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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月好眉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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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众人好不容易将老太太哄得开心了,大房又出了事端。
秦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得罪了朝中一位老大人,老大人原本就身体不好,直接病倒了,因为这事,秦煦被皇帝当众训斥了几句,回来之后他居然也病了,告休在家里,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连饭食都要端到床上才吃,成日里阴沉着脸,听见什么风吹草动都往心里去,觉得是在讽刺自己,讥笑他是个庶出。
余氏没办法,曾经去劝过一次,他居然冷着脸把余氏几句话给堵回去,话里话外就说余氏不安好心,总要算计她,余氏气得差点晕过去,出了院门就说再也不管秦煦的事。
秦煦听了这话,反倒更加蹬鼻子上脸,说余氏是心虚了,当初给找的孙蕙就是心术不正,孙蕙耐不住劝了两句,可他当晚就把孙蕙打出房门,不让回去睡觉,孙蕙爱面子,只得在陪嫁丫头房里将就了一晚。
孙蕙虽然下了封口令,可脸上的淤青却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孙蕙为了不让人知道,派丫头一大早去老太太那里请罪,说她病了不能去请安。
老太太却不吃这套,秦煦有没有病,府中上下谁不是心里明镜儿似的,如今居然孙媳妇也要装病,两个不省心的还得了?
余氏心里也有着气,见老太太发了火,就没开口劝。
老太太越想越来气,什么时候都轮到小辈在她面前摆谱了,一拍桌子,便率领着大队人马往秦煦的院子里去。
这才进了院门,就看见孙蕙淤肿着头脸从丫头屋里出来,一下子劝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孙蕙见瞒不住,索性跪倒在地上,一直哭得晕了过去。
老太太气得眼冒金星,进了屋扬起拐杖就把秦煦给打了。
她从前一直觉得秦煦这孩子可怜,是个庶出,又蔫不唧的没什么大家风范,也不敢说重话,可如今看着他是要反了天了,再不管又是一个秦柏似的祸害。
老太太打了人,让秦煦跪在地上,又让人陪着孙蕙去自己屋里休息,便坐在秦煦屋里,等着秦松回来。
余氏见老太太彻底火了,这才知道不对,可也已经来不及,只得暗中叫人快去给秦松传话,让他早点回来,不然这青砖地板,跪倒晚上秦松回来,秦煦这双腿就算完了。
秦松从外面匆匆回来,也是大怒,将秦煦狠狠打了一顿,若不是余氏一直在旁边劝着,差点就把秦煦活活打死。
一向护着晚辈的老太太却在旁边冷了脸,并没有开口劝,若真是秦柏一样的货色,倒不如先打死干净,毕竟,秦家还有二房和三房的孩子们,秦家没有二老太太这样的人物撑着,他们再也受不得任何连累。
这件事情被老太太封了口,还将几个碎嘴的婆子打了,说是回到家没过多久人就没了,一时间秦府人心惶惶,就连白镜都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好在她有了身孕,老太太也不愿意她受什么影响,就让她在屋里呆着了。
秦浅看着信,一阵唏嘘,谁知道一向内敛温和的秦煦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孙蕙那样的玻璃人儿,居然也狠得下心来打,他可是曾经在军中做事的人,出手又怎么可能轻得了?
秦浅想着孙蕙现在的样子,心里也一阵难过,继续看信。
这件事情却还没算完,又扯出一件陈年旧事来。
秦煦病着,样子又可怜,跪在老太太面前求了几次,老太太的心里也渐渐软了下来,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若是能改好,自然是再好不过,就算没出息,能安分守己过日子也好。
老太太做主,让秦煦给孙蕙赔了个不是,孙蕙却病了,老太太不放心,还是让她先留在自己的住处,等过些日子再回他那边去。
这样一来,秦煦那边就缺了人手,他之前倒是没病,可被秦松毒打一顿,却是行动很不方便,也需要更多人手伺候。
老太太就发了话,说要从自己身边的丫头里面挑一个先去照顾秦煦。
谁知道,秦煦居然跪求绿萝!
秦煦偷偷跟老太太诉苦,说自己压根就不喜欢孙蕙,从小孙蕙就是个聪明人,把一家子孩子们都比下去,他这个大哥在弟妹们面前从来都没有脸,没秦焘讨人喜欢,没秦熙稳重,没秦然聪慧,如今就连在自己媳妇面前都觉得低了一头,他心里的委屈又能跟谁说?
