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乔木:雅望天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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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蔚然一把将已经有些昏迷的舒雅望抱起来,走进电梯。电梯的上升感让舒雅望难受得又吐了出来,曲蔚然皱紧眉头,屏住呼吸,将她抱进房间,关上房门。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直接将她扔进大大的浴缸里,她被扔得一阵眩晕。他将莲蓬头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冷得舒雅望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来,却被曲蔚然单手推了下去。
“你干什么!”舒雅望冷得发抖,害怕地看着他。
曲蔚然摘下眼镜,目光邪恶地看着她:“把你洗洗干净,然后吃掉。”
舒雅望不再费劲和他说话,双手并用使劲地想要爬出浴缸,曲蔚然却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一样,笑着看她,悠闲地一颗一颗地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潇洒地将外套往地上一扔,腾出一只手将舒雅望按下去,另一只手将自己金色的领带扯下来,强硬地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绑住固定在莲蓬头的细管上。
第36章 甜蜜爱恋(6)()
“不要!”舒雅望用力地挣扎着,莲蓬头的金属细管被她摇得撞击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时,水已经温热,热气腾腾地冒起来,他弯下腰去解开舒雅望的外套,将她的上衣拉了起来,精致的胸衣包裹女性妙曼的身体,曲蔚然受不住诱惑,伸出手去
舒雅望的眼睛猛然睁大,哭了出来:“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恶地弯下腰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不会小天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你?”
舒雅望哭着挣扎:“放开我!放开!”
曲蔚然笑了,一脸很愉快的笑容:“看来,真的没碰过。”
舒雅望狠狠地瞪着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叫小天再回来打我一顿?还是叫你爸爸枪毙了我?你现在就嘴硬好了,一会儿可别求我饶了你!”
说完他站了起来。她听见皮带和拉锁的声音,她害怕而绝望地颤抖。他褪下她的裤子,她哭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地失声尖叫起来。
“谁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残酷地宣告,“我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他强硬地掰开她紧并的双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刚刚开始”
温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从浴缸里面溢出,水珠敲打在地面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浴室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沉闷的呻吟。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睡得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闪,她轻轻地拿开男人的手臂,吃力地爬起来,她的脚落在地上,微微地发颤。她努力地走到挎包前面,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这是她工作时的必备物品,她总是喜欢将它放在包里,方便自己可以随手拿到。
她冷冷地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地推出刀刃,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房间里幽暗得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正如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要杀了他,将他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与疼痛加倍地奉还!
她的刀轻轻地靠近他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但她没有退却,她要杀了他,哪怕她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手高高地扬起,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可刀刃还是刺破了他脖颈上的皮肤,鲜血缓缓地从伤口流出来。他轻轻皱眉,用力将她向下一拉,她倒在他的身上,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来。他拿起刀,看了一眼锋利的刀刃,转眼深沉地看着她,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落在她的眼角,像红色的泪水一般缓缓滑落。
曲蔚然伸手很温柔地将她的脸擦拭干净,当他的手碰上她的时候,她惊恐地颤抖着。他眼神一冷,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舒雅望仇恨地看着他,“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曲蔚然将刀向后一甩,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很浅,对他来说,毫无大碍,他忽然笑了笑,一脸讨好地抱着她说:“你看,你也让我出血了。”说完暧昧地轻吻着舒雅望的脸颊,“我们俩扯平了。”
“你放开我。”舒雅望颤抖地挣扎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害怕。
“雅望啊”曲蔚然动情地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嘴角,就像亲吻着他最爱的人,“我对你负责好不好?嗯?我娶你。”
舒雅望的双手使劲捶打着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拒绝似乎惹怒了曲蔚然,他邪恶地看着她说:“居然还有力气打我,那更应该有力气陪我才对。”
他低下头来,将她不停捶打他的双手按住,用嘴唇蹭开她的浴衣,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着。
舒雅望眼里的泪水瞬间聚集决堤:“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
“你告好了,我不怕。”
曲蔚然享受着这场性爱带来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让他着迷。
而她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漂亮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一个地漂浮到空中,然后轻易地在她眼前破碎了。
第37章 雅望,别哭(1)()
舒雅望靠着房门缓缓蹲下来,咬着嘴唇,捂住耳朵,痛苦地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第二天中午,舒雅望虚弱地从酒店走出来,曲蔚然优雅地走在她后面,他又穿回了那套体面的西装,戴上无框眼镜,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曲蔚然弯腰,靠在出租车的窗边,温柔的望着她:“想要我负责的话,随时找我,要告我的话,我也等着你。”
司机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舒雅望冷着脸道:“开车。”
舒雅望一路呆滞地坐着,她没有哭,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很茫然,很茫然
她知道自己要去告他,她不能放过他,她一定要去告他,一定要!
