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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民国发家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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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本就蹊跷,再说就真的是疏忽,汤里出现了苍蝇,其余桌的人也没理由要求退钱,这不是瞎闹么。

    钱钏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自家员工赶来帮忙,阔太太站在人群中间得理不饶人,非要钱钏给个说法。

    一楼大厅乱作一团,有一两桌的客人走了,连钱都没付,裕璟今儿要亏大发了。

    邱苑恒坐在角落里优哉游哉,别人不敢再沾裕璟的食物,他倒是喝咖啡喝的起劲,还对一旁的秘书说:“不愧是李老板千挑万选的咖啡豆,跟咱家的就是不一样,喝起来唇齿留香。”他低头闻了闻,很享受似的。

    “再香有什么用。”秘书轻蔑一笑:“只怕再没人敢喝了。”

    “不可乱说。”邱苑恒品着咖啡,抬眸严肃纠正:“李老板能今日约我来作客,我想她还是有点能耐的。”

    “有能耐又怎么着,不过是个女人,嘴皮子厉害点儿而已。”秘书的脸上是赤裸裸的鄙视。

    邱苑恒挑唇淡笑,周围喧闹的一切仿佛跟他没关系,他搁下咖啡打量裕璟的装饰,许是已把裕璟当成自家店面盘算。

    “你是个什么东西,配跟我说话?”阔太太嚷嚷一顿变了脸,刻薄地指责钱钏:“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是这儿的主厨,所有菜都是经过我看过才上桌的,老板又没进过后厨,您找老板做什么。”钱钏被这个女人的尖嗓子吵得头疼,沉了脸。

    “哟,老板连后厨都不进,哪儿知道自己员工干了什么勾当。”阔太太尖酸挑刺儿,“要不说你们这菜越做越不行,以前景老板在这儿的时候,哪出过这档子事。我看你们还是关门算了,别给景老板丢脸!”

    “你!”钱钏硬憋着一口气没喊出来,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是来找麻烦的。

    “你不叫你老板出来也行,我今儿吃这饭很不痛快,谁知道吃下去的饭里还有没有脏东西,我还得去医院查查。你们不仅要赔我一顿饭钱,还得出医药费。”阔太太轻拽身上的披肩,傲慢地说。

    钱钏就没见过这种不讲理的人,当即怼回去:“凭什么让我们赔?这事没弄清楚,您就狮子大开口?”

    “这么明显的物证,你还跟我说不清楚?”阔太太呵地冷笑,“你不愿意也行,明儿见报吧,我还得去商会里告你们一状,我瞧你们还怎么开店。”她说完翻个白眼就走。

    “这位夫人请留步。”李书夏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

    所有人往上瞧,皆哗然。

    李书夏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肚大如萝,下个楼梯都费劲,得靠樊秀媛搀扶着。

    “你是谁?”阔太太侧身端详李书夏,“留住我做什么?”

    “我现是裕璟的老板。”李书夏迈下台阶当众宣布自己的身份,惹来窃窃私语。

    阔太太噗地笑出声:“我就说如今的裕璟怎变成这副样子,原是换了个孕妇做老板,能好哪儿去。”

    钱钏怒瞪阔太:“你是不是成心”

    “钱钏。”李书夏出声制止,给钱钏个眼神,慢慢走到阔太太面前:“夫人此言差矣。裕璟年前还生意红火,只说外送的配餐都让门口的黄包车师傅赚了一笔钱,今儿又是新年头一天开张,怎能如夫人所说,越办越不行了呢?”

    “谁晓得你们年前有没有往菜里添脏东西。”阔太太十分不屑,“今儿是被我发现了,不然大家都蒙在鼓里,还不得吃的上吐下泻。景老板坐镇的时候,怎没出过这种事啊?”

    “因景老板是商会会长,傻子才会惹他不高兴。”李书夏微笑着回,“您说是么?”

    阔太太刷地转变神色,扬起下巴紧盯着李书夏,眼里满是挑衅和狠厉。

    私语声又起,先前带头起哄的俩人再次出声:“了不起哦,裕璟的老板仗着自己是孕妇要横行霸道?人家汤里出现个苍蝇还说不得了。这讲的是什么理,还扯出会长这一套了!”

    “我看就是店大欺客!必须赔偿!孕妇怎么着?该讲理就得讲!”

    钱钏早看这俩人不顺眼,正要呵斥,被李书夏拦住。

    李书夏礼貌道:“这两位先生如此为夫人打抱不平,该是气着了,不如上前来,我好好说道说道,让两位消消气。”

    那俩人闻言消了音,躲在人群里不出头了。

    “我是个孕妇,又不能将两位先生怎么着,你们怎怕上了。”李书夏笑说,“莫不是心里有鬼?”

    “你什么意思!”阔太太尖声质问:“我们讨公道,怎就心里有鬼?”

