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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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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康拉连连挥手,对我们说:“快进屋里去,谁也不要出来!”我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敢多问,一个个都准备进到别墅里去,阿赞康拉指着柏朗说:“你留下别走。”

    柏朗吓得腿直发抖,方刚问为什么,阿赞康拉说:“我一会儿要借用他的身体和这两名死者通灵问询,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从之前发生的事情来判断,应该是他打扰或得罪了死者而造成的,我需要问清楚。”

    我手里仍然举着打开闪光灯的手机,边录像边往别墅里面退去,等进了别墅客厅,我的头晕才有所缓解。方刚把大门关严,我还在隔着玻璃窗户拍摄外面院子里的两个人。但天已经黑透了,院子里又没有灯,手机的录像效果极差,屏幕上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道晃来晃去的手电筒光束,只好按停。

    三个为柏朗工作的工人神色比柏朗还紧张,都跪在客厅角落的四面佛像前,不停地祷告着。他们刚才挖坑挖出了棺材,就等于是在掘墓,这在东南亚是很不吉利的,也难怪他们害怕。女佣坐在椅子里一直在哭,看来也吓得不轻,柏朗的大儿子不敢上楼,站在我身边担心地问:“哥哥,我父亲有、有什么危险吗?”

    我连忙安慰他说没事。方刚点燃雪茄抽着,对那三个工人说:“怕什么?死的又不是你们!”几名工人连忙躲开,显然是嫌方刚刚才用手摸过死人,太不吉利,同时又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刚才是方刚让他们挖土撬棺材,还用开除相威胁,所以这几个人特别恨方刚。方刚不屑地哼笑几声走开,三名工人这才又回到原位继续跪拜。

    我和柏朗的大儿子站在窗前,紧张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只见阿赞康拉让柏朗盘坐在大坑前,他则用手按住柏朗的前额,另一只手平平伸出,手里握着两串黑珠,似乎在举行某种仪式。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柏朗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仰动,夜色太深,看不清两人是否在说话。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柏朗慢慢站起来,脚步踉跄,阿赞康拉向屋内招手,示意大家可以出来了。我们连忙出来,柏朗的大儿子扶着父亲,我们看到柏朗双眼发直,似乎中了邪似的。

    阿赞康拉对我们说:“这两具尸体是夫妻,死了已有几年。女人因出轨而被男人误杀,后来男人也被判死刑,之后两人被安葬于此。因男尸灵魂怨气重而经常干扰附近的人,而被家人请法师制作镇符项链戴上,再重新下葬。后来旧房被人购去翻建,但院子未动,所以棺木没被发现。再后来柏朗先生购得这栋别墅,原本没什么事,但柏朗朋友众多,又喜欢聚会,经常在院中吃喝玩乐吵扰阴灵,尤其有天深夜,有很多人在院子里小解,把尿就排在埋葬棺木位置的地面。再加上柏朗的妻子身上又佩戴有阴物,所以这两个灵魂才不得不经常出来,纠缠柏朗的家人。”

    这番话把大家给惊呆,尤其是柏朗的大儿子,脸上露出十分后悔的表情。柏朗也慢慢清醒过来了,连忙问我们该怎么办。阿赞康拉说:“我刚才已经通过你的身体了解到,他们两人希望能不被打扰,要么你们搬离这里,要么把它俩迁至一个安静的地方。”

    柏朗说:“这栋房子我花了高价才买到手,全家人都非常喜欢,实在是不想搬离。还是迁走它们吧,我要怎么做?”

    阿赞康拉说:“制作两个镀金的坛子,把死者的尸骨取出来,用酒擦干净,再分别把两名死者的遗骨放进金坛中。要按照由下至上的顺序,最后将金坛密封,再运到中国福建省重新成殓下葬。”

    “为什么要运到中国去下葬?”我疑惑地问,从表情能看得出,这也是柏朗想要问的。

    阿赞康拉说:“刚才死者通过你的嘴说出他们原祖籍是福建客家族群,所以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落叶归根,回到祖籍去安葬。但这不算结束,你们还要将院中原先埋葬棺木的地方挖一个方坑,里面装满石灰粉和原棺木烧成的木灰,再把死者身上佩戴的项链扔进去封口盖土,这栋房子才可以继续居住。”

    既然这么说,那就没什么可讲的了。次日柏朗马上行动,出钱按照阿赞康拉的嘱咐安排一切事宜。全部都做完这些事总共花了将近二十万泰铢,然后又支付给阿赞康拉四万泰铢的法事费,还有我和方刚的红包十万泰铢。

