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风水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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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村里人把坟山找了几遍,也没找到傻子,等寻找的人回到村里,却发现傻子坐在他家门口发傻。
傻子痴呆的望着坟山方向,嘴里迷糊的念叨着:“妈妈乌鸦妈妈乌鸦”
傻子一家在坟山具体遇到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大家只能根据傻子的话猜测,他妈脖子上的抓痕是乌鸦抓出来的。
乌鸦杀人?也太离谱了!
没人愿意去深究这件事,打那以后,这件事就成了村里人的禁忌。
“那傻子还在你们村吗?我去瞅瞅。”
听完陈水琴的讲诉,我打算去探个究竟,她听了我的话立刻着急了起来,“你千万不要去,从那以后,谁去他家都会发噩梦,据说据说他父母一直在守护着他,也只有他爷爷给他送饭,不会有事儿,但如果时间呆长了,也会出问题。”
我明白她是好意,骗她说只是远远的看看,陈水琴绕不过我,最后还是给我指明了傻子家的方向。
傻子家在村头倒数第二家,我假装无聊,随处乱逛的逛到傻子家附近,等周围没人的时候,我做贼似的小跑过去,推开虚掩的大门,一头钻进屋里,立刻把大门恢复了原状。
可能是长期不开门的原因,屋里阴暗潮湿,我听到后院有声响,竖着耳朵听了一会,依稀能听清楚是人在念叨,乌鸦、乌鸦。
我憋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看,后院摆着一个小桌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念叨乌鸦的声音也没了,但我能够完全肯定,之前念叨乌鸦乌鸦的声音,就是从后院传出来的。
奇了?怪了?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紧跟着就听到憨憨的声音在身后念叨:“乌鸦乌鸦”
第6章 文武扶龙,山阴吊脚楼。()
从背后念叨“乌鸦”的声音里,我还听出了嚼东西的声音,根据音色判断嚼的应该是肉和骨头的混合物。
“你在吃啥呢?好吃吗?”
我不知道身后的家伙是什么状态,会不会发神经行凶?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在转身的同时挤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回过身,一个皮肤黝黑眉毛发亮的少年,举着一根半截烧红了的钢筋,钢筋前端穿着两只半烤熟了的小鸟,递过来说,“好吃,这个给你吃”
少年肩宽体壮,比我还高小半个头,估计有一米九几,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看着他的脸不禁激动的浑身直哆嗦。
他的面相不比状元命的少年差,他是天生的将军相,命里注定将来会从军,带兵保家卫国,横扫八方,只可惜如今傻了,眼神已经失去了凌厉的气势,被简单干净的神韵所代替了。
如今的他不应该说是傻子,而是弱智,智商不过六七岁的小孩子。
我见到他之所以激动,是因为从已知的情况来判断,这个地方不仅有龙,还是一条能养出人中之龙的大龙。
如果贵人相的姑娘、状元命的少年、将军命的弱智的命运没有出现转向,等到将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贵人相的姑娘奉子成婚,嫁入大豪门,生下一个孩子,等孩子长大成年,状元命的少年和将军命的弱智那时正好三十几岁。
三十几岁已经具备了十足的经验和能力,一文一武是贵人的娘家人,那孩子不用亲族的能人用谁?一文一武出生山村,并没有根基,想更上一层楼,不辅佐那孩子能辅佐谁?
这是文武扶龙的风水大局啊,如果这些人的命运不突然转向,这群人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此刻我也明白他们的命数为什么会突然转向了,可能只有一个:文武扶龙局被斩了!
搞清楚了我算错的原因,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疑惑。
第一,龙脉隐藏在哪里?
第二,是谁找死?干下了这种斩蛟龙的缺德事?