    “那为何不上前?更好看清楚这汤里是怎么回事。”李书夏突然哦地一声改了口,“我看这两位先生如此帮夫人出头,许是认识吧,更得上前来啊,让一个女人冲锋陷阵的,未免太不男人了吧?”

    钱钏心下暗爽,啧了一声补刀:“可不呢,在边边角角吆喝起劲,来真的倒不敢出头了,太给男人丢脸了。”

    人群里依然没动静。

    余下的客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调转风向,似乎感觉这事并不简单。

    邱苑恒稍显意外,摆手支走秘书,站起来道:“李老板说这话便是不对了。既是在饭店里出了不干不净的东西,怎能怪到客人头上。能来裕璟点得起菜的人,家里自是富裕,绝不会讹李老板。李老板何不息事宁人,将此事闹大了只是自己吃亏。我想景老板并不想看到裕璟遭遇这种事。”

    他一语双关,一是劝李书夏息事宁人吃个哑巴亏,二是讽刺李书夏如今把裕璟搞成这样丢景之瑜的脸。李书夏要忍下这哑巴亏,以后更没得混了,裕璟得背上不干不净的黑锅。

    樊秀媛没见过这阵仗,打怵地躲在李书夏身后小声说:“婶儿,咱怎么办,要不我去叫叔来吧。”

    李书夏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噙笑道:“哟喂,邱先生也在呢。那今儿这事更不能简单地了结,不然就邱先生看笑话了。”她转头支使钱钏,有意放大声音:“你去把大门关了,咱好好说道说道。”

    钱钏这就去关门,客人们有意见,吵了起来。

    李书夏又说:“今儿这顿饭我请了,我裕璟不差这点钱。只是我要查出这苍蝇不是出自裕璟,夫人当怎样?”

    阔太太完全没想到李书夏要彻查,眼底现出一丝慌乱,随即高声道:“如若不是,我登报道歉,赔偿你的损失!”

    “好,一言为定!”

第76章 初战告捷() 
阔太太被赶鸭子上架,言之凿凿,李书夏就要她这句话。

    “这可是您说的。”李书夏莞尔一笑,不等阔太太反应,先一步走到桌边单手端起盘子向众人展示:“大家来看这汤,里面的苍蝇是什么样子的。”

    钱钏要凑过来说,李书夏故意错开他,使眼色让他别出声。

    旁人没有上前来看的,李书夏索性走到每一桌展示:“你们看看,这苍蝇是沉进去了,还是浮在汤面上。”

    客人们不懂她的意思,有一两个过来看,其中一个说:“一半沉在下面,一半浮在上面。”

    “没错。”李书夏将盘子随手搁在一张桌子上,走到就餐区的中央又道:“且不说这个季节见不到这么大个儿的苍蝇,即便是有,它明晃晃地栽在汤里,任谁都不能瞧不见吧?”

    客人们议论开,阔太太赶紧说:“你们的厨子失职没瞧见,可不就是眼瞎么。”

    “是这样吗?”李书夏轻声反问,回头对传菜的员工道:“这汤约是什么时候上的。”

    “半个小时前吧。”

    李书夏又侧脸问专服务这桌的人:“那这位夫人是何时发现汤里有苍蝇?”

    “就在刚刚。”员工回,“不过十五分钟。”

    李书夏点了点头,倒回头来再问阔太太:“汤上了有半个小时,您却十五分钟后才发现里面有苍蝇,而我这传菜的员工都没瞧见,您说这是为何。”

    “你问我,我去问谁。”阔太太嗤声,“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反咬我在这汤里扔苍蝇,证据呢?”

    “太太还需要证据?”李书夏抿唇淡笑,“我方才说的不就是证据?您忘了自己点的是什么汤吧?”

    “一派胡言。”阔太太耻笑,“你不过算了个上菜时间,这就能指责我诬陷你?”

    “不对吧。”隔壁桌的男客人去将那盘汤拿了过来,仔细观察了一番,有点明白李书夏的用意,拿给其他客人们看:“苍蝇绝不是做菜的时候掉进去的,大家看,这汤是法菜的做法,汤汁浓稠,上面一层覆盖了鲜沫。苍蝇仅有一半在汤里面,显然是汤做好了,苍蝇被扔进去的。”

    远处看热闹的客人也都走了过来,站在一起讨论。

    男客人又说:“即便是再粗心,传菜的人也不可能瞧不见。他们可是单手上餐,跟西餐厅的传菜一样,更得注意别将汤洒了,这么大个苍蝇,你们说能看不到?”

    “也是,开饭店的不会傻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坑客人。”有明事理的人说。

    风向有变,阔太太恼怒:“这苍蝇就在汤里,不是他们干的,就是我干的。你们说话得有证据,不然这事没完!”

    邱苑恒看热闹不怕事大,从角落里走到众人瞩目的位置劝说:“李老板若是仅为开脱反咬客人一口可就不仁道了。客人是来吃饭的,何必为自己添堵,扔一个苍蝇恶心自己?”

