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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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她还很内行,便同意她来上班,开出的条件还行。
婉儿又外加了一个不是条件的条件,她说:“她还有个孩子下半年要读初中,你能不能帮个忙,在这附近上学?”
老板想了想说:“可以。”
婉儿与老板签订了三年的合同。
合同订好了,婉儿迅速返回到家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解除与夏林海关系。
她不能再拖下去,再这样下去,她的一生就毁了。
怎样解决?如何解决?
最好的解决是到人民法院,这是有些残酷,这也是没有法了法子。
婉儿也在心里祈祷,她真的不是有意伤害两位老人。
但她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他们的儿子都离家出走了,婉儿不能说一生的幸福就交给你们吧,她也没有这个义务。
再说,你们是有错在先,她不是要惩罚你们,看来上帝也是这么来安排,你们要受这样的罪。
对不起,二老,你们可能没有想过,教育一个孩子,比生养一孩子重要的多。
这是不是佛教的因果。
夏林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婉儿很清楚,她与夏林海的事这样摆着也不是个事,到了挣脱缰绳的时候了。
婉儿本想嫁给一个男人,有了依靠,好好过日子,可是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夏林海无影无踪,这也是没有想到的。
开始怕来纠缠要孩子,谁曾想,他撒腿就走,走得无声无息。
原本就是一桩毫无意义婚姻,嫁给一个本不该嫁的人,痛苦,无奈。
貌似坚强的婉儿,她只能把眼泪藏在心里最深处。
这个时候,她多想启开那封未拆的信,这封信装着她多少年少时的梦。
如果家庭许可,她和他一起上大学,一起携手漫步在大学校园里的林荫道上,畅想着未来。
这一切都是因她,无法同他比肩,故此,他在她心中只是一个虚构的梦。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秋风萧瑟,
卷走昨日的苍翠。
一轮冷月,
悬挂在空中,
撒落一地的相思。
浅忧的藤蔓,
爬满落寞的心房,
冥想飘逸的倩影,
怎不叫人肝肠寸断!
并非她心中没有情人,她心中有情人,但她并非想嫁给他,只是有一万个舍不得,爱永远也转不了恨。
又爱又恨,那是一个什么滋味。
一个人是真的爱,而恨一个人却不一定是真的恨,那种恨是在爱的思绪中产生的,是一种短暂的恨。
婉儿有这么一个人。
婉儿心中有一个只有爱而无恨的人。
婉儿心中有一个人不爱,也恨不起来的人。
婉儿心中有恨,而无爱的人。
一到闲下来时,不想是假,当初自己,唉“。。。。。。”说不清。大胆一点,勇敢一点,果断一点。或许结果就大不一样。
别人说风就是雨,遇事也不用自己的大脑想问题,其实他心中是有她的,不然为何在暗中帮助她呢?难道乘下都是惭愧?
她爱他,恋他,却不能嫁给他,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现实。婉儿是现实生活的牺牲品,往事如烟么?不!这么多年来他似乎就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支持她,鼓励她。要不然,她真的走不到今天。
现说谁亏欠谁的,有意思吗?生活还得继续,这一生不长,也不短,不到最后一刻,都莫要说“放弃”二字。相信我没有错。
这次婉儿回来,一来是想带儿子走,要光明正大的走。二来决心同夏林海有个了断,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拖着。
一个人带着孩子,家里老人你问不问,问能问得着吗?可以说,婉儿也做到仁至义尽了。
离婚,她没有结婚,何来离婚,但是人们都知道婉儿是夏林海的老婆,这怎么办呢?
