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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悬案1979-第7章

小说: 悬案197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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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铭文后,老教授的精神状况就极其不稳定,这种情况我实在辨别不清到底是好是坏。

    我没有去干预老教授的钻研,而是走到了郝建国的旁边,低声询问一句,“郝教授,你在仔细想想,你背脊上的虫卵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

    郝建国下颚紧绷,皱眉许久后,突然失声,说:“我想起来了,张越同志你还记得吗,那些鱼鳞变异人扑向我和老庞的时候,你直接开枪击毙的两个,那时候他们的体内的鲜血溅在了我们身上,你说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不然我吃喝休息都跟大家在一起,没理由只有我一个人背脊上有虫卵啊。”

    鱼鳞变异人的血液!听完了郝建国的话后,我瞬间醒悟过来,一定是这样的,大家吃喝都在一起,唯一的差异就是郝建国身上溅到了鱼鳞变异的血液,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另一个恐怖的想法接踵而至,我惊慌的低头看向了神色专注的老教授,庞中华!

第十二章 死亡预言() 
如果真如郝建国所说,导致他背脊上居积虫卵的原因是因为鱼鳞变异人的血液,那么依照当时的情况来看,鱼鳞变异人的血液不止溅在郝建国身上,同样还有一个被我忽视的人,那就是老教授庞中华!

    从发现郝建国背脊上的古怪图案我就看出老教授神情有些古怪,一个位高权重且修身养性的老人,神情明显表现的与自身慈和格格不入,老教授此时给我的感受就是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稳重。

    郝建国看我神色紧绷,似是料想到了什么,他回头看向疾笔钩画的庞中华,庞中华依旧埋着头神色专注的捏着笔记本,笔记本的书页被他手中钢笔画的哗哗作响。

    “老庞,你先别画了,有点事我想问你。”郝建国错愕上前,抬手轻轻放在庞中华的肩膀上。

    没想到郝建国刚碰到庞中华的肩膀,专心致志的老教授突然发狂一般,一把甩开郝建国的手,神色惶恐激动的道,“别碰我,你们别来打扰我,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们都要死,我们都要死!”

    “张越,快,快拉着老庞不对劲!”郝建国背脊上的伤势还没有愈合,被老教授一推踉跄的瘫坐在地上,紧皱眉头直喘粗气!

    我早就预感老教授的神态不对劲,几乎就在郝建国倒下的瞬间,我猛扑上去,朝着郭立勇喊道,“郭立勇,过来,把老教授的衣裳扒了!”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队伍,转瞬间乱成一锅粥,刘小雯张皇失措跑去搀扶郝建国,郭立勇则面色诚惶诚恐的跑了过来。

    老教授被我压在沙漠里,他剧烈挣扎,气急败坏的扭叫着,“别碰我,别碰我,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

    老教授此时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宛如公鸭被掐住脖子一般,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征了征,连忙喊道,“郭立勇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老教授的衣裳扒了!”

    慌乱中,郭立勇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跪在沙漠里,将老教授的衣裳撕扯了下来,脱去老教授的衣裳后,郭立勇猛地捂住了嘴巴,竟是直接趴在沙漠里干呕。

    我低头一看,看到的一幕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见老教授的背脊中间,一只巴掌大小,全身充斥着六瓣彩色羽翅的大蛾子,此时正趴在老教授的背脊上,肥硕的肚子不停蠕动,一枚枚指甲壳大小的虫卵就从它的肚子里喷溅出来,这些虫卵粘在老教授身上跟郝建国背脊上的虫卵如出一辙!

    眼前的一幕,让我们都感到汗出沾背,郭立勇吐干了肚子里的苦水,久久不见起来,这种情况下,我也来不及搭理他,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从腰包里拿出匕首,小心谨慎的贴着老教授的背脊。

    而就在我要用手中匕首将他背脊上的大蛾子挑去时,老教授突然浑身一阵抽搐,痛苦万分声音依旧尖锐刺耳,挣扎大叫:“别碰我,别碰我!”

    这。。这怎么可能,这道与老教授声线格格不入的声音,难道是他背脊上的花色大蛾子发出来了?!

    听到这道诡异的声音,我只觉得心脏狠狠的一阵抽搐,说不出到底是紧张还是恐惧,当即我咬着牙不敢有所犹豫,用力的贴着老教授的背脊往下划去,那只巴掌大的蛾子粘连着老教授背上的一块皮肉,被我划落,掉在沙漠里扑哧扇了两下翅膀后,就在没任何动静!

    将老教授背脊上的大蛾子清理之后,那些由大蛾子生产出来的虫卵,突然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嗜血的吸允着老教授的鲜血,本是指甲壳大小的虫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涨起来!

