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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79章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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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额头和她的额头贴了一下进行对比,她的额头的确比自己的热多了。

    张麦皱起了眉头,对正在洗脚的弟弟命令道:“别洗了,去找个郎中来,她病了。”

    “啊?”张粟一听,不敢耽搁,脚都顾不得擦,直接趿拉着鞋子就跑出去了。

    这几天,艾怜悲伤过度,再加上连日奔波,手指头的伤口又沾水发炎了,她始终担心被陈世美和山贼追杀,心火旺盛一直憋着,到了晚上,听张麦说终于远离了陈世美和那片密林,心情一松懈下来,就开始发烧了。

    张麦兄弟俩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们,如今见她病了,怕她有个好歹,便急忙给她请医问药,细心地进行调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艾怜始终发烧不退、整日昏昏沉沉,身体娇软无力、卧床不起。就这样,不知不觉在客栈里耽搁了一个多月,才渐渐好转起来。

    因她病得严重,第一晚住的那间房实在是太潮湿了,不利于病人休养,所以第二天张麦就把她移到了有阳光的上房。

    上房分里外间,里间是张大床,外间有个木塌,白天的时候,张粟照顾她,晚上时,张麦照顾她,与她同睡在里间的床上,但他始终规规矩矩,从未有过逾越。张粟则自己一人睡在外间的榻上。

    一天,艾怜躺累了,起身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想着心事,忽然听见了天空传来一阵“咿呀”的鸟鸣声,抬头一看,见一队“人”字形大雁正从头顶掠过,便吃了一惊,扭头问靠在榻上正无聊地削着木剑的张粟:“七儿,今天是什么日期?”

    张粟懒洋洋地回答:“九月二十六。”

    艾怜听了喃喃自语:“原来都已经这个季节了。”

    她看着远去的大雁,心情很是惆怅。王延龄是在三个月前去西北的,这三个月里她发生了这么多事,短暂的幸福过后是永久的痛苦,她觉得她的心随着秦永的离去变得苍老起来,对什么都怏怏的。若不是要给秦永报仇,她一点儿都没有攻略王延龄的兴趣。

    西北很快就要进入冬季了,她如今还被困在江南。唉,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王延龄呢?

    她心里焦急着,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发虚,还需要再养几天。过几天怎样才能说服张麦按自己的意思走呢?

    似乎很久都没在白天见过他了,艾怜奇怪地问张粟:“你二哥去哪儿了?为什么我白天见不到他?”

    张粟叹了口气,闷闷地说:“他出去给人拉脚去了,那两匹马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花销这么大,总得有些进项才行。”

    艾怜敏感地自责道:“都怪我不好,让你们费心又费财,这段时间给我看病花了多少银子?我以后一定想办法还你们。”

    张粟放下手中的木剑,不高兴地说:“什么你们我们的,你不是我媳妇吗?给媳妇花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说什么‘还我们’,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嫁给我了?”

    艾怜被他问得很是尴尬,最后对他笑笑,温柔地安抚他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花了这么多银子,我心里很是不安。还有,你二哥整天没个笑模样,我总觉得他嫌弃我,我这不是怕他吗?”

第122章 闻香识女人() 
这可让艾怜大大地出乎意料;原来张麦不搭理她是因为怕羞;真是难以想象那样一张有浓密胡须的脸会是怎样的害羞和好看。

    这小屁孩;穷乡僻壤里长大的小山贼;他能见过几个好看的人?

    艾怜见识过王延龄绝世的容颜,心里暗忖张麦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系统说他们兄弟相貌端正;想来端正的人在张粟眼里就是好看的吧?

    今天艾怜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白天睡多了,晚上便睡不着。快到二更天时;听到了张麦回来的动静,急忙头朝里装睡。

    张麦先进里间来掀开床幔看了她一眼,然后到外间吃饭。

    艾怜耳朵里偷听着他们兄弟在外间压低声音的对话。

    在张麦吃饭的时候;张粟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着艾怜这一天的情况;包括她吃几顿药,吃了多少饭;甚至把白天和他谈话的内容都告诉了张麦。

    这小屁孩,她背地里说张麦的坏话,都被他像倒豆子一样说给张麦听了。

    真是太让她尴尬了!

    张粟对张麦传授经验;建议他说:“二哥;你没事就多对媳妇笑笑,她才会喜欢你。你看我,每天都夸她;每天都对她有说有笑;她现在可喜欢我呢。”

    张麦恼他在艾怜面前说自己害羞;他一个大男人;这下在那女人面前连尊严都没了,便没好气地说:“就你多嘴,以后不许再对她讲我的事。”

    在他洗漱时,张粟眼尖地发现了他肩头的红肿,心疼地问:“二哥,你肩膀怎么红了?今天扛了很多货物吗?咱们不是有马吗?”

