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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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微变,干笑一声:“大、大哥。”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身上黑色的薄衬衫透出一股逼人的寒意,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眉眼冷峻,缓步走进去:“去哪儿?”
依旧是接近于冰点的口吻,可又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隐隐约约带了股凛冽的威胁之意。
白三少被他逼的后退一步,眨眨漂亮的丹凤眼:“呃一个哥们,叫我出去喝酒呢!呵呵”
“酒喝多了伤身。”
“嗯,我会少喝的。”
“先戒酒一个月,最近集团事务多,你从明天开始去集团帮忙吧。”
话落,三个女佣一人抱着半米高的资料走了进来,默默放到了书桌上,又默默退了出去。
白郡炎清冷冰寒的眸淡淡扫向那三叠资料:“这是今晚你需要熟知的资料,背熟,明天我会检查。”
白三少瞪大眼,一口气没缓过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一晚上?这么多?!”
别说是背熟,他就是一秒钟翻一页,都不一定能翻完好吗?!
“背不熟也可以”
不等白三少松口气,英俊冷漠的男人薄唇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继续道:“非洲那边的分公司成立了,需要一个经理,你去磨砺个三五年再回来。”
非洲
三五年
白三少一口血到了舌尖,不敢当着大哥的面喷出来,只能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完了,寒哥,我这会儿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呜呜呜呜
顾氏酒店,总统套房。
今晚任周周喝了不少酒,进房间的时候,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都倒在了顾墨寒的怀里,顾墨寒同样喝了不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会喝很多酒,只是他酒量好,不会轻易醉。
他将她放到床上后,便起身去给她倒水,任周周却突然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墨寒哥,我头好晕,我好难受”
顾墨寒也难受,头疼的厉害,胸腔里也窒闷的很,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语调冷淡:“林伟宁一会儿就会送解酒药过来,你再忍一忍。”
“墨寒哥”
任周周忽然嘤嘤的啜泣了起来,小脸在他后背上蹭来蹭去:“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也知道你不打算离婚,可就这一晚,就一晚,就当做这么多年来我单恋你的结束好不好?今晚过后,我就退回妹妹的位置上去,再也不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了好不好?”
她说着说着,豆大的泪滚滚落下,声音委屈:“我喜欢你整整喜欢了五年,这近两千个日夜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想安安分分做你的妹妹,可又总是不能自已的想要靠近你,哥哥没有了之后,只剩下我跟子皓两个人相依为命,如今子皓被伤成这个样子,你又结婚,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不是答应过哥哥要替他照顾好我们姐弟的吗?可我现在一点都不好你陪陪我好不好?就今晚,就这一晚,不会有人知道,今晚一过,我会自动忘记的”
这么凄然无助的嘤咛声,这么柔若无骨的纤细身躯,怕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要为之心软。
第121章 去跳河吧()
顾墨寒几乎不怎么费力气就把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扯开了,转过身,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的视线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周周,你哥哥为我而死这件事情我会铭记于心,不需要你时不时拿出来提醒我,我既然答应了保你们姐弟衣食无忧,自然就能做到!可凡事总该有底线,依静是我的妻子,他若动她,那就不要怪我不守诺言!至于你我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过,我不爱你,以前不爱,以后也不会爱!既然不爱,就更不会跟你玩荒唐的一。夜。情!”
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他这么不留情面的把话摊开来讲。
任周周半跪在在床上,因为醉酒而酡红的小脸这会儿却是煞白一片,眼泪汹涌落下,她失声哭了出来:“墨寒哥,她到底哪里好了,她任性又自私,她从来不听你的话,她还动不动就惹你生气,她没有我漂亮,没有我聪明,没有我有气质,她就是个没人管的野丫头!你们如果真的合适,也不会动不动就吵架冷战了!”
