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偏要娶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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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她有威胁的所有人。”冰冷的眸中射出的冷光让人如置冰窖。
纳月啧了啧嘴,觉得云栖这下是玩大了,他主子显然不打算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若说苏家人的护短,还真是毫无缘由,让苏清栀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她也算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苏清栀怎么会那么的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原来都是被他们惯的。
试想一下,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一个是南渊的将军,苏家一门,一文一武,可以说是占据了朝堂的半边天,他们宠着的人,就算是皇帝想要动,那也要思量三分吧?
苏清栀说了些这些年的际遇,当然,那也是把所有危险的事情都掠过的情况下,她眼前的三人依旧是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
她劝了好久才是将人都劝住了,好不容易将人都打发走,她才能安静一会。
热情过度的家人,让她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
想起苏衍离开时说的话,苏清栀的脸色沉了沉,起了几分疑惑。
思索了一下,她站起身,直接走向了离北洛的书房。
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出一声“进”,她才是推门而进。
“你怎么也在?”
纳月摊了摊手:“我为什么不能在?”
宁宁从苏清栀身后探出头来,朝着纳月做了个鬼脸,说:“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苏清栀垂眸看了一眼宁宁,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娘亲,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
苏清栀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可以说是非常果断了。
宁宁:“”
“纳月小子,快跟小爷出去,别打扰我娘亲和我爹爹说话。”
纳月:“臭小子。”
众人:“”
待两人离开后,苏清栀闭上了门,抬头看向离北洛,脸上的伤口也并没有去处理,青色的於痕已经变得越来越深了。
“刚刚为什么不躲开。”她长长呼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
离北洛抬眸,淡淡的说:“那是我欠下的。”
苏清栀沉默了一会,便问:“你的药箱在哪?”
“我哥哥刚刚下手可一点不轻。”
离北洛抬头,眼底带上了一层笑意,“清儿,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怕你事后迁怒我哥哥。”
闻言,离北洛笑了一声,问:“我是那种会事后算账的人吗?”
苏清栀不在与他废话,叫来了守卫,吩咐:“去药庐取我的药箱。”
“我来这边,是想问你,今天药师大比上的人,是不是云栖的。”
“你都猜到了,又何苦来问我。”
“打狗还要看主人,我过来问问你的意见,省的到时候”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她已经不是我的属下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离北洛强硬的打断了。
苏清栀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反问:“怎么?你这是不管人家了?好赖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你这样撇开关系,是不是太无情了点?”
离北洛倏地站起身,朝着苏清栀一步一步的走来,微微扬着唇角,问:“清儿,你是在吃醋吗?”
苏清栀向后退了一步,急急忙忙的撇开:“你想太多了。”
而且,她觉得男人的关注点错了。
她那些话怎么听都似乎是讽刺啊!
她不明白他是从那里脑补的她在吃醋!
离北洛伸手一揽,就将人揽入了怀中,微微垂头,笑问:“是吗?”
苏清栀向后倾着身子,微微蹙着眉,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
“离北洛,你能不能自重一点。”
侍卫推门送药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王爷耍流氓的这一幕。
他呆呆的立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放下东西,滚!”
侍卫慌慌忙忙的放下东西,目光都不敢乱看,走出去关上了门。
有些欲哭无泪,王爷这么凶,那他是不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苏清栀缩回手在他腰间的伤口处拧了一把。
离北洛神色一顿,倒吸口凉气,无奈之下放开了苏清栀。
“嘶,清儿,你也太狠了吧!”
苏清栀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医药箱,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坐好了。”
离北洛坐了过去,苏清栀就开始给他上药。
“清儿,你轻点。”
离北洛不断的向后缩着脖子,这可是脸啊,这么狠!
苏清栀掰过他的脸,强硬的道:“别动!”
“你也知道这是脸啊,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躲?”
她哥哥可是一点没留手,她刚在那看着都疼。
而这人,愣是一下没躲!
