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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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继父烂赌,为了五万块钱,我卖了我的第一次。他一边进入我的身体,一边质问我:“处的?”男友为了升职,把我装扮成新娘送到上司的床上。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我,冷笑道:“这么快就出来卖第二次?”为了钱,我再一次匍匐在他的脚下,才知道他是人人敬畏的江城厉少。***厉丰年掐着我的下巴,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割开我的皮肉一样。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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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屈辱的一夜()
酒店套房里,我赤身裸/体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露着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像是陈列在橱柜上、贴着价格标签的商品,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夏末,整个江城都还是被高温笼罩着,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却寒冷的瑟瑟发抖。
“临夏,对方说了,要是我们明天还是拿不出五万块钱,就要砍掉达伦的一只手。”
“临夏,达伦可是你的继父,这么些年要不是他养着我们娘俩,我们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临夏,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你就算不念他的养育之情,也要替你的弟弟想想啊,他才十七岁,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要是没有了爸爸,他会承受不住打击的。”
“临夏……”
夏纪梅又哭又闹的嘶吼声一直萦绕在耳边,我连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四肢僵硬的躺着。
刚才带我来房间的是一个刀疤男,一开门,刀疤男就动作凶狠的将我推进了浴室:“厉少可是有洁癖的,你给我洗干净点。”
刀疤男一下子就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将我从头到脚都淋了遍。
我在冷水底下,一遍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此刻肌/肤上还粘腻着酒店廉价沐浴露的味道。
咔擦!
随着房间门把转动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下,男人眉目清隽,五官深邃如刻,相当的丰神俊朗。
两天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英俊无俦的男人叫做厉丰年,是人人敬畏的江城厉少,而此时,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男人,我的金主而已。
男人沉着脸,面带寒霜,沉墨色的眼眸里也凝着一层冰冷,他用睥睨的眼神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
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短小而急促。
男人像是还算满意我的身体,一手解着他的衬衫领口,一手按住了我的膝盖,正要打开我的腿——
我吓了好大一跳,未经大脑思考,身体直接的反应就是双腿一合。
男人的手掌一下子就被我夹在了大腿之间,他的掌心,贴在我冰冷的肌/肤上,带着异常灼热的温度。
我的举动像是惹怒了男人,他浓眉一蹙,冷峻的脸上弥漫起了一股温怒,连看着我的眼神,也更加的狠厉。
“对……对不起。”我哆嗦着道着歉,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慢慢的将腿打开。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弧度。
男人的手指,带着他的怒气,一下子就探了进来。
未经人/事的我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大大张开的双腿打着颤,却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资格。
我知道,此刻我是这冷酷男人花钱买下的商品,他只是在验货而已。
男人像是摸到了什么,冰冷地斜睨了我一眼,开口道:“处的?”
我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点着头。
验货完毕,货真价实。
男人脱下他的衣服,浑身精实而紧绷的身体暴露在我的面前,到我的目光触及到他身体下方的膨胀,眼眸不由的怔了怔。
虽然我没有看过别的男人的大小,但是一般的生/理常识还是懂的,这个男人的尺寸,绝对超出标准水平太多。
我一脸的惊恐,却意外的取悦了男人。
他讪笑着,一下就匍匐在我的身体上,开始疯狂掠夺,攻城略地。
第2章 出来卖还装什么纯()
我躺在床上,微眯着眼,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的灯光,像是水彩画一样被晕染开来,在我的眼睛里不停地转着圈。
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我的身体被拱的一耸一耸的。
被男人破身的一刹那,那种浑身被撕裂的感觉,我疼的一下子就闭起了眼,酸涩的眼泪溢出了眼眶,划过我冰冷脸颊,流进了我的耳蜗里。
我的痛痒与这个男人无关,我流出的眼泪,最终也只能往自己的身体里藏。
我皱着眉,咬着牙,就算是再痛,我也不吭一声,仿佛这就是我的底线。
可是我所坚持的底线,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中溃不成军。
“唔……”我没忍住,一下子呜咽出声。
我似有似无的哭音刺/激了男人的敏感神经,男人抬头,冷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可是他的狠厉只会让我更加紧张而已。
啪!
