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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无君不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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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燃并没有她那么忧心,喝口茶,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父皇当真气得是我们私办婚宴吗?他最气的怕是我们这场小型婚宴中谁都没邀请,却独独请了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吧。”

    孟南柯刚刚也是急糊涂了,都没想到这一点上面,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代表的可是南国的势力,光是得知一个公主与其中之一来往密切,皇上都发了雷霆之火,更何况是一个皇子呢。

    而且这一切还不是听人言语,而是确确实实亲眼所见,这样,更难消去皇上的火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皇上还不知道会禁足我们多久。”孟南柯担忧得眉头已经皱成川了。

    “先等一阵,总会有破困之法的。”

    君燃显得更平淡一些,可他也不是没有疑惑,他在思索颜公主是如何得知他在府中办喜宴的,这个消息除了皇子府的下人和南国兄妹外,再无他人知道。

    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他倒是不怀疑,他们率性,告密这种小人之举不是他们的作风,而且他们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那么,这奸细定是出现在了这府内下人中,是谁呢?他一时想不出答案。

    这府上,曾有君燃和孟南柯新婚时,皇上皇后派来的宫人,但这半年过去,那些人早就被他们夫妇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打发回宫了,如今还留在府中当差的都是自己人,他们都信得过。

    越是留的都是信任之人,越是无法直接排查,必须使些手段。

    “林侍卫,殿下唤你过去。”

    阿文在园中找到林记怀,林记怀闻此一惊,自核桃露一事后,君燃虽然明着再未说什么,但心头一定存有芥蒂,要不然为何再没宣过他,就连此次小型婚宴的防卫之责都没有交给他,而眼下皇上皇后刚走,却急着找他,让他不得不有种莫名的不妙感。

    君燃和孟南柯的腿麻已经好转,后者随即听吩咐回了自己小院,前者去往书房,等林记怀。

    林记怀带着不安走到君燃面前,抱拳在胸前,唤了声:“殿下。”

    此刻的君燃没有心思绕弯子,直奔主题,说道:“我怀疑府里出了奸细,你私下去查一下,近日有谁和公主府的人员有来往。”

    林记怀浑身一颤,似是被僵住了一样,好久才回话:“是!”

    如此简单快捷的回话,却需要思虑这么久,让君燃不由起了点儿疑心,但多余的话却是没有再言,只道:“你下去吧。”

    皇子府的动静自然是颜公主最关心的,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前往后到底说了什么话,动了多大的怒,但她只要听到在皇上离去后不到半个时辰,皇子府就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一干人等不得靠近,其中人员不得外出的消息后就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君燃的形势,连她都不如了,再怎么说,她被关,只是自己被关而已,府内人员还可以自由出入,而皇子府却是彻底被严禁了,最糟糕的是还没有解禁期限。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终于掰回一局了。”赵一华奉承道。

    颜公主手里拿着一张小字条,翻来覆去白看不厌,“这都要多谢这送信之人,要不然我怎么能知晓君燃居然在府中办喜宴,而且还邀请了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呢!”

    赵一华本是一脸嬉笑,却叹起气来,“只是怎样都查不出这送消息之人,要不然还可以重金酬谢。”

    “这人想必是皇子府的,”颜公主说着将纸条拿到烛火上焚尽,“既然这人已经做出了背叛之事,定是还会有下次,多几次接触下来,自然会知道他是谁。”

    “公主说的是,说的是。”

    颜公主心情极加,随手在柜架上拿起一座玉雕弥陀佛就递给赵一华,“今日之事你也有功,要不是你联络在御前侍奉的旧相识,将父皇引来这公主府,我怎么可能给父皇传达消息呢,所以这个赏你了。”

    赵一华爱玉雕,假意推辞都没有,急忙用双手去接过,边两眼放光的摸着佛身,边咧笑道:“谢公主,谢公主。”

    不过一天一晚,皇子府被禁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盛京城,由于皇上没有公布因何缘由,各种猜测遍地开花。

    胆子小的只猜是皇子惹父皇生气了,胆子大的居然敢说是因为父子俩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天子一怒只为抱得美人归。

    当然,这些市井流言,自是传不到那坐拥天下的皇上耳朵,但最喜在酒馆玩乐的高挚诚可是全听无余,这位丞相府公子即刻到皇子府周围查看了情况,四面八方全是御林军,死守严卫的架势让鸟儿飞不进,蚊子也飞不出。

    本是打算寻个防卫较松的地方,再想个办法支开士兵,自己翻墙而入,现在看来,那些都只能是空想了。

    好得这位高姓公子执着,接连几天观察皇子府下来,终是让他寻得突破口,被禁的府中人也要吃饭啊,每日也要有人送菜送米啊。

    他不可以进去,但这些送菜人却可以。

    这日,君燃正在同孟南柯用早膳,阿文来报,送菜的老农要面见君燃,说是有贵人要其带话。

    君燃没有犹豫,唤其前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粗麻衣服,脚踩草编凉鞋的老者被带了过来,寻常行礼过后,便说:“殿下,有位姓‘高’的公子差草民来问您一句‘计划要不要暂时搁置’?”