斩龙必遭天谴,斩这种大龙,付出生命的代价还是轻的,严重一点连九族都会跟着遭劫。
谁他娘的找死?为什么找死?并不关我的事,我现在最急切、最想做的事是捡漏。
虽然大龙被斩了,让一文一武的命运出现了巨大转折,但他们俩是文武扶龙局养出来辅佐蛟龙的,他们的天资并不用怀疑。
如果我把他们俩忽悠到手里,有能扶龙的文武帮忙,等将来时机成熟,我回到老家弄清楚爷爷的死,父母为什么会疯?等找凶手报仇的时候,他们肯定是一大助力。
贵人相的姑娘肯定是旺夫、旺孩子的,但那女人与大豪门有牵扯,如果老子捡漏搞破鞋,导致引火烧身的可能性非常大。
一文一武我是收定了,正当我纠结要不要搞破鞋的时候?弱智等的不耐烦了,他生气的用钢筋朝我脑门抽过来,“你不理猪猪,猪猪打死你”
还好我反应快,偏头躲了过去,以钢筋在耳边刮出的风声来判断,如果被敲实了,老子必死无疑。
我心有余悸的见他还要打,亲热无比的说:“你叫猪猪吗?猪猪乖,小鸟是你烤的吧?实在是太香了,我闻着香味就忍不住出神了。”
他停下对我的追打,呆呆的想了好一会,似乎很满意他的厨艺,认真的点了点头,高兴的把鸟肉再次递了过来,“村里人都不跟猪猪玩,哥哥吃了我的烤肉,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一个浓眉大眼,高大威武的汉子,以纯真的口气说出这种话,听得我是一阵阵恶寒。
再想想自己哄他的画面,画风太美,我禁不住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
弱智少年外号野猪,他见我没拿烤鸟,眼看又要不高兴了,我以极快的速度,从钢筋上面撸下一只烤鸟,轻轻咬下了一丝。
小鸟烤的外焦里嫩,香气扑鼻,吃下去之后,齿间还残留着野味的清鲜,真的很好吃。
我与野猪一起分享完两只半烤鸟,他高兴的伸过小拇指,“我们是好朋友了,拉钩!”
伸手过去与他的小拇指勾到一起,野猪就像个小朋友似的,兴奋的摇着手臂大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
见他单纯真挚的眼里充满了期待,我为自己别有目的惭愧的与他把大拇指按到了一起。
“妈妈,猪猪终于有朋友了。”
野猪兴奋的冲向房间,似乎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妈,他跑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脚步,紧握着手里的钢筋,浑身颤抖的哭着说:“妈妈被乌鸦抓死了,我要去打乌鸦,喝它们的血,吃它们的肉,嚼烂它们的骨头。”说话的口气依然天真,但话里含的煞气、杀气,以及邪门的劲头,看着很怪异。
我意识到刚吃的烤鸟是乌鸦,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你先别激动,你还记得妈妈是怎么死的吗?我们是朋友,你告诉我,咱们一起去给妈妈报仇。”
我拉住朝门口跑的野猪,他听了我的问话,慢慢安静了下来。
没等一会,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害怕的事情,神色惊恐的挣开我抓他的手,一头冲进房间,爬上床,用被子蒙着脑袋一个劲的颤抖,“乌鸦好大的乌鸦不要抓妈妈,猪猪打死你打死你”
我安慰了好一阵,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安静了有半个多小时,他好似忘记了为什么害怕,又嚷着要去坟山打乌鸦。
我也很好奇坟山有什么?去给陈水琴打了声招呼,说店子里有事,我先回去了,就在野猪家找了把刀,偷偷摸摸的与他一起摸向了坟山。
坟山虽然被村里人称为后山,其实离山村并不近,有两三公里远,中间隔着高低不平的全是小山丘。
山丘上杂树丛生,野草遍地,如果不是有野猪在前面带路,外人根本找不到去坟山的路。
沿着不算路的山路东钻西绕,我们终于到了坟山山脚,这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奇怪的是山脚下居然有五六家吊脚楼。
“到了,那个小寨子后面有很多乌鸦,是寨里的人养的,我们要偷偷的抓乌鸦,千万别被小寨子里的人发现了。”
离吊脚楼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野猪警惕的拉我到一边,很认真的提醒我要小心一点。
坟山这一面是山阴面,终年不见阳光,这几户人家怎么会选在这里安居?
我带着疑惑,跟在轻车熟路的野猪身后,慢慢摸到了寨子后方,转到一片烂杂树林后面。
十几颗烂树上歇满了密密麻麻的乌鸦,呱呱的叫声,听着就给我一种特别晦气的感觉。
停下来后,野猪在隐蔽的草丛翻出一个箩筐,显然是他以前藏的,接着他拿着箩筐和一坨用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轻手轻脚的走向了烂树林。
同时显摆的让我先看着,看他教我怎么抓乌鸦?他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向小伙伴分享自己会的游戏一般。
我老实的隐蔽在草丛里,观察野猪行动的同时,也分析着小寨的风水。
这一分析不要紧,得出的结果让我感觉特诡异。
这几户人家的脑子绝对有包,房子的地方风水很不错,只不过是对阴宅而言。
如果谁家祖坟埋在这里,后人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能福禄寿全,一辈子平平安安。
野猪摸到离烂树林几米开外的地方,反扣着箩筐放下,用短木棍撑起箩筐的一边后,他掰开包裹严实的油纸,拿出一块腐烂的肉放到了箩筐下面。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牵着绑在木棍上的一条细绳子,慢慢退了回来:“只要有乌鸦飞过去吃肉,我一拉绳子,箩筐就会倒下来盖住乌鸦,我们就有肉吃了。”
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腥臭的腐烂味,憋着气问他,肉是从哪里来的?
