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水相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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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秦政还在沉睡,本来打算今晚趁热打铁再去工厂一探究竟,可是秦政这个实力者还在睡觉大家又不敢冒然行动,怕遇到什么难搞的妖怪什么的,一直在房间里等着。
四个人坐在酒店里打牌,刚好凑一桌。
周围阴风渐起的时候夏桐桐正好去接水喝,估计还没过去多久她就跑回来了,强装镇定的说:“芊芊,窗口那里有东西。”
封珩和白衣两个人捏住手中的桃木剑就往那里去,乾清握着水杯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似乎还有些惊魂不定。
“别怕。”我说,却是先去看了秦政,一开门却是把我吓了一跳,尖声大喊:“啊——”
三个人闻声赶来,却是同时呆住了,乾清胆子不小也吓得脚软了。
只见一屋子的小婴儿在地上趴着,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十分诡异,有些甚至爬到秦政身上而他却浑然不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其中有几个正朝我们笑,发出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十分哀怨。
“小心,是婴灵,他们比普通的鬼魂力量更加强大。”封珩提醒,一把将我们拦在门外,自己拿出了那个小瓶子。
原本还十分得意的小婴儿一件封珩瓶子出来,一下子就没影了。
“怎么回事?”我才被吓傻了,连忙过去看秦政,见他依旧沉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估计是叫不醒他的,否则那么多婴灵进屋的时候他应该有感觉才对。
乾清也小声的说:“我刚才看到的就是这东西。”
封珩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婴灵是一种亡灵,但是它非人非鬼非魔非神,比普通的鬼魂都要厉害,怨气更重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觉得它们有要伤害阳洛的意思么?”是白衣说的,阳洛现在是秦政的化名。
乾清摇头:“并没有。”
随即几个人对望一眼,一起说出了心中的猜测:“是他召唤来的。”
想到这里,背后又是一凉,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随时注视着我的动静,就像一只伺机而食的老虎,而我,就是那盘中肉。
“芊芊,你怎么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睁开眼时还是一副温柔的样子,我摇摇头,笑着说:“看你一直睡着,就过来看看你。”
“是么,”他低低而笑,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发什么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微微一愣,还是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说:“没有发生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啊,刚才自己呆着挺无聊的就和封珩他们打牌,他们刚走我就进来看看你,没多会儿你就醒过来了。”
“哦。”他眼中似乎有些松动,把我揽入怀中。
他怀里有熟悉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说:“秦政,我们现在怎么办,莫名其妙的事情都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没事,当年有人阻止我救你,现在他们不过是重新找上门而已,不必介怀。”他笑了笑,将我搂紧一些。
我嘴巴张了张,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政,你知道这一切的缘由?”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随即温柔的吻住我:“芊芊,什么都别想了,别乱想好不好,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兴许是他的吻太温柔太缱绻,我竟然忘了许多的事情,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居然什么都忘记了,一味地去回应他。
*
昨晚发生的事情大家绝口不提,也许是秦政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们胆寒,所以今天大家还是嘻嘻哈哈的闹在一起,而我们也等着新的时机降临,将城里发生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几个人在外面搓麻将,秦政活了那么多年早就活成精了,这些人间的娱乐项目自然也是会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封珩也会。
看我可怜兮兮的喝了一大瓶可乐之后,秦政决定亲自出马了。
我们玩输的人都要接受惩罚,可乐或者是雪碧,输一局喝一大杯,我已经喝完了一瓶了,由此可见我的牌技得多烂。
可乐喝多了,不只是胃里胀得难受,脸上也发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他们知会了一声,我就躲进洗手间去了。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两腮有一些潮红,像是涂了一坨腮红上去。