    “单单是为来吃饭,自然不能做这种事,只怕这位夫人是另有所图吧?”李书夏从容不迫地回,神色微凉。

    “你胡说八道!”阔太太厉声呵斥,“我需要对你有所图?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谁!”

    “您是秦家二公子的情人,原是泠城歌舞厅的伴舞,我没说错吧?”李书夏慢声问。

    阔太太脸色一僵,硬着头皮说:“你既然知道我与秦家的关系,我吃喝不愁,何必来这儿找事。”

    “您是吃喝不愁,可惜想进秦家进不得,邱先生是不是答应您,如那您帮忙在我这处惹出事来,他便帮您嫁进秦家。”李书夏说着看向邱苑恒。

    邱苑恒闻言笑了起来:“李老板可真是会编故事,我怎能指使这位夫人来您这惹事生非,太不合乎常理。再者,我与这么太太不相熟。”

    饭菜卫生一事牵扯到了邱苑恒身上,越来越蹊跷,惹得众人一头雾水,纷纷看向李书夏。

    李书夏也面带笑容回:“邱先生居然声称不认识这位夫人,可是据我所知,邱先生与秦家二公子是一起留过洋的同学,回国后又时常出入歌舞厅,这位夫人还是您给牵线同秦二公子认识的。邱先生说这话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这是真的?”有客人似乎想明白了些,“之前秋斋出了和裕璟一样的菜,我就觉得奇怪。这么一看倒是能解释了。本就是一条街上的竞争对手,秋斋这是故意抹黑裕璟吧?”

    “也没准。我可听说裕璟的厨子都被求职挖去了,这两家是不是有过节?”

    “早前景老板在的时候,邱家就对裕璟虎视眈眈。邱家老爷子不服景老板当商会会长,倚老卖老,闹了好几回要换人管理商会,都被其他老板压下来了,估计也记着仇呢。”

    舆论偏向李书夏这边,邱苑恒隐了笑意,眼神轻飘飘落在李书夏身上,他说:“李老板仅凭道听途说便断定我的为人,我可得追究李老板出言过失了。”

    “怎会是道听途说。”李书夏不解,“昨儿还有人看到邱老板与这位夫人出入烟馆,要不我将烟馆的人找了来,给邱老板算算这个月花了多少钱,以及同这位夫人见过几次面?”

    阔太太面色不自然,也没话说了,根本没算到李书夏竟然提前把他们的底细都查清楚了。

    邱苑恒失了算,但不能就这么承认了,要传出去哪儿有脸混,便道:“我平日为生意应酬颇多,见过的人也许多,可能这位夫人与我打过几次照面,我不记得了。我虽与秦家二公子曾是同学,但并不亲近,怎会知道这位夫人的身份。李老板仅凭这些就咬定我参与了这件事,未免有失偏颇。”

    他说来说去就是车轱辘话——不知道、不承认、你别随便道听途说。

    李书夏预料到邱苑恒会来这招,也没想仅靠这回事扳倒邱苑恒,不够火力,转而对阔太太说:“您瞧您,怎信得邱老板。现邱老板说不认得您,您可怎办。我这今儿新年开业头一天,出了这种事,您得负责呐。”

    阔太太现出慌乱,踮着高跟鞋跑到邱苑恒旁边:“邱老板,咱说好的,你不能”

    “我跟你说好什么?”邱苑恒一脸疏离,“这位夫人记错人了吧?当晚在烟馆有不少人,我可没记得同夫人说过什么。”他无意在这儿待下去,跟李书夏客套两句:“我方才尝过了李老板的咖啡,确实是佳品,但我今儿还有点事,不多叨扰了。”说完就走。

    “邱老板,今儿这事,我可是盯了许久。希望往后别出这种茬子了。”李书夏提起嗓音,慢慢地说:“您看我这身子受不得操劳,咱又是对门的同行,但凡出了问题,保不齐要怀疑到邱老板身上。但我相信以邱老板的为人,是不会为难我这个怀着孩子的女人,您说是么?”

    她这话说的很有学问,不仅告诉邱苑恒身置监视当中,还将他推到舆论的风浪口。一个男人为难一个女人本就不光彩,更别说是为难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为人所不齿。如此龌龊的竞争手段,还不知过后会有人怎样评价邱苑恒,反正今天这事是要传出去的。

    邱苑恒再来裕璟又吃个瘪,干干地扯唇笑了笑,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李老板提醒的极是,邱某以后会注意交友和场合的。”说完就走,跟身后着火了似的。

    钱钏看他那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的样子爽极了,瞪向阔太太:“还留在这儿干嘛,想吃下一锅吗?”

    阔太太见状灰溜溜也要走。

    李书夏叫住她:“夫人说话要算数,今儿我请在座各位的饭菜钱要算在夫人的账上。大过年的,咱都不想不愉快,我就当跟夫人讨个开门红吧,望夫人今年能如愿以偿。”

    阔太太轻敌气到手抖,恶毒地剜了李书夏一眼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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