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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只想撩师父-第24章

小说: 只想撩师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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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她在劝林宜诺,不如说是在劝自己,当了十五年痴心等待的苦主,现在她想及时行乐,需要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银匙搅动着咖啡,液面漾开一圈浅浅的波纹,林宜诺垂眸凝视着那片漩涡,好像看见了在其中浮浮沉沉的自己。

    她没有拼尽全力挣扎,因为本来就不想,为什么要挣扎呢,她是心甘情愿陷进去的,所有后果都想得一清二楚。

    就算被当|枪|使,当盾牌用,她也愿意配合,都是自愿的。

    “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林宜诺吃掉最后一块蛋糕,“不长,更没你这个故事精彩。”

    杜薇挑了下眉:“洗耳恭听。”

    “六年前有个高中生,第一次坐飞机出去玩,出发很顺利,中途遇上了坏天气,大概就是电闪雷鸣下冰雹那种,她坐在窗边,看到飞机引擎着火了,闻到了橡皮烧焦的味道,接着其他乘客看到另一个引擎也起了火……”

    林宜诺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只是很快压了下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当时飞机失去了动力,持续掉高度,有人在哭,有人在录遗言,大家都觉得自己死定了,她也觉得自己要死了,然后她吓晕了,再醒过来时飞机已经落地,但其他乘客都撤离了,她一个人被安全带捆在随时会爆|炸的机舱里,她喊救命,一个白衣女人找到了她,抱着她跳下滑梯,就在她们跑开没多久,机翅膀炸了一半,刚好就是她坐的那个位置。”

    杜薇猛然睁大了眼睛,凝滞的呼吸噎在喉咙里,她记得那次事故,那桩轰动了整个民航界的奇迹。

    “白衣女人是那趟航班的机长,后来她看了新闻才知道机长的名字,舒清。”

    “再后来,她决定要当飞行员,努力考上了中飞院,杀出那百分之十停飞率的重围,跟华元航空签了合同,考取了飞行执照,今年毕业来公司报到了,参加改装培训,她的师父叫舒清……”

    林宜诺缓缓抬起了头,一双眼睛被泪意憋得通红,嗓音嘶哑:“那个高中生就是我。”

第33章 33() 
“所以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没错。”

    杜薇张了张嘴; 眸底闪过一丝惊诧,似乎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巧合。

    那场事故被人们称作奇迹; 也致使舒清被推上神坛,年轻的女机长在双发失效并起火的情况下,成功将飞机迫降到最近的机场; 虽然有乘客受了伤,但无人死亡。

    那时她得知消息后害怕极了,自己爱慕多年的女人在天上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险情,差点就阴阳两相隔。

    她发疯一样冲到舒清家里,当着颜文馨的面吻了她,怒骂颜文馨是小三; 从此开始了对那个小家庭的骚扰。

    那是她人生中最疯狂最不受控制的一段时光。

    小家庭摇摇欲坠; 却始终不散。

    直到两年后颜文馨意外溺水身亡; 她说老天有眼; 她开心了; 但舒清的痛苦才真正开始; 她说舒清是活该。

    她对那个女人真是又爱又恨。

    “我命是舒清救的; 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不管是挡|枪的还是慰藉品; 我都乐意。”林宜诺把眼泪憋回去,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

    杜薇笑了; 轻拍起巴掌:“好一个知恩图报的感人故事。”

    她没把那些事说出来,关于她和颜文馨究竟谁是小三,这个话题永远不会有结果; 人死了,过去了,她也累了。

    “不过我很佩服你。”林宜诺晃起秋千,双腿因为太长而无法悬空,“谁能耗得起一个又一个的十五年呢?”

    杜薇冷笑着,自嘲道:“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颜文馨的死跟你没关系吧?”

    “不至于。”杜薇难得翻了个白眼,“好像是办什么游艇party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了,她又不会游泳,也没人第一时间发现,纯粹意外,死的挺冤。”

    林宜诺“哦”了声,望着空空如也的咖啡杯和小碟,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如果师父依然爱着死去的妻子,那么她就真的只能做个慰藉品了,嘴上说乐意,其实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她越来越贪心了,从上课第一天到现在,一边劝自己要知足,一边不断地索求更多,见面,拉手,拥抱,亲吻,还差最后一步。

    想睡|师父,想把师父艹|到嗷嗷叫。

    天哪,好羞耻。

    林宜诺咬住了下唇,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舒清醉酒的夜晚,脸颊升起灼烫的温度。

    “说完了,真痛快。”杜薇看了眼腕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帮小崽子晚上还有课,我得回去了,一起走吗?”