男人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臀部上,响亮的声响震慑的在耳边,我的脸颊一下子火辣辣的发着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出来卖还装什么纯,给我叫。”男人冷声命令着我。
男人的身体,火烫的像是在火炉里炙烤的铁块,而他的声音却冰冷的像是北极的寒风,不带一丝感情。。
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不知道最后,我是叫了,还是没有叫,只是沉沉覆在我身上的重量,一直没有消失过,我像是被置身在火炉中的一块肉,被翻来覆去的炙烤着。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床头柜上的烟火缸里,还有一根还未燃尽的香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烟草味。
我沉沉的松了一口气,随着心防的卸下,身体里的酸痛就越发明显。
在那时,我彻底体验了一遍什么叫做被卡车碾过的疼痛,身体像是散了架,四肢像是不是我的,特别是腿心中间,就算我不动,都火辣辣的痛着。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凶猛的仿佛是一只野兽,不断的将我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啃咬,蹂躏,进出。
我忍着痛,裹着被子下床,可是双腿一沾地,我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就摔倒在床边。
膝盖磕的生疼,我却顾不了那么多,早就被床单上斑斑红渍夺了心魂。
那是我昨晚的落红,是我纯洁的象征,是我已经回不去的过去。
就算被陌生男人痛苦折磨了一晚上,我都没哭,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抹了一把眼泪,忍着痛,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拽着床单就拖着往浴室走。
床单被我丢在浴缸里,我拿着花洒往直直的上面冲,就像我昨天冲洗自己的身体一样。
床单里渗着交缠的汗水,女人的落红……床单可以洗干净,有些东西,却再也洗不干净了,
在哗啦啦的流水声的遮掩下,我呜咽着,小声小声的啜泣着。
***
出了酒店之后,我就往天上人间会所方向走。
男人做的太凶狠,我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腿心处扯的生疼。
没有了夜晚的霓虹灯,整条街都氤氲着喧闹过后的萧瑟。
昨天晚上,我踟蹰在天上人间会所的门口,然后遇见了来上班的莉姐。
莉姐入行已经十多年了,是风月场里的老江湖,各种各样的人见的多了,她狭长的丹凤眼往我脸上一瞥,一眼就将我看穿了。
第3章 你需要多少钱()
莉姐的眼型是典型的中式丹凤眼,眼尾还拖着细长的黑色眼线,很长很媚,眯起来看人的时候,有着一种凛人的气势。
我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寒,有股冲动,转身就想逃。
莉姐的高跟鞋敲着地面,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圈,最后语气凉薄的问我说:“缺钱?”
我没敢动,背在身后的手,右手绞着左后,指甲都在手背上掐出了印子,才点了点头:“恩,我需要钱。”
“还是处女吧?”莉姐说的虽然是问句,但是话语中肯定的意味很重。
以前上学的时候,听男生开黄腔说看一个女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是不是处的。莉姐可能就有这样的本事,一眼就将我看穿的很彻底。
站在大马路上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讨论这种问题,我的脸,火辣辣的发着烫。
“是……是的。”说着,我不由得咬了一下下唇。
莉姐像是看珍稀动物一样,抽着烟斜睨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从天上人间会所里跑出一个男人,男人长得十分的高大,虎背熊腰的,左边脸上还横着一条明显的刀疤。
刀疤男走到莉姐身边,神色有些急:“莉姐,厉少那边来吩咐了。”
莉姐描的细细的眉毛挑了挑,往前走了几步,跟刀疤男小声的说着话。
我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后来莉姐的眼神,一直似有似无的往我身上瞥。
莉姐跟刀疤男说完了话,将烟蒂丢在地上,转着脚尖踩熄:“你需要多少钱?”
我有些微愣,好一会儿才急急忙忙开口说:“五万块!”
