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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也曾用心爱过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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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门终于彻底合上,景柏霖没有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走廊尽头,顿时只剩下我和之前服侍我的那个哑巴女佣。

    我也知道,景柏霖在这个家里就是绝对的权威,他的威严是不允许被挑战的,所以,他既然那么说了,就代表,我没得选择。

    夜深了,我也没兴致折磨可怜的小女佣,就乖乖打开客房门,走了进去。

    景柏霖可能是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他之前买给我的那些东西,包括小首饰、衣服,还有他之前在joe那里订的化妆品,全都被放在了这个房间里。

    除了这些,这个房里的其他日常用品全部都是全新的,看样子是真的从来没有人住过。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是我心里记挂着韩叙,翻来覆去的,竟是整夜没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实在躺不住了,想着早点去等景柏霖起来,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

    没想到,我打开门,竟发现对面房间的门正微微敞开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居然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景柏霖也许是还没有起来,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漆黑一片,我根本就看不见房里的情形。

    只在房间里侧,点了一盏昏黄的小灯,隔着厚厚的书架,我也看不清里面是不是有人。

    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怯意,我脚步顿了顿,终于还是决定先离开。

    可是,我刚刚往外走了一步,却听房间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先生,您确定要销毁这些资料吗?”

    空气忽的陷入静谧,过了半晌,景柏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全部销毁。”

    “可是”

    “阿绰,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那个被叫做“阿绰”的男人没有马上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地道:“先生,我的这条命是您给的,我愿为您赴汤蹈火。”

    “你能这么想就好。”

    景柏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气喘。

    果然,不出一会儿,他就开始猛咳起来,刚开始还很轻微,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咳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忽的又想起了昨晚他咳血的情景以及他后来问我的那句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觉得有些难过。

    他说他才四十八岁,再过两年,他也不过五十岁而已。

    虽然他接近我,从一开始就不单纯。

    可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曾在沈曼面前维护我,也曾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安慰我。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在去外婆家的路上,他对我说:“夏小满,你得明白,临死的人从来不会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没完成的,他们想知道的是,没了他们,你也会过得很好。他们需要的不是牵挂,是心安。他们更没有时间去在意他们为什么会死,在意的人,一直只有你而已。”

    也许,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慢慢地开始学着接受自己,宽恕自己,不然,我想我到现在还是那个成天只想着自残的夏小满。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在电视剧里经常听见的一句话,我也是到了那时候才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

    爸妈走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爱护他们留给我的这一个血肉之躯。

    你看,我有爸爸的眉眼,妈妈的嘴,也许我,就是他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证明了。

    也许是心里的情绪波动有些大,我的喘气声略显粗重。

    “谁在那里!”

    阿绰立刻发现了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存在,第一时间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扣住了我的咽喉。

    男人来势汹汹,我一下子就被他拎了起来,挂在了墙上。

    喉咙被掐得难受,我觉得自己快断气,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对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拳打脚踢。

    可他却像是一座雕像一般,一点都不为所动,直到景柏霖从里面走了出来,淡淡说了句“放开她”,我才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沿着墙壁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直到景柏霖的黑皮鞋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才忽的想起自己目前的尴尬处境。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好看到门开着,出于好奇才”

    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到后来,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在不在。”

    景柏霖居然没有发脾气,只是兴致盎然地问:“哦?然后呢?”

    “然后”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然后请你帮忙救韩叙!”

    景柏霖好看的眉头倏地皱了一下:“只是这样?”

    “嗯,只是这样。”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景柏霖显然是不信,他倏地眯起眼,逼近我:“我以为,你是想趁机来抓我的把柄的。”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后背也冒出了一排冷汗。

    “对嗷!我怎么没想到!威胁比请求有用多了,我怎么没想到!”

    我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景柏霖也不知道到底是信我了没有,只是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卧室里头带,一直到他刚才和那个叫阿绰的男人交谈的地方才停下。

    我终于看清了,他们之前在讨论的要“全部销毁的资料”是什么。

    一整张写字台上,满满的都是我的照片,多数拍的是之前我在福利院的时候。

    可我明明不记得有人替我拍了这些照片啊!

    我满脸疑惑地看向景柏霖,他轻轻勾了勾唇角,伸手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抽了一张纸递给我。

    “先生!”

    阿绰在一旁着急地叫了一声,景柏霖却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些迟疑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张,上面写的,好像只是一个新闻稿,只不过里面的内容,让我瞠目结舌。

    “我我什么时候成了福利院的幕后老板了?我又什么时候成了沈佳期了?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她呀!”

    话刚问出口,在看到景柏霖脸上的表情后,我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你让人写的?”

    所以,他之前多次对我提出如果觉得无聊就多去福利院走动走动,只是为了这个?

    联想起储谦对我说的福利院里的真实情形,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景柏霖留我在身边,是为了让我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替罪羊!

    景柏霖没有回答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把那张纸抽了回去,然后一点一点撕得粉碎,然后再把那些照片包括底片,全部用火机点燃,丢进了一个铜盆里。

    火光闪耀间,景柏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道:“希望你永远都不会让我为自己此刻的决定感觉到后悔。”

第74章() 
“怎么,很惊讶?夏小满,你应该明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景柏霖轻笑了起来,他眼角的纹路,让他看起来有着成熟男人的特有魅力。

    我也学着他笑:“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感觉到惊讶,是因为你居然把它们都销毁了,或者说,这些都只是备份而已?”

