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娶我妈咪请排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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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毫不知羞耻的为他舒展,甚至自动迎合,她又羞又怒,又恨又痛!
恨自己不争气的又一次沉沦于他。
他软了下来,可还在她的身体里。她想推开他,可小手刚碰到男人的肌肤,身上就奇怪的又热了起来,刚刚散去的难耐热度,瞬间传遍了每一个细胞。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被下了药的关系?
第95章:希望你信守承诺()
雨水浇灌,空气中透着丝丝冷意。
蓝以风止不住的颤抖,明明想推开霍擎苍,可一碰到他的肌肤,刚刚散去的难耐热度,瞬间传遍了每一个细胞。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被下了药的关系?
贴着霍擎苍的身体依然热热的,但还是下意识的贴近他。
霍擎苍的眸光微暗,异常恶劣的问道:“怎么?不够?我们还可以继续!”
她的双腿已无力与他纠缠,微微抽搐着往下滑落,若不是他还抵着她,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不用了!”蓝以风倔强的抬起头,“霍先生,请放我下来。”
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以免她倒在地上,一手脱下外套包住了她。她的一衣服被撕破扔在水里,早就不能穿了。
其实,他的外套也早湿透,穿着也只不过是遮个丑而已。蓝以风也不跟他客气,裹紧外套推开他就要走。
她体内越来越热,再跟他呆下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他一把拽住她,“你去哪!”想这样坐车回家吗?
“霍先生……”再怎么用力甩手,也甩不开他的桎梏,她不耐烦的回道:“晚上的生意,可是很忙的!”
霍擎苍的浓眉微微抽动,他似乎有些咬牙的问道:“你一晚上多少钱?”
蓝以风心头一颤,却故作镇定的道:“无需霍先生光顾。我怕收不回本钱!”
给了的支票都能停兑,她哪敢再管他要钱!
“多、少、钱?”三个字,几近从牙缝中挤出。霍擎苍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难道在她眼里,他还不如刚刚那三个人吗?
“一百万!”她愤怒的冲他吼了出来:“我一个晚上要赚一百万,你给不了,我就找别的男人去。一个男人给不了,我就找十个百个!”
她已经受够了,为了一百万,她都被折腾多少回了!
“要钱你就直说,想让男人上,也请直说,我有的是力气陪你玩!”霍擎苍一把抱起她:“记住,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尤其是女人。”
蓝以风疯狂的推打他:“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给你一千万,今天我包了!”
冰冷的声音一出,蓝以风心里一悚,他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真的还没玩够,还想折磨她一夜?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应付他,应付他犹如野兽一般毫不留情的掠夺,即使她体内一直叫嚣着热啊热。
“放开我……”
她挣扎,他抱紧,巨大的气力几乎要将她的骨骼捏碎一般,抱着她走出了巷子,迈进了一辆豪车。
刚一被放下,她就要逃,可他已按下车锁,然后一点点的逼近浑身哆嗦的小白兔。
路灯透过被雨水模糊了的挡风玻璃射进来,晕晕的,但也足以让他看清她的样子。
她的脸色红的异常,呼吸也较之前浓重。他探手摸向她的额头,并不烫。
蓝以风已经被药物逼得极其敏感,哪怕是一点点的肌肤相处,都会引来惊天骇人的激荡。
“该死的!他们竟然给你下药!”霍擎苍暴怒的捏紧拳头,不顾她的挣扎,去撕扯她的外套。
“不要……不要在碰我了……”明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她还是不顾一切的反抗。他那能把她撕裂的巨大欲望,真的是太可怕了。
然而,所有的反抗都被他轻易压下,他的吻,犹如外面的雨点,野蛮的落下。
最终,她的倔强一点点的坍塌了,只剩下卑微的哀求:“霍先生,求您放过我吧!”
男人只顾着一寸寸的侵略她的领地,根本不理她。
“您这么帅气这么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已经绝望的连奉承的话都说出了口:“我长的不好看,也不会伺候人,至于这身体,您玩了二次,也该尽兴了吧!”
“尽兴?呵呵!”霍擎苍终于从她身上抬起头,邪恶的浅笑隐在嘴角,看起来是那么的欠揍。
“我若告诉你,你的身子很迷人,我根本没玩够,还不尽兴,怎么办?”