顾墨寒敛眉,英俊斯文的脸上没有半点波动:“吵架冷战,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吵愿不愿意战,若是换做别的女人,你又怎么知道我愿意花半点精力去跟她吵架冷战!”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你又怎么知道我愿意花半点精力去跟她吵架冷战
任周周颓然坐了下去,太过震惊,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她呆呆看着他,失血的唇瓣颤动了下,声音都变了调:“墨寒哥,不要告诉我,你爱上她了。”
下一瞬,房门被礼貌的敲了三声。
林伟宁似乎顾忌着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敲门后并没有推门而入,而是静静的在外面等着。
顾墨寒敛眉,没有回答任周周的问题,淡淡开口:“进来。”
有两秒钟的安静,林伟宁慢慢推开了门,看到他们都衣衫整齐的模样,这才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恭敬的将药递过去:“顾总,您要的解酒药。”
顾墨寒却并没有伸手接,而是垂首整理了一下西装,冷冷吩咐:“照顾着她吃下去,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任周周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语带哭腔的叫他:“墨寒哥!”
双脚刚刚着地,林伟宁就十分恭敬的扶了扶她:“任小姐,您喝醉了,还是小心躺床上吧,磕到了顾总会怪我的。”
他嘴上这么恭敬的说着,手上却不动声色的用了巧劲,任周周几次三番想要推开他,都没能得逞。
耽搁了几分钟,她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关门的声响,仅剩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她颓然坐了回去,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风停了,雪落的愈发寂静无声,宿舍楼的灯一盏盏的灭下去,天地间唯剩一片茫茫的白。
水依静依旧穿着那件单薄的毛衣,她已经站在阳台上许久了,久到握着手机的手已经被冻的麻木僵硬,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夜深了,明天还有很多很多的课,她应该去睡了。
她应该去睡了她应该去睡了
这六个字不知道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了多少遍,她才终于将它付诸行动,缓缓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转身便要进去。
眼角余光却意外的扫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她怔住,以为自己一时眼花了,转过身来看过去,居然真的看到了那辆黑色劳斯莱斯!
雪下的很大,车子似乎已经在楼下停了许久了,黑色的车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车子下面却只有一滩淡淡的水渍。
驾驶座的车窗打开着,白雪驱赶了黯淡的夜色,依稀能看到一只修长的手臂,指间一点明灭,时不时屈指弹一弹烟灰,一根烟吸完了,不一会儿,就又点上了一根。
这是跟任周周完事儿了,跑她这里来默默忏悔来了?
还是说跟任周周完事儿了,跑她这里来准备说离婚了?
还是说跟任周周完事儿了,跑她这里来单纯的抽根事后烟?
她撇撇嘴,不管哪一种可能,前提应该都是跟任周周完事儿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她便有些怏怏不快,懒得管他,转身就要回去,手机却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又是白三少的电话。
她接起来,不等开口,就听到白三少压的很低很低的声音:“好消息,小嫂子,我哥们儿说他把任周周送宾馆里后,没十分钟就又出来了,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情的。”
水依静皱眉:“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还有,干嘛把声音压这么低?怕吵醒你身边的女人?”
“不是,是我大哥,他派人盯着我呢,我得长话短说,被抓到的话就完”
做贼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水依静喂了两声,看了看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估计是被抓到了。
好端端的,白郡炎派人盯着他做什么?连打个电话都不准?
正想着,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依然是白三少的电话。
她再接起来,传进耳孔的声音已然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嗓音,低沉,接近于零点的冰冷,特属于某个人的嗓音:“他有承诺在先,就算不碰她,也会把她捧在掌心疼一辈子的,不想让自己伤心的话,就回来。”
机械般冰冷无波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自傲狂妄,仿佛她就该理所当然的听命于他。
水依静忍不住冷笑出声:“白先生,你这么卖力的挖你好兄弟的墙角真的合适么?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做这种事情之前不是要先顾忌一下你的身份么?”
那边安静了片刻,再度传来男人冰冷的嗓音:“要怎么做,你才会回来?”
“怎么做?”
她语调怪异的重复了一遍,忽而嘲弄出声:“白先生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去跳河吧,找一条深一点的河跳进去,也正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话落,直接掐断了电话。
已经断了的缘分,就跟那已经断了的风筝是一样的,再想要寻回,已经是不可能了。
第122章 痴呆?()
再抬头,楼下停泊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已经离开了,停车的地方,还未被白雪覆盖,依旧泛着一层粼粼水光。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他这意思,是打算继续跟她冷战下去了?
