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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世独宠,商女魔妃-第55章

小说: 一世独宠,商女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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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深沉江南雁也难掩惊异,缓缓吐出几个字,“九曲黄河阵!”原来静琬一直在暗中布她自己的阵法,当时只是觉得她落子很奇怪,可是没人发现居然是在编排一种阵法,不过就是发现了也无济于事,阵法已成,回天无力,而最后落下的那一子则是点睛之笔!

    凤长欢一惊,仔细一看,果然是!极为震惊和意外,原来宁静琬一直步步为营,在不断试探二皇兄的过程中埋下自己的伏笔,果真是心思深沉,高瞻远瞩。

    凤君寒沉默片刻,淡淡一笑,“好,本王输了!”

    宁静琬站起身,对江南雁一笑,“什么九曲黄河阵?听不懂!”

    走到凤君寒身边,纤手一伸:“既然王爷输了,就结账吧,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十五万两!”

    凤君寒优雅往后一靠,无动于衷。

    宁静琬也不意外,云淡风轻地抚摸着自己手中的那块凤君寒送的玉佩,用来提醒凤君寒。

    凤君寒看在眼里,唇角扬起优美的弧度,眼神瞥过书案,“就在那里!”

    宁静琬自行拿过,“王爷承让了,宁静琬在此谢过,告辞!”一脸的愉悦,洒脱轻快离开了书房!

    她虽然赢了,但是并不轻松,凤君寒深藏不露,一盘棋可以说是杀的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稍有失策,则满盘皆输,这三十五万两是再也拿不回来了,要不是她早就想到了利用九曲黄河阵来对付凤君寒,这一盘,输的就是她。

    凤君寒虽然深不可测,但是只要有人,就有行事风格和偏好,凤君寒身经百战,早已养成果断决绝的风格,她便埋下暗线,出其不意,等到凤君寒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大势已去。

    棋道,玩的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沉得住气,谁技高一筹,谁目光更高远,谁就是赢家!

    不过宁静琬也知道,这只是开始,不必高兴得太早,胜不骄败不馁,来日方长!

    ★★★

    书房里面,几人皆寂静无声,怔怔地看着宁静琬和景王爷留下来的棋局。

    半晌,凤长欢才道:“九曲…黄河…阵?”

    江南雁颔首:“九曲黄河阵是一种易守难攻的阵式,此阵内藏先天之秘密,生死机关,外按九宫八卦,连环进退,井井有条,如果按照这种阵法行军布阵,打起仗来,军士不过六百,却可以胜过百万雄师。”

    凤倾城听罢,不自觉看向二皇兄,他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优雅慵懒地看着棋盘。

    凤长欢心有不甘,“二哥,就这么让铁公鸡把三十五万两拿走了?”想起来他就觉得心有不甘,铁公鸡放高利贷,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漫天要价,二哥就这么纵容着她轻轻松松地拿走了三十五万两?

    凤君寒轻描淡写道:“那要怎么样?再反悔一次?让她再说我朝三暮四,反复无常,言而无信?”

    凤长欢哑口无言,可是心中震惊不已,铁公鸡居然真的赢了素来以棋术见长的二哥?偏偏二哥还能如此淡然?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凤君寒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静琬,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游戏就是要这样玩才够刺激,对手越强,就越有意思,楼兰灵氏,名不虚传!

    凤长欢是真的糊涂了,这庸俗的铁公鸡让他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凤长欢的迷茫被凤倾城看在眼里,温雅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二哥,前不久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静琬的,二哥有没有兴趣?”

    江南雁抬眸凝思,又有静琬什么事?

    凤君寒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棋盘上,“说!”

    凤倾城道:“上次京中一些文人煮酒论史,我遇见了曾经教过静琬的谢老夫子的儿子谢公子,他告诉了我当初他父亲在江王府教静琬史书的情形!”

    江南雁俊眸一沉,静琬的那段过去很多人都知道,在江王府的时候,父王特地让母亲请了众多名师来教她,希望她变成真正的大家闺秀,谁知,事与愿违,一个月之内气走了七位先生,以喜欢捉弄人着称,从那以后,再没先生敢登门!

    那段时间他不在府中,后来一回府,听到的全是静琬的劣迹斑斑,整天胡作非为,恃宠而骄,和母亲对这个新的小妹妹的指控!

    现在他倒是有了兴趣,静琬当时到底是怎样气走七位先生的?以静琬的功底,只怕天底下也确实很少有先生能教得了她,不过为什么最后恶名全在静琬身上呢?

    凤君寒微微一笑,“然后呢?”

