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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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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哭得声音都哑了,景柏霖才慢步走到了我身旁,拉起床单盖在了我身上。

    敲门声恰巧在这时候响起,我抽噎着,紧紧地拉着盖在身上的床单,看着景柏霖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沈天一。

    他不知道在景柏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景柏霖忽的脸色微变,转身就抱起裹着床单的我,向外走去。

    我有些抗拒景柏霖的碰触,可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抱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们还在之前的酒店,而刚才我所在的房间正是景柏霖之前约我见面的房间。

    此时,酒店那头的长廊内,几个便衣正从另一个房间里把数十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里面推出来,听那动静,隐约是在扫黄。

    我忽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我怕也被带去。

    做贼心虚,大概说的就是我。

    景柏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就这样抱着我从容不迫地朝那几个便衣走去,还不等他们盘问,景柏霖已经找上了人家。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儿子被一帮歹徒绑到了地下车库,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景柏霖脸上的焦急看起来并不像假,那几个便衣可能也认出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联系了警队,并且派人前往现场。

    毕竟,绑架案可比日常扫黄重要得多。

    一切都十分顺利,本来景柏霖和我都该被请回去协助调查,可他一句“我们累了”就打发了他们,直接让沈天一去处理后续。

    我又被带回了景柏霖的别墅,从那一晚开始,我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我变得谈“性”色变,而景柏霖恰是这一切的源头。

    景盛遭遇绑架的新闻在第二天就成了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而景盛“临阵逃婚”一事也终于有了解释。

    在新闻爆出来的当天,沈曼的父母就登门向景柏霖谢罪来了,从他们的言辞之间不难听出昨天景盛把我弄昏以后,应该还发生了不少事。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景盛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景柏霖如此痛下杀手,就像我不明白景柏霖为什么会忽然又对我网开一面。

    关于景盛的伤势,新闻里面报道的比我知道的还要详细许多,我不敢问景柏霖,只能天天盯着新闻了解情况。

    景柏霖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我踏出房间一步,直到事发后的第五天,沈天一带着一份文件过来,证明了我和景盛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景柏霖才把我放了出来。

    那一天,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甚至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大束玫瑰和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当晚,景柏霖像是特意打发了所有人,入了夜,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自从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以后,我不太敢和景柏霖独处,可偏偏,又无法避免。

    毕竟在我们之间,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而我,只能任他宰割。

    他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事,所以也没有让我喝酒,只给我喝了些饮料,还亲自替我切了牛排。

    他给自己倒了红酒,一口一口,优雅地细细品味。

    昏暗的烛光中,我看着他,却像是感觉他在饮血似的,觉得毛骨悚然。

    这一顿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景柏霖在别墅里装了一个很古老的大钟,每到整点都会报时的那种,这也是我当初会觉得这里阴森的原因。

    在恐怖故事里,这种大钟总是充当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就连手中的刀叉都拿不稳,与盘子碰撞,发出难听的撞击声。

    景柏霖是一个极其注重用餐礼仪的人,这从他特地请了礼仪老师来教我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

    我以为他会因此不高兴,可没想到,他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只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问我:“吃饱了?”

    我战战兢兢地坐直了身体,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反应,景柏霖忽的笑了起来:“你看起来很怕我?”

    烛光摇晃中,他身后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看起来恐怖极了。

    我紧紧握住双手,一时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咬着唇,不说话也不表示。

    他也不在意,只是瞄了眼时钟,意味深长地道:“今晚,我带你好好欣赏一下这座别墅。”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身边,对我伸出了手臂。

    心底里对于景柏霖的恐惧,让我不得不服从他,我伸出手,挽上他的手臂,然后任由他带领着一步步向别墅深处走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座别墅,居然还有地下室。

    我看着那一方漆黑的入口,心里的恐惧感愈发浓烈了,想要退缩,景柏霖却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我往里走。

    在我们进去的那一瞬间,里面仿造火把的灯就亮了起来。

    也许人对于黑暗,总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在见到光明之后,就没有那么怕了。

    走道很深,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来到一扇花纹繁复的木雕大门前,门上两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铁环让我印象尤为深刻。

    景柏霖拉起铁环轻轻重重敲了几下,如此反复几次以后,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门一打开,我就彻底被展现在我眼前的画面给彻底惊呆了。

    里面是一间少说上百平的房间,而房间里面成列的,全部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从襁褓之中到牙牙学语再到亭亭玉立,这个房间里的作品几乎展示了这个女人的一生。

    这个女人,拥有一张与我完全相同的脸,几乎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认定,她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佳期”。

    “你说是不是很神奇?这个世界上竟会有两个dna组合完全不同的人,长相相似得如此惊人。”景柏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是她回来了。”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几乎,所以他从来没有错认过,是么?

    “她叫沈佳期,是我的妻子。”

    景柏霖站在一张齐人高的画像前,伸手摸着画中人的脸颊,眼神中是满满的眷恋。

    我震惊于自己听见的消息,我一直以为的他终身未娶,看来只是媒体的错误报道。

    “我花了整整八年时间来打造这座地下城堡,这里的每幅画都是我亲手所绘,这是我准备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他穿梭在画像之间,不难看出,他在这里投入的感情远多于他投入的时间。

    他说的是“准备”,所以,沈佳期是在他们结婚前就死了吗?

    女人,总是感性的,我也不例外。

    在见识到景柏霖的深情以后,我对他的恐惧在瞬间被消除了一半,我甚至开始忍不住地想要安慰他。

    “我想无论她在哪里,她都不会忘记你,还有你送给她的礼物的。”

    “是吗?”