    林宜诺回了魂,点头:“嗯好。”

    。

    回到公司,林宜诺突然心血来潮想去接颜舒瑶放学,跟杜薇告别后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小汪,然后在路边等着。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她面前。

    她拉开车门坐到后排,司机转过头问:“林小姐,现在就去学校吗?”

    “嗯。”林宜诺心不在焉地应着。

    以前她觉得舒清只是存款比较丰厚,把安排司机这种事堪称理所当然,没太在意,今天听杜薇那么一说,她反而有点捉摸不透了。

    买得起那么贵重的手表,给得了孩子那么多零花钱,请得起司机,甚至还有私人小飞机一一虽然她目前没有见到过。

    到这种程度了,还需要给别人打工吗?

    飞行员这职业听起来高大上,本质就是个搬砖司机,每月工资都靠一小时一小时飞出来,白天黑夜颠倒着,生活作息不规律,是很辛苦的。

    她想不明白。

    车子开到附中时,放学铃声刚响,两旁街道挤满了私家车,大门里陆续涌出穿着校服的学生。

    林宜诺坐在车里看窗外,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会儿校服比这个丑得多,但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自恋点说,就是她。

    等了一会儿,人流量越来越小,成群的学生变成零星三两个,依然不见颜舒瑶出来。林宜诺看看手表,问司机:“小汪,瑶瑶平时什么时候出来?”

    “不会超过响铃后五分钟的。”司机也很疑惑。

    林宜诺心里犯嘀咕,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出来,她有些着急,对司机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她班上看看。”

    她下车往学校大门走去,被保安拦下来做了登记,才顺利进入校园。

    附中很大,林宜诺凭着上次的记忆找到初二五班,还没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什么不会写,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写!上我的课从来不听吧?你们班哪个像你一样这么嚣张……”

    戴着金丝框边眼镜的中年女人站在讲台边,一手指着对面女孩的鼻子,一手卷起试卷朝她身上扔,鬓角的碎发抖了抖,眼镜滑下鼻梁半寸。

    女孩双手插兜低着头,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高挺的鼻梁勾勒起完美侧脸弧线,眼睛里写满了倔强。

    “看看你哪像是来读书的!头发又烫又染,描眉画眼的,画给哪个男孩子看啊?”

    几个做值日的同学偷偷往这边看。

    “瑶瑶。”林宜诺大步跨进教室,把处于炸毛边缘的颜舒瑶搂进怀里,抬眸看向中年女人,“不好意思,我们家瑶瑶头发颜色是天生的,眼睛也是,您觉得奇怪可以去网上搜一下混血儿长什么样。”

    胳膊下的身体在发抖,她手上微微用力,轻拍着女孩的背表示安抚。

    老师推了推眼睛,板着脸:你是谁?

    作为老师,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欠妥当,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孩子有什么问题,是我们做家长的责任,就不劳您费心教训了。林宜诺不想跟她扯皮,拉着颜舒瑶往外走。

    冬季昼短,五点钟天色便暗了下来,林宜诺牵着颜舒瑶走在空旷安静的校园里,冷风吹在脸上刀子似的,她捂着颜舒瑶的手,侧头问:冷吗?

    女孩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掌心里的小手暖烘烘的,还有几分汗湿的潮气,林宜诺捂紧了些,稍稍加快了步伐,突然女孩停下脚步,抬起头:你相信老师说的话吗?

    什么?林宜诺不得不停住,回头。

    她说我故意不写她的作业。墨蓝色的眸子里涌动着期盼,一点不确定和试探。

    林宜诺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老师也是人,只要是人,说话就会带有主观性,我不管她说的可不可信,我只知道她刚才在侮辱你。

    那你信我吗?

    信。

    你不觉得我很坏吗?我确实上数学课不听讲,我确实没有尊重老师,我。。。。。。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许多,咬紧了下唇。

    林宜诺安慰道:我觉得你坏不坏,与你没有关系啊,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而且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大家都一样。

    可是我妈就特别相信老师说的话,不,她是相信任何人说的我的坏话,她就觉得我不好,觉得我是累赘,她不喜欢我。

    颜舒瑶越说眼睛越红,嘴巴一扁哭了出来,欧巴桑肯定会跟她告状的,以前妈咪在的时候都不让她凶我,呜。。。。。。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到鞋尖上,撞开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林宜诺心脏一揪,慌了,连忙抱住女孩给她擦眼泪,指腹轻轻滑过柔嫩的脸蛋,她轻声哄道:别哭别哭,宝贝儿,你妈妈很爱你的,只是常年跟机械打交道不会讲人话了。

    噗。

    她好像在骂人。

    这话可不能让师父听见!

