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有点坏:太子,哪里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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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竹林,惊得等到屋外贺寿的三拔人吓得跳起来。
以为扁公出了什么意外,不约而同往屋子里撞去。
一进屋,见一个陌生男子气恼的追着凤苏打:“孽徒,孽徒,你对为师使了什么妖法?”
凤苏万万没想到,扁公看到铜镜里一头的黑发和墨色胡子,竟然一声尖叫,然后朝她猛扑过来。
为什么没有预想中的惊喜?
偏偏几拨突然出现的人堵在屋门口,她想翻窗,赫然发现窗口站着西陵冥渊。
眼看着无路可逃,老头子手上的鞋子朝她背上砸过来,凤苏惨叫一声:“喂,老头子,小爷帮你返老还童,你竟恩将仇报?”
追打凤苏的人仰起头来,众人发现竟是扁公?
一夜之间,他的头发黑如浓墨,白胡子也不见了,眼前的人哪里还是一个老头子?
凤苏到底做了什么,让扁公一夜之间返老还童?
众人大惊!
就是西陵冥渊知道凤苏做过什么,也是惊诧不已,她以为凤苏自欺欺人,现在扁公披散着青丝乌黑滑亮,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难道那种黑糊糊的膏状物,能像墨染在竹简上,将人的头发染成黑色?
虽然这个返老还童的法子,有些投机取巧。
但扁公看起来,至少年少二十载,西陵冥渊看着扁公那一鞋子落在凤苏背上,眼皮颤动了一下,竟替凤苏委屈起来。
他也感觉,这个生辰礼物很好,加上扁公驻颜有术,的确达到了返老还童的效果。
西陵冥渊和凤苏一样闹不懂,扁公为何如此生气?
凤苏被拍了一鞋子,背上火辣辣一片疼。
就算她没经过扁公允许,替他将头发染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再说,谁不喜欢年轻点?
这个老头儿恼火成这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简直莫名其妙。
她干脆不闪不避,恼火的一叉腰,气得语无伦次:“臭老头,昨晚小爷为了替你返老还童,求了西陵冥渊弄昏你你打小爷,打小爷”
“什么?你和太子一起合谋,算计老夫?糊涂!”
扁公不敢置信看向西陵冥渊,眼神里缀着一抹深深的失望。
第149章 凤苏,不许睡过去()
小东西真狡猾!
见扁公暴怒,竟将他也拖下水?
西陵冥渊恼火的看向凤苏,再沉得住气,做了趁人熟睡偷袭之事,到底脸上不光彩。
他一脸悻悻然,被众人盯着,神色十分尴尬。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扁公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一声后,眼神像刀子般剜向凤苏,语气凌厉逼人。
“孽徒,你可知错?跪下!”
凤苏真懵了,不就染个发吗?
何错之有?
她懵懵的和西陵冥渊对望一眼,实在搞不懂自己哪里错了?
原来老头儿不喜欢染发,凤苏深感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毁了他的大好生辰,弱弱声替自己辩解。
“老头儿,我也是一片好心。”
她俏皮的一眨眼睛,笑得顽皮而灵俏:“你现在这副模样,风华绝代呀,十几岁的小姑娘见了,也会怦然心动。”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朝一旁傻掉的苏小小抛个眼神:“小小,我师父现在美腻吧?”
老头儿最是宠她,凤苏以为放低姿态,搞笑一下活跃气氛,能令他消气,好好过个生辰。
“一片好心,一片好心?”
可结果,扁公气得胡子一抖一抖,额上青筋毕露,厉声道:“孽徒,给老夫跪下!”
凤苏向西陵冥渊求救,他触上扁公带着杀气的眼睛,给了凤苏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别开头去。
唯一的活路堵死了,凤苏想着拜他为师以来,还没有磕过头认师。
左右趁着他生辰,磕个头拜师,恭贺一下生辰,也没什么。
干脆砰的一声,乖乖跪在扁公脚边,顽皮的抱住他的腿。
“师父,您老人家消消气!”
扁公指着她,气得一身直颤抖,凤苏看着他的手指头颤啊颤啊,一阵头晕眼花,心口一阵剧痛,突然栽倒在他脚下。
“小凤苏,小凤苏”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模糊的看到,扁公焦急的蹲下来。
她捂着胸口,西陵冥渊朝她扑过来,她一下栽倒在西陵冥渊怀里,听到他威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
“凤苏,睁开眼睛,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睡过去”
她还想问问,扁老头儿染个发,为什么要生气成那副模样?
声音彻底沉寂了,凤苏的世界一片空白。
西陵冥渊搂着倒在怀里的凤苏,一脸焦急:“扁公,可是噬心火的毒发作了?”
“正是如此!”
