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发家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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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厨师高帽、围裙,李书夏佩戴得有模有样;配料揉面打奶油做馅料,李书夏做的井井有条,不一会儿后厨飘起了香味。
李书夏做了草莓奶油蛋卷、提子布丁和摩卡奶酪杯。三款甜点颜色鲜亮,摆盘精致造型新巧,是她在国外餐厅实习时常做的风格,让景之瑜和几个厨子眼前一亮。
厨子里有个留络腮胡的洋人,李书夏方才做甜点时听见这人是西餐主厨。这主厨对李书夏极为轻视,说了好些类似荒谬可笑的字眼。
李书夏做完甜点,看到料理台上有腌制的牛脊肉,顺手拎了过来。
钱钏傻了眼。
“you’t”主厨要阻止,被景之瑜拦住了。
景之瑜兴致勃勃,李书夏还会做牛排?
李书夏观察了牛脊肉腌制的程度,自行配了料在肉的两面涂抹,然后用锡纸包好放烤炉烘烤,回身调制自创的酱料,捏好时间将牛排取出,倒出肉汁与酱料混合再淋到牛排上。
锡纸打开时,洋厨子就愣住了。牛排不仅香味足,肉细多汁,肉纤维没有受到丝毫破坏,这是很有经验的厨子才能做出来的。
李书夏配上烤蘑菇淋奶油加提子切片摆盘,捏上两片薄荷点缀,推到景之瑜跟前:“额外福利,景先生要吃的好,就把我这个徒弟留下给我打下手吧。”
景之瑜经营这家饭店之余还是美食协会的会长,颇有些当评委时的感觉,当下切了块牛排尝了尝,拍手叫好:“肉嫩汁鲜!我今儿算是捡到宝了!”
洋厨子也忍不住尝了一块牛排,收起鄙夷的神色,不由地比了个大拇指。
第39章 某人归来()
南街的裕璟大饭店外,客人络绎不绝。
远处两辆黄包车并驾齐驱,俩个阔太太高兴交谈着。
“你听说没,裕璟大饭店出了个下午茶,说是有进口的锡兰红茶呢。”
“前儿我家先生带洋人去裕璟谈事来着,回来跟我说那儿的点心特别好吃,这两天他们就出了下午茶,我想着去试试。”
“那咱今儿就去呗,就在前面。”
“哪儿呀,不是咱想去就能去的。现在去裕璟吃下午茶是最时兴的事儿,都要预约呢。”
“那等明天吧,一会儿我回去问问有没有座。”
俩人说话间路过裕璟大饭店,坐黄包车来的阔太大小姐特别多,大厅里坐满了人。
每个座位的小桌上摆着欧式点心架、醇香红茶,还有鲜红玫瑰,花香弥漫,成了大饭店每日最繁忙的景象。
李书夏的小点心最叫座,她在后厨烤了一波就一波,要累虚脱了。
“幸亏你留下跟着我,不然我要累死在烘焙台上。”李书夏做完今日最后一个单,坐在专属的休息椅上大喘气。
钱钏收拾烘焙台,忙得满脸通红:“别说你,我也要累死了。幸亏你想出每日限量,咱俩还能休息会儿。不过一限量来的人更多了。”
“这叫饥饿营销,懂吗?”李书夏展开扇子呼呼地扇。
钱钏当然听不懂,擦完台子坐到李书夏旁边的藤椅上休息,喝口茶润润嗓。
景之瑜给的待遇那是相当好,间隔出独立的烘焙间,给他俩配了桌椅和各种茶以及咖啡,还有电风扇,甚至单独留了两个房间给他俩休息,当真是好老板。
李书夏又忙一个多月,早把樊奕川扔脑后去了,平常时间来上班,下班出去买买买,甭提有多滋润。
钱钏的日子也富余了不少,他把面包店退了,专心跟着李书夏学手艺赚大钱,乡下家里的日子也好上许多。李书夏是他的福星。
“我真没想到这么火爆,还得说景老板这人很上道。”李书夏边摇扇子边说。
“你出的点子,景老板都能实现了,确实厉害。”
“那还不是我点子好。”李书夏傲娇道。
订桌送点心试吃、邀请电影明星来吃下午茶推广,最后到限量的饥饿营销,都让人趋之若鹜,下午茶异常红火。即便有的客人只是来吃饭,走的时候也会打包几样点心回去。
“那自然。”钱钏笑道,对自己师傅绝对崇拜,就差变出一对星星眼。
“不过咱俩以后出去单干就不太容易了。”李书夏收了扇子说,“景老板不能放咱俩走,除非咱俩不能生钱了。”
“为啥要自己干。”钱钏不解,“钱先生对咱俩挺好的,咱俩跟着他就得了。”
“现在是给别人打工,哪儿有自己当老板强。”李书夏睨过去一眼,“你能不能有点梦想。”
“我不是自己干过么。”钱钏摘了厨师帽擦汗,“小店老板哪儿能比的上大饭店的厨子。”
李书夏恨铁不成钢地看他,拉长音叹气:“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啥?”钱钏没读几年书,听不懂。
前面西餐厨间开门进来洋人主厨,他朝李书夏招手,一脸兴致勃勃,说了几句英文。
“他说啥呢,不会又叫你去试菜吧。”钱钏猜道。
“可不,我都要成他们的小白鼠了。”李书夏无奈摊手,起身去隔壁试吃。
也不是李书夏的厨技比主厨好,只是她喜欢钻研,创新比较多,主厨就赖上她了,老叫她试吃给建议。
今天李书夏太累,没在饭店待多长时间,试吃了两道菜就要回家,景之瑜安排车接车送,李书夏完全大牌待遇。
车子停在后院,客人们的车也停在这处,李书夏从后厨出来直接往常坐的那辆车走,司机等在那儿。
“芷卉?”