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
好不容易将脸上的伤口上了药,就在苏清栀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离北洛却已经自顾自的解了自己的腰带。
说:“不止脸上有伤口,既然清儿已经来了,那就将这些一起伤口上个药吧。”
苏清栀转身时,就看到男人光洁的上身,白皙的皮肤上映着的是一片一片的青紫色痕迹,颜色的强烈对比,衬的有些恐怖。
她收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心微蹙,却道了一句:“活该。”
“大舅哥打的还挺疼。”
苏清栀蹲下身开始给他上药,嘴中却道:“自作孽不可活。”
离北洛垂头看着,清凉的药物让疼痛减轻了一点,他伸出手臂轻轻环上了苏清栀的脖子,下颚抵在了苏清栀的额上。
“我此生没有做过任何错事。”
“唯一的错事,大抵就是将你弄丢了吧!”
苏清栀不知道,在那五年的时间里,她失去记忆,一切都可以过得安然随性,而他却不可以。
他会不时的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那心底的痛,只有他自己承受。
而现在,苏清栀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摘掉,他会疼,不摘掉,嵌在心底,每一天都在流着血。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他的血肉渐渐抹去她的利刃,哪怕痛一点,却也心甘情愿。
苏清栀瞬间僵直了身体,头顶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她竟不忍心推开。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丢了的东西,再找回来时,就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了。”
“就像我小时候一直喜欢一个小玩意,我每天都要拿着它,可是有一天,它突然不见了,疯了一般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它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我却都不认得它了。”
“离北洛,你说这个小玩意,它悲不悲哀?”
时间,是世上最毒的药。
他会把很多对不起,变成来不及!
就像现在这样。
苏清栀轻轻抬起头,伸手推开了他,站起了身。
“你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血巫吗?”
“你要是想杀我,我不会还手的。”
“我鬼医说话一向说话算话,说好要治好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离北洛清冽的眯起眼,突的站起了身,一把揽过了苏清栀的腰,袖袍一会,书案上的东西都是应声倒地,天旋地转间,苏清栀直觉自己的后背一凉。
她抬眸看着她身上的男人。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好赖都说了,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他的心,很疼,很疼!
是人,都经不起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和忽视。
苏清栀也不挣扎,任由他压着,她自暴自弃的说:“离北洛,我说过,你不懂我。”
“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懂你?”
“哈哈,离北洛,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七巧玲珑心,怎么会不懂我在想什么?”
“分明,就是你在逃避!你在隐瞒!”
清清淡淡的声音没有起伏,却直戳在了离北洛心口最软的地方。
第168章 血肉消磨(二)()
苏清栀明显的感觉到离北洛的手在抖。
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她的眼。
“离北洛,你看着我啊!”
“你有种,就看着我啊!”
扣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一松,苏清栀一手撑着桌面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看吧,你总是这样,每次都说这甜美的话,做出的事,却总是让我心痛。”
“所以,不要再去奢求我爱你。”
“因为你,从来不曾将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对我,也许从来都是愧疚大于喜欢。”
“所以,不要在互相折磨了,我们不合适。”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她已经不是那种听几句甜言蜜语就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的少女了。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她的成熟世故,她的心里防线,已经不是可以那么轻易破灭的了。
苏清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收拾好自己的药箱,道:“你好好休息吧!”
直到苏清栀离开后,离北洛都是落寞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娘亲,你怎么了?”宁宁走向坐在窗边神色恹恹的人,担忧的问。
苏清栀摇了摇头,突然问:“那臭和尚这些天有没有在找你?”
苏清栀就很纳闷了,她都把自己儿子看的这么严,他是怎么拐到她儿子的!
而且,还教会了海慧寺的绝学。
宁宁挠了挠头,说:“只缘大叔这些天倒是没有找我。”
“那以前你们是在哪里见面的。”
“每次见面的地方都不一样啊!都是只缘大叔来找宁宁的。”
苏清栀冷笑了几声:“他倒是会算计,还知道躲着我。”
“娘亲,你找只缘大叔有什么事吗?”宁宁隐隐觉得他娘亲没什么好事。
“找他算命啊!”