就在我眨眼的一瞬,镜子里的人慢慢滴出血泪来,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我仓皇的摸上自己的脸,想跑出去,可是门又被锁上了。
刚想大吼,可是那张脸忽然诡异一笑,慢慢的从镜子里挤出来,一张漂亮的脸蛋顿时被画花了,形成许多裂纹。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白鹭,这些小把戏是吓不了我的。”
果然,那张脸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原貌,和我在镜子里对上,明明就是一面镜子,可是对面却不是自己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十分惊讶。
我鞠了一捧水扑在脸上,说:“你从镜子里露脸的时候就已经把你自己出卖了,出现了你的原形。”
白鹭冷冷一哼,十分不屑。
我说:“白鹭,你别乱来,外面不只有两个驱鬼师还有一个封珩以及那天你在他身上吃过亏的人,你最好把门给打开了,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又十分傲娇的把眼睛转到一边去。
“你是人。”当我正抱着手和她冷冷对视的时候,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反应过来的我有些好笑看着她:“那我不是人是什么,再说了,你真的找错人了,封珩喜欢的人不是我,就算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
“杀了你。”她说。
我一笑,“你试试。”
白鹭神色奇怪的看我,当她看到我手中结出来的印记之后,吓一跳:“你”
话都没有说完,就自己消失了。
“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次门就很轻易地被拧开了,秦政他们四个还在玩麻将,而我早早地就回了房间。
“芊芊,”秦政从外面进来,笑着问:“想什么呢,一个人自己呆着多无聊啊,出去一块儿玩,看那几个人喝可乐也行。”
我摇头:“我不想出去,就觉得有些累了。”
见我神色倦怠,他干脆也不出去了,往我身边躺,手也顺便往我额头上贴:“怎么了,不舒服么?”
“也不是,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秦政,你当真不告诉我这背后到底是谁么?”我小心翼翼的说。
秦政眼眸微垂:“芊芊,我在这世上活了太久了,很多事情都知道一些,这些一点都不奇怪,而且那些害了你我的人,他们很强,很强。”
“你?”
秦政以指为梳从我发间穿过,淡淡的笑:“,我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很多事情也都忘记了。”
我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外面的三个人朝里面喊了几声,估计是叫他出去凑桌角,可是见我神色不好他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外面三人才兴致缺缺的走掉了。
“为什么不出去?”我问他,然后看着天花板说:“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秦政笑了笑:“因为你更需要我。”
心中有些感动,我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前,问他说:“秦政,谢谢你。”
第103章 惊变()
我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封珩几个在那里围着坐在一起,抬起头问:“夏桐桐是不是又乱发脾气了,她从小就这样。”
“嗯,我会把她治好的。”我说,一脸淡漠的坐到沙发里,白鹭一下子就发现了我手上的伤,笑得意味深长:“芊芊,你们可以啊”
拖长的声音总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别乱想,这个伤是昨晚上在梦里被许晴给抓伤的。”我翻开手背,有五道清晰的伤痕:“昨晚上我梦到她来和我索命了。”
“许晴,那个被我毁容的女人?”白鹭惊奇。
“对,就是那个被你毁容的女人。”我长长的舒一口气,眼皮子耷拉下来:“我昨天梦见她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鹭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梦里也能伤人么?”
“你以为是我自家咬的然后嫁祸给她啊。”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早上就是让夏桐桐去打听一下许晴的近况,我担心她。”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吞吞吐吐的说:“毕竟,郑智死前的那一晚我也梦见了她,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你的意思是,你梦到的人都会死掉?”白鹭挑起眉。
“我想是的。”我很肯定的说。
白鹭却哈哈的笑起来:“你让秦政梦到的人会死掉那说出来我还信,毕竟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你呢,是什么,预言家?”
我真是受够了
眉梢压下来,我淡淡的掀眼皮:“你是什么语气?”
话一出,连封珩都愣住了,没想到我会忽然这样问,夏桐桐的笑也是瞬间凝在脸上,空气里有一瞬的尴尬,我也是微愣。
我是怎么了,一点都经不起玩笑么?
还好,夏桐桐暴躁的从楼上跑下来,把一个手机扔在我怀里:“里面有许晴的电话,自己拨去,真是的下次再这样我连你也打。”
说完,自己又怒冲冲的走掉。
我也顿时站起来,几乎不敢去看他们,匆匆忙忙的说:“我去打电话,你们先聊着。”
“她最近太不对劲了。”
“是啊,脾气暴躁了很多,这是为什么?”