莉姐思忖了下,点了点头:“成,价钱我帮你搞定。你可以叫我一声莉姐,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做个买卖。”
我知道莉姐所说的买卖,就是皮肉生意。我会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生意会来的这么快。
我接受了这个买卖,在莉姐的安排下,刀疤男把我送去了酒店房间,也就发生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
天上人间商务会所。
我说找莉姐,蹲在墙角打瞌睡的门卫抬着眼皮,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手指了个方向:“从这里进去,第二个路口右拐。”
好不容易找到莉姐的办公室,我才刚进门,嘴巴张了张,还没说话,就有另一个女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莉姐,你昨天安排给我的那个臭老头,不仅是个死胖子,他妈的还是个死变态,一开始让我扮孕妇喂他喝/奶就算了,后来居然让我演他女儿喊他爸爸,这种男人真他妈应该断子绝孙!”女人一进门,张着红艳艳的双唇,大声嚷嚷着。
我偷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画着浓浓的烟熏妆,却扎着双马尾,穿着蓝白色的水手服,露着一截小蛮腰和雪白的双腿,可能就是她所说的那个客人的“特别要求”。
“美心!”莉姐拧着眉,狠狠地瞪了一眼咋咋呼呼的女人。
被叫做美心的女人,眼珠一转,这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我,突然笑了笑说:“莉姐,这人没见过啊,她该不会就是昨天送到厉少床上的那个吧?”
“啧啧,”美心吧唧了一下嘴巴,笑得越发嘲讽:“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床上功夫肯定不如我,莉姐,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介绍给外人,也不介绍给我。”
莉姐瞥了一眼满脸讥笑的美心,轻蔑地开口道:“厉少要干净的,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吗?”
第4章 五万块和避孕药()
莉姐的话,一下子就把美心僵在了原地,美心转头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说:“昨天要不是顾少跟厉少闹着玩,往厉少的酒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又恰好妮娜姐不在,你以为凭你能爬上厉少的床?”
美心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满满的嫉妒,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爬上厉丰年的床,是一件多么让人艳羡的事情。
美心说完了话,就像是撒完了气一样,踩着她九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到了墙角,斜靠着墙壁低头扣着自己的指甲。
我听了美心的话,也有些微愣,原来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被人下了药,怪不得身体那么烫,做起来那么狠。
莉姐的脸色依旧不善,但是看向我的目光还算温和,她摸着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手指夹着烟,吞云吐雾的看着我说:“昨天没什么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走到了莉姐的身边,恭敬的叫了她一声,“莉姐,没什么事儿。”
我喏了喏嘴,又说了句:“莉姐,我的钱。。。。。。”
莉姐闻言,像是叹气一般的垂下了眼,夹着烟的手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牛皮纸信封袋,她递给我说:“这是你的,要数一下吗?”
我接过,信封袋鼓鼓的,我的心里却冰冷成霜,这是我的卖身钱,脏,好脏。
我心里恶心的很,手却抓的紧紧地。
“不用了,谢谢莉姐。”我眼眶发着红,默默地低下了头。
莉姐又在自己的皮包里翻找了一下,从夹层里拿出一个白色正方形的小纸袋,她拿着纸袋按在我的手背上,一面说,“出去之后,把这东西吃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纸袋,白底蓝字,写着某某妇科诊所,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东西是避孕药。
苍白着脸,我又说了一句谢谢。
在我最后离开的时候,莉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的忠告一样,说了句:“要是活得下去,别再来这种地方了。”
我含着泪,头也不回的的往前走,从黑暗的长廊走到了外面的阳光下,我的心,却亮不起来。
离开了天上人间,我在路边买了一瓶矿泉水,一仰头,把莉姐给我的避孕药一口气都吃了下去。
喝光了整瓶水,我的口腔里,还充斥着避孕药的苦涩味。
***
我一开门,钥匙转动声音一出,夏纪梅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一脸癫狂的问着我:“临夏,钱呢?你凑到钱了吗?你爸爸可还等着你的救命钱呢!”
我的手腕吃痛,心里也跟着生疼。
我一夜未归,身为母亲的夏纪梅居然不是先问我去哪里了,而是一开口就问我要钱。
见我久久没有回答,夏纪梅伸手就摸我身上的口袋,然后又一把拽过我的单肩包,不停的翻找着,直到找到装着五万块钱的牛皮纸袋,夏纪梅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临夏,有钱怎么不早拿出来,你这不是让你爸多受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