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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阴间少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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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车,三秒之后我回头,阿芝就不见了。”

    听到这里我十分不解:“不见了?”

    台长点点头:“是,她不见了,我们身后是酒店楼,左右各是一条长街,放眼看出去少说也能看到百米,这么长的距离,无论她从哪一边走过去我都能看到,可是偏偏,我却两边都没有看到,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有种坠空的感觉,我以为她回酒店去了,连忙跑进去问,前台没有看到她,我回到房间也没有看到她。”

    台长说:“就这样,阿芝不见了,我一边忐忑等着她出现,一边去红坊间里找过她,可是那里的妈咪和小姐们听到后一脸莫名其妙,说她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阿芝的女孩。”

    “只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离奇古怪,那天晚上,走进包间里的女孩有好几个,阿芝就夹杂在她们之间,我一眼就看上了她,后来我们的约会都是我说地点,然后她到那里去等我,这其间我们一直靠电话联系,我也再也没有去过红坊间,再然后,就是阿芝的生活很简单,她没有任何一个朋友,住进小屋里后也从来不和邻居们来往。

    而且阿芝也很少在白天到街面上去活动,她跟我说是为了给我省钱,我当时还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懂事的女孩,可事后想想,她确实很古怪。

    就这样寻找她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没了耐性,也开始尝试着去淡忘了,可是我越这样想,就越是淡忘不掉,因为在现实中我找不她,却能在梦里时常见到她,她总对我说一句‘我会永远跟着你!’

    这种话说得越来越多,梦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森,而且我周围也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我老婆煲的汤里会有其他杂物,我老婆会莫名其妙摔倒,家里放得好好的瓶瓶罐罐会自动掉落等等,最近,我老婆一直在做恶梦,说是阿芝一直在梦里杀她。

    反正所有一切都不正常,我慢慢开始怀疑阿芝可能不在人世了,又或者是,当那天晚上走进包间里的时候,她其实就不是人类。”

    “小珂,其实我要多谢你那天到我办公室里时直说我的休息间里有人,这让我更加确定一定是阿芝,后来那天晚上我就找了个地方开始祈祷,没想到居然让我真的看到了阿芝,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准备辞职了,我要好好陪着她,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在台长说完这句话后,他身边慢慢显现出阿芝来,只见她一身红裙,满头黑发,雪白的脸,三个颜色交织,显得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可怕骇人。

第一百三十章:玻璃窗外的男人() 
眼前的阿芝让我头皮阵阵发麻,她朝着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张开告诉我:“我要他永远陪着我!”

    我惊骇不已。

    台长转身要走,阿芝也跟着他转身。

    “台长。”我连忙叫住他:“辞了职你要去哪里?”

    台长侧脸看向我:“我也不知道,也许去找一个背静的地方好好部着阿芝吧?”

    我走到他面前:“你知道沙景巷吗?莫云在那边开了个家云斋居,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去找他。”

    台长点点头:“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小珂。”

    ……

    台长走后,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情,莫云曾经说过,像这类事情想要得到帮助,首先他本人得同意,如果他本人不同意内心是抗拒的,那我们就算出手也只是强行为之,有时候还会伤到他本人的身体。

    这一整天,因为旧台长走,新台长还没有来上任,大家都显得无心工作,就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闲天。

    台长的走虽然让人心里不舒服,可另一件事情却让我暗暗松了口气,他这一走,也就不会再有人去留意关于占绎风的新闻了。

    年仔和我早早就偷偷溜了班。

    我们去吃了抄手,然后开着面包车慢悠悠去了那天的案发现场。

    年仔说得没错,反正已经是手里的新闻,或许新台长会问起来,不如做做样子。

    案发现场在北城一条背静些的街道上,街两边的楼房都都建于九十年代,一楼的商铺还保持着旧时风格,开的大都是些小吃,简简单单的理发店,纸扎店什么的,这里就好像跟外面的世界不是一个时代,总体来说沉旧度和沙景巷有得一拼。

    当时那个男人就被扔在街尾边的一条臭水沟里。

    臭水沟边上杂草从生,糊着水泥的边沿好像还能看得出来当时有人烧纸钱的痕迹。

    年仔说:“当时还有人看到一个栓着红线的稻草人,很小的一个,被警方带回去了。”

    我们两把车子停在一块铁锈斑驳的路牌下面,路牌上写着:枫叶街。

    因为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方寻过许多遍了,我们也不可能再找到点什么,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采访附近的居民,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否则这个新闻其实已经没什么看点,也没有再报导的必要。

    年仔抬着摄影机,我理智了一下思路后开始采访。

    然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大家一听要聊前几天的凶杀案,谁也不想开口。

    我忍不住问一位大伯:“你怎么知道是凶杀案?”