    凤倾城道:“谢老夫子两个月前过世了,临终之前对他儿子说,他教授圣人之书,一身清名旷达,坦坦荡荡,,唯有对不起一个人,深觉愧疚,实在有违圣人之训!”

    凤君寒淡淡道:“怎么了?”

    凤倾城一笑,“我是听谢公子说的,最初江王妃重金请谢老夫子给静琬授课,教授史书!”

    “当时静琬还是江王府小郡主,南雁,那个时候你正好不在府中,是没有见到过吧?”

    江南雁微笑点头,那个时候正在外面随军历练,远离京师!

    “谢老夫子说当时小郡主一直都很散漫,每天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有兴趣就听两句,没兴趣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面睡觉!”

    凤长欢冷哼一声,“这才是铁公鸡应该有的样子吧!”

    “谢老夫子教过无数的大家闺秀,皆宛丘淑仪,进退有度,从来没见过这样随心所欲,旁若无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江南雁忍俊不禁,静琬虽说是故意做给父王看的,不过静琬倒是真的是洒脱随性的女子!

    凤倾城继续道:“无奈之下,也不管静琬听不听,就一直给她上课,希望能打动静琬混沌的内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圣人之书中耳濡目染,时间长了总会好的!”

    凤君寒微微一笑,谢老夫子只怕要失望了!

    凤倾城道:“谢老夫子滔滔不绝地讲了三天,也不知道小郡主到底听不听得懂,反正她每天都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

    江南雁轻笑,静琬的这幅模样也不知道欺骗了多少人?

    凤倾城继续道:“谢老夫子第三天上的是《晏子春秋》,讲的是齐国一代名相晏子的故事!”

    “名相晏子有一个马车夫,有一天,马车正好从车夫的家门前经过,车夫的妻子从门缝里偷偷地往外看,只见自己的丈夫替相国驾车,坐在车上的大伞盖下,挥鞭赶着高头大马,神气活现,十分得意。”

    “车夫回到家里,他妻子就要离开,说不想和他过了,车夫大吃一惊,忙问为什么!”

    “他妻子说:“晏子身为齐国宰相,在诸侯各国中很有名望,可我看他坐在车上,思想是那样深沉,态度是那样谦逊,而你呢,只不过是给相国赶赶车罢了,却趾高气扬,表现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出息呢?所以我就要离开你了!”

    “车夫仔细捉摸妻子这番话,既受教育又感惭愧,便向妻子认错,自此以后,车夫变得谦逊谨慎起来。”

    “车夫的这一变化,使晏子感到奇怪,就问车夫原因,车夫把妻子的话如实地告诉了晏子,晏子认为车夫的妻子很有见解,也对车夫勇于改过的态度感到满意,便推荐车夫做了大夫。”

    凤倾城笑道:“谢老夫子给静琬讲这个故事,本来是为了告诉静琬做人一定要谦虚谨慎,志存高远,知错就改,找准自己的位置!”

    “那铁公鸡是怎么说的?”凤长欢饶有兴趣。

    凤倾城道:“让人吃惊的地方就在这里,这篇文章我们从小都读过,都感觉受益匪浅,做人要低调,要谦虚谨慎!”

    “可是静琬在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沉默了许久,问了谢老夫子三个问题,让谢老夫子汗颜不已,无言以对!”

    “哪三个问题?”凤长欢迫不及待。

    “第一,为什么做一个车夫就一定要低调,每天愁眉苦脸,夹着尾巴做人,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快乐的车夫?”

    “第二,车夫不偷不抢,坦然享受自己的谋生之道,有什么不好吗?这个车夫之妻恶俗至极,鄙薄自己丈夫的事情,把一个原本自由自在的人逼的小心谨慎,唯唯诺诺,这样的妻子,不要也罢!”

    “第三,晏子破格提拔车夫做大夫的依据是什么,就因为他家中有个势利的妻子?做车夫合格,做大夫未必合格,晏子凭什么认为他有大夫之才?大夫最低的也是五品官职,位高权重,晏子用人未免过于草率,就算是一代名相,也难免有用人失察之嫌!”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细细想来,宁静琬的话似乎真的一点也没有错,尤其是凤君寒,俊眸幽寒,一眼看不到底!

    过了许久,凤君寒又道:“静琬还说了些什么?”

    凤倾城道:“谢老夫子哑口无言,教了一辈子书,从来没有学生这样质疑过《晏子春秋》的内容,可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小郡主居然提出这么尖锐的问题,让他无从辩驳。”

    “静琬见谢老夫子不知道从何回答,便说了一番话,“如果每个人都尽职尽责,做好自己分内事情,国家则井然有序!”