“妈的,吓死老娘了,万一动手我吃亏了怎么办。”她扯开领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后问一旁一直沉默的秦政:“你难道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么?”
秦政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已经闪出阳台了。
在联系人那里找到了许晴的电话号码,可是压在手底下迟迟没有拨出去,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拨通键。
直到电话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我一连拨过去十多次,可是一次也没有人听,也没有按断的迹象,我心中的不安愈发的浓烈起来,甚至开始害怕了。
要是昨晚上那个梦成真的话,那许晴就已经出事了。
怎么办,我现在要怎么去联系她,我捏紧了自己的手心,面色阴沉的回到客厅,把手机交给封珩之后就自己出去了。
秦政追出来,夏桐桐随后也追出来。
他们一人拉住我一边手腕,夏桐桐手指压在我的脉搏之上,她听了好一会儿才奇怪的说:“不对啊,不是月间不调引起的内分泌紊乱而早更啊。”
你才早更,你全家都早更。
我压下心中的不快,等她自己松开了手指,才好脾气的问:“怎么了呢,夏桐桐,我是不是病了?”
“人格分裂?”她盯着我,忽然自言自语一般:“也不像啊。”
见我一咬住牙她立刻笑嘻嘻的放开我的手,拍着胸脯和秦政保证:“没事,你老婆可能是最近天气不好而引起的心情烦躁,没事。”
“”真想揍她一顿。
夏桐桐看出了我心底的想法,连忙跑得远远的:“白芊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不要仗着自己体内封印那么强的力量就胡作非为我告诉你,迟早被天谴的。”
我笑了一下,扭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阴恻恻的笑了一下:“夏桐桐,你别跑。”
“你当我傻啊”
一下子就没影了,我忍不住笑出来,秦政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夏桐桐走了他才声音淡漠的说了一句:“芊芊,你最近易怒,你感觉到了么?”
“没有吧。”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把挣脱秦政的手从栏杆上翻下去:“哈哈,秦政,你好好在家呆着,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小跑着往小区门口去。
我就是仗着他现在法力不如我,要不然我早就被狠狠地收拾一顿了,这欺软怕硬的性格和夏桐桐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我们是好朋友。
一出小区门口我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师傅,送我师傅,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湖啊,河啊,之类的地方。”
“河倒是没有,公园里人工湖还是很多的。”师傅说,而后问:“可是好几个地方都有公园,姑娘,你要去哪里呢?”
“不了。”我心念一动,随即说:“师傅,你把我送到青城大学去。”
“好咧。”那师傅一溜烟就踩着油门出去了,我坐在车里往外看,二月份过去许多大学都准备开学了,外省的学生都会提前返校。
车子一直在青城大学门口停下。
门口的店铺只稀稀拉拉的开张了几家,剩下的都还没有开门,一些商铺门口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几个大字,同学们,开学见。
我看着就忍不住笑出来。
在门口吃了一碗炒拉条填饱肚子,而后才慢悠悠的往学校里去,这一算起来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一草一木都没有什么变化。
一绕开保安的视线我就直奔女生寝室,那一栋在学校角落里的宿舍,趁楼管低头的空档我飞快的奔进电梯里,按下七楼。
还没有开学,楼道里很空,空得让人心里发憷。
我直接到最后那一间寝室,在门口敲了很久都没有人过来开门,我心中正奇怪,隔壁寝室冒出一个头:“你不是白芊芊么?”
“嗯,我是。”她‘哦’了一下,而后上上下下打量我,像是在审视放在案板上的猪肉一样,那目光让我有些不舒服。
正要走,然后听见她说:“寝室里没人,不过那个丑姑娘前几天回来了,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了,你是要找她?”
语气里带了一丝轻蔑。
“谢谢。”我很客气的回了一句,匆匆忙忙的又下去了,心中却为她刚才的话惊起了涟漪,许晴真的回来过。
想到梦里的她浑身湿漉漉的往下淌水,我心中又是一阵不安。
赶到小明湖的时候湖面就印证了我心底的不安,我在树林里看一群警察在打捞尸体,自己捂住了嘴巴蹲下去。
连许晴也死了。
郑智死了,许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