孩子已经懂事,征求孩子意见是没有错的,这么多年,一件件,一桩桩都摆在面前,是跟父亲还是跟母亲,不用她提示什么,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行的法律设事实婚姻这一说法,就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可向人民法院起诉,只有通过法院,人们才知道她们解除了夫妻关系这一事实。
婉儿本不须走这个程序,但是,这个程序是非走不可,不走谁清楚这之间的关系。
慎重的明确一下孩子的抚养权,这样免得到最后扯皮,聪明的婉儿去福建前将这事解决好,她才能带上孩子轻松上路。
在这顺便说一下,在法律上,只有一方有过错导致了离婚,没有过错的一方才有权请求赔偿,他们没有领证,94年后我国就不承认事实婚姻,由于他们不是夫妻关系,该赔偿金没有法律依据。
即使孩子判给一方了,另一方也必须每月支付一定的抚养费,直到孩子成年。
后面一句话,婉儿没有这个打算,人都不知去向,向谁要钱,找两位老人,事实上是不可能的,你给他们点还差不多。
夏林海自从走后,没过问过孩子的事,听说夏林海走时也咨询过律师,想争夺孩子。
不说他养不了,他是过错方,他根本要不到孩子。
这次若是婉儿提出赔偿,他拿什么来赔,故此婉儿没有提出而坦然离去。
苦命的婉儿,现仅二十八岁,一个人带一个孩子就够苦了,她也不知道何时熬到头。
婉儿合同签好了,返回来接儿子,前往福建。
一个年纪轻的女子,孤身在外,还带着一个孩子,最为难的是婉儿和当地人语言上有障碍,有时还得有一个当地读书的孩子做翻译。
她为了过这一关,学着与当地人多多沟通,看方言电影,听电视,小品等作品(闽南话)等来学习。
不到两个月,能听懂对方的话,有些就是讲不好。
她在寂寞时,就会想想他,他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的灵魂男友。
也就是这位男友,填补无数个寂寥的夜晚,渡过坚难困苦的日子。
每每想起他,心中就有一股暖流奔涌。
第二十章 恋母情结()
夏林海漂流在外多年,他没有尽到父亲的一点责任。
婉儿只得通过法院来解决孩子归谁问题,这样省得日后扯皮。
婉儿也知道,孩子后面的事还有一大堆,上中学、上大学、找工作、买房子、恋爱、结婚、生子等等,这些都是要钱,若是想培养一孩子成人,成才,辛苦也是显而易见的。
甚至要牺牲年轻的婉儿幸福,这一切,婉儿都做好了思想准备。
事情办得还算顺利,二老含泪答应将孙子交给了婉儿。
事情是按婉儿预想的一样,可她心里并不舒服。
儿子走了,孙子又丢了,两位老人的心里是多么伤心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办法,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婉儿能将年幼的儿子照顾好,她的一生就算成功的了。
出门在外,虽然苦点累点,但自己能做自己的主,孩子也算争气,学习不用操什么心,一直很优秀,这是婉儿最大的欣慰。
时间不问你的辛苦,不问你是富贵,还是贫穷;它就是那样板着面孔向前走,一刻也不回头。
三年的时间一晃,就要过去了。
到了初三最后一学期一个月,婉儿还是将孩子带回到了东县,外面教育质量固然不错,因开设的课程不尽相同。
这次回来,婉儿就在县城找个地方住了下来,成为专职陪读,儿子插在县城一中初三班里学习。
走来第一个周参加了初三模拟考试,儿子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在全班前十名。
一个月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婉儿担心考不上重点中学里的重点班,若是差分数。花钱买,她没有这经济实力。
没想到,儿子居然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顺利进入了省级示范高中里的重点班。
婉儿去派出所给儿子改了名字,跟婉儿姓婉,叫婉志豪。这是婉儿绞尽脑汁给儿子起的,儿子也觉得挺好。
一个男孩,没有一个大气一点的名字,有损自己的自信心。
改了姓和名,因为儿子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里,没有几一个认识他的人,这样同学和老师这么一叫也就顺了。
开始时,婉儿还有点不习惯,急了的时候还叫盼盼。“妈,你又叫错了。”
婉儿看着儿子只得傻傻的笑,儿子看着良久,婉儿被儿子看得不好意思。
突然,儿子嘿嘿两声说:“妈,你真漂亮,我班上的同学都这么说。”弄得婉儿一脸的害羞。
婉儿掩饰着内心的喜悦说:“儿不嫌母丑嘛。”
儿子嘿嘿笑着,没再说话,拎起酱油瓶去打酱油去了。
婉儿心想,儿子长大了,这是小男孩荷尔蒙旺盛期,她该如何让儿子顺利渡过呢?