    张麦不在意地说:“今天运气好,刚送个客人去码头,就听说一艘大船误入了河汊子,搁浅了动不了,船主急得正出大价钱雇用拉纤的,我骑着马就找过去了,幸亏我去得快,再晚一些人手就够了。果然是大财主,舍得出钱,今儿光得到的赏钱就相当平时三天的工钱。”

    张粟听了更心疼了,不忍心他每日这么辛劳,如果直接提出接替他干两天活儿,他肯定不同意,便试着走迂回路线:“二哥,你累一天了,今晚我去里间照顾她吧。”

    这小子今天净跟他唱反调,张麦低声喝道:“滚!把碗收拾了赶快睡觉。”

    张粟继续劝导说:“哥,你看你,每日早出晚归的,都没时间同她接触,总这样怎么可能有机会让她喜欢你呢?再说晚上她都睡了也不用你照顾啊,所以她肯定认为你从没照顾过她,心里也会认为你对她不好。既然认为你对她不好,她当然也不会喜欢你,将来肯定也不想给你生孩子。所以,明天我去替你拉脚吧,你好好陪她说说话。”

    张麦明白了弟弟的好意,可他断不会做出让没长大的弟弟出去干活,自己和女人谈情说爱的事,他疼爱地伸手胡噜了一下他的脑袋:命令道:“熄灯,睡觉!”然后进了里间。

    到了里间,他把帐幔挑起一条缝隙,轻手轻脚地钻了进去,又把帐幔掖好。

    这个季节的蚊子又大又厉害,咬在身上,豆大的硬疙瘩三五天都不消,痒得让人心烦意乱。

    张麦的心里此刻就烦得厉害,想去抓腿上的那个蚊子包,又怕越抓越痒,更怕惊醒了艾怜惹她讨厌。

    弟弟的话他听进去了,可是他就是个沉默的性子,从小就不被爹娘重视。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家里兄弟四个,除了早夭的三弟外,大哥病歪歪的又是长子长孙,爹娘把精力几乎全放在他身上了,七儿是老幺,多少也得到了爹娘的一点疼爱。只有他,虽是老二,却一直以来尽着大哥的责任,孝顺着上面的爹娘,又耕田放牧、打猎做工,帮他们拉扯着底下的弟妹,风雨一肩挑。

    他看遍了人间百态,尝历了各种心酸苦辣,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隐忍坚毅。

    他已经很久都不会笑了,也不会哄女人开心。

    在他像张粟那么大的时候,他想过女人,幻想过自己未来妻子的模样。大哥病成那样,爹娘都不忘给他到处提亲,可是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个病秧子,反倒有很多人家相中了他。爹娘是个老脑筋,大哥的婚事没着落,绝不会给他先成亲,这样,大哥一直病着,他的亲事就这么耽误了。

    再后来,三个妹妹相继被卖了,每一个妹妹被卖时,哭得都是撕心裂肺。他于心不忍地跪着苦求爹娘,不要为了一个没有希望的大哥,就断送妹妹们的未来,却被爹娘劈头盖脸地一阵打骂。妹妹们的卖身钱,很快换成了一碗碗恶苦的药汤,最后都被喂进了大哥的肚子,他就像个无底洞,把整个家拖进了贫穷的深渊。当再没有什么可以换成钱的时候,他死了,留下了巨额的债务和精疲力竭的爹娘。

    再后来,债主上门逼债,爹娘无法又卖了房子和几亩薄地,他们身体又不好,张粟还年幼,一家人的生活全压在了他一人的身上。他无房无地,又有这么沉重的负担,再也没有人家的女儿看好他了。那以后,他也就彻底歇了娶亲的想法,只想着把张粟好好地养大,让他不要再重复他这种毫无希望的生活。

    他侧身看着艾怜,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在这张雕花的木床上,她的气息变得浓烈起来,散发出让他着迷的香味来。

    在山上时,他对未来已经不抱希望,只想着多攒些银子,等张粟再大些,把他送下山,帮他买块地,娶一房媳妇,而他,就留在上山孤独终老,不去给张粟添麻烦。

    可是那晚,遇到了她,她提出要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那一刻,他被深深打动了,似乎看到了他的“家”,家里其乐融融,有儿有女有温暖。

    原来他一直都不肯认命,原来他心里始终是向往能有个家的。

    那晚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蓬头垢面,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子,半边脸也浮肿得厉害,他没太注意她的长相,对他来说只要是个女人,只要愿意嫁给他,不管什么样子,他都不挑剔。他拿着火把绕着她走了一圈,她窈窕动人的体态和乌黑浓密的头发已经让他喜欢上她了。

    就这么简单,这个愿意嫁给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山贼的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给牢牢地抓住了。