可是她真的好累,全身都好痛,她想回家,想回家,可为什么,就连回家的路也变得这么远?
一直到司机提醒她到了,她才如梦初醒。下了车,望着军区大院的大门,她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大院的路还是那一条,她从这里经过过无数次,她忽然想起,她从这条路走过时的情景,很多很多的情节充斥在脑子里。小时候,她在前面跑着,唐小天在后面追着,小小的她,和小小的他,一脸天真地笑着,无忧无虑地奔跑在那片明媚的阳光里
上学时,他和她一起骑着自行车,风一般从这条路穿过,她总是无赖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叫他带她,叫他骑快点,叫他加油,而他总是抿着嘴低头轻笑,然后猛地俯下身,狂踩,呐喊着带着她前进,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笑得明艳如花
他们分别时,在这个路口,他扯下胸口的大红花抛给她,那红彤彤的花儿在空中飞舞,他大声对她喊:“雅望,你要等我!”
她伸手接住那用丝绸做成的红花,凉凉的手感,一直深记心中。
雅望你要等我!
舒雅望忽然停住,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她僵硬地看着前方,无法动弹,中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可她却连一点温度也感觉不到。
她在马路边蹲了下来,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绚丽的十字光芒,那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慌忙用手捂住它,紧紧地闭上双眼,一阵揪心的痛。
不!不是痛!是比痛更难忍的感觉。那感觉混合着耻辱、嘲讽、疼痛,揪心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
她觉得,她快不能呼吸,真的好想死。
一想到小天,一想到小天,她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怎么办?小天,小天,我要怎么面对你?
你是那么疼爱我,你是那么宝贝我,可是我现在
我现在
她紧紧地抱住身体,用力地咬住嘴唇,指甲深深地掐入肉中,喉咙里发出近似哀号的哽咽声。
她蹲在路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脚都蹲得发麻了,她也没有站起来,一直到一辆轿车从她身边开过,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
白色的球鞋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少年蹲了下来,干净精致的脸上满是关心地看着她:“怎么了?”
舒雅望愣了很久,才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他。他逆着光,全身像是镀上一层金边,漂亮纯净得像天使一样。
舒雅望忽然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雅望?”夏木的声音有些紧张:“你在哭吗?”
“没,我没哭。”舒雅望盯着地上,忍着泪水说,“夏木啊,背我回家好吗?我肚子好痛。”
夏木静默了一会儿,垂下眼,转过身去,轻声说:“上来吧。”
舒雅望吸了吸鼻子,趴在他瘦瘦的肩膀上,夏木很轻松地将她背起来,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在熟悉的大院里,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叶奏着舒缓的乐曲,阳光在树叶的缝隙中轻轻起舞。
她咬着嘴唇,偷偷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心里一阵揪心的疼,他的眼神微微一闪,嘴角轻轻抿起。
舒雅望刚打开家门,才想开口叫夏木回去,就听见舒妈急急地跑出来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一个晚上不回家!急死人了!你怎么搞的!电话也不接!啊!你到哪儿去了!”