算了,爱冷战就冷战吧。
这一晚睡的很不好,在外面站的太久了,久到寒意浸入了骨血里,整整一晚上都没暖和过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手机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刚刚接通,一道抓狂的男声就咆哮了起来:“你昨晚到底跟我大哥说了什么?!要不是恰好有人看到,你这等于间接谋杀了你知道吗?!”
这是白三少第一次,没恭恭敬敬的叫她小嫂子。
水依静睁开眼,呆呆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两秒钟后,像是突然记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坐了起来,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白郡炎怎么了?!”
熟睡中的魏小淼模模糊糊的听到一声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一睁眼,正好瞧见水依静惨白着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外套都没穿就失魂落魄的冲了出去。
她揉揉眼睛,跟同样被惊醒看过来的小芸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
初雪后的第一天,是最冷的。
冰雪开始消融,吸收掉了周围的大部分热气,水依静穿着单薄的衣衫一路狂奔出宿舍楼,呼出来的热气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瞬间化作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茫然的站在路边,耳边着了魔似的一遍遍回荡着白三少痛极的吼叫声:“他跳河了!他妈的不是甲乙丙丁,是我大哥!我他妈连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大哥,为了你跟个女人似的玩跳河了!”
白三少虽说跟白郡炎是亲兄弟,可关系并不亲近,在他眼中,他的这个大哥是尊贵的,是高高在上的,是只可远远膜拜不可接近碰触的,他从小就将他当成偶像一样崇拜着,做梦都没想到过他会做出这种近乎于愚蠢的事情来。
别说是白三少,就连水依静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像命令一只地狱撒旦给路人擦鞋一样,要白郡炎在冰天雪地里跟个女人似的没出息跳河,打死她都不信,正因为如此,昨晚她才会那么轻易的把跳河的话说出口。
可他却偏偏这么做了,不止做了,还做的坦坦荡荡,甚至还支走了身边的保镖!若不是有路人恰巧路过,结了冰的水有多刺骨可想而知,几乎不需要几分钟就能夺走他的生命。
他这是在做什么?补偿她么?他当初既然没夺走她的命,现如今,又何需以命相赔。
医院的vip病房外有几名保镖守着,可见到她过来,却一个试图阻拦的都没有,像是完全看不到她似的,由着她一点点推开了病房的门。
里面暖气很足,她没有打到车,一路跑过来的,这会儿手脚都被冻的没知觉了,突然接触到这股热流,浑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声压抑的咳声低低响起。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推在门上的手突然抖了抖,下意识的就想要退回去,里面却传来男人略显嘶哑的冰冷语调:“我门外有保镖,不需要你滥竽充数。”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沉闷的咳声。
水依静闭了闭眼,以最快的速度平息了心底翻涌的情绪,抬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狼狈,才缓缓推开了门,进去,关门。
病房里收拾的很干净,不知道是他跳水的消息被封锁了,还是不喜欢那些反锁的社交礼仪,竟然一束花都没有。
英俊冰冷的男人靠坐在雪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浮现出几丝病态,一双湛湛黑眸却格外锐利逼人:“你终于肯主动来见我了。”
即便是穿着病患服,即便是身体被病痛侵占,一举一动间却依旧傲气浑然天成,矜贵尊贵的让人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水依静视线落在他胸膛以下的位置,耸耸肩,表情寡淡:“抱歉啊,我昨晚心情不太好,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人,你也千万别因为我出意外,墨寒如果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我呢!”
白郡炎敛眉,低低咳嗽了一声,没有继续跟她讨论她究竟是谁的问题,转而问:“有点渴,你能帮我倒杯水么?”
初雪后的阳光透过窗子落进来,格外的干净温暖,病床边的小女人眉眼半敛,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水润而透明。
十二年不见,他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与他在脑海中描绘的样子不太一样,少了几分活泼可爱,多了几分沉静内敛,离开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养的白白胖胖十分圆润了,可现在又清瘦了下去,虽不比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枯瘦如柴,却也太过清瘦了。
“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早餐。”他说。
水依静倒水的动作微微一晃,水溅了一手,她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