    “静琬还说,没有必要逼一个优秀的车夫去做一个不合格的大夫,车夫合格不合格,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大夫若是不合格,则是一群人的灾难,官员的选拔对国家尤为重要,是不能如此轻率的,所以,这个故事,不值得宣扬,也不值得提倡,更不值得代代相传!”

    这下,连凤长欢也听得目瞪口呆,换了以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一番高瞻远瞩深沉睿智的话竟然出自铁公鸡之口!

四十三 与众不同的见解() 
“谢老夫子自然是发现小郡主令他刮目相看,可是再和小郡主深谈下去,他发现很多事情他都辩不过这个看似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小郡主,尤其是那些他认为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还给小郡主讲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吴王夫差因得意忘形,自高自大,被隐忍多年的越王勾践钻了空子,最终落得惨淡收场,前车之鉴,后人要引以为鉴!”

    “这次铁公鸡又是怎么说的?”凤长欢兴趣盎然。

    凤倾城道:“小郡主不以为然,反而对谢老夫子说事情不能这样看,读史书要学会看真实的历史,学会自己去分析!”

    “小郡主说:所有的人都以为吴王夫差愚蠢,放虎归山,其实饶恕勾践,不灭越国这件事,夫差从来都没做错过,这不是愚蠢,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这么做,没有别的选择。”

    凤君寒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的醉人弧度,修长的手指握住瓷白的茶杯,轻抚茶盖,淡定优雅!

    江南雁微微一笑,早就知道这个静琬一定有很多让他惊艳的地方!

    “谢老夫子当然不信,可是小郡主接下来说的话让他目瞪口呆。小郡主说,越国的历史比吴国还要悠久,国力也不比吴国差多少,想要一口气吃掉,谈何容易?”

    “以吴国的能耐,把越国打败是不难,但是要把越国一口吞掉,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要是真把越国逼急了,双方拼个鱼死破,对吴国半点好处都没有,缴获少,伤亡多,两败俱伤,国力大损,会让当时的第三方大国楚国渔翁得利,并不是上上之策。”

    “但是吴王接受投降和战利品,让越国成为吴国的附属国,这对吴国来说是最佳选择,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

    “况且,吴王接受了投降,就绝不能杀掉勾践,出尔反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若是不顾两国盟约,杀掉俯首称臣的勾践,吴王夫差在同盟国中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小郡主还说,吴王之所以最后惨败,并不是败在没有乘机杀掉勾践,让对方有了喘息之机这个原因上!”

    “而是在没有完全消化越国的前提下,又去攻打齐国,又是折腾晋国,国内又大兴土木,这个年轻的帝国,并未积攥下足够君主挥霍的资本!”

    “时间一久,自然内忧外患,结果可想而知,不过吴王当时不灭越国,不杀勾践,是完全正确的做法,是世人误解了吴王!”

    凤倾城缓缓道:“小郡主的话如醍醐灌顶,让谢老夫子震惊不已,所以一直记忆犹新,几乎一字未忘!”

    凤长欢吃惊地嘴巴都合不拢了,不会吧?这番深谋远虑,目光长远的话语竟然出自满脑子只有钱,又庸俗不堪的铁公鸡之口?

    凤倾城当然知道大家的意外:“我初始听到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很是怀疑,静琬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谢公子信誓旦旦,说这些话就是小郡主说的,他父亲亲口告诉他,几乎一字未差!”

    “后来呢?”凤君寒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淡淡问道。

    凤倾城道:“小郡主说,这三天谢老夫子的课上的很好,不过也有可商榷之处,谢老夫子越听越心惊,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小郡主,他以为她根本没听,谁知道,他讲的东西人家是一个字没落下!”

    “小郡主告诉谢老夫子,师道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读史使人明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但是不能停留在史书里面止步不前,要学会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去看待事情,才能真正取得进步!”

    “小郡主说,谢老夫子身为帝京名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清名远播,桃李满天下,应该教学生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不是每个学生都必须有凌云壮志,成名成家,只要找准自己的位置,活出自己的精彩即可,一件普通的事用心去做也会成就卓越,比如《庖丁解牛》!”

    “还有,作为启蒙老师一定要告诉学生,人可以平凡,但是不可平庸,缺乏理想,缺乏追求,碌碌无为,虚度年华!”

    凤长欢诧异道:“这到底是谁教谁啊?铁公鸡给谢老夫子上课?”

    凤倾城忍俊不禁:“谢老夫子汗颜不已,只觉这个小郡主说的话让他后背发凉,他知道,他可能真的教不了这看似刁蛮任性的小郡主,这小郡主不认真则已,认真起来说出的话都让他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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