    事情解决了,柏朗的妻子在他的力劝下也终于同意回来居住,方刚答应柏朗,这件事如果再有什么后遗症也可以找我们咨询。两个多月后,柏朗打电话给我,说他妻子不再做噩梦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有阴影,她的精神状态仍然不太好,大儿子可能是吓着了,学习成绩跌落不少,就连做了几年的女佣也找借口辞职。柏朗非常后悔之前经常和妻子带朋友回家来聚餐玩乐,结果得罪了鬼,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平心而论,喜欢在家里搞个派对聚会什么的并不算错,又有谁知道家中院子里的地底下一米左右埋了两口棺材?戴佛牌甚至阴牌也是无辜,谁知道这东西的阴灵能把地下长眠的灵魂吸引?在院子里尿尿也不是什么罪过,但就这么巧,正好尿在地下死者的棺木上方。要说怪谁,只能怪柏朗的家人运气太差。当然,不雅观、不尊敬的动作还是要少做,之前在崩密列那个温女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中国有古话: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当然那个时候的“非礼”是指封建教条。但对现代人来说,无论言行举止甚至内心念头都有正邪之分,不端正的事还是少干,天知道你哪个举动就把鬼给得罪了?

第130章() 
柏朗先生的事情解决得还算顺利,没怎么费力气又赚了不少钱,方刚这家伙非要请我喝酒唱歌,还要教我赌钱。但我对接近阴物就会头晕的症状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流露出有些反感这个行业的念头。方刚像教导主任似的臭训了我一通,说我不求上进、胸无大志,大不了下次再头晕的时候喝点酒就行。这话气得我差点没背过去,难道当个佛牌掮客就是胸有大志?真搞不明白他的逻辑。

    那阵子因为姐姐结婚,于是我回到沈阳帮着处理一些事情,顺便多待了一段时间。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我的第三套房子刚装修完没多久,平时偶尔自己去住两天。那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独自上网,照例看我在那些论坛发贴后面的回复和私信,从中寻找商机。

    在浏览我所发出贴子的回复和站内私信时,其中有封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发信人自称今年十七岁,还是一名女高中生,家在锦州北镇。她想咨询我一件事,是关于她同班一名男同学的。大概意思是说,她班上的这名男生学习成绩非常好,除了家里穷点儿,性格内向点之外,各方面都很优秀,可是从半个多月之前,他忽然发生了很怪异的变化,以至于学校正在联系他的家长,要把他劝退。

    她在私信中说:“他不但成绩好,人品也好,可能因为家庭条件的原因,平时比较沉默寡言。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好感,在看到他变得越来越奇怪之后,我心里很难受,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原因,但又说不出来。我看你的贴子有很多人回复,说你不但卖佛牌,而且也会帮人驱鬼和解什么邪降。我真心希望你能帮帮他、救救他,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学习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消亡了,谢谢大哥哥。”

    对于这封信,其实我并没多想,所有人都是从高中时代走过来的,人在没完全成熟之前,会遇到很多外在因素而影响心灵。比如早恋、家庭暴力、性事件等等,好学生变差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急于去看其他私信,就习惯地只回复了一句话:“什么怪异变化。”

    看了一会儿私信,我准备关电脑睡觉了,这时看到有一条新私信发过来,就顺手点开,就是刚才我回复的那名女高中生。她说:“没想到你居然也在线,我妈妈催我睡觉了,但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电话联系,我的号码是xxxxxx……”

    高中生怎么说也还只是孩子,所以这名女生的话我并没放在心上。几天后,我接到一个显示为锦州的手机号,接起来听对方是个小女生,上来就问:“你这人怎么这样?见死不救是吗?”

    我心想现在的高中生说话都这么冲啊,就奇怪地问你是谁。她自报家门,原来就是之前给我发私信的那名女高中生。虽然还是学生,但用词很犀利,我甚至怀疑她在班上是不是语文科代表,一句句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大概意思很明白,她说的那名同班男生姓关,昨天教务处又把他父母请到学校,下达了最后通知,准备让他退学。

    “你说的关同学到底怎么个怪异法?小妹儿,我是卖佛牌的,不是电台知心大姐,他可能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像什么失恋、家庭矛盾之类的,这种事我真帮不上忙。”我解释道。

    女同学说:“要是普通原因我就不找大哥哥了,我们大家都觉得他好像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些鬼故事里都这么说,真的!”