    景柏霖脚下的步伐未停,他的手划过他路经的每幅画,直到他在最大的那副画像前停下。

    从我这个角度,那幅画刚好被前面的画挡住,我的个子又不够高,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部分。

    于是,我止不住内心的好奇,挪动脚步,走到了令景柏霖驻足的那副画像正对面。

    而画面里的景象却是让我的心又止不住为之颤抖。

    画像中,沈佳期全身赤。裸被钉在十字架上,浑身是血,而她背后是一条眼冒绿光吐着红杏的大蟒蛇。

    景柏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你喜欢这幅画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目光闪烁不敢再看那幅画一眼,那幅画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那条大蛇,像是随时都会从画中跳出来似的。

    “那条蛇是不是很可怕?”景柏霖忽的转过身来,看着我,悠悠地问,“既然可怕,为什么还要受它诱惑?”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着了魔一般的猩红,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在他眼里是夏小满亦或是沈佳期。

    我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直到我被逼到无路可退,景柏霖忽的伸手掐住我的咽喉:“为什么要逼我亲手把你钉上十字架?为什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景柏霖的手臂这么有力量,他甚至只用单手就把我提溜了起来。

    我双脚悬空,来自咽喉的压力,让我喘不过起来,眼前也开始间歇性发白,我想反抗,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在彻底被黑暗笼罩之前,我听见景柏霖在我耳边轻声说:“佳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第42章()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

    我想死的时候,怎么也死不了。

    我想活的时候,却总有人想我死。

    景柏霖最后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等我醒来,却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

    让我觉得惊诧的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曼。

    要知道,景柏霖的别墅向来是生人勿近的,就连景盛要造访都要提前通知,更遑论是沈曼这个外姓人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沈曼正在抽烟,屋子里没开窗,满屋子的烟雾缭绕,到处都充斥着尼古丁。

    这让我还未痊愈的咽喉觉得更加难受了,想咳,却发现喉咙疼痛难当,更发不出一点声来。

    原本看起来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沈曼,终于注意到我细微的动作,冷笑了一声,掐掉烟:“夏小满,你的命还真硬。咽喉充血窒息,心跳骤停两分钟都没把你怎么样,你是猫妖投胎的么?有九条命?”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和她抬杠,伸手指了指窗,示意她打开。

    沈曼看了我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和我作对,窗子被打开的瞬间,我就觉得呼吸顺畅起来。

    开完窗后,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走到我床边,反而是靠着窗,就那样站着了。

    “夏小满,那天晚上,当我把那盆屎扣在你头上的时候,你是不是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不知道沈曼为什么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地提起那晚的事,就好像“把屎盆扣人头上”这种事,就跟在路边吐了一口痰一样简单。

    “夏小满,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杀了你。”沈曼笑了笑,却并没有看我,“可是如果我杀了你,就等于杀了景盛。我想你从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吧?这么好的男人,夏小满,也只有你才这么有眼无珠!”

    沈曼笑着笑着,忽的捂住了眼睛。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我以为她来,是想要继续羞辱我来的。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沈曼终于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转头看向我:“夏小满,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五年前的事,但是,和我上床的人,不是景盛。”

    什么!所以我之前看到的那段视频,真的是人伪造的吗?

    不不不,其实从始至终,那段视频都无法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的容貌,只是我先入为主地认为那是景盛而已

    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沈曼却在那头继续说:“我之前怀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所以,我让姑父帮我做掉了。”

    姑父?

    我皱眉,一时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我记得景柏霖对我说过,沈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对我的诚意。

    沈曼许是看出了我眼底的疑惑,又是一阵轻笑:“你去过这座别墅的地下室了吧?见到那个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画像了吧?她——是我亲姑姑。只不过她犯贱,有姑父这么好的男人还不满足,偏要和一个下贱的司机勾搭在一起,还和他一起殉情”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听明白了,沈佳期是沈曼的姑姑,而她口中的姑父正是景柏霖!

    “夏小满,你这张脸到底有什么好?姑父喜欢,景盛也喜欢!你知不知道,早在你之前,我就已经喜欢景盛了?你又知不知道每次听你说你有多爱慕景盛,准备怎么去围堵他纠缠他的时候,我我有多羡慕你!!”

    “那时候,他们都笑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我知道,景盛这块肉,是迟早会让你吃上的。那时候,我多想也能像你那样,没脸没皮,没羞没耻,不顾旁人的眼光,光凭一腔孤勇就去追他。可是我做不到。”

    “夏小满,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景盛把自己的心墙筑得有多厚?他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靠近他一米以内,而你是唯一的那个例外!那天在医院,他说你是他最宠爱的学妹,你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吗?呵,你那么笨,当然不可能会懂了。”

    沈曼略带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可那一眼里,除了嘲弄,更多的却是羡慕以及无奈。

    “夏小满,这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解释给你听。真的可是,我不说,你就永远不懂。而景盛,就注定只能被辜负。所以夏小满,我告诉你,那天他是在说——你夏小满是他景盛这辈子最宠爱的学妹,而这种宠爱,在夏小满之前不曾有,在夏小满之后也不会再有。”

    我不知道,聪明人是不是自有聪明人的一套逻辑,所以景盛说的话,到了沈曼那里就有了另一番解释。

    我也不知道,沈曼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这些肉麻的话,景盛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对我说。

    所以,是因为我不够聪明的关系么?

    所以,是我一直在误解他么?

    我呆愣愣地看着沈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忽然对我说这些话。

    隐隐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不是,景盛出了什么事?

    几乎是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闪过的同时,沈曼终于向我走了过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夏小满,那帮人虽然被一个不落的抓了起来,可景盛的腿怕是也废了。他以后,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他现在醒了,可却不吃不喝,不哭不笑,也不说话,就像个活死人一样。”

    顿了顿,沈曼向我深深地弯下腰:“夏小满,就算我求求你,你去见见他吧。”

    我看着沈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听她刚才说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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