    景柏霖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阿绰上前了一步,似是要帮景柏霖说话,却被他伸手拦住。

    “小满,你终于长大了。”

    沉默半晌,景柏霖说出口的,竟是夸赞的话。

    下一秒,他话锋一转:“不如,你再来猜猜那一天阿盛为什么会把你送回到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我甚至不确定他说的那一天是哪一天。

    铜盆里的火光终于渐渐熄灭,一屋子的烟雾缭绕,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景柏霖径自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把窗子也全数打开。

    清晨的风,带着秋天的凉意,徐徐而入,把屋子里的浑浊空气都吹散开来,这让我感觉舒服了不少。

    阿绰离开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动静,直到门合上的那刹那,轻轻的响了一声,我才发现他已不见了踪影。

    景柏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厚厚的记事簿来。

    这本记事簿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封面已经泛黄,内页的角落都微微翻卷起来。

    不过,簿子上丝毫不见灰尘,看起来主人应该翻得很勤。

    景柏霖当着我的面,把那个簿子翻了开来,一页一页地,也不心急。

    我只隐约看到那簿子上,似乎记录的是许多人的档案,还有很多照片和图片。

    景柏霖在翻到某一页的时候,忽的停住,我定睛一看,那一页,挂着一个身穿红色袄子的小女孩,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样子。

    虽然年龄有差异,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小九。

    “记得她吧?”景柏霖的食指慢慢抚过女孩的脸,“这个孩子,是地震那年,我在汶川的废墟里捡来的。那时候,她不过两岁,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窝在她早已僵硬的母亲怀里,不哭不闹,也不会说话。她是福利院第九百九十九个孩子,所以我叫她小九。”

    原来,这才是小九真正的身世!

    一场人间浩劫,遗留下来的孤儿。

    景柏霖在描述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地温柔。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小九的结局,我几乎就要以为,这一定是一个温暖的故事。

    景柏霖似乎也并不在意我的想法,只是接下去说:“福利院的女孩不多,她长得好看,性格又乖巧,在福利院待了四年之后,一个从山里来的四十岁男人说要收养一个孩子,他在众多孩子中,一眼就挑中了小九。我在对他的身份背景做过细致的调查之后,给了他一笔钱,然后让福伯给他办理了收养手续。”

    我抿着唇,继续保持沉默,莫名的,我总觉得小九那时候对我说的,关于她的父亲要把她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后来被景盛所救的事,并不是随意捏造的。

    这一天,景柏霖的倾诉欲。望似乎特别旺盛,果然,我听他接着说:“这个男人,家境清贫,未婚无后,关键是他对女性怀有一种很强烈的敌意。在我看见他看小九的眼神时,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魔鬼。果然,他没有让我失望,小九过去不到半年,他就上了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的盈盈笑意不变,眼神冰冷,甚至还带着嗜血的凶光。

    我咬着唇,上下牙床止不住地打颤。

    “她她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

    没有尽责也就算了,他怎么可以在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还把小九推入火坑呢!!

    “是啊,她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

    景柏霖轻声附和着我的话,不过,从他的表情中,我看得出来,他不止没有一点悔意,甚至还洋洋得意。

    “其实她那时候就应该跟着她的母亲,一起在那场地震中死去的,可是她却靠着她母亲的鲜血活了下来。小满,我一直都相信因果轮回这件事,所以,我想上天让这个孩子活了下来,还遇见了我,肯定是觉得死亡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所以我亲手替她制造了一个人间炼狱。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被我捏在手里的玩偶,居然也会有想反抗的一天。而你,用你的身体,替我挡去了灾难,无论这是否出自于你的意志,鉴于结果,我决定赋予你和我平等的权利。”

    听着景柏霖的话,我越来越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见他伸手想要摸我的脸颊,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样的情景似乎在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就在景盛和沈曼订婚的那一天,我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完了”,心想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这一次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我。

    昨天,我还立志要做一个能和他旗鼓相当的女人,要让他对我一直都另眼相待,现在我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让这样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对自己另眼相待,这无异于在自寻死路!!

    我整个人的身体都绷得紧紧的,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耸了耸肩,笑着安慰我:“别紧张,我说过我赋予你和我平等的权利,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除了——背叛。”

    他把最后那“背叛”两个字说得极轻极轻,像是风稍微大点就会被吹散了似的,可是我却听出来了,他整句话,这两个字才是重点。

    是,我是害怕,可是,我向来都是个说话比脑子转得快的人。

    “你没有那种权利来赋予任何人什么,你以为你是上帝吗?”

    景柏霖依旧没有因为我的“无礼顶撞”而生气,他反而像看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含笑看着我:“小满,还记得我们在教堂里一起度过的时光吗?我想我不是上帝本身,但是我是他的信徒,是他在人间的执法者。而你,是我目前确认的唯一一名天使。”

    我真想当场就大吼,我不是天使,我更不屑与你同流合污,可是,景柏霖接下来让我看的东西,让我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那记事簿上,小九照片的后面几页,满满的都是各种女性下。体的图片,有些甚至血腥到让我都有种反胃的冲动。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景柏霖兴致盎然的自问自答,“这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礼仪,叫‘割礼’,当然也有男性割礼,不过我认为女性割礼更为圣洁。我很遗憾,在我们国家没有这样的礼仪,所以有一天我突发奇想,向小九的养父介绍了这种礼仪,没想到,他居然非常感兴趣。我想小九应该是幸运的,她有幸遇到了。”

    割礼,我听说过,这是一种非常残忍而又血腥的仪式。

    女性割礼,一般在四岁至八岁间进行,目的是割除一部分**官,以免除其性快感,并且确保女孩在结婚前仍是处女,即使结婚后也会对丈夫忠贞。

    而这种仪式有着终身性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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