    “郭立勇,你给我去找干柴来,快去!”看到郭立勇还趴在沙漠里,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脸色一沉,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朝着他大喝一句。

    郭立勇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在四周跑了两圈这才找到一根腐朽的干柴,接过干柴,我皱眉又快速道,“帮我摁住老教授别让他起来。”

    正因为有了帮郝建国处理虫卵的经验,此时我反而有些得心应手起来,快速的点燃了干柴,待黑烟冒起,我直接紧窜这滚烫的干柴在老教授的背脊上摩擦起来。

    虫卵在高温下,根本没有半点抵御之力,十分钟后,老教授背脊上的虫卵尽数炸裂,期间老教授并没有叫唤,因为在清理大蛾子之后老教授就已经昏厥了过去。

    一番慌手慌脚的忙碌后,老教授背脊上的虫卵被尽数清理,情况算是稳定了下来,郝建国被刘小雯搀扶着走上前来,他神色间透出一股心疼,看着庞中华,蹲下身子轻缓的抹去老教授脸上的沙粒,痛惜道,“老庞啊,这次进沙漠苦了你了,你可得给我坚持住了。”

    眼前的情况虽然稳定下来,但我心中的一根铉依旧紧绷,因为此时老教授的背脊上也笼罩上了一层木炭熏出的黑灰,虽然我并不知道郝建国背上的古怪图案预示着什么,但我总有一种感觉隐隐浮现,这图案不会是什么好预兆。

    我从一旁拿起盛满清水的水壶,找了块干布,一点一点将老教授背上的黑灰擦拭,当我清理完老教授背脊上的黑灰后,看到的一幕可以说是在情理之中了,老教授被虫卵吸允的背脊上,同样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图案!令我感到意料之外的是,他背脊上的图案,竟是跟郝建国的不一样!

    一旁的郝建国看到庞中华背脊上的图案,显得有点心神不宁,他眉宇间透出一股浓浓的忧虑,说:“张越,你说这会是个巧合吗?”

    如果这是巧合的话,那实在也太巧了点吧,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郝建国的询问,而是说,“好了,其它的事我们先别想,先等庞教授醒来吧。”

    “哎,那好。”郝建国深深的叹了口气,就守在老教授边上,这时候他看到落在地上的笔记本,似是想到了什么,随手拿起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随着笔记本的翻阅,我看到郝建国脸上的神情一点一点阴沉,紧绷,许久后,他合并笔记本,深吸一口气神色肃然的看着我,说:“张越同志,你来看看老庞的记录。”

    看着他脸上骤变的神色,我心中闪过一抹不安,我接过笔记,打开一看,惊恐的看到,笔记本上画着一个与郝建国背脊上一模一样的图案,而在笔记下注译着这样一句话:没有人能逃脱玛雅人的死亡预言,第一个死亡的人,将会接引未死亡的人!

    这些都是老教授写的!我瞠目结舌的继续往下翻,当我翻到第二页的时候,所看到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只见第二页笔记上,画着的图案正是老教授此时背脊上由死皮形成的图案,下面写着:这是第二个死亡的人,死亡还将延续!

    我惶恐不安的继续往下翻去,在笔记本的后面还画着三个不同的古怪图案,在图案下,分别记录了死亡的顺序,第三个,第四个,还有第五个!

    而这五个图案分别对应了五个不同的人,此时还有三个图案未曾发现,也就是说,如果上面的死亡预言是真的,那么这三个图案很有可能会出现在,我,刘小雯,或者是郭立勇的身上!

    这些。。这些都是老教授画的?看完笔记上的内容后,我拿着笔记的手有些颤抖难平,如果说第一个图案是老教授照着郝建国的背脊画出来的,那么在第二个图案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就已经提前预知到了自己背脊上的图案呢?!

第十三章 长江往事() 
以上的种种推测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甚至于已经超出科学的认知范围,合并起老教授记录的笔记,我的思绪不禁拉倒三年前的长江治水一事,三年前长江水域,突发洪涝,负责打捞淤泥的河工尽数被吞急洪水淹没,这起突发事件保守估计死伤最少在五十往上!

    军区领导收到求援后,第一时间从军区里抽调人才前往长江河岸负责打捞,抗洪等工作。由于死伤太多,为避免引起大规模恐慌,这件事一度被上面压了下去,我想时至今日除了当年一个班的战士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知晓这件事的真正秘密了。

    那一年,我们一个班的战士搭乘绿布卡车连夜前往长江河岸,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到达长江河岸的时候,天空一片阴沉,以长江为中间点往外延伸最少三公里全都笼罩在朦胧的阴雨里,战士们披着雨衣一刻也不得停歇直接投入救灾工作中去。

    那时跟我一个班的战士赵峰,在班里是个刺头,三番两次给老班长找了不少麻烦,对于这一次的抗洪工作他颇为不满,不时就拉着我念叨一句:老张,你发现了没,咱班长就是对我们有意见,这抗洪任务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一块,于情于理也不该我们过来啊,你说是不是咱班长借着这个机会给咱穿小鞋呢。