老太太听了秦煦的话,倒也叹息了,难得他能够开诚布公的把心里话都跟她说了,她做奶奶的也不能把孩子逼到绝路上去,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就算是二老太太曾经交代要好好待她,可她这样的丫头放出去也是担心,不如嫁了大房里,有孙蕙管着,秦熙又喜欢,就算她成全秦煦一场,也好让他能够慢慢好起来。
老太太心思虽然定了,却还顾及着孙蕙的情绪,原本就让孩子委屈了,如今要在这个时候派绿萝去总归不大合适,边让秦煦先不要着急,等两天先派过去伺候,找到合适的机会在跟其他人说。
秦煦自然是千恩万谢,只等着老太太将人送过去。
绿萝这边却出了差错,秦煦这样的品行,自家亲人或许能相信和原谅,在旁人眼力确实糟到不能再糟的男人。
她也是个烈性子,求了老太太不成之后,当天晚上闹出一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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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赠画
绿萝在做针线的时候,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生生跌在了剪刀上,人倒是没事,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却彻底毁了,从左侧脸颊到右侧一道很长的疤痕。
老太太原本大怒,谁知道跟绿萝说了一回之后,居然就消了气,我叫了另一个丫头过去伺候秦煦,将绿萝关进了柴房里,谁都不让见,等着发落。
白镜素来是个性情中人,佩服的就是绿萝这样的刚烈女子,便忍不住跟秦煦说了一回,这才写了来问秦浅是否找到地方收留绿萝。
经过了这样一件事情,秦家断然不能留下绿萝,孙蕙自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她身为家里的主事人,收拾一个丫头还不是一招手的事情,老太太虽然算是原谅了她,总是不愿意为了她再让孙蕙委屈。
而放出去又不知道是否能活得下去,她这样一来等于下了秦煦的脸面,就算秦煦在世家里不算什么人物,也足够对付任何一个普通人家。
白镜原本想着将绿萝送去白家,也算是给老太太分忧,可秦煦却让送到别院来,她这才写信问秦浅的意思。
秦浅立刻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别院人手原就不够,能信得过的人就更少,这里那么大,只要让绿萝住偏僻一点,不要出来就好,她针线不错,人又能干,还在秦浅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也算是熟悉的人,如今脸上被她划破,别说袁霂,就算是个平常人,也未见得就能要她这样的姑娘,放在别院里自然是又省心,又能帮忙。
而老太太为什么原谅绿萝,秦浅也略有些明白。
绿萝原本定是想着了断自己,可却为了秦家脸面才不过是失手划破了脸,若是秦家真的传出为了纳妾逼死丫头的丑闻,又得让秦家已经不怎么好的名声更加败坏了去,秦家已经有一个秦柏,若是这一辈再出一个秦煦,就彻底起不来了。
就单为了这个,老太太也不能再将绿萝逼死,而是将她放出去以示大家风度。
“在想什么,如此专注?”袁霂的声音传来。
秦浅回头就看见他望着自己,眼里有着淡淡笑意。
“什么事让你高兴?”秦浅不答反问,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去书房。”袁霂转身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秦浅见他难得如此开心,索性将白镜的信先收了起来,随着他一道进去书房。
书桌上正摊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画,袁霂却没有凑近书桌。而是在另一边坐了下来,端茶轻啜。
秦浅走了过去,低头看那画。
画的是别院的后山,林木俊秀,芳草鲜美,隐约能看见凉亭露出一个角,下面深深浅浅的之间,能看到两个人凉亭里对饮,浓一笔淡一笔的,居然显出凉亭里人物的举手投足无一处不分明,甚至连两人的神韵都能把握,一个娇俏,一个沉稳。
“这是你和我?”秦浅惊喜地抬头,又忍不住再低下头看。
袁霂扬了扬眉头,没说话。
这幅画他画了很久,从去年就已经开始酝酿,却一直没能画得出,也不知道团了多少个纸卷,谁知道前阵子忽然福至心灵,用了没几天工夫就将整个画完成。
秦浅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对袁霂道,“我喜欢这个。”
“原就是送你的。”袁霂道。
秦浅眨眨眼,有些奇怪地问,“怎么忽然想起送我画?”
“也不知是谁,抱着我要送大哥的画不肯撒手。”袁霂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我怕今年你还这样,先给你画了一幅。”
秦浅嗔了他一眼,这是袁家兄弟的习惯,袁震生辰从不要别的,或是袁霂的一幅画,或是一幅字。若是真送了别的,袁震反倒要不高兴,去年袁霂给袁震送了一幅骏马图,奔腾的气势像是要破纸而出,画成了之后秦浅喜欢的不行,好几天呆在书房里玩赏,不肯出来。
“怎么没题字?”秦浅重新打量那幅画,留了题字的白,却没有任何字迹。
“你来。”袁霂取了笔,沾了墨,递给秦浅。
“我?”秦浅迟疑地接过笔,自嘲地道:“可是要糟蹋一幅好画。”
她虽然小时候也练过字,可因为没人管她,也没个要求,写出的字不过是清秀,终究不成气候,平常写封信倒是能看,若是题画却还是少了大气。
“这画只咱们两人看。”袁霂笑着从伸手环住秦浅,伸手握住她的手,“就是旁人来了,也不给瞧。”
秦浅红了脸,挣了一下道:“像什么话。”
“什么画?”袁霂却沉吟了一会儿道,“别院一隅。”
秦浅听他打岔,只得红着脸,伸手去写字,两个人的手叠着手,秦浅只觉得下笔也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写出来的字,自然是也不像她的,也不像袁霂的,却好在并不难看,反倒带了几分和画中意境相符的气质。
看过了画,又喝了一道茶,袁霂这才询问之前她究竟在发什么呆。
“是二嫂来了信。”秦浅将绿萝的事情细细说了一回,这才小心翼翼地对袁霂道,“你觉着如何?不然让她过来帮点忙?”