儿子的成长,母亲很是高兴,随之新问题产生。
她是看过这方面书的人,了解一些青春期的一些现象,可是对儿子怎么说呢?这是婉儿的一个新课题。
儿子还存在一定的“恋母情结”。由于儿子从小得不到父亲的支持和关注,在心理上变得对母亲过分依赖,产生了“恋母情结”。
婉儿在书里了解到“恋母情结”使他的性心理发育出现一定的偏离。并没有弗洛伊德把恋母情结概括为“杀父娶母”,听起来非常恐怖。
其实,孩子在这时是天真无邪,如游戏里,端起机枪一扫,扫一大遍,过不了几秒钟,一个个又活了起来。
一天,她在书店专门买了一本书,书上说,多与孩子交流,告诉孩子青春期对性产生兴趣、迫切想了解性知识的心理状态是正常的,性冲动、*淫行为以及对异性所使用的东西迷恋是可以理解的。
她告诉孩子,子女在父母离异这件事是没有错的,由于当时的环境,母亲是命不好吗?不是,是因为你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几乎是零。
你这么优秀,不必觉得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是,不能让自己整天沉浸在这种性幻想之中,应该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学习和奋斗上。
过些时日,母亲要离开你一段时间。妈妈回来,看看你自理能力。
“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妈有一句话还得跟你说,与同学在起玩,特别是同女同学,不能单独在一起。”
“妈,这几天跟我讲了很多了,我记住了。”
婉儿做好了饭,搭晚上的火车回福建。这次想同老板洽谈合作事宜。
按照婉儿的设想,到儿子婉志豪的出生地承包一片荒山荒地,这是个好地方,土地肥沃,趁早将这事拿下来。
婉儿是通过在福建打工三年了解到的知识,从种到管理,从采摘到制作,以及销售,这一系列的工序,她清楚不过,而且都亲手做过。
种茶,目前还是个收益大的事业。
这次,婉儿去还特意将茶山上的土包了一包带到福建,让老板化验一下,看看这土壤适不适合种高产茶,是不是真像当地人们传说的那么好。
如果是,机会不能错过,要是开发出来,前景一定是不错的,提升茶叶的品质老板有经验,价格就会翻番,这就是一座金山啊。
婉儿这么想着,也不知老板是否认同。
回到福建,第一件事就是说服老板能给这土做一个化验,确认一下。
婉儿想了想用什么方式呢?又一想没有必要,老板嘛,能赚钱的事不干,那才是傻瓜呢。
婉儿小心翼翼地说:“老板,这次来想同老板合作。”
“合作?”老板很是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就是合作。”婉儿眨着好看的眼睛认真的说,语气很是肯定。
老板用迟疑的目光打量着婉儿。
婉儿见老板这样便说:“不相信?”
老板感到有些不自然,老板的眼睛,很快从婉儿身上移开。
财大气粗的老板说:“不是不信,我在想你拿什么来和我合作。”
看上去老板说这话语气虽平缓,但不缺乏傲气,但肚子歪歪想法,眼睛眯了起来。
当初在时,老板是感到婉漂亮,可是,婉儿孤儿寡母,在很大程度上不忍,好像婉儿这次只身一人来,是投怀送抱的。
“拿土地呀,我承包了几千亩荒山,这不是资源吗?”婉儿也不示弱,不紧不慢去了说。
“你承包了几千亩?有合同书没有?”老板还是有些怀疑。
“有啊,三十年不变。不过这次来得急,丢在家里了。”
“没见合同,没什么好谈的。”刚有点兴趣,又冷了。
“老板,老板,好的资源你真不想干?”
“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子吗。”
“就是嘛。”
“首先要看的就是资源,第一要素就是土壤问题,这个过不了关,就是有合同也是零,一切免谈。”
“还有其它条件没有?”
“有,要看地理环境好不好,这个包括水、电、路,也叫三通,特别是运输条件。还有一重要的问题,那里周边环境如何?这些都很重要呀。”婉儿用眼睛行着注目礼。
老板见婉儿不吱声又补充说:“周边环境就是治安好不好。”
婉儿眼珠一转,她对这些问题还真的没有想过。
可婉儿反应极快笑笑说:“呵呵,这个呀,您不用担心,那里的老百姓,都是夜不闭户。社会风气好着呢。”
“运输水陆都可运输。”婉儿索性一次回答完。
“那好,到时候去你那边看看土质情况。”婉儿听到老板再次提到土质,砰然心动,心想有戏。
婉儿没有喜形于色的说:“这里我带了一包山上的土。”说着婉儿从包里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乡的泥土。
老板又看看婉儿说:“你真是个有心人,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我就是欣赏像你这样的人。”
土壤好,人够格,合作就占了七成。
婉儿从老板那里回来,心乐啊,开始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