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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御侯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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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雪茹的话刚落,就见长公主一脸惊喜地转过身来,看着蒋诗韵,语气里是少有的激动。

    “蒋姑娘当真是我们侯府的福星,半日之内不仅治好了我们婆媳两个,连我这幺女的病也因你好了。”

    蒋诗韵一听这话,眸中闪过一抹了然。

    果真,这个小郡主是有症候的。

    一个花季女儿家,在自己家里带着面纱,还不敢出门,说明了什么?

    怕是容貌异常吧?

    见蒋诗韵一脸平静地望着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震撼,长公主眼中的欢喜更深了几分。

    这个女子,身家虽然不显赫,但是这份气度心胸,是一般世家的女子都比不上的。

    比起她这个出身名门的娇柔大儿媳,丝毫不逊色,甚至,身上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虽然她说不上来这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气质,但是她看着就是顺眼,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里认可了蒋诗韵。

    先前贺林给她的小儿子提亲,她还觉得此女身家低了些,又见蒋诗韵张口就要金银,虽然面儿上没有露出什么来,心里到底是不齿的。

    不过这种淡淡的厌烦现在竟然凭空消失了,长公主也甚是奇怪。

    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拉着赵雪茹的手走到了蒋诗韵面前,未语泪先流,“姑娘这么冰雪聪明的人,想来已经猜到了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蒋诗韵只是静静地站那儿,一声不吭地听着长公主说下去。反正她想说,就会交代给清楚的。

    这事儿怕也只有她才能帮得上忙了,长公主是个聪明的,自然会求到她头上来的。

    “雪儿,把面纱摘下来,让蒋姑娘看看你的脸吧?”长公主望向自己的幺女,满脸慈爱。

    赵雪茹一下子惊住了,像是一头受到惊吓的小鹿般,瞪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往后登登退了两步。

    不,她不要让外人看到自己的脸,她不要自己这么丑的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

    “雪儿,你这辈子还想走出屋子吗?还想嫁人吗?要是想的话,就让蒋姑娘看看,眼下,也只有蒋姑娘能帮得上你!”长公主心焦如焚,苦口婆心地劝着幺女。

    那么多的太医,那么多的民间神医,她都请来给女儿看过了,可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女儿。

    都是她的错,她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报应在女儿身上?

    偏偏两个儿子都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唯独这个幺女竟然生了这么副怪样子!

    赵雪茹呆了一刻,终是慢腾腾地去扯自己脸上的面纱。

    蒋诗韵的眸子睁大了,既然赵雪茹都这么大了,那她的病定是别人治不好的。

    莫非毁容了?

    她小心翼翼地猜测着,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赵雪茹的脸。

    等那方如蝉翼般轻薄的面纱滑落下来,蒋诗韵差点儿没有惊叫出声。

    虽然不是毁容,但是比毁容的后果还严重。

    怪不得赵雪茹在自己家里还要戴着面纱呢?

    原来她……她竟然长了一张兔唇!

    没有比蒋诗韵更震撼的了,心里顿时同情起这位命苦的小郡主了。

    按说锦衣玉食长大的小郡主,正是金娇玉贵、被人捧在掌心里的,没想到这么好的家世,竟然长了张兔唇!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怎么敢出门见人啊?

    怪不得长公主和世子夫人一见她过来都这么惊喜?

    想来这位小郡主平日里定是躲在屋里不出来的?

    看来自己的魅力还真不小,竟把这么个小郡主给吸引过来了。

    蒋诗韵顿觉自己还真是个魅力非凡的人物了!

    “蒋姑娘,你看,这病你可治得?”长公主焦虑担忧地开口,既有一丝希望,又不敢希望太大。

    赵雪茹除了面纱滑落的一刹那和蒋诗韵对视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太过头。

    这副模样,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郡主深深地自卑了。

    也是,长成这个样子,再好的身家,怕也是没人敢娶了。

    蒋诗韵叹息了一口,幽幽说道,“这其实不算什么病,只要做个小手术缝合下就好了。”

    身为医者,她知道,小郡主这个年龄已经大了,不如一生下来就赶紧治,不仅能好得快,还不让孩子觉得自卑。

    不过谁让自己穿过来的时间太短,长公主没遇上自己呢。

    这个年代的人,谁会治唇腭裂呢?