    其实跌进臭水沟里的可能有许多,比如喝醉了,或者是走路的时候身体突然不舒服之类的。

    那大伯当要张口,立刻便被他家老太太一把给拉回去了:“死老头,别瞎说。”

    众人哄笑起来。

    我问他们:“那你们有知道死者身份的吗?”

    大家全都摇摇头。

    年仔小声告诉我:“死者身份警方还没有确定。”

    警方还没有确定,也就是说那位不明人士不是枫叶街的人,可奇怪的是,居然会有人给一个陌生人烧香纸,除非真是凶手做的。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围观的人又越来越多,我们只好收拾回到车上。

    反正也去处,年仔就说等观察观察。

    跑新闻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必须得有敏锐的观察视角,去发现藏在人群里有话要说的那个人。

    年仔一边抽烟,一边把他的新电话拿出来显摆:“你看怎么样,这次我真的赚到了。”

    “最新款啊!”

    我也很快被吸引过去。

    “对了,魏家大少爷出事,四小姐现在怎么样,魏达仙呢,后来你有没有见到他?”

    这个案子当天晚上我和年仔到达现场去拍了些视频,可是后来也没有见播出来,不用问一定是魏家给压下去了。

    年仔说:“肯定很伤心呗,尤其是魏达仙,一夜之间好像老了一截似的,到是四小姐不怎么有变化,而且还好像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凶了,我陪台长去看望的时候还遇到了四小姐,她居然主动问我是否喜欢新手机,还跟我说抱歉。你说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当时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发生一些事情后,对人的性情有转变也是正常的。”

    我把窗子打开:“少抽烟啊年仔,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年仔笑笑:“我还年轻,要戒也得二十年后,所以不着急。”

    我翻了会电话,在我们的好友微信群里,这几天以来没有一个人讲过话,其实是我们从帷莱山回来后基本上没什么交流,大家都变了,一次旅游,好像每个人都变得魔碍了似的。

    我先打出去一个笑脸。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人有反应。

    大概五分钟后,陆芳打出一个笑脸。

    我问她:这几天忙吗?

    ??陆芳:不忙,每天一样。

    张祥突然说了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们吃火锅。

    陆芳:……

    我正想看看他们几个的情况,答应:好啊,晚点把地址发群里。

    张祥:OK

    短短的聊天过程,萧宇和米溏没有讲话。

    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米溏,那天在她家,她听到莫云说怀疑她的话之后就把我们赶出她家,如今四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否一切都好。

    要不是因为爸爸突然出了情况,或许我会提前几天就去看看她。

    年仔突然叫我:“小珂!”

    “怎么了?”

    “有人在我们车后鬼鬼祟祟。”

    年仔示意我看后视镜,只见面包车的侧面,一个中年男人好像想悄悄上前来看看我们在车里做什么。

    他穿着一身咖啡色很沉旧的休闲装,发生长而油腻,额头上顺下来的流海几乎要挡住眼睛,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虽然他背紧紧贴着车身往前挪,可他好像不知道我们能从侧边的后视镜里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年仔小声问:“怎么办?”

    我说:“把车门锁上。”

    话完自己悄悄地把我那边的车窗给升了起来。

    不消一会,男人自认为没有人看到他似的磨蹭着滑到驾驶位这边来了,我的年仔装做打瞌睡,各自歪头闭着眼睛,如果他真是找我们的,那他会敲敲门。

    如果他居心叵测,那他有可能想办法打开车门。

    我还就不信了,这青天大白日的,他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对方来到窗口那,趴在窗子上朝里看着我们,我用虽然是侧着的,但用手机把他的所做所为给拍下来了,不一会感觉到他离开了,我和年仔连忙看刚才拍到的。

    看了一会我们两都傻眼了。

    “我靠,死变态。”

    只见那男人趴在窗子上看着我们,看着看着,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窗子。

    年仔暴了:“不行,我得把车开去洗洗,太他妈膈应人了。”

    我开了个玩笑:“他不是暗恋你吧?”