袁霂伸手轻轻摸着秦浅的发丝,微微点头。
秦浅松了口气,若是袁霂不愿意,就算白镜和秦煦再怎么说,她也没办法将绿萝接过来。
袁霂低声道,“你不用想什么,她既然是送二老太太走的人,我自然会留她,只是这别院里人少,她又已经有了年纪,难道要一辈子留在这里?”
秦浅叹了口气道,“绿萝连命都不要了,怕是现在也不会想这些事情,再者她脸上的疤痕,总归也得先养一段时间,若是日后真的一切都好,不如就在附近村里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就像二丫头一家那样,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袁霂看着秦浅,笑了起来,“你倒是一直惦记着她们。”
“还记得那每天一簸箩的粗面饽饽。”秦浅苦了一张脸。
袁霂笑了,“没准儿过一阵子,你还能见着二丫头。”
秦浅瞪大了眼,“怎么?她要来瞧咱们?”又摇摇头,“家里那么多活儿,又要照顾弟妹,哪里有时间探亲访友的。”再说,他们也算不得什么亲友,充其量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房客。
“送过来做活的。”袁霂低声道,“她家里不宽裕,想寻个大户人家做些粗活。”
秦浅微微笑了,点头道,“好久不见她,真不知道现在如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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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夏末
袁霭从袁霜那里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眼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他向袁霂匆匆告辞,对旁边的秦浅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离去。
秦浅心里一沉,抬头望了望袁霜的方向,看着袁霜苍白着的脸往这边看,一时无语。
袁霂却从容地袁霭点了点头,还将他送到了门口,秦浅远远的看着两人似乎说了句什么,袁霭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对袁霂微微点了头,又说了句什么,便转身离去。
不知怎么,秦浅总觉得那个背影看上去显得有一丝决绝的味道,让她心里一阵不安。
袁霂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继续过他的神仙日子,夏天就要过去,风也渐渐有了一丝凉意,屋子里不再闷热,袁霂来了兴致,成日里在书房写字绘画,在这些方面,袁霂颇有一点呆气,一旦沉迷,就很长时间都心无旁骛,只想着书房还没完成的书画。
袁霜和林芷似乎也并没有任何变化,林芷还是每天吃药休息,袁霜此后母亲,偶尔和秦浅说说话,或是问秦浅借书来读,秦浅见众人都处之秦然,也便暂时将这事放下,没再提起。
白镜的效率很高,每两天绿萝就乘着一辆小马车,由两个嬷嬷送了过来。
秦浅让她们直接进了后院,在秦焘住的那间小楼里就将绿萝安顿下来。
绿萝从进门就一直带着厚重的面纱,让人看不出脸上的情形,两个嬷嬷送了人过来,也不在屋里坐,便起身告辞,秦浅看出来是原先跟在老太太身边的人,对她们也客气,塞了点银子,才让苏果送出去。
那边人一走,秦浅才转身,就见这边绿萝已经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秦浅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快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我……”绿萝沙哑着嗓子,像是已经哭了一路,一双眼睛肿得厉害。
秦浅无奈,伸手将她拽了起来,低低地斥责道,“二老太太调理出来的姑娘,怎么能这个样子。”
绿萝这才慌忙起身,敛了敛神道,“多谢王妃活命之恩,老太太、二奶奶和您都是善心人,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什么下辈子,牛啊马啊的,”秦浅轻笑,“你这辈子在我这儿安心干活,别惹事,就算是报答秦家对你的恩了。”
“是。”绿萝低头,答得郑重。
秦浅看着绿萝,对她道,“你过来,我瞧瞧你的脸。”
绿萝上前一步,却顿住不再往前走,只道,“您见不得这个,没的惊了您,倒了胃口。”
“你过来。”秦浅好笑地看着她,又道,“能有什么的,你还要在这儿呆一辈子,我还能一直都不瞧你?给我看看,能用什么药就用,早点好起来,也能早点帮我做活。”
绿萝知道秦浅这么说话便是打定了主意,只得小心翼翼的轻轻将面纱掀起来一角。
那是一道很深的印迹,已经结了紫褐色的痂,旁边还带着深红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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