六十四章 心动() 
赵雪茹大大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就像是一汪盈盈的湖面。

    蒋诗韵不由得同情起这个可怜的郡主了。

    即使身家再好,这副样子,怕是没人敢娶她了。

    她见赵雪茹一脸的心酸委屈,面上就没有表露太多的惊讶,只是上前把那面纱重新给她戴上,淡淡笑着。

    “看来长公主这么多年来并没有找到能医治郡主病的大夫吧?”她故作轻松,生怕赵雪茹多心。

    长公主一双美丽的眸子盯着女儿的脸,哀哀欲绝,“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报应在雪儿身上,天哪,哪怕让我死了也比让她这样好!”

    身为一个母亲,最见不得儿女受苦受难。尊贵如长公主,当着蒋诗韵的面儿,也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

    赵雪茹被母亲要求在外人面前露出了真容,本就深受刺激,如今见她母亲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再也受不了,呜咽着就冲出了内室。

    就听外间传来一声惊叫,“小妹,你……”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给捏住了脖子。

    蒋诗韵听出来了,这人正是赵哲,想来他看见赵雪茹兴冲冲地来又伤心流泪地走,就多了句嘴。后来定是想起了小妹的难言之隐,这才住了嘴的。

    蒋诗韵由着长公主痛哭流涕地哭着,也不安慰。这么多年,长公主缺的并不是不痛不痒的安慰。

    她脑子急剧地想着手术方案,压根儿就顾不上动嘴皮子。

    贺林和赵哲听见哭声,也不避讳,从外头挑了帘子进来,把跟前伺候的丫头都屏退了。

    赵哲心疼长公主,上前替她擦着泪,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他母亲。

    蒋诗韵不由暗赞:单看这一方面,赵哲倒是个至纯至孝之人!

    思量间,她无意中抬头,正对上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却是贺林的!

    两个人电光火石地对视了一眼,蒋诗韵别开了头。

    这妖孽的眸子像是一泓幽深的湖,让人止不住就要溺毙在里头。

    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他那捉摸不透的眸光了。

    “你,可是……能治?”贺林并不安慰长公主,忽地跨上前一步,对着蒋诗韵问道。

    蒋诗韵不得不抬头和他对视着,心忽然加剧跳动起来。

    听他的话音,似乎并没有强逼的成分。见他问得小心翼翼,话里夹杂着一丝不确定,蒋诗韵不由好笑。

    这厮在担心什么?怕她没本事治不好丢脸吗?怎么听他的话像是含着“不能治也不丢人”的意味?

    他这是在间接地安慰自己吗?

    心里忽然涌上一丝莫名的感动,她故意沉吟了片刻,才慢吞吞道,“……若是十年前,郡主能遇到我就好了。”

    正窝在儿子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长公主一听这话,立马听了哭,一双红肿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蒋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十年前她就有本事治自己的女儿了?

    长公主望着蒋诗韵那张清丽无双的脸,有些不敢确定。

    “这个病,越早治疗效果越好!”见她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蒋诗韵也不忍心拐弯抹角,索性直接说明,

    “这么说,现在晚了?”本来有了一丝希望的长公主,只觉得自己瞬间从高高的云端跌落下去,摔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

    “的确有些晚!”蒋诗韵实话实说。

    长公主这么多年接受的打击肯定不少,自己若是过分夸大其词,反而会误导她,到时候万一出了纰漏,长公主更会伤心。

    再说,这也是给她自己留条后路。她一个才从乡下来的小丫头,名不见经传,要想在贵族圈子里站稳脚跟,绝不能太过于高调张扬。

    一听蒋诗韵说这话,长公主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头往儿子怀里一勾,那眼泪就哗哗地淌了下来。

    “我苦命的孩子,怎么就不叫娘替你受这个罪?”她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听得屋内的人俱都容颜大变,闻者落泪。

    就连贺林那样冷心冷肺的人,眼眶也跟着红了。

    打小儿就没有娘亲,乍一听见别人被娘这么疼爱,他真的勾起了伤心之事。

    看一眼站那儿不声不响的蒋诗韵,他不禁暗暗称奇,奇怪了,这丫头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连他都快要落泪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是心太狠还是见惯了?

    心里想着,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就去拉蒋诗韵的手,“怎么了?治不了不要紧,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何况你……?”

    “何况你一个小丫头”这话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怕伤了蒋诗韵的自尊。

    蒋诗韵很是惊讶他的举动,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怎么外面传闻杀人如麻冷酷如风的人,对自己这么……好?

    难道,他,别有目的?

    她有些害怕起来,锦衣卫的手段虽然没有见过,可也听说过。万一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自己可就死定了?