    颜舒瑶吸着鼻子,撅起了嘴:不许你这么说她。

    好,不说,你也不许告诉她啊。林宜诺笑着捏捏女孩的鼻子,走吧,回家。

    两人牵着手并肩走出校门,颜舒瑶突然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林宜诺假装没听见,走到车子边打开门,像捉小鸡一样抱着她坐进去。

    。

    深夜,舒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进门被客厅里敞亮的灯光惊了下,转眼就看到小徒弟靠在沙发上打盹,脑袋歪向一边往下栽。

    师父。。。回来了。关门的动静惊醒了林宜诺,她揉了揉刚睁开的眼睛,看着舒清,我给你留了山药汤,在电压锅里。

    说着她站了起来,很自然地上前接过舒清手里的飞行箱,放到一边。

    看着小徒弟困得不行的样子,舒清心里有些愧疚,她今天本来傍晚就可以到家,却没料到最后一段航程延误了三个小时,她在驾驶舱里等得都快发霉了。

    好,你去睡吧,我自己来。舒清弯起唇角,拍了拍她的胳膊,一转身,腰部传来酸痛感。

    她抬手扶了下,林宜诺皱眉道:师父,腰不舒服吗?

    没事,坐久了。舒清摇头道,刚才回来延误了三个多小时,北方下雪,机场除冰车不够用,频率里抢得吵架,唉。

    她边说边摘了登机证,伸手去解领带。

    我来。林宜诺按住她的手,狡黠一笑,师父辛苦了,一会儿你洗完澡趴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舒清一愣,总觉得趴床上三个字格外微妙,猛然想起前些天那个羞耻的梦,不由代入了林宜诺。。。。。。

    领带系得有点紧,林宜诺低着头凑近了,眼珠子往舒清衣领里钻,奈何舒清把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了,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儿缝隙也瞧不见。

    她双手绕过舒清的脖子,把解开的领带抽下来,耳垂轻轻蹭着她脸颊,鬓角扬起的碎发拂过皮肤,痒痒的。舒清像被电了似的,身子抖了抖,脸颊烧起暖热的温度,心头涌上背德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代入自己徒弟。。。。。。

    师父,你脸好红啊。林宜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拿着拆下来的领带,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眼尾扬起戏谑的笑意。

    说着她又把领带凑到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道:师父好香。

    舒清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只觉整个脑袋被放进了蒸笼里,皮肤里每个毛孔都拼命向外散着热气。她眼神微暗,一把抓过自己的领带,嗔道:别闹。

    好嘞。林宜诺吐了吐舌头,先去喝汤吧,然后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舒清:。。。。。。!

    她被小徒弟调戏了?

    电压锅里汤热着,舒清盛了半碗坐在餐桌前喝,脸上的温度依然没降下去,感觉身体也有点燥,这大冬天的。

    师父,我铺好床了哟~林宜诺站在次卧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她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那张圆形贝壳床。

    舒清手一僵,舀满汤的勺子抖了下,滴落的汤珠溅起来弄到脸上,她微微皱眉,抽了张纸巾擦掉。

    徒弟是故意的,一定是。

    这逆徒。

    喝完汤,舒清去洗澡,回房间拿衣服看到女儿睡得正香,忍不住凑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再轻手轻脚出去。

    这个澡洗得很快,因为她困了,站在花洒下眼皮直打架,从浴室出来已经呵欠连天,然后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等着她的小徒弟。

    林宜诺双手环胸,抛了个媚眼:师父,来吗,保证让你爽上天。

    舒清眉头一跳,不了,我。。。。。。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就被林宜诺连拉带抱去了次卧,再那么一推,几乎是摔到床上去的。

    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舒:自己带出来的逆徒,哭着也得受

第34章 34() 
舒清被这么一摔; 头有点晕,而身下柔软的被褥如陷进棉花团里; 她困意更加强烈,便趴在床上不动,眼皮微阖。

    好乖。

    林宜诺满意地笑了笑; 爬上去跪坐在她身边,朝她纤细的腰肢伸出魔爪。睡衣是两件式的,料子带了点绒,手|感极细,她的手在上面按了按,情不自禁想象着布料下是怎样一番光景。

    就是这么轻巧的触碰; 舒清头皮一麻;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林宜诺另一手压了下她的肩膀; 命令道:“不许动。”

    舒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只放在她腰|背上的手像烙铁似的; 隔着布料灼伤了皮肤; 有股微妙的感觉沿着脊柱淌进大脑; 冒起快乐的小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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