扁公气得捶胸顿足,拍着胸脯,一脸抓狂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剩下那半颗祖传灵药,老夫想用来稳住小凤苏身上的毒,撑着一路平安到京城泡药浴。太子殿下一向知晓分寸,怎么会任着凤苏胡闹,趁老夫熟睡,帮她打晕喂药,啊啊啊,气煞老夫”
扁公气得语无伦次,但西陵冥渊还算是勉强听懂了。
老神仙手上,有一颗祖传灵药,除了那次泡药浴,想来变着法儿喂过凤苏,稳住了她体内的噬心火毒不向心脉处漫延。
还有半颗药,想等着她毒发时喂服,稳着一路撑到京城。
第150章 灵药不见了()
想来,扁公手上握着的那半颗祖传灵药,除了解噬心火这种劲霸的毒,还有生发黑发的功效。
扁公以为西陵冥渊做了帮凶,帮着凤苏喂下他半颗用来救命的灵药,否则,如何会一夜之间返老还童了?
闹了半天,扁公如此暴怒,是以为失了灵药,担心凤苏因此失了性命。
他们师徒缘份尚浅,却能替凤苏做到这个份上,西陵冥渊神色间很是动容。
“昨晚凤苏是用墨汁一样黑的药膏,为扁公染黑了白发和胡子,那半颗灵药应当还在。”
一旁的程叔听了,恍然大悟:“小凤苏将黑豆泡在米醋里熬成药膏,原来是为了替老神仙染发?”
错怪凤苏了吗?
用黑豆膏染发,那颗灵药还在?
扁公眸光大炽,怜惜的看凤苏一眼,疯一样冲进侧间的药房。
翻箱倒柜找了一遍,装灵药的玉瓶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半颗灵药?
扁公靠着药柜,颓然滑落在地上。
一定是小凤苏见他宝贝着那半颗灵药,藏藏掖掖的,知道那是好东西,想给他生辰惊喜,将那半颗灵药混进黑豆里一起熬成膏了。
他就说,普通的黑豆膏,如何能让人返老还童?
西陵冥渊慢一步搂了凤苏进屋,看着扁公一脸颓然,心下已经了然。
他疼惜的看一眼失去知觉的凤苏,没有了半颗灵药续命,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或许能救他的小奴一命。
西陵冥渊一脸凝重下令:“凌霄,速速备最好最快的马车,本宫要和扁公即刻赶回京城!”
半柱香的时辰,一辆马车驶出龙泽宫,出了城门后,四匹马拉车飞一样向前疾驰,往京城的方向狂奔。
*
金陵城,松竹馆内。
清风阵阵,姬遥钭钭倚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众位美人环绕,伺候他的感觉。
画面很美,服侍姬遥的美人各有秋千。
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还有一个美人儿,如青葱一样的玉指,捏着一枚红彤彤的果子往姬遥嘴里塞。
不远处,有一美人,轻纱遮面,身着薄如蝉翼的水袖长裙,在轻歌曼舞。
舞姿玲珑婀娜,一回眸间,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诉着说不尽的风情,韵味十足。
但她们再美,也比不过钭倚在竹椅上的妖孽那副倾世容颜。
哪怕是他一身慵懒,也透着一种靡丽的美艳,芳华万千,让人移不开眼。
尊主出了一趟远门后,除了吩咐白杏去龙泽宫盯着那个冒犯过他的小乞丐,一直安静得可怕,此时更是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很是诡异,捏着水灵灵的红果喂食他的白柳,终于忍受不住打破沉默。
“主子这次远行,可撞见什么趣事?”
“趣事?”
他轻抿着唇角似笑非笑,白柳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姬遥却话锋一转:“白杏回松竹馆了?”
尊主一回府,就下令让白杏盯着龙泽宫,交待的事情没办成前,不许回松竹馆。
此时怎么突然问起白杏?
白柳神色恭敬道:“回禀主子,不曾”
第151章 凤苏身份尊贵()
“姬公子,白杏姑娘回来了。”
那个轻歌曼舞的舞姬阿璇,摇摆在空中的水袖一收。
她话音刚落,小道径头白杏疾步而至。
一身慵懒的姬遥,猛然睁开那双微眯着的眼睛,眸光阴晴不定锁在她身上。
“本宫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
“没错,奴婢没办好主子交待的差事,怎么敢回松竹馆?”
白杏神色恭敬取出一个玉盒,半跪在姬遥脚边,打开盒子,半颗芳香四溢的药丸,赫然映入姬遥眼帘。
姬遥神色一凛,淡淡扫跪地的白杏一眼,明明妖孽美艳,却隐隐透着一股威压。
“这半颗药丸,是奴婢冒着被龙泽卫追杀的危险,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白杏身子轻颤了一下,捧着那个玉盒禀奏道:“主子让奴婢盯着那个小乞丐凤苏,伺机而动,将她带离西陵冥渊身边。可是龙泽宫防守严密,太子西陵冥渊极为宠爱他,他身边一直有龙泽宫最厉害的暗卫护着,奴婢无从下手。”
“嗯!”
