顾师父反对,独自下山嫁给了威镇将军。
五年后,威镇将军便被朝廷调至汴京镇守边关。因威镇将军手握三十万精兵,突有一日被何太师上书有谋逆之心。
结果堂堂威镇六国的威镇将军没有死在敌人的铁蹄下,却死在了奸臣的诬陷中。原本心善纯良的师妹受不了威镇将军和其幼子离世的打击,专心研制丹药,只为有一天委身何太师,能把何太师一族连根拔起……”
殷剑摇摇头,“哎,夫人这又是何必呢!难道太师府上的丽姬就是夫人?”
青鹰点了点头,看着在床上依旧昏迷的丽姬,一脸担忧的说着:“师妹一生命苦无依,这伤不知师妹能否挺过去!”
殷剑拍了拍青鹰的肩,“青大侠难为你了,夫人是好人,希望夫人能看清过往,与青大侠有个结果!”
第58章 吻还是人工呼吸()
第五十八章吻还是人工呼吸
那一头皇宫里乱得如一团麻,这边厢的尔瓢和萧天啸在外的微服生活似乎是有滋有味。
“喂,快下雨了,你的鱼抓好了没有?”尔瓢对着在水中抓鱼的萧天啸喊着。
萧天啸看了眼岸上的尔瓢,一脸抱怨的说着,“催什么催?要不是你把钱袋搞丢了,我们哪需这样风餐露宿。”
尔瓢翻了翻白眼,“拜托大哥,这话你一路走来已经抱怨n遍了,说点新鲜的!”
萧天啸听不懂尔瓢口中的话语,忙扯着嗓子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尔瓢躺在岸边的草丛里,悠闲的含着一根草,说着:“我说让你别磨矶,本姑娘的肚子饿着呢!”
萧天啸看向岸边的小女人莞尔一笑,“你呀,馋猫,再有一会儿就好了!”
因不想在尔瓢面前暴露武功,所以萧天啸用着最原始的办法,用树杈往水里插着鱼。
随之萧天啸脚下被水草一拌,人便直直的倒在了水里。萧天啸心生一计,摒着呼吸沉到水底,故意叫了声:“救命!”
尔瓢一听水中的萧天啸呼着救命只道是萧天啸的恶作剧,本不想理会!可真抬头看时,尔瓢心里咯蹬一下。
尔瓢走到岸边,凑着身子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喃喃自语道:“咦,人呢?”
尔瓢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用手摸了半天,不见萧天啸的踪迹,忙心慌的带着哭腔叫喊着:“萧天啸你在哪儿,快出来!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向天棋交待!”
看着尔瓢一脸担忧的样子,萧天啸心里竟然有一种变态的满足。他觉得偶尔逗弄一下尔瓢还是很有乐趣的。
尔瓢又扎进了水里,继续搜寻着萧天啸,就在快靠近萧天啸时,尔瓢见萧天啸浮在水面上一副溺水的样子,心里一颤。
尔瓢拖着萧天啸的身子往岸上靠,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萧天啸推上了岸。
尔瓢用脚踢着萧天啸的屁股,抱怨着:“臭男人,没事长那么高,那么重干什么,害得姑奶奶费了老大劲,累死我了!”
萧天啸在心里为尔瓢记着一笔账,“叫我臭男人我忍,看后面怎么收拾你!”
尔瓢见萧天啸躺在地上没有动静,忙把手探到鼻息处,竟无呼吸。尔瓢又开始了碎碎念。“短命鬼,不是吧,你没气了?”尔瓢用手使劲的拍着萧天啸的面颊。
萧天啸在心里又为尔瓢记了一笔,“叫我短命鬼我也忍,看后面怎么收拾你!”
见萧天啸还是没有反应,尔瓢的心漏拍了一秒。她在萧天啸身边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人工呼吸,不可他是我大伯,我是他弟媳,不行?不行!”
萧天啸听着耳畔尔瓢自言自语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期待尔瓢口中的人工呼吸。
尔瓢站在萧天啸面前,双手合一,“我只是为了救你,不是为了乱伦常!”
尔瓢微眯着眼,有些羞赧的俯下身,双腿跨在萧天啸的两腿间,红唇对着萧天啸的嘴,口对口渡着气,双手向前挤压着萧天啸的胸。
如此反复近二十遍后,萧天啸才假意从嘴里呛出一口水。
尔瓢用手探了探萧天啸的鼻息,见已有微弱呼吸后,并想从萧天啸的身上站起。可就在这时,萧天啸拉住了尔瓢,“怎么?吻了我就想如此走了?”
尔瓢脸有些微红,“放开,少自作多情!谁吻你了,刚才是你溺水,我在为你施救,那个叫人工呼吸!不要乱想,毁我清誉!”
“可我们不是嘴对嘴了吗?那不是吻是什么?”萧天啸故意胡搅蛮缠的逗弄着尔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