    君燃和孟南柯一听便知老农说的高公子就是高挚诚,但后者对那话中所言的“计划”却是不知所以。

    “替我告诉高公子,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如今我被困于此,万事都要靠他了。”君燃不假思索说道,他本在考虑如何给高挚诚带信,如今那小子却是先忍不住,倒还给他解决了一事。

    “好,草民出府就去告知高公子。”老农话完就要退下,阿文在君燃的示意下,给了他丰厚的酬金。

    “你和高挚诚有什么计划?”老农一走,孟南柯就问。

    君燃一笑,“一个既能完成他多年来的心愿,又或许能帮我们摆脱眼前困境的计划。”

第86章 当年() 
各行各业,若有一家店铺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推陈出新是必不可缺的,这盛京城中酒楼第一号的醉仙居更是把那“出新”二字运用得淋漓尽致。

    这不,又研发了新菜式,广发请柬,宴请那些贵公子常客到店免费一试。

    高挚诚和肖云深便在其中,不过他们还请了一名贵人来,便是肖云深之父刑部侍郎肖域。

    “肖伯父,不是我吹牛,这醉仙居的烤乳鸽让您吃了一回就想二回,要是再配上这里招牌之酒,五十年的女儿红,那滋味儿,简直快活似神仙。”高挚诚一面在前为长者引路,一面吹得天花乱坠。

    肖域任职刑部多年,不苟言笑那是众人皆知,理性行事只相信实实在在的证据,不是那种只听言语便轻信之人,所以任凭高挚磨破嘴皮子的夸奖这醉仙居的菜肴如何如何让人垂涎欲滴,这位肖大人都只淡淡回一句:“耳听为虚,一品才知。”

    高挚诚可不会因此就封了嘴,依旧口若悬河,“肖伯父,您知道我的嘴多挑啊,我说好吃的东西绝对不会只是俗味,所以您今天随我来啊,保证不会后悔。”

    肖云深都受不了他了,“行了行了,你还是少说两句,留点儿力气一会儿大吃特吃。”

    这句话似是对高挚诚挺受用,笑着称是,闭了嘴的他步子都加快了,没一会儿,就带着肖家父子前往预定好的厢房。

    何掌柜亲自来招呼,“肖大人,二位公子,今天都吃些什么啊?”

    高挚诚反应最快,也不顾什么长幼有序,直接就道:“除了你们的新菜以外,就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至于酒嘛,当然要女儿红。”

    何掌柜瞧了瞧肖域,见他没有异议微微点头后,才笑着道:“那三位就先坐着品茶,小的这就叫厨房去准备。”

    高挚诚也不让小二帮忙,自己去给肖域冲茶,在肖域刚把茶盏端起来欲品之时,这小子突的拍着脑袋一叫:“糟糕,忘了给何掌柜说必须要有烤乳鸽了。”

    一旁侍候的小二很热心,忙道:“高公子,小的这就去告知何掌柜一声。”

    高挚诚却出手拦住他,“不用,我自己去,正好去外面晃一圈,看看有没有熟人。”

    话毕,他就放下茶壶一溜烟出去了,肖域见他如此风风火火的行事眉头不由一皱,连连摇头。

    “爹,您莫要见怪,挚诚就是这样的,做事虽然莽撞些,但却也不失为真性情。”肖云深深知他们肖高两家本就势如水火,自家父亲都是过了好久才能接受他和高挚诚来往,生怕一个不当心,父亲就对高挚诚厌恶起来了。

    肖域放下茶盏,只静静道一句:“爹明白的。”

    何掌柜刚行至楼梯转脚处,高挚诚没几步就追上了,不过他说的却是:“我交代的事情没问题吧?”

