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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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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时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唐瑞说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霍建元知道我跟厉丰年的关系,所以就算我上楼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也不敢对我下狠手,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有灭口之灾。

    我不知该说唐瑞心思缜密好还是说他心思歹毒好,谁也没办法能百分百的保证我可以安全脱身。

    唐瑞听了我说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好不容易潜伏在厉丰年身边,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己暴露,但是他还是不信我的说。

    “你把你上楼之后所遇见的事情,全部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再小的都不准遗漏。”

    在唐瑞的要求下,我们两就像是宴会中的酒客一样,看着大厅中的酒酣耳热,然后聊着天,我一五一十将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了他。

    唐瑞越听,脸上越是沉重,“你可能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什么意思?”我诧异的转头看他,心口重重一颤。

    “霍家的这个别墅,看起来是仿欧洲的古堡设计的,但是五年前发生了一次盗窃案之后,霍家对这个别墅进行了大规模的整改,我曾经跟整改别墅的设计师打过交道,他说这个别墅里面用的都是最先进的电子技术。你以为的那个暗门,应该也是电子门,如果没有人按下感应器,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给我开门的?”

    “恐怕是这样的。”

    看着唐瑞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刚才趴在门前,被霍建元拍了后背的恐怖感觉又一次弥漫开来。

    这个别墅的主人是霍建元,如果唐瑞的判断都是正确的,那么能做到这一切的,就只有霍建元一个人。

    他故意开门……故意让我看到坐在那里的小孩……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用意,这个小孩跟霍建元是什么关系?

    一整个晚上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没有彻底安定过,我几乎都要在这个地方窒息了。

    我拉了拉唐瑞,说,“我不太舒服,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唐瑞见我气色更差了,马上就答应带我走。

    已经深夜,空气中透着寒冷的清爽,我走出了别墅,才觉得自己呼吸稍稍顺畅了些,侍者开了唐瑞的奔驰过来,我正要上车,可是当下就被人唤住了脚步。

    “宋小姐,厉总说你暂时还不能走。”陆南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又掠过我跟唐瑞说:“唐经理,你先回去吧,宋小姐我们会送她回家的。”

    唐瑞看看我,又看看陆南,最后油门一踩,黑色的奔驰在我眼前扬长而去。

    我垂着肩膀跟陆南走,他没有带我回别墅,而是绕过喷泉,走了另外一边的小路,小路的前方是一个郁郁葱葱的花园,今天的月光十分的清亮,而且又没有云,隐约可以看清花朵和树丛的模样。

    我走进才看清,厉丰年正长身而立在一棵树下,树的阴影将他笼罩,只有他指尖被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闪着红点。

    陆南将我送到之后转身离开,我往厉丰年的身边靠近,怯懦的说不出话来。

    我才一近身,整个身体就被厉丰年推在树干之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我赤/裸的脖颈,微痛,双手被拉过钉在头上。

    “厉……”

    我才一开口,厉丰年带着烟草味的吻已经落下,我被他的薄唇紧紧地地址,舔咬啃吸了好一会,他的长舌才直驱而入,浓重的酒精味在我们的口腔里散发开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粗野的在我嘴里面翻来覆去,来回吮/吸。

    我僵硬的身体,不禁渐渐地软了下来,而他的灼热坚挺已经高昂而起。

    “嘶……”

    厉丰年在我的唇角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血液的味道在我们俩的舌尖上弥漫开来。

    男人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瞄准了方向往我的伤口上吸咬,好几次,我都痛得微微颤抖着。

    像是折磨够了,厉丰年才放开我,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能感受到他过高的体温,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与阴冷。

    “记不记得我警告过你,不准跟霍建元来往。”厉丰年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手指慢慢地滑行在我的锁骨之上,毛骨悚然的感觉陡然而起,“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还往他的房间里去。”

    “没有,我真的没有跟他来往,我想上洗手间,他带我去,可是我没想到那是他的房间。”我拼命解释着,紧张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白皙的胸脯就在厉丰年眼前一起一伏,点缀在乳/沟之上的那个蓝宝石项链尤其耀眼。