    我笑了,告诉她鬼故事大多是瞎编的,不要什么事都往中邪方面想。她焦急地说:“是真的,小关平时的话特别少,就是闷头学习。可最近一段时间他很反常,话多但是没逻辑性,总在自言自语,大哭或大笑。上课的时候经常睡觉,还说什么‘把衣服还给我’之类的梦话。开始同学们都觉得好玩,后来大家就感觉害怕了,老师找他父母谈话,都说最近家里没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番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以这两年来的经验,中邪者的典型症状我非常熟悉,不仅仅是胡言乱语,而是说出来的话都有另外的意思,这与纯病理性的反常行为大不相同。于是我问她,这个小关同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常的,除了行为,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女同学想了想,说:“别的倒没发现,他家穷,穿的衣服很旧,但前阵子戴了条很显眼的项链,说是过生日他爸给买的。开始我们都笑话他,大男生戴什么项链,让他赶快摘了。可小关不让任何人碰那条项链,班上有个爱打架的坏男生抢走项链,结果小关和他打起来挨了揍,居然从学校食堂抢来菜刀把那男生砍成重伤,现在还住院呢。就因为这件事,教务处准备把他开除。”

第131章() 
一提到项链,我的心立刻咯噔提到嗓子眼,连忙问她那条项链大概长什么样。女同学回忆了半天,说:“项链是黑色编绳,下面有个三角形的坠牌,牌上好像是个骷髅骨架,眼睛是红色的。班上有同学说可能是普通的装饰品,也有人说是泰国佛牌,他和爸妈去泰国旅游过两次,说在那边到处都是卖这种东西的,泰国人人都戴,还说这东西很邪。”

    从她的描述,我在心里大概猜测,如果不是那种地摊的装饰品,就很有可能是泰国派烫佛牌,因为派烫的法相就是一副骷髅骨架,而且和拍婴一样,派烫也有红眼的品种。但很奇怪,派烫一般属于阴牌,如果是真品的话,再便宜也不会低于两三千人民币。按女同学所说,她的同学小关家里非常穷,可他爸爸为什么花大价钱给还在上高中的儿子买泰国佛牌当生日礼物?这太怪异了。

    我又问女同学:“你和小关是好朋友吗?看来你很关心他的事。”

    女同学在电话里迟疑起来,说只是不想看着学习这么好的一名同学被学校开除,因为有严重劣迹,以后他再转别的学校也很难。但我这个经常混迹在女人堆里的过来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讯息,我觉得这名女同学似乎对小关同学有点那种意思,要么是她喜欢小关,要么两人干脆有过早恋。

    不管怎么说,这种不是由我生意引起的善后,没钱我是不接的。而小关同学家里这么穷,就算真是由佛牌招邪引起,他们家也拿不出钱来请人,叫我怎么帮?我把话明说给女同学,她急了:“你们这些商人眼睛里就只有钱!这样行吗?田大哥哥你先来看看小关的情况,如果真是中邪,到时候看解决需要多少钱,我这几年手里攒了点爸妈和亲戚给的压岁钱,大不了我替他出!”

    她这么一说,我就更能肯定两人的关系了,不过我总觉得学生谈恋爱不完全是坏事,人在青春期对异性有好感是天性,只要不发展成太暧昧的关系,以后还能给人生带来最纯真最美好的回忆。我犹豫了片刻,想到锦州离沈阳不远,可以去一趟,但有个条件:必须先通知小关的家长,由他们出面和我联系,我不能因为一个高中生的请求就去做这种善后生意。

    女同学高兴极了,连忙说没问题,她这就去小关的家里和他爸妈说这件事。挂断电话后,她把自己家的地址发给了我。

    几个小时后,小关的父亲还真给我打电话过来了,一口浓重的锦州口音让我很想笑。他说那名女同学在他家里如何劝个没完,非说小关中邪了,说我专门能解决这类事。他生气地说:“我家孩子最近是很反常,问也问不出个名堂来,但怎么也不是中邪啊。我们老关家是穷,但歪门斜道的事从来不干,咋能中邪呢?”

    我直接问他项链的事,是从哪里来的,花了多少钱。小关父亲说话支支唔唔,先是说忘了,最后才吐出实话。接下来他的一番解释,却勾起了我近十年前的某些回忆。

    那大概是1998年左右的事,东北有一种特殊的服装商品,大家习惯称之为“打包货”或“滚包衣服”。就是从国外运到中国南方港口的旧衣服,和旧电子产品一样,都属于洋垃圾。这些衣服从南方运到北方后都是按斤称,每包衣服有近百件,大概只卖百十来块钱,但不让打开挑,所以才叫“滚包货”。

    我家以前也比较穷,记得在沈阳八一公园附近就有专门卖滚包衣服的早市,生意很火爆,那几年我和爸妈经常去那里买这种滚包衣服,几十块钱一件,什么款式都有,经济实惠。当然那已经是过去式,别说现在,就连发生这件事的2006年,沈阳早就已经已取消了卖这种衣服的市场,但不保证某个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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