李书夏下意识要转头,忽觉不对,强忍住当没听见,径直往前走。
“芷卉!”
李书夏越走越快,离车仅差一步,胳膊突然被扯住,一转身看到容士辉。
“这位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李书夏无辜眨眼,往回扯胳膊。
容士辉眯眼,手抓得更紧:“你装不认识我?”
“不是装,我就是不认识。”李书夏继续装无辜,“请放手,否则我要喊人了。”
“你从我眼底下跑的,还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容士辉不仅手上用力,直接把李书夏拉到跟前。
李书夏猝不及防,顺着容士辉的手劲栽过去撞进容士辉的怀里,力气不小,撞得容士辉倚到旁边的车子上,俩人像拥抱在一起。
“书夏!”钱钏推自行车出来,瞧见这一幕扔了车子跑过去把书夏拽开。
容士辉没回过神来,移眸到钱钏身上:“你叫她什么?”
“你是谁!”钱钏很气愤,“她是嫁了人的,你少动手动脚!”
李书夏撞了一脑门,恍恍惚惚,又被扯来扯去,整个人要爆发了。
“我说你刚才叫她什么?”容士辉冷声重复。
“我叫她啥关你什么事。”钱钏扶李书夏往车那处走。
司机在车里睡觉,听见动静猛地醒来下车接李书夏,看见容士辉突然站住打招呼:“容先生好。”
“这人是谁?”钱钏问司机,“你们认识?”
“容先生是老板的好友,世家之交。”司机说。
“别扯东扯西的,我要回家,赶紧走。”李书夏不耐地打断。
钱钏瞧出李书夏不高兴,不多废话,今儿不骑自行车回去了,先送李书夏回家。
容士辉认得景之瑜的几个司机,心中有数,没再上前追,望着车开远,返身去找景之瑜。
反正人被他碰上,李书夏就跑不了。
李书夏住在离饭店不远的公寓,景之瑜租的这儿,原是不错的住地,在容士辉出现后,变成最不安全的地方。
“你刚认识那人?”钱钏上了楼关门。
“他认错人了。”李书夏拎出个箱子,打开衣柜往里面扔衣服:“我这几天先住你那儿。”
钱钏看出点啥来,好奇又担心:“他该不会是你的仇人吧?”
“算是吧。”李书夏含糊解释:“这人上回把我认成她未婚妻,带我上了船去什么泠城。我上船之后发现有人要杀我,害得我跳了船,差点儿淹死”她说到这儿又想到樊奕川,省略后面的话,将行李箱一扣,回头道:“没准是他找的人要杀我,谁知道他跟他未婚妻有什么过节,我可不能被他找到。”
钱钏紧张:“他不是和景老板相熟吗,肯定知道你会去的地儿。你藏我那儿没用啊。”
“总比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强啊,你没看见他刚才怎么对我?”李书夏这会儿手腕还疼呢。
“也是,那咱快走,他别找来了。”钱钏拎上行李箱出卧室开门要去叫个黄包车,蓦地僵在门口,真是张乌鸦嘴。
容士辉已经找来,就站在楼梯口呢。
“我来找李小姐。”容士辉改了口,显然和景之瑜了解过情况。
钱钏不知该回啥,哐地把门关上了。
“咋了?”李书夏抱两本烹饪书出来,“你干嘛把门关了,快开开,去下面叫辆车。”
“他在外面。”钱钏回头。
咔嗒,书掉在地上。
李书夏冲过去把门锁了,这时候却响起了敲门声。
“李小姐?我想跟你谈谈。”容士辉在门外说。
“咱俩有什么好谈的,你别害死我就行了!”李书夏不爽地回。
“李小姐跳海之事与我无关,我不过带李小姐回家,何来害你一说。”
“呵,你就没留好心眼,跟我在这儿装!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凌芷卉,少来烦我!”