    不过想着她才从乡下来,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盯上自己?

    要说蒋家,大伯父只不过是个不上不下的京官儿,父亲也才刚中进士,还未授职,按说,他不该和她们家有什么瓜葛才是?

    苦思冥想,蒋诗韵想到最后,总算是找到了一条理由。

    上次在安国侯府,她把他给踹到了湖里,莫非,他一直在等着时机报这个仇?

    可要报仇也不该这么对她啊?

    他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捏死她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呢?

    或许,他有折磨人的癖好,就像猫在吃老鼠之前,先要戏耍一番?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她是越来越后怕,竟然忘了自己一只柔荑被他握在了掌心。

    贺林只见面前这小丫头呆呆愣愣的,像是傻了一样,只觉得她那副呆傻的样子越发可爱。

    掌心里的柔软提醒他自己不该这样,可他不知为何,就这么牵着她的小手一点儿都不想松开。

    俯视着面前的小人儿,他心底忽然软得一塌糊涂,竟然隐隐地涌出一股渴盼,想要拥她入怀,好好怜惜一番!

    当这个念头跳出来的时候,他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一向不动情欲的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长久不接触女人的结果?

    他懊恼地甩了甩头,忽地甩开了蒋诗韵的手,如避蛇蝎一般往后退了几步。

    蒋诗韵这才惊醒过来,被他这一举动给闹得莫名其妙,心里直骂这人是神经病!

    随着神思的清明,她脑子里的方案也明了起来。

    望着哭得瘫软在儿子怀里的长公主,她轻声道,“这个病,现在也不是不能治!”

    一句话,成功地止住了正呜咽着的长公主。

    她有些虚弱地侧眸望向蒋诗韵,不知道该如何了。

    这个姑娘,总是扯着她的心,忽上忽下的,让她都快要抓狂了。

    这几天工作比较忙点儿,更得比较晚,亲们可以留着第二天看,下周就好了,敬请谅解哈!

六十五章 器具() 
长公主只觉得浑身酸软,像是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一样,从儿子的怀里出来,踉踉跄跄地奔到蒋诗韵面前,两条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她面前。

    吓得蒋诗韵伸了双手拼命地去托她,“长公主,使不得,使不得呀。”

    她不过一个进士之女,哪里能当长公主这样的大礼?

    只是她身量纤细,没多少力气,怎么也扶不住长公主。

    还是贺林和赵哲看不下去,忙上前一步,一边一个搀扶着长公主。

    贺林瞥一眼一脸惊慌失措的蒋诗韵,低了头温声劝说着长公主,“伯母,你这样可是吓傻了这丫头了。”

    赵哲心内正澎湃激荡着,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自己的母亲。

    他母亲身为皇室的公主,这么多年都是生活在锦绣丛里,不仅深得宫里皇上、太后宠爱,就连夫君和儿子媳妇们,也都个个把她捧在手心里。

    这一辈子,她金娇玉贵的,哪里跟人低过头?

    为了妹妹,头一次,她竟然跪了一个小丫头。

    这让他怎能不震撼?

    他不禁抬头细细打量着蒋诗韵,就见她紧抿着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像是盈满了的湖水,荡悠悠的让人止不住想去探索内里的神秘。

    也许这个小丫头的容颜算不上倾国倾城,可是长得却很有味道。

    一个从乡下来的进士之女,身在西平侯府邸,竟然没有一丝卑怯,处处透着自信洒脱,仿佛这天地间再也没什么事儿能入得了她的眼!

    赵哲莫名地心跳加剧了,这几年,给他提亲的快要踏破了侯府的门槛,可是那些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本来贺林给他说媒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对这事儿感到好奇,想着贺林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儿为何要替这么个才不过见了两面的小丫头提亲?

    如今再细看,却觉得这小丫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爱看。

    心,不由地就动了,他暗暗懊恼,方才,他母亲,不该犹豫不答应贺林的!

    蒋诗韵哪里知道这一会子功夫,自己就吸引了赵哲了?

    她只自顾自地想着手术方案,想着挑什么日子做,这个年代做这样的手术会不会有风险之类的……

    反正只要一有这样的问题,她满脑子都是手术了,已经感受不到别人的心思了。

    长公主被贺林和赵哲搀扶到靠窗的大炕上坐了,哭了半日,再加上一颗心失落起伏不定,如同在滚水里走了一遭一样,只觉得身心俱疲,身体里的力气快要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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