蓝以风闻言,浑身一凛,这男人简直就是魔鬼,无愧于变态的称号!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仰着头凝望着他:“是不是,只要让霍先生玩得尽兴了,就会放过我?”
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一个最危险的办法,可是,为了能彻底的和他划清关系,她愿意博一博……
她闭上眼,摊开身体,一副赴死般决绝的样子,“来吧!”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逃不脱的折磨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哈哈哈……”霍擎苍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响亮的吓人聩。
“蓝以风,从未有女人敢拒绝我,顶撞我!你是第一个!”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稍一用力,指尖就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嘉奖你这种勇气!绝对,不让你失望!”
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眸:“霍先生,你尽兴了,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以后再也不来找我?”
她一定要得到他的保证!
他从背后抱住她,近在咫尺的邪恶笑声,真的她耳膜声声作疼:“如果你能撑到天亮的话,我就放过你!”
话落,他大掌一挥,逼她把腿分开放在方向盘上,就这样,凶悍的从后面进入了她,再次和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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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我不会再主动找你()
话落,霍擎苍大掌一挥,逼她把腿分开放在方向盘上,就这样,凶悍的从后面进入了她,再次和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纤细的腰肢被他掌握在手里,一上一下……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相较一般的车子,这车的空间已经算大的,可她的头还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顶到了车顶。
这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让她痛不欲生,但压抑的火热却已完全被引爆,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他。
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的娇喘,伴随着恩爱所产生的其他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也更容易挑起火热的激情。
身体里的他越来越大,而她抽搐间反而越来越紧,二个人密密实实的贴着,丝毫不留缝隙。
“唔……”情不自禁的娇吟从嘴里溢出,晕眩间,蓝以风忽然庆幸自己被下了药,可以把所有银荡的反映,都怪到可恶的药物身上去。
“宝贝,你好热,好紧,勒得我好舒服……”霍擎苍满足的轻叹,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她仿若处女一般的紧致让他欲仙欲死,他难以相信,她竟然和别的男人生过三个孩子。
车子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的眼神一阵激乱,低吼着和她共赴美妙天堂。
他只休息了片刻,又将她转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展开新一轮的洗劫……
蓝以风真的是累坏了,紧闭着眼睛沉沉的昏睡,连他什么时候放下了车椅,在哪里翻来干净的毛毯,都不知道。
他紧搂着她,躺在毛毯下,静静的听着雨点啪嗒玻璃的声音,啪、啪、啪啪,极有有规律,仿若一首大自然所作的和谐乐章。
他和她的完美契合,难道就不是大自然的恩赐?
霍擎苍眼睛眨了不眨的盯着她,过了好久,才闭上双眸,慢慢的也睡着了。
雨渐渐的停了,天边泛起了浅浅的白。大雨好像冲走了这世上一切的肮脏,空气中充斥着好闻的清新味。
蓝以风醒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车窗外,黑色的车窗挡住了大多光明,可她很清楚,天真的快亮了。
雨过天晴,气温升高,身体又窝在他的怀里,可她感觉不到任何温暖。也许,是因为心是死的吧。
他把她勒得那么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稍微动了一下,他也就跟着醒了。
他眼角眉梢藏匿着一抹谁也没见过的温柔,幽深的眸光亮的吓人,死死的盯着她。
半晌过后,他难得柔声的对她道:“以后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不!”拒绝脱口而出,她想也不想的,再次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不要!”
“蓝以风!”他的脸色瞬间一寒,所有的温柔瞬间烟消云散:“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说过的,我撑到天亮就放过我,以后再也不找我。怎么?霍先生想食言而肥?”