    我不知道厉丰年有没有相信我的说辞,他脸上的暴虐未消,双眼的沉黑越发浓重,手指勾住了蓝宝石项链,重重的往后一拉。

    “居然还敢带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厉丰年斥责着我。

    我脖子后面一阵剧痛,蓝宝石项链已经飞了出去,在夜色下画出一道亮光之后消失。这东西不知道是唐瑞买的还是借的,反正是花他的钱,我心里没有一点不舍。

    “痛,脖子好痛。”或许是最近厉丰年的温和,降低了我对他粗野举止的接受程度,居然只是这样就忍不住呜咽出声。

    厉丰年扣着我的手,将我转了一个身,他压着我趴在树上,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我脖子后面带血的伤痕。

    疼痛来自身体,喜悦却是从心里涌起的,我忍着痛,眼眶不禁有些发湿,。

    这个男人对待我的方式,就是这么的粗暴野蛮,冷漠残酷,可是唯有这样,我仿佛才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知道他是把我放在他心里的。

    而不是今天在楼梯上那样,那种对面却不相识的感觉,那才是真的置身于地域。

    我在此刻,觉得自己变态的宛如一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

第75章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被按在粗大的树干之上,胸前白嫩的皮肤摩擦着粗燥的树皮。连同颈后被蛮力拉扯出来的伤口一起火辣辣的发疼。

    厉丰年在我身后急促的喘息着。灼烫的鼻息和湿热的舌尖,一起游离在我的伤口之上。

    周遭一片静谧。连别墅里的喧哗之声都听不到,只剩下被夜风吹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在如此冷清中,厉丰年的声音阴沉。

    他质问着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是唐经理,唐经理说他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缺一个女伴,问我愿不愿陪他一起来。”内心惊恐的焦灼着。我连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

    “唐瑞?”厉丰年亲吻我的动作停了停,有些迟疑的问着我。

    “嗯嗯。就是他。”我忙不迭的晃动着脑袋。

    我还以为唐瑞在厉丰年心里的位置不一般,他说不定就会这样平息怒火,然后放了我。可是我这样的猜测太可笑了,像厉丰年这样狂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动摇他的想法。

    厉丰年从身后伸手过来抓住了我平口礼服的衣襟,时间短的我根本来不及惊呼,他用力的往下一扯。还一面说着:“他叫你来,你就来?是不是小姐做久了。改不了勾/引男人的习惯!”

    水蓝色的礼服瞬间从我身上剥离,柔软的山峰像是两只玉兔一样弹跳而出。男人就趴在我的肩膀上,从上而下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刚才就算被拉扯出伤口。我都没有哭。却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这里是霍家的别墅,除了眼前的这个大树,周围没有任何的遮蔽物,不远处的别墅里是攒动的人群,随时有人可能往这边走过来,我却在这样一个四处透风的地方,被厉丰年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更令我心酸的是尊严的践踏。

    “我没有勾/引他,我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也不是水性杨花的性格,我真的没有勾/引他。唐经理是我的上司,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而已。”我被唐瑞的胁迫的理由是绝对不能说的,我发急的寻找的合理的解释,必须在被人看到如此的窘况之前,先安抚住已经暴/乱的厉丰年。

    “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呵呵,我记得你这张嘴可牙尖嘴利的狠,当初就不只拒绝我了一次。怎么落到唐瑞身上,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厉丰年的手指沿着我的双/峰之间的空隙往上,划过我的锁骨,脖子,下巴,直到我发颤的双唇,他才停下来。

    “是……是……是因为我的虚荣心!你知道我出身不好,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所以唐经理说的提议,我心动了。我知道我不该有非分之想,可是我喜欢你,就算不能跟你站在一起,我也想知道你跟沈小姐平时是怎么在一起的。”我的说辞,几乎是慌张之下东拼西凑出来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多么的荒诞。

    我绝望的闭起了双眼,眼泪无助的从眼睑滑落,如果依旧无法得到厉丰年的释怀,我只能承受最坏的结果。

    而在这一刻,风好似停了,连厉丰年欺辱我的举动,也停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厉丰年,他的神色依旧冷峻,但是刚才的那一股漫天的狂怒之气,仿佛已经渐渐散去。

    他的指腹滑动在我的唇瓣上,说:“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的话……我根本紧张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我的双眼里是一片茫然。