舒雅望慌张地看了一眼夏木,不知所措地摇头:“没没有。”
“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舒妈一把扯过舒雅望,将门关上,仔细打量着一直低着头的她,“你知不知道,你爸派人找了一晚上!”
“我我没事。”舒雅望的长发遮住她空洞无神的眼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否认得这么快。
夏木紧紧地盯着她,舒雅望慌张地握紧双手,转身逃向卫生间:“我去上厕所。”
舒雅望走进卫生间,带上门锁。
舒妈在外面使劲敲着门:“雅望!你不说清楚你昨天晚上哪儿去了试试!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一个晚上不回家!你是订了婚的人,给唐家的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夏木你先回家去!”
舒雅望靠着房门缓缓蹲下来,咬着嘴唇,捂住耳朵,痛苦地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她抬起头,忽然看见家里的浴缸,一瞬间,刺骨的寒意遍布她的全身!真的好冷,她颤抖着,看着浴缸,昨夜那屈辱疼痛的记忆顷刻间灌入脑海,她慌不择路地抓起身边的东西就砸向浴缸!
“啊!啊!啊!!!!”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似的,疯狂大叫着,她使劲地拿东西砸着浴缸,疯狂地砸着!
舒妈在外面和夏木对望一眼,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使劲地拍打着门板,她的声音里带着紧张的哭腔:“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雅望啊!开门啊!”
“雅望啊,开开门,让妈妈进去啊,雅望”
夏木拉开舒妈,抬起脚使劲地踹着门板,一下两下三下,门终于被踹开,舒雅望还在疯狂地砸着浴缸,她的眼神狂乱,手不知道被什么割破,汩汩地流着鲜血。
舒妈连忙上去一把抱住舒雅望,用颤抖的声音问:“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是不是让人让人欺负了?”
舒妈的问题让狂乱的舒雅望安静下来,一直忍着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着一颗地落下。
舒妈满眼通红地看着女儿,她抬手,将女儿的头抬起来,将她的长发撩起。她的嘴唇红肿破裂,她的脖颈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舒妈突然觉得昏天暗地,差点站不住。
“雅望,雅望。”舒妈紧紧地抱着女儿,老泪纵横,她一下一下地拍着自己的女儿说,“雅望啊,雅望,我的宝贝,不怕,不怕,妈妈在呢,妈妈保护你。”
舒雅望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母亲,哭得像个孩子,大声地哭着:“妈,妈,把浴缸拆了,把浴缸拆了!妈”
“好好,拆,妈妈马上找人拆。”舒妈拍着她的背,哭着哄道,“妈马上找人拆。”
一直站在一边的夏木双手紧紧握起,眼神锐利冰冷得吓人,咬着牙问:“是谁?”
“是谁!”他猛地蹲下来,暴怒地按住舒雅望的肩膀问,“是谁!是谁干的!”
舒雅望哽咽地摇摇头,不能告诉他。
夏木失神地自言自语:“是不是那个男人!一直纠缠你的曲蔚然!?”
舒雅望猛然睁大眼,惊恐地望着他。
“是他。”夏木肯定了。
舒雅望伸手拉他,他退后一步:“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紧紧地咬着牙,为什么他昨天没有带手机!为什么他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为什么他没有坚持去接她!为什么!
他猛地转身,暴怒地冲出舒家。
“夏木!你干什么去啊?”舒雅望站起身来,跟着夏木跑下楼。夏木一路跑回家,跑进他的房间,打开自己最隐秘的抽屉,里面的东西撞击着抽屉的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夏木伸手进去,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塞进口袋,转身又向外跑。郑叔叔坐在轿车里奇怪地看着一脸怒气向他冲来的人:“夏木你怎么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木就打开车门一脸杀气地将他从车上扯出来,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不管在车外叫嚷的郑叔叔,猛地关上车门,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