他说:“从吊脚楼里偷的,他们用棺材装着肉,等肉烂了就喂给林子里的乌鸦吃。”
棺材装肉?这也太邪性了!
我正琢磨着怎么忽悠野猪离开这事非之地,只见寨子里有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往烂树林走来,眼看她就要发现箩筐了,野猪迷糊的嘀咕:“他们寨里的人不是大半夜才会出来吗?”
“嘘!”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用手指了指背后的坟山,示意野猪跟我一起往山上躲。
他也怕被发现了,像躲猫猫似的和我一起小心翼翼的慢慢远去。
那边牵着小女孩的女人很快就发现了箩筐,她先是愣了一会,接着愤怒的一脚踢翻了箩筐,看着地上的腐肉大喊:“来人啊!抓贼啊!”
我们离那边已经有五六十米了,隔着老远,耳后全是嘈杂、愤怒、凄戾的咆哮声。
第7章 将军屠鬼,百鬼将夜行。()
我们往坟山方向躲的很小心,但还是被寨里人发现了。
七八个人分别拿着木棍和农具,怒火冲天的追了上来。
我自认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好,但与活跃在山里的山民相比,却没有一点优势,再加上我不怎么习惯走山路,没过多久,就被后面追赶的人拉进了不少距离。
野猪踩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但因为我的拖累,他也没办法加快速度。
我回头看见愤怒的寨民们越追越近,稍稍一想,我索性不跑了,停下脚步等着他们过来。
野猪见我停下,疑惑的看过来,我说浪费力气等最后跑不动了,还是会被追上,倒不如留着力气见机行事?
不一会,穿着朴素的寨民们就追了上来,听声音,他们身后还有人在赶来。
我紧了紧手里的柴刀,先声夺人的质问:“你们追我们干啥?”
“是你们刨了我们的棺材?”
七八个人被我质问的稍稍一愣,其中领头的中年汉子,最先反应过来,他怒视着我和野猪,野猪一眼瞪回去,看野猪的样子是要承认这事,我抢先说:“什么棺材不棺材的?我们不知道。你们气势汹汹的追我们,想打劫还是怎么的?”
说话的同时,我动了动手里的家伙,做出了要拼命的架势。
人群里的一个人说,不是你们?那你们跑什么?
我说你们不追我们,我们怎么会跑?
反正野猪没有被他们抓到偷肉的现行,只要死不承认,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双方就这样僵持住了,没想到野猪天真的说:“妈妈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承认,肉是我偷的,棺材是我掀的!”
别看野猪表现的很天真,但他却仰起了柴刀,依然怒视着对面的寨民。
他是诚实,但表现出的架势摆明了在说,东西我拿了,我承认,但是想找麻烦,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承认和认错其实是两码事,看来他妈妈只教了他做人要诚实,但没教他知错、认错!
我被野猪的反应弄得稍稍一愣,对面的寨民见野猪承认,举着农具就冲了过来,野猪也迎面冲了上去。
根本来不及拉他,野猪与冲上来的第一个人一接触,他就一刀荡开了对他劈下来的锄头,接着一刀把对方给开瓢了。
对方的脑袋被砍缺了大半,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直接倒了下去。
这还没完,跟着冲的寨民们见出人命了,都陷入了短暂的愣神,但砍翻了一个人的野猪并没停手,他接着一刀砍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人脖子上。
那人脖子被削了一半,人头半挂在肩膀上也倒了下去。
眨眼间,两个人就倒在了血泊中,我吸着凉气,瞪着眼睛惊呆了!
“杀人了,杀人了!”
还剩下的四个寨民吓破了胆,丢了棍子和农具转身就跑。
野猪提着滴血的刀,紧追在后面砍,他兴高采烈的表情就像小朋友发现了什么好玩又新鲜的游戏一样,兴奋极了。
我被寨民们的惊呼声惊醒过来,扫了一眼倒地的两具尸体,咬牙也跟着野猪冲杀了上去。
杀人是犯法的,如今已经死了两个人,这事已经没法善了!
反正这是深山老林,倒不如杀个干净,把尸体往更深的山里一丢,来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果断的做出了决定,也付出了行动,追上惊得爆头鼠窜的一个人,两刀结果了他。
前边的野猪又干掉了两个,他把血淋淋的柴刀从一具尸体上抽出来,嘚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