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楼当丫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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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羞愧,此乃是家丑,还望孙老体谅。”
贾赦亲自送孙老出怀芳院,恳请孙老。
“贾大人放心,老夫懂的,此事老夫决不外传。”
他出入官宦府邸,这类阴私遇见的多了,自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虽然夫妻俩悄悄请的太医,可这荣国府是太太贾史氏管家,她的眼线遍布整个荣国府,小夫妻俩请太医的事自然瞒不过贾史氏。
还有荣国府的老祖宗,荣国公的生母贾赦的祖母贾陆氏也知道这事。
贾陆氏亦曾执掌荣国府几十年,即使贾赦出生后她将管家权交给了媳妇贾史氏。虽然这二十年来贾史氏管家后将府里的下人更换,但在荣国府里还是有不少老太太的人和眼线的。
不等小夫妻整理怀芳院,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就来传话让小夫妻俩去荣庆堂见老祖宗。
贾赦夫妻刚走,贾史氏大丫鬟鸳鸯也到怀芳院来请贾赦夫妻去荣喜堂,只可惜晚了一步。
贾赦刚出生就抱到老太太身边,是由老太太养大的,和老太太比与其生母贾史氏更亲近。
虽然贾赦本不让想让老太太操心,可老太太追问,他到底是没瞒老太太。让大奶奶到次间休息后,贾赦便将怀芳院的事都详细告诉了老太太。
“祖母,为什么?太太她为什么?”
贾赦边说着忍不住伤心。
老太太听完之后后悔不已,抱着贾赦痛哭。
“赦儿,都是祖母害了你啊?”
“祖母,不关您的事。都是赦儿不好,都是赦儿的错。”
“你是你的错,都是祖母错了。若是当初祖母没有将你抱到身边来养,就不会有今日之事。我总想着你到底是她亲生骨肉,你又孝顺,她就是再偏心政儿也不会对你太过狠心,如今看来是祖母错了,都是祖母害了你啊。”
第61章()
此为防盗章;订阅需达70%才可即时订阅,否则需等12个小时。姜宛茵向张氏禀报了贾瑚在张府半个月的生活;和以往每一次一样;事无巨事的禀报。从张氏屋里出来;姜宛茵回自己在怀芳院住的下人房。
每次贾瑚回府;她都可以休息一天。待第二天又随贾瑚去张府。
一见姜宛茵,绿菲就迫不及待告诉。
“绿茵,告诉你个消息,二奶奶又怀上了。”
方才应对张氏的询问;姜宛茵有些用脑过度,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谁怀上了?”
“二奶奶啊。我是说二奶奶她又怀上了下。”
“你说真的,二奶奶她又怀上了?”
姜宛茵这回听清楚了;着时让她有些惊讶。
绿菲点了点头。
“真真切切是怀上了。”
“珠哥儿这才半岁吧;二奶奶这就怀了。这,这也太快了吧。”
这王氏生贾珠才刚半年吧;这就又怀上了;真是不得了。
“这算什么。二奶奶已经三个月了。这也就是说;二奶奶应该是四月时怀上的,那时珠哥儿才五个四个月大呢。”
“二奶奶可真厉害。”
头胎才四个月大又怀上第二胎,这真不是一般人。
王氏这胎应该就是红楼原着中的贾贤德妃贾元春吧。
隐约记得贾元春是比贾珠小一到两岁;算来王氏这胎应该会在年底或是年初生,如此一算也就比贾珠小一岁。再想到贾元春的生辰是正月初一;那也就是说王氏怀胎刚九个月时便会生下贾元春。
姜宛茵突然想起爱喵跟她说过的;王氏喝了催产药提早了生贾珠的事。只怕生贾元春时王氏又人故伎重施。
不过这与她无甚关系;姜宛茵也就想想。
趁着这一天休息,上午休息好之后,下午姜宛茵便出府去买东西,再顺便回家去看看。
姜宛茵在几家铺子花一两银子分批买了六十来斤麦芽糖全都收进储物间内。又到书斋买了笔墨纸研和一些游计话本。还到绣庄将自己做的绣活给卖了,又买了不少绣线和布料。
就在姜宛茵买完东西准备回家去时,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很快姜宛茵就想起了那是二奶奶身边的金钏。
不,现在她已经不是金钏了,金钏这个名字已经有了新的主人,现在她应该叫周瑞家的。
王氏已经将她的陪嫁丫鬟金钏许给了二爷贾政的奶兄周瑞,金钏也不能再叫金钏而是被称呼为周瑞家的。
只见周瑞家的进了一家药铺,在药铺了呆了约莫两刻钟才出来。
等周瑞家的走远之后,姜宛茵便要往那药铺去,走到一半她突然看到药铺门口挂着牌匾上的标志。姜宛茵认出那牌匾上的标志,那是药铺应该是王家的药铺。
姜宛茵没有直接就进药铺又赶紧拐了弯离开。离开时还差点被从她身边奔驶而过的马匹给撞到。
周瑞家的到王家药铺不知买了什么药。姜宛茵思来想去有了想法。
她寻了个无人的小巷从储物间取出镜子给自己重新梳了个发髻,首饰发花也换了,连给自己化了妆改变了一下容貌让自己看起年纪更大一些。姜宛茵虽才十一岁,但好的身量比同龄的丫鬟看起来要高一些,所以扮成十五、六岁的丫鬟也不突兀。她身上的衣服却没换,穿的还是荣国府丫鬟标配的服饰。
刚进药铺就听到有客人唤那掌柜的李掌柜,姜宛茵暗记下。
等那客人走之后,姜宛茵立即上前。
“李掌柜。”
李掌柜看到姜宛茵身上的衣服认出是荣国府的,不过他眼姜宛茵眼生倒是便疑惑。
“姑娘是?”