    赵峰跟班长不对付全班没有不知道的,对于他的牢骚话,我也没往心里去,只让他别瞎嘀咕,旋即便拿着打捞工具投入工作中去。

    打捞一夜;共打捞出河工尸体三十八具,战士们看着僵硬的尸体,在加上身体的疲倦,脸色皆是有些沉重,打捞的气氛很沉闷,持续打捞十多个小时后;有一个带着棉花帽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带着十多个炊事兵;给我们带来了饭菜。

    吃饭间;我才知道这个样貌老态的男人就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吃过饭后他让我们就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休息;临了他还特意补充一句;“你们所有人;只负责打捞尸体;涉及到长江里古物;一律不许触碰!”说完后他似是想到什么眉头紧紧皱起又快速道;”还有晚上任何人不得私自走出帐篷!”

    “领导;那晚上要是憋着泡尿怎么办;你不会让我们尿裤裆里吧。”赵峰面对这个陌生的首长说话依旧随意;甚至还小小的调侃了一句。

    这时候本该哄堂大笑的大家;却没有一个人发声;皆是正襟危坐;原因无他;位于首座的中年人在听到赵峰的话后下颚紧绷;目光深邃;历声的说了句让我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噤的话;“别说是有泡尿憋着;就算是敌人拿着枪在外面对着你们;也不准走出帐篷半步!谁敢离开帐篷;要能活着回来;明天我亲自给他颁三等功!”

    中年人一句话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帐篷;待得中年人离开后;战士们皆有些心悸;吃完饭后提前放了水尽数回到帐篷里去。

    我本以为中年人说的话;只是为了拿捏刺头赵峰;不想当天我就彻底明白;中年人那一番告诫我们的话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危言耸听;事情的起因还就出在赵峰这小子身上。

    忙碌了一天;战士们都在帐篷里歇息;赵峰就挨着我一个地铺;迷迷糊糊间赵峰冷不丁将我从酣睡中晃醒;我睁开眼睛;有些不悦的看着他;问了句:“你小子就算是铁人也得消停呀;这时候不睡觉你干什么呢?”

    赵峰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张;我底下都快憋炸了;你跟我出去放放水咱哥俩唠会。”

    “你就可劲作吧;没听见领导说什么了;你小子可悠着点;憋会儿;等起床号。”我翻了个身打算在睡会。

    赵峰这小子就像个牛皮糖一样;拉着我道;”老张;是不是哥们;哥们底下真快炸了;今天那老小子说的话;我听着怪唬人的;你要不跟我出去;我就尿裤裆里;到时候一帐篷的骚味;你可别怨我俗气。”

    最后拗不过赵峰的纠缠;我跟着他轻声起床;直接走出了帐篷;帐篷外天色依旧阴沉一片;淅沥沥的小雨自打我们到地就没停过;我们找了个野草堆快速上前;放了一泡热腾腾的红糖水。

    事后赵峰舒坦的长呼一口气;他贼眉溜眼的观察了四周的环境;从裤裆缝制的内袋里摸出了一包干瘪的大砍刀香烟来;得意的笑着说;”老张;毛主席说过;没有死命干的战士;只有会干;能干;巧干的战士才能更好的建设新中国;来;来;来点一根咱哥俩好好说说心里话。”

    我接过赵峰递来的香烟;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宿营地;提醒说;”你小子吹完这支就回去;到时候让人看到了小心闹出大乱子。”

    “得了;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吹支烟叶子;还能翻腾出什么幺蛾子来。”赵峰用火柴点上香烟后;我们两人就坐在野草堆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

    没想到的是就是一支烟的功夫就出事了;我们唠了会儿掐灭香烟从野草堆站起来;这才刚起身;长江上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道刺眼的电光宛如雷蛇一般发出轰隆的巨响直劈在江中!

    “老张;丫的;我咋听着这么唬人呢;咱还是快回去吧。”赵峰揉了揉冻红的脸颊;拉着我就要往前走。

    不想我们步子还没迈出去;长江两岸的沙石地上;一只只手臂粗长的黄皮子嘴里头叼着各种各样的死物;快速的跑到长江边上将嘴里的老鼠;野鸡;野兔尽数丢在江里;随即我们便是惊恐不安的看到;那些黄皮子前腿抬起;就像是通了人性一样;一个跟着一个朝着江中跪拜!

    “老张;坏了;这事儿邪乎的很;我们快回去!”看到如此诡异的黄皮子赵峰慌了神;拉着我就往帐篷的方向跑。

    不曾想我们跑出两步;赵峰踉跄了一下;一个不留神滚倒在了地上;他哎哟叫了一声;而恰在这时;天边雷声突然停滞;跪拜在长江边的黄皮子悲痛哀叫;黄皮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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