这声喊完,门外没了动静。
“走了?”钱钏趴到门上听。
“得了吧,他心眼多着呢。”李书夏拖过椅子来挡在门前,觉得还不够,又把柜子拖了过来,累得虚脱,扭头躺在了沙发上。
“那咱今晚就这样?”钱钏指着柜子和椅子皱了皱眉。
“你今晚在这儿行了,我怕他耍手段,我一女人斗不过他。”李书夏呼呼喘气,身心乏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钱钏觉得不妥,可扔下李书夏又不合适,犹疑了好一阵只能留宿了。
李书夏把门窗都锁好,又在柜子上放了瓷杯才敢去睡觉,钱钏留在客厅。
公寓虽环境好但面积小,统共一间小客厅加一间卧室和厨房卫生间。
李书夏毕竟是嫁了人的妇女,这儿不像面包店,她可以和钱钏上下楼住着,而且她常出入公寓,邻居们都认识她,传话很厉害,会影响她的名声。
李书夏顾不得这些了,心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容士辉,要不跟景之瑜说不干了,偷偷回乡下,还是保命重要。
胡思乱想地掂量着,李书夏迷糊着睡着了。
半夜,阳台那儿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李书夏惊醒坐起来,窗帘被风吹得拂动。
“钱!”她还没喊完,嘴被捂住了。
有人站在床头边,然后爬上了床!
“呜呜呜”李书夏不停地扭动,企图甩开身后的人,不料被拦腰抱住,后背贴到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糟了!
李书夏使劲儿掐男人的手指,正要开口咬,闻到一股淡淡的桔子味儿,兀地没了动作。
“夏夏。”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第40章 “夫妻之实”()
特嘶哑的声音,像好几天没喝水又干嚎了一场。李书夏根本没听过这动静,却一下子认出身后的人。
“樊奕川?”她轻唤。
男人没作声,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左耳下嘬了一口,随即留下四个牙印。
“嘶!”李书夏吃痛,缩起肩膀往外爬:“走开!离我远点儿!”
她没爬两下被拎回去摔在床上,脸朝天花板,身上压过来一人。
“你走开!钱串儿!”她扑腾手脚大喊,外面并没有人回应。
“我不过走了几天,你如此嫌弃我?”樊奕川钳住李书夏的下巴,哑嗓里透着冷意。
“你好意思说走了几天?”李书夏扭脸避开他,比他还冷地说:“咱俩现在没什么关系,麻烦你从我的床上下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指望谁来救你?”樊奕川低头下压,硬是掰过李书夏,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阴森森开口:“容士辉还是那个钱钏?”
他开口说话的时间不长,嗓音不算好听,带着沙沙的动静,在黑暗里听着怪可怕。
李书夏两个月没见樊奕川,本来要把之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樊奕川竟然一露面质问她,她不能忍,蹬腿踹樊奕川,却被压得不能动弹,气得喊:“我在牢里的时候,你去哪儿了!谁跟我说不用担心来着!我最讨厌别人耍我,我指望谁也不指望你!走开啊你!”
“所以你傍晚与容士辉拉拉扯扯?我可没有同意休了你。”樊奕川微抬身子曲膝压住李书夏的腿,顺手按住李书夏的额头,语气沾了怒意,为贾掌柜传达的休书一事算账。
李书夏活像条菜板上的鱼,动不了任樊奕川宰割。
她不明白了,樊奕川不是体弱多病吗?力气却如此大,樊奕川是装的?
更重要的是!樊奕川居然找人监视她!而且肯定是时时刻刻盯着,不然樊奕川怎么会知道容士辉的事!
“我不是让人放你出来了?哪里撒过谎?”樊奕川紧紧盯着李书夏,一字一句地说。
他与之前判若两人,不止话音冷,人也变得骇然,仿佛带着一股戾气。
李书夏察觉他的气场整个不对,冷静下来问:“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干嘛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樊奕川被问得一怔,松开腿半跪在床上,没由来地亲在李书夏唇角。李书夏身体僵了下,他退开坐到床边背对李书夏说:“我母亲死了。”
“啥?”李书夏霍地坐起来,“你娘不是早死了吗。”
“那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为了报恩才收留我。”樊奕川嗓音很低,显得更嘶哑,像是哭过。
好端端农户儿子拥有身世秘密?这比贾掌柜自曝是樊奕川的手下还玄幻。
李书夏实在难以消化这一事实,对着瘦高的背影不知所措。
“我没骗你。”樊奕川温声强调,“我只不过让他们晚一天放你出来,是不想在你发现我离开,我也没说不回来。”
“”
李书夏怎么感觉自己特像怨妇,不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