姬遥冷哼一声,神色淡淡道:“无从下手,就不用执行本尊的命令?”
“不,这颗药丸是西陵神医扁裘替凤苏稳住噬心火毒的神药。”
白杏以为自个办事得力,解释道:“凤苏的噬心火毒已经发作,如果得不到这半颗药丸,定会毒入心脉,太子西陵冥渊如此宠爱他的小奴,一定不忍心看着那个小乞丐灰飞烟灰,主子用这颗药丸,定能顺遂心意,取回凤苏当初顺走那支木簪”
她说这些时,神情间隐隐透着得意,可却没有发现,钭倚着的姬遥,那双眼睛微眯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不等白杏将话说完,竹椅上的姬遥终于动了动,一弹指间,白杏嘴角噗出一口血,轰然倒地。
“主,主子”
“本尊何时说过,让你盯着小东西,是为了那支簪子?”
姬遥神色漠然扫一眼地上的白杏:“本尊身边,不留蠢笨的废物,更讨厌听到小乞丐三个字,拖下去活埋了!”
白杏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几个美艳的婢女,捂着嘴拖了下去。
整个过程,没有起一丝波澜。
姬遥示意舞姬阿璇拣起那个盛药的玉盒,命令一旁的白柳:“一柱香的时辰,本尊要知道凤苏的消息。”
“是,主子!”
白柳一闪身消失后,阿璇捧着那个玉盒递到姬遥手上,言笑晏晏问:“阿璇实在出乎意料,姬公子竟会在乎太子身边那个小奴?”
“她叫凤苏,沈阿璇,你出身尊贵,却不及她万一。”
姬遥神色慵懒纠正她,接过她递过来的玉盒,轻睨她一眼:“别妄图猜测本尊的心思,与沈姑娘联手,乃是各取所需。”
她出身官宦之家,祖父也曾身居要职,是显赫功臣,只因贪官诬陷,家道中落,因此流落风尘。
比她的出身更尊贵,太子身边那个小奴凤苏,又是什么身份?
但姬遥身份神秘,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他说得对,想要活得久一点,还要安份些的好。
沈阿璇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姬公子,阿璇记住了!”
第152章 太子,谈笔买卖()
凤苏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西陵冥渊命令马车不分昼夜赶路。
“殿下,抱凤苏起来,老夫要给她喂些续命的羹汤。”
他的小徒儿沉睡三天,扁公被染黑的头发,又快急成白发了。
西陵冥渊将凤苏从软垫上抱起来,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越来越轻,很怕哪一天,她会化成一片羽毛,彻底从他怀里飞走了,消失了
凤苏只是他的小奴,西陵冥渊眉宇间染上淡淡的惆怅,为什么一想到凤苏会羽化而去,心间竟会攀爬上一抹悲痛和不舍。
这种感觉,就像儿时被歹人所害,辗转流落到金陵城养济院,和小小朝夕相处,离去时那种不舍;
更像是第一次跟随程将军出征,为了护住他,程将军以身挡箭,一身是血倒在他面前那种悲痛。
他默默看着凤苏,声音里透着愤怒:“你是本宫的奴,凤苏,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不能死”
突然来这么一嗓子,扁公喂羹汤的手一抖,那汁液就顺着凤苏唇角渗了出来。
他有些埋怨看向西陵冥渊,触上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用帕子拭干净凤苏嘴角的药汁,继续默默举起勺子喂药。
这时候,马车猛的一停,勺子里的药汁飞溅出来,泼了凤苏一脸。
西陵冥渊暴怒的声音从马车里吼出来:“凌霄,你找死!”
赶车的凌霄扭头回了一嗓子。
“主子,不好,有埋伏!”
“好不识趣,本尊行走江湖靠的是实力,何时干过偷袭人的事儿?”
马车外的树林里,回荡着一道如玉石相击、流水潺潺的男声,西陵冥渊一掀开帘子,就看到半空中衣袂飘飘。
白影在阳光下晃花了眼,马车前面铺开一条素白绢锦,无数的纷香花瓣在天空飘飞着,数十个美貌倾城的白衣婢子,凌波踏步落在马车前。
一道青衣影子,踩着美少女们的肩头,从白色绢锦尽头,飘在半空中,缓缓踏步而来。
一柄折扇在那妖孽美男手上如孔雀开屏,他风淡云轻落在马车前,摇了摇手上的扇子,冲着掀开车帘的西陵冥渊展颜一笑。
“西陵太子,本尊此来,是和你谈笔买卖!”
西陵冥渊阴沉的眸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