稍一休息,她的精神头就好,防御系统全部打开。
她一脸嫌恶痛恨的表情,引发了他的不满,大掌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
眼神在触及她吃痛拧眉的瞬间,似乎闪过了一抹不忍,可随即又被骇人的阴霾完全盖住了。
“少跟我摆出要死不活的表情!你这死出,只会让我作恶。”
蓝以风冷哼,恶心?既然恶心干嘛还纠缠她不放?若能让他恶心到,她宁可永远都摆着这幅表情。
“霍先生,你记得答应过我的。”她吊着一颗心,无法再接受失望。
男人眯起了眼,眉宇间像凝了霜。下一刻,他终于松开了她,抬手将车窗摇下一条缝隙。
清新的晨风哗的吹进温暖的车内,吹走了所有欢爱的味道。
原以为他的怀抱不暖,可他这一离开,她才发觉冷的彻骨,鼻间涌上一股涩意。
他利落的穿衣,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依然将她锁在车内。
她缓缓的爬起身,疼痛传来,特别是腰和腿,疼中带着酸麻,动一下都特艰难。
用毛毯抱紧自己,她静静的等待着。
天亮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还有交警过来在玻璃上贴了个罚单,吓得蓝以风躲在角落里,深怕交警发现她。
她没有求助,因为她知道霍擎苍还会回来。
果然,不久之后,他提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他打开前面的车门,坐在驾驶座上,顺便把纸袋扔给了她,自己则点燃了一根烟,缓缓的吸着。
蓝以风打开坐在后面,打开纸袋一看,里面是簇新的衣服,连内衣内裤都有。
内衣裤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大小正合适。长裙是古驰最新款,虽然她买不起名牌,但在somunu工作这么久,牌子她还是认得的。
她穿好了衣服,最后一次跟他确定:“霍先生,你不会再来找了我了吧?”
霍擎苍眉头微挑,把烟狠狠的按在方向盘上。
他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恨意:“我绝不会再找你!”
“希望你信守诺言!”她扔下这么一句话,不做任何的流连,推门下了车。
终于,终于和他彻底撇开关系了!
蓝以风大大的抒了口气,虽然承受了一夜的折磨,可,雨过天晴的感觉,真好!
*****
蓝以风直到走进院子里,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她冲上前推开门,只见房内一片狼藉,蓝与和蓝萱正在打扫碎玻璃。
“蓝与,怎么回事?”她拉过二个孩子一一检查。
第97章:他狠绝的手段()
屋内一片狼藉,蓝以风拉过孩子一一检查,“发生了什么事?”
“麻麻,没事,我们没受伤。”蓝与躲开她的手,冲她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
“麻麻……”蓝萱犹豫了下,还是扑进了蓝以风的怀里,“麻麻……”
哥哥不让她跟麻麻撒娇,可她真的好怕啊,真的好怕。
蓝以风抱着微微颤抖的小娇躯,心头隐隐作痛:“蓝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家里的玻璃都碎了?”
“是赵蜀黍!”不等蓝与开口,蓝萱先嚷嚷的告起状来:“赵蜀黍来赶我们走,我们不走,他要打我们,哥哥爆了他菊花,他就拿砖头把玻璃都砸了。麻麻,碎玻璃到处飞,真的好吓人。”
蓝与一脸鄙视:“绣花枕头是脑残,也不想想砸碎的玻璃是谁家的。”
赵岩竟然这么过分?蓝以风一开始不敢相信,不过想起了那天在医院的事,她又立即了然了。
什么情谊,在金钱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
“麻麻,赵蜀黍说,我们不走,他要带更多的人来收拾我们。我们不住这了好不好?就算回天桥下面去住也没关系!”
女儿的话一出,蓝以风的眼睛和鼻子就酸了,一年多前,若不是她去somnus工作,三个孩子和她还会一直住在天桥下。那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甚至回想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蓝以风正要开口好好安慰安慰二个孩子,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大门本来就是开着的,三个人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只见好几个人堵在了门口,其中三个还穿着警察的制服。
怎么回事?蓝以风抱着蓝萱站起身,“请问你们找谁?”
“你就是蓝以风吧?”
开口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妇女,也许常年板着脸,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妇女儿童保障署的,有人举报你无力照顾自己的孩子。”
妇女儿童保障署?有这个机构吗?她怎么听都没听过?
可是,至少,她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蓝以风抱紧怀里的萱萱,挡在蓝与的面前:“我不知道你们挺谁胡说的,不过,我的孩子,我照顾的很好。”
“是吗?”
另一个女人显然不信,打量着她的房子,视线最后落在了可空荡荡的窗框上。
“看我们眼前看到的,可和你说的正好相反!”
不等蓝以风解释,又有人来了一句:“这些玻璃是被砸碎的吧?你惹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来砸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