    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所以,他当即做出了决定,要带她和张粟走,要给自己一个开始新生活的希望。冲动之下他冒险回了山上,好在他命大,终于弄到些财物,平安地逃离出来了。

    后来,她的眼睛和脸消肿了,现出了她的真实容颜,她竟然那么美、那么艳,与他头脑中想象的美丽贤淑的样子截然不同,他从未见过这种气质的女人,就像身上带着光彩,不管走到哪里,总会让人第一眼就看到她,被她所吸引。

    这种容貌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被深深吸引的同时却又感到极度不安。

    她有张招灾惹祸的脸,这样的女人对于一个无权无势的穷人来说也许是灾难。

    他一方面抗拒着她,怕自己对她投入过多的感情将来会不能自拔,一方面又无比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像对张粟那样,嘴角带笑、眼中含情地与他说说笑笑。

    罗帐里全是她淡淡的香气,他前些时候给她买了一小盒香脂,以前听小妹妹说香脂越香越好,所以他买了盒最香的回来。其实他并不喜欢香脂的味道,那种刺鼻的香气让他一闻就忍不住地打喷嚏,小妹妹没少拿这样的香脂追着他跑,以此威逼他满足她的各种小女孩儿稀奇古怪的小要求。

    那么可爱的聪明伶俐的小妹妹,如今不知在哪里受苦。作为兄长没有能力护住妹妹,这是他的耻辱和心底最伤的痛。

    他看着艾怜,黑暗中能依稀看出她起伏的线条,每晚她都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他也很渴望她,只是每次,他都压抑着自己,提醒自己多想想她的遭遇。她的不幸让他想起了他那三个可怜的妹妹,他一直祈求上天慈悲,能出现好男人去心疼她们,把她们当家人对待。这样,对她的欲望最终都化成了对她的怜悯以及像对妹妹那样的疼爱。

    可是今晚,她擦了香脂,和她的气味相混,竟然产生了令他眩晕着迷的味道。

    女人香,一想到这个词,他就立觉一股火气从小腹上窜起,直冲大脑,烧得他无以言表。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怕自己失态会吓到她,起身掀起了帐幔就跑出去了。

    艾怜心里一直紧张着,她听出了他呼吸的不稳,也猜到了他此刻正备受煎熬,提心吊胆地怕他乱来,直到他跑出去,她这心才放下来。

    还好,他算是个君子。如果他不顾她的情绪乱来,她将来一定不让他有好果子吃。

    这晚之后,张麦再没有在里间睡过,他一直和张粟挤在外面的榻上,这让张粟很是不可理解。不去里间睡,白白浪费了那么一张好床,白白失去了那么多同艾怜相处的机会,这个二哥,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傻,还不许他去里间。

    艾怜病虽好了,但身上却瘦的厉害,张家兄弟很是心疼,对她嘘寒问暖,整日琢磨着给她整治汤水,如何把她给养胖。

第123章 恃宠而骄() 
现在她病好了;要怎么和这兄弟俩相处呢?

    艾怜头疼得很;她从未没明确说过会给谁做媳妇。

    最初时;她不知二人品性如何;打着让山贼兄弟俩勾心斗角、等将来她到西北后好随机应变;趁机甩开他们的算盘。现在见他们手足情深,又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说什么也做不出挑拨离间的事来。

    兄弟俩的性子反差很大,张麦沉默寡言,这种闷性子的男人,艾怜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倒是张粟;爱说爱笑不知愁;让她很是喜欢,开始把他当做弟弟一样对待。

    张粟心里藏不住事,艾怜轻而易举地就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一日;听他说张麦要在附近租赁个房子长住时,顿时心里就有些着急,她绝不会把自己困在这里,可是又没有把握去掌控他那样一个成熟的男人。

    今日;张麦回来得比较早;吃晚饭时,他像往常一样;把菜里仅有的几片肉夹给艾怜和张粟。

    以前艾怜很接受不了别人不用公筷就给她夹菜的行为;除了秦永她不嫌弃外;对其余人都受不了。病着的时候以饮食清淡为理由把他夹的肉转手给了张粟;可后来病渐渐好了,馋肉馋得紧。

    有一次张麦要了一小盆鸡肉炖蘑菇,把鸡腿分别夹给了她和张粟,她犹豫了半天,然后忍痛把鸡腿给了张粟,解释说吃鸡腿能长大长腿,正好张粟长身体要多吃。还没等伸筷子,张麦又夹了一块其他部位的肉给她,艾怜顿时心里一股火气上来,把肉夹了回去,恼火地说自己不想吃肉。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小盆肉都进了他们兄弟的肚子,而她只能吃蘑菇。

    事后艾怜得到的教训就是:人穷就别瞎讲究了,矫情只会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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