    何掌柜笑着,“公子还请放心,今日我们醉仙居本是请了很多贵公子前来尝新菜,但自昨夜得到公子的吩咐后,所有的邀请都推到了晚上,保证这白日的几个时辰只有公子请的人在。”

    高挚诚往何掌柜手里塞了一个鼓鼓的钱袋,“真真多谢掌柜了。”

    “公子给的酬金已经够多了,这就不用了。”何掌柜拒绝钱袋,说道。

    就在这时,木质楼梯底部响起重重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还有来人的欢声笑语,一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者。

    下一刻,来人便入了高挚诚的眼,一共三人,为首的身着深褐宽衣,两鬓染白,后面的两个同辈人唤之老贾。

    来者是客,何掌柜急忙唤来小二招待,那老贾路过高挚诚的时候,递去和蔼一笑,高挚诚也有所深意的对之轻轻颔首。

    许是习惯了高挚诚随时就会跑去哪儿逛上一圈,肖域并没有奇怪他只是去报个菜名为何用了那么久。

    待得老贾他们三个人在阁楼大厅落坐后,高挚诚才悠悠哉哉重回厢房,他一回来这厢房就热闹了,许是因为他正式开始讲趣事之前说了句“外面还有别的食客,我还是说小声点儿,不然万一吵着些暴脾气的,我可吃不了兜着走”,肖域才并没有对他说话的音量小了许多多心。

    正说着笑,小二开始上菜了,这个时候,高挚诚更没怎么说话了,只叫着:“肖伯父快吃,这个卤鸡腿老香了。”

    厢房里面静了,外面的声音就更显突兀了,只听外面传来一番话,瞬间就将这里面融洽的气氛拉到冰点。

    “前两天,我在街上看到高府和肖府的下人迎面遇上,那场面,真叫一个好笑,两个壮大汉谁也不肯让谁,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僵持不下,两个人都掉头原路返回。”

    听声音,是老贾,他一说完,接着就有人说:“他们两府的下人都是见了面就掐,这还不都是因为高丞相和肖大人互相仇恨了多年,有时候这二位为了争一口气,老脸都不要了,你们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何必呢!”

    说话的人说完似是大干了一杯酒,像是在为话中仇家觉得不值。

    肖域听得这些话脸已经青了,但身为刑部侍郎,手上经过无数刑事案子的他向来不会断章取义,他今日可是铁了心要好好听听这些京中平民还会说些什么。

    高挚诚和肖云深都料到了这位大人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因为一时之气冲出房门前去和那些闲聊之人理论,所以这两位小辈连劝都没有劝,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便同肖域一起安静做个听众。

    外面另一个人又道:“你们说这丞相和肖大人是为什么结仇啊?恨了这么多年,莫不是掺和了人命吧。”

    老贾摆了摆手:“什么人命啊,他们就是因为当年的科举。”

    “老贾,说得这么肯定,难道你知道实情?”

    老贾笑了笑,借着酒劲儿壮胆,不假思索就说:“当然知道,我那过世的大哥当年可就在他们同住的客栈当小二,正好负责打扫他们这些进士的房间。”

    另外一个人顿时来了兴趣,“既然你知道实情,快和我们说说呗。”

    老贾并不打算隐瞒,直言:“听我大哥说,高丞相和肖大人还有犯下重罪被赐斩杀的刘封都是同年,他们三个是那一年前入京来参加殿试中最优秀的,而肖大人更是凭借斐然的文采和新意卓越的时务见解,让所有人都觉得当年的新科状元非他莫属。”

    “但是你们猜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老贾继续说着,似是在自问自答:“当年的新科状元居然是三人文采最次,资质最差的刘封,而高丞相次之,那肖大人连探花都不是,只得了个二甲。”

    闻此,高挚诚和肖云深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瞟向了端坐中央的肖域,肖域那依旧如寒铁般的面色在这时闪过一丝感伤,他们都知道,未及状元高位,是这位大人一生的憾事。

    “这莫不是高大人在其中搞了什么鬼?”一人问道。

    老贾嚼着下酒的花生米,回道:“肖大人肯定就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发挥失常的原因是吃坏东西闹肚子,而后来又在高丞相的房中发现了泻药。”

    “可高丞相极力否认,又找不出他确切下药的证据,才没有立案处理,但肖大人就是固执的以为害他之人就是高丞相。”

    “是不是后来就闹出了什么肖大人欲意报复,在高丞相夺得榜眼要进宫面圣之前,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他下了泻药,害他在殿前失仪。”另一个人道。

    老贾直点头,“对对对,这些后事你们都知道了,反正从那时候起啊,这两位大人就杠上了。”

    “那照你这么说,就是高丞相有错在先咯,为了阻拦对方的状元之路,不惜小人之举。”这说话之人瞬间就把如今那位正得皇上之意的丞相大人看低了。

    “非也非也,”老贾似是读过几本书,“当年害肖大人的人一定不会是高丞相。”

    对此一惊的不止和老贾同聊的二人,还有肖域,他正在夹菜的手一颤,就要送到碗里的红烧肉瞬时滑落,只见他的瞳孔一聚,眼神睁得老大,直勾勾盯着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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