“李掌柜你不认识我,我随周姐姐一起来的,不过方才我没进来。”
姜宛茵笑着解释。
“有件事要劳烦李掌柜。”
“姑娘请说。”
想到方才奔跑过去的马匹,姜宛茵便道:
“方才周姐姐在您这拿了药,不想我和周姐姐刚走到街头差点被策马而过的人给撞着。虽说没撞着,可我和周姐姐却是被吓着了,连我提着药包都被惊掉被马蹄踩了,全都洒了洒。周姐姐扭了脚走不动,让我回来找您再将方才周姐姐配的药再重新配一副。”
“我问周姐姐要方子,周姐姐说她常来你这抓药,说是什么老方子李掌柜您知道。李掌柜你可知道?”
“知道。姑娘可要看看方子?”
李掌柜似乎想试探姜宛茵。姜宛茵赶紧摆了罢手拒绝。
“不用。我不识字,给我看我也不懂。还是李掌柜你看着配吧。”
“行,老夫就重新给你再配一副。”
李掌柜利索的重新配药,还边问姜宛茵。
“你周姐姐扭着脚怎么样了?该让她过来,我给她看看才是。”
“我劝她来着,周姐姐只是轻微扭着了,不严重。”
“那就好。回去你跟她说若是伤得重再来我给她瞧瞧。”
“哎。我记下了。”
“谢谢李掌柜了。”
姜宛茵拿了药便要离开,李掌柜突然叫住她。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
“二奶奶给我赐的新名叫金钏。”
据她所知,二奶奶身边那个新的金钏明面上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而实际是下贾史氏陪房的女儿与荣国府的家生子生的女儿。这也就是说那新金钏其实是太太贾史氏的人。
贾史氏曾想害贾瑚,而害贾瑚那就等于是害她,她借贾史氏的人使使也不过份吧。
出了药铺,姜宛茵再次回到方才那没人的小巷卸掉方才画的妆,恢复原来的样子,又重新梳回原来的发髻。又将身上的穿的粉色外衫脱下来了,从储物间里取了件绿色的穿上。
姜宛茵并没有立即回府,她带着从王家药铺拿药寻了个离王家药铺较远的药铺,花一两银子请药铺的大夫辨别李掌柜配的药。又假装不识字,让大夫写下来。
从药铺出来,姜宛茵没有回家,她直接带着药及写关于药效的纸张回荣国府,直奔怀芳院求见张氏。
“什么事,这么着急?”
姜宛茵说有急事,张氏便立即见她。
“大奶奶,奴婢今儿出府上街去买绣线,奴婢在街上看见周瑞家的。奴婢瞧见周瑞家的进了有王家标志药铺。周瑞家的在药铺看呆了两刻钟,从药铺里提了着包药出来。”
“你是说周瑞家的去王家药铺拿了药。”
张氏目光落在姜宛茵手上提着有些脏的药包上。
“你手上提的是什么?”
“大奶奶,这就是周瑞家的从王家药铺提出来的那包药。”
“周瑞家的药包怎么在你这?”