“啊?”
宁宁一时间倒是没有搞明白他娘亲的心思。
“娘亲,你算什么命啊?”
“让他算算,他还可以活多久!”
宁宁:“”
他娘亲是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啊!受什么刺激了呀!
“宁宁,娘亲记得明天就是比武的最后一场了是吧?”
“是啊,是蹴鞠,很好玩的。”宁宁有些兴奋的说道,看上去很是期待。
宁宁拽着苏清栀的手,问:“那娘亲,你会去吗?”
“肯定会的。”
苏清栀说着就摸了摸宁宁的头,沉声问:“宁宁,你喜欢离北洛吗?”
“娘亲喜欢我就喜欢。”
西凉国驿馆。
“是她,我不会看错的,真的是她!”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血巫!”
云付近乎疯狂的说着,脸上的狂喜几乎掩饰不住。
“你当真没看错?”男子穿着一袭白衣,背对着云付,目光落在窗外,似乎是有些不确定。
云付挥了下手,痴狂的说道:“怎么可能看错,当年称不上日日相见,可她的模样却已经印在了我的脑中,哈哈哈哈,我真开心,真的找到她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便是开口:“焕白,你不开心吗?”
“我们找了她那么久,你期待与她的见面吗?”
云焕白轻轻闭住了眼,似乎只要不去看,一切的污秽都不会落入眼中似的。
然,眼睛看不见了,心却愈发的明亮起来。
若是再见是你的敌人,我情愿,永不相见!
在云付看不到的视线中,云焕白的脸上,是一抹不忍之色。
“有了血巫,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皇上说了,你已经被剥夺了比赛的资格,后天的药师大比你是没有机会参见的。”他淡淡的给出提示。
现在谁都知道苏清栀就在王府里,可离北洛的王府是那么好闯的吗?
接近苏清栀的机会根本就是微乎其微,而唯一一个可以接近的机会就是药师大比,可是如今,云付却已然没了资格。
哪怕是有那一重身份,也是徒劳。
云付却是摇了摇头,说:“不,还有一个机会!”
“嗯?”
“我在知道她就是云清的时候,让人去调查了她,她有一个徒弟在参见武赛,而明天就是武赛的最后一天,所以,她必然会出席!”
云焕白睁眼蹙眉,问:“你想怎么做?”
“一命换一命!”
“小师父,你看看我这签应该怎么解啊?”
只缘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也不看那女子抽出的下下签,开始掐指一算。
他喃喃的道:“唉,怎么回事大凶呢?”
“这华陵城,莫不是还有奸人作祟?”
女子一听大惊:“啊,什么奸人?小师父,你可要说清楚了。”
“我就是规规矩矩的女子,从没有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怎么会被奸人所害呢?”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说着,那女子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只缘微微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凶之象是从何而来。
“这位小姐,别跪了,小师父已经走了。”
后面的人好心的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提醒道。
“哎,你收了钱的,怎么可以跑了呢?”
“信不信我去你们寺庙告状啊!”
只缘边走边叹气,绞尽脑汁都是想不通。
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才是一拍手,恍然道:“对了,我一向与华陵不合,肯定是有奸人想害我!”
“也不对呀,谁会那么无聊,来害我这个身无分文的和尚呢?”
只缘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脸的纠结,这个困局还是一个死局,他在心底演示了很多遍,都是毫无破绽。
宁宁在和扶辰,还有几个暗卫在院中玩蹴鞠。
苏清栀看着,可不就和足球差不多么,只要踢到对方的洞中,就算获胜。
宁宁好不容易进了个洞,高兴的欢呼起来。
“耶耶,终于进去了。”
扶辰挠了挠头,和那些暗卫们对视了一眼,虽然很不想打击宁宁,但是,这种犯规的行为,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宁宁。”
“嗯?”
“你犯规了!”
宁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