    “把你喜欢我,再说一遍。”这一次,厉丰年明确的告诉了我是哪一句话。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激动的双手抱住了厉丰年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我一边哭,一边疯狂的说着“我喜欢你”,不只是一遍,就算让我再说多少遍都没关系。

    此时的我,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船只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他是我的风暴,也给我温暖。

    挂在天上的明月,缓慢的移动着它的位置,原本落下的树荫,也随之改变了方向,衣衫不整的我和被我紧紧抱住的厉丰年,就这样暴露的淡黄的月色之中。

    或许是缠绵的月光温柔了厉丰年的嘴角,如果我在这时抬头,就能看到他脸上如月光一样明媚的笑容。

    面对我的眼泪,厉丰年说,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他让我靠着树干站着,将我双/乳之上的胸贴撕下,随意的丢进草丛里,然后借着月光,一寸一寸的扫视过我的身体。

    当他指着我胸口上被树干摩擦出来的痕迹问我,这是谁弄的,我几乎无奈的想翻个白眼,却还是耐心解释着。然后是我肩膀上的红痕,是刚才在二楼撞门时弄出来的,我说是在别墅里跟人碰撞了一下,就红了,连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点了点头,居然也信了。

    厉丰年说:“这具身体现在是属于我的,不准出现任何人的痕迹,连你自己也不行。”

    在那一瞬间,我恍然觉得,厉丰年对我的占有欲,或许并不是出于什么感情之类的东西,而是纯粹的霸道,就跟小时候不准别人碰你心爱的玩具一样。

    因为我的生理期还没结束,我也借此躲过一劫,不然我真的相信,他就会在那颗树下,将我艹了。而厉丰年的谷欠望不会因为我的生理期而偃旗息鼓,他一面揉着我的柔软,一面让我用手给他弄,直到他最后喷发出来,我的掌心都被摩红了。

    厉丰年一边拉着裤子拉链,一边跟我说“等一下陆南会送你回去”,那模样像极了拔屌无情的纨绔大少,我却只能狼狈的拉着被扯坏的礼服。

    我披着厉丰年留下的西装外套,站在原地等陆南,当目光望向霍家的别墅时,我注意到二楼最末端的那个房间亮着灯。

    那个房间就是我之前去偷看的那间。

    房间的窗户上,映着一个身影,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她就站在窗边,好像还对着望着这边的花园。

    一股刺骨的凉意从我的脚底升起,我不敢再在原地停留,拉着西装外套,依附着厉丰年残留的温度,逃一样的离开。

    走到喷泉边上时,我正好遇见了来接我的陆南,一连串的惊恐让我忘记陆南也是一个冷眼看我的人,我竟然一下子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腕:“陆助理,快走,我想快一点回家。”

    陆南沉默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我,却没有将我甩开。

    就算是后来上了车,陆南默默地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我依旧有些颤抖,那个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

    那真的是江清妍吗?

    那天晚上,厉丰年过了半夜才回来,而我在他上/床之后,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才终于有了一些些睡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xxxx

    那天之后,唐瑞又问我一次在那个房间里看到的一切,我还是像那天说的一样,只看到一个小孩,没有看到其他。

    我并不打算告诉唐瑞我在窗口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剪影,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看着唐瑞挣扎痛苦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同情他,自己的亲人,三年了没有任何消息,每天都是折磨,就跟我当时筹外婆的手术费一样,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是一根绳索,将你的心紧紧地捆住。

    而我现在也在找我的亲人,夏纪梅和周东升,就算他们对我不好,可是他们依旧是我的妈妈和弟弟,夏纪梅拿了我三十万,如果不要肆意挥霍,做点小本生意,应该可以安稳的过下半辈子的。

    而自从陪同唐瑞出席那个生日宴之后,我在公司的处境,更是每况愈下。

    原本还在表面上跟我当好姐妹的李娜,开始正大光明的数落我,说我不要脸,明明没学历又没能力,就是走后门进的公司,居然还用美色巴结上司,想把她挤掉。

    我几乎觉得李娜是不是被害妄想症,我们俩一样都是业务助理,把她挤掉了我也升不了职,而且还要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这又是何苦呢?

    曾经有个业务员替我打抱不平,但是李娜当场就拍桌子,用食指指着那个业务员说:“我说你是不是也看上了人家,不然干嘛替她强出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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