张氏皱着收着等姜宛茵解释。
“回大奶奶,事情是这么回事。奴婢在街上看到周瑞家的奴婢便悄悄跟着她,见她拿了药出来奴婢又悄悄跟上去。不巧的是在街头拐弯时正好遇上有人策马奔过,周瑞家的差点被撞着受了惊,手里的药包飞了出来,正好落在奴婢这边地上,奴婢便悄悄拾了给带了回来。”
这也解释了为何药包上的纸沾了尘土有些脏有些破烂。
“大奶奶您看。”
“周瑞家的拿的什么药,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大奶奶。”
姜宛茵将药包给张氏。
等姜宛茵将药包放到桌上,张氏只看了一眼,张氏谨慎没有立即打开看。
张氏又让姜宛茵重复了一遍方才姜宛茵说的话,等姜宛茵说完之后便打发姜宛茵出去。
已经知道那包药是何药效的姜宛茵并不再好奇,依言离开。
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外面停了一会,不一会就见书芳和书颜两人离开了怀芳院,姜宛茵这才回下人房去。
当天稍晚些,姜宛茵便得知大奶奶请了孙太医。
在孙太医走后,张氏又叫她过去敲打了她一番让她不要跟任何提起这事,还赏了她十两银子。最后张氏和蔼的笑容差晃了姜宛茵的眼睛。
从张氏屋里出来,姜宛茵整个还恍惚着。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怎么觉得张氏突然待她更亲切更好了呢。姜宛茵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并不是姜宛茵的错觉,张氏的确是打算对姜宛茵更好。
姜宛茵离开后并不知,在她出门后贾赦从屏风后出来。
“恩侯,看来虚弥大师说的不错,这绿茵八字生得好,果真是命中带福的。”
张氏见贾赦出来便说到。
“你说不错,的确是个有福气,不然也不会有那般的能力,也不会连着两次都叫她无意中撞见了。”
夫妻俩又想起自姜宛茵进府伺候之后的桩桩件件,越发觉得姜宛茵有福气。
“今儿多亏了她,不然我们还不知道王氏打着这般阴毒的心思。”
张氏说着愤恨不已。
“王家教出的好女儿。”贾赦也愤恨。
“明淑你放心,我已经吩咐让人盯着王氏。她若不出手还罢了,她若敢出手,我定要脱层皮。”
不再对母爱渴望的贾赦就像是被揭开了蒙住神智的迷障,整个变得清醒睿智起来,就连性情也变得果断利落。
第62章()
此为防盗章;订阅需达70%才可即时订阅;否则需等12个小时。这婆母仙逝七头还未过,贾史氏这当媳妇的就欢喜得忍不住在灵堂上大笑起来,这像什么话。难道这贾史氏是盼着她婆母死不成。
灵堂内所有人都傻眼了;还是来吊言的保龄侯史侯爷先反应过来;听到贾史氏的笑声史侯爷脸色一白,顾不得失礼上前一把拽住哈哈大笑的贾史氏呵斥。
“大姐,你这是怎么啦?快给我住嘴。别笑了!”
“史氏!你给我闭嘴!”
这时被妻子大笑惊愣了贾代善也回过神来爬起来冲着贾史氏怒斥。
虽说他与生母关系并不亲近;但那到底是他生母,于他有生养之恩;他虽知道妻子与生母关系不好;知道妻子对生母有意见;怨恨生母;可他生母已经仙逝;人死如灯灭,他却万万没想到史氏竟对他生母怨恨至此;竟在生母灵堂上大笑起来了。
见贾史氏大笑已经快气晕了的贾代善在心里脑补了一番,心里对贾史氏所为不满也有了怨气。
贾赦几乎是和贾代善同时站起来;相比起贾代善贾赦更加气愤;都快气炸了。贾代善与老太太不亲近,可贾赦是老太太亲自养大的;贾赦与老太太的祖孙感情就是张氏都及不上。
贾史氏竟然在老太太的灵堂上发笑;贾赦气愤;可他却不能像贾代善那样呵斥贾史氏;因为贾史氏是他的生母。
贾史氏在老太太灵堂上发笑;这是不孝;可他贾赦却不能呵斥生母;否则那便是他不孝。
史侯爷和贾代善接连呵斥,就在这时姜宛茵手中的另一颗冰粒也射出,极小极快的冰粒击中贾史氏,贾史氏的笑声嘎然而止。
笑停的贾史氏看了看拽着她的史侯爷又看了看贾代善,整个心里都慌了。
“公爷,二弟,我不是,我没有”她压根没想这会笑出来。
贾史氏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笑出来了。
贾史氏虽怨老太太死的不是时候,可是老太太死了,在后院再也没有人压着她,她心里是畅快,畅快得恨不得仰天大笑。可她不傻,就是心里再怎么具盼着老太太死,心里再痛快她也不会灵堂大笑。
灵堂内众目睽睽,她在灵堂大笑,那她这几十年经营的好名声就全毁了。不仅是她自己的名声,还有荣国府和史侯府的名声也被她毁了。
意识到这些贾史氏脸色苍白得无半点血色。她想解释却从未解释,毕竟她在婆母灵堂大笑这是事实。
贾史氏见众人看着她,尤其是从贾代善眼中看到不满和愤怒,从史侯爷眼中看到恼怒与失望,已经年纪半百的贾史氏突然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随后灵堂内一片混乱,贾史氏被抬出了灵堂。
贾史氏被抬着从姜宛茵身边经过,姜宛茵瞥了一眼昏迷的贾史氏,她心里并无愧疚,她如此也不过是自保罢了,谁让贾史氏威胁了她的性命呢。
至于其他会受牵连的人,那与她又有何关系,她们要怪便怪贾史氏。
或许她内心原本就不是个太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