    年仔没有回答我,而是脸色吃惊的样子看着我身后,从他复杂的表情里我心里一咯噔:“不会在我这边吧?”

    幸好我明智,早早就把车窗给关上了。

    年仔机械的点点头。

    我缓慢转头过去,就看到一张紧紧压在玻璃窗子上,已经压得变了形的脸,嘴唇恶心地扭曲着,更恶心的是他又在舔玻璃。

    “……”

    自问采访这么多年来,什么奇葩事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确实挺让人心里不舒的。

    现在左右为难,年仔也不敢动车,万一把他给带倒了,那我们两可倒霉。

    年仔便隔着玻璃指着他骂:“你丫是不是有病,快点走开听到没有,否则小爷下去让你好看。”

    男人瞪起眼睛看了眼我们,不管了,继续在玻璃上留下他的口水印子。

    这着实恶心得不轻。

    年仔转身要拉开车门下去,我连忙阻止他:“跟这样的人你拉扯在一起不恶心啊,好好坐着,不行咱报警,不要下去和他起正面冲突。”

    年仔听我的就没动,我们两一起看着那个恶心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谁想他居然抬起手来在自己流下的唾液上画着什么。

    难道他要写字?

    我和年仔面面相觑,过了没一会,果然看到他写:“凶手。”

    什么意思?

    他指自己是凶手,还是指知道凶手是谁?

    不管哪一条,此人用如些奇葩的方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一定有料的。

    我把窗子放下来些问他:“你要上车聊聊吗?”

    男人却又摇头,只见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好像很害怕什么似的,突然一扭头就朝着街外面跑去了。

    “……”

    “这什么操作?”

    年仔立刻启动车子,我却急忙向后窗里看。

    刚才那男人分明好好的,突然像受到了惊吓似的跑了,一定是看到了他害怕人。

    可是我从后车窗里看出去的时候,发现枫叶街的街坊们都在各自忙各自的,偶然有一两个小孩不解地看向我们突然启动的车辆。

    车子出了枫叶街后。

    只见那个男人跑到另一条街上朝着一条小巷子里钻。

    我和年仔跑起新闻来都是不要命的那种,再加之新台长来,谁不想好好表现表现。

第一百三十一章:枫叶街上的奇闻() 
我们当时就把车子停下,两个人往小巷子里冲,这边的巷子也有些年头了,地面坑坑洼洼,巷子两边的墙壁也十分沉旧,好在因为年代久远,这种巷子没有纵横交错。

    所以对方很快就跑到巷子底被我们给堵住了。

    年仔气喘息息说:“你跑什么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是知道什么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匿名公而出去,绝对不会暴露你本人,知道吗?”

    男人显然也有些体力不支,他索性背靠着墙坐到了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们不懂,我也有我的苦衷。”

    现在再看他,感觉除了清瘦和脸色虚白,到也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只不过这样的人,游手好闲的可能性要大些,瞧他长长的小手指指甲就叫人难受。

    年仔说:“你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受到别的威胁,这个放心,我们可以带你到警局里去报警。”“对了,怎么称呼你呢?”

    男人站起来,把手在那身看起来很久没有洗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走向前一步伸出手:“叫我老曾就可以了!”

    年仔硬着头皮和他握了握手:“老曾,你是枫叶街的居民吗?”

    老曾点点头:“我住在街尾,祖上留下来一小屋,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就我一个人住。”

    年仔拿出一支烟发给他,还帮他点燃了,然后开始套近乎:“这么说这个案子你还是了解一些的对吧,警方来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们,却告诉我们两记者,是不是?”

    年仔搓了搓手指头。

    他和我一样早就观察出来这老曾看上去像好吃懒做的人,一般这类人就喜欢贪点小便宜。

    果然,老曾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这位小哥挺上道啊!”

    年仔说:“我比你还小呢,别叫我哥,叫我年仔就行了。”

    老曾点点头:“那不如,找个地方我们吃顿饭,咱们慢慢聊?”

    说实话,就他刚才在玻璃窗上舔那几下真心可以成为一辈子的阴影,但是我们哪会有什么可选择的余地,这老曾分明是想敲我们一顿,自然只能答应他了。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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