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你有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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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看了眼藏刀,拧眉道:“就差一点点了……”
“我觉得宇文彻没有那么好唬弄,他刚才有好几次都是在试探你。”藏刀越想越觉得不妥,可如果现在去找楚若安,便是摆明了现在这个是假的。或者说,这是宇文彻故意布下的局,等着他自投罗网。
香草明白了藏刀的担忧,也不禁手脚发凉:“监视着你的暗卫还在吗?”
“跟着宇文彻一起走了。”藏刀眉头蹙得越发深沉,想到楚若安临走前的交代,他现在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棘手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宇文彻的陷阱,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她。”
香草扶着雕花窗栏慢慢站起身,被墨汁弄脏的裙摆像晕染了一副水墨画,在这沉寂而冰冷的黑夜,显得越发孑然孤独。
“宇文彻从来没有撤离过监视你的暗卫,如今……为防有诈,我们不要自乱阵脚,她吩咐我,如果四更前还没有看到信号就立刻撤离这里,再等等吧。”
“嗯。”
藏刀与香草达成共识后,静静在慈云寺等待楚若安的消息。即便两人已将事情分析得十分透彻,但对上宇文彻这样的敌人,他们终究还是太嫩。
此刻,宇文彻翻身上马,斜睨身前浑身被包裹在蓝黑色披风中的暗卫,低低道:“十四都安排好了吗?”
“回禀主人,安排好了,那位蔷薇姑娘已经到了幻梦阁,还有一刻功夫便要登台了。”
宇文彻目落远方,漆黑发亮的双眸像极了夜色中的捕猎者,犀利而敏锐:“好!本王想要查清一件事还没有扑空过,驾!”
他勾唇冷冷一笑,手中的马鞭骤然甩下,身下骏马疾驰而去,如闪电般划破黑夜的寂寞。
幻梦阁。
一舞惊艳整座京都的蔷薇姑娘被冯妈领着前往后院一间幽雅的包厢去,听说有位姓段的大爷花了千两黄金才买得于她畅聊一宿,可谓羡煞旁人。
楚若安的轻纱在冷风中飘摇而魅惑人心,透骨的幽香连冯妈都忍不住觉得心神晃荡,不过显然什么都比不了那千两黄金带给她的快乐。
“蔷薇啊,你真是命好。现在你声名在外,这将近一个月功夫,数咱们幻梦阁热闹呢!”冯妈挑着灯笼转角迈上了木质的楼梯,咯吱咯吱的声响类似心跳般空旷。
楚若安随着冯妈上楼,扑鼻的胭脂味迎面而来,她微微蹙眉,拉了拉冯妈的袖子,低低道:“冯妈,那这银子……”
冯妈侧首朝她笑得分外灿烂,吹灭手中的灯笼,又轻轻拍了拍楚若安微冷的手背,幽幽道:“放心好了,陆老板说了,六四分,你六我四,如何?”
“多谢。”
楚若安莞尔一笑,实则心里也有了打算。原本只是引段平上钩而已,却不想还赚了这么多银子,倒是给以后自力更生攒了不少积蓄,可谓一举多得!
冯妈将包厢的房门推开,然后又将羞涩不语的楚若安生生推了进去将房门重新关上,轻声笑道:“好好伺候着。”
楚若安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件别致清新的包厢,精致的鼎炉中熏着魅惑人心的玫瑰像,纱幔后传来清洌的酒气和肉香,她探身望去,便看见衣衫不整的段平正盯着自己呼之欲出的白玉流口水,神色猥琐至极。
楚若安忍着不适,轻轻上前两步:“段大爷。”
“进来。”
段平的声音里已经带了被情欲渲染的喑哑,甚至迫不及待将外衫脱下,却露出大腹便便的身材,让楚若安不禁有了想呕的感觉。
她慢慢挑起纱帐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然后亲自捧起酒壶为他倒酒,段平很满意她的表现,趁着她伸手到自己身前来,像垂涎羔羊的饿狼,双手紧紧扣住她白皙滑腻的手腕,即便酒液倾洒了满身也丝毫不能影响他对这个倾城女子的欲望。
“真滑!京城的妞儿就是漂亮,老子真是死在你身上也不后悔!”段平被楚若安掺了药粉的凤仙花汁香味清晰,很快觉得浑身气血上涌,恨不能将她身上那件惹火撩人的薄纱撕掉!
闻言,楚若安笑得妖娆妩媚,她故意俯身慢慢朝着段平而去,让人直喷鼻血的白玉已然成为了段平此刻全部的思想和意识,他觉得口舌发干,旋即又举杯将剩下的清酒一口饮尽,可依然无法压抑身体里那把灼烧的火焰。
第79章:真得吗?()
“真得吗?”楚若安勾唇轻笑,一点点的挑眉便能让这个被情欲迷了心智的男人开始呼吸困难,“你亲口说得呦,死在我身上也……”
已经等不到她再多言,段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附身便欲含住她那双樱桃般诱人的红唇:“老子死也不悔,不悔……”
距离她妖艳夺目的红唇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他却忽然如被人点了穴般再也不能动弹,而后双目越睁越大,浑身暴涨的青筋让他涨的难受不已,甚至连开口说话都成了奢望。
楚若安看着倒映在段平眼眸里的自己,笑容娇艳如冬夜红梅,眼角上扬的自信与得意带着嗜血后的痛快和瘾意,她觉得自己艳丽得就像一束罂粟。
“你……是……谁……”段平说不出话来,不过眨眼功夫就开始呼吸急促,像是四周空气都被抽干,无论他怎样用力,来自身体的爆裂感都得不到缓解。
“色字头上一把刀。”楚若安优雅起身,将衣服慢慢整理好,而后轻扫一眼快要断气的段平,那双眼里还残留着忿然与不甘,“下辈子记住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她抿唇笑得无比狡黠得意,而段平终于倒在了地上,酒液弄湿了地毯,然而地毯上盛放的兰花也被他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晕染,比胭脂还要艳丽。
楚若安轻叹一声,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这个过程比她想象得还要顺利许多,不过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却听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那高大漆黑的身影如魔鬼般将她笼罩。
也是在这一刻,楚若安才后知后觉发现今晚的幻梦阁安静得好可怕。
从穿越至今,楚若安第一次从心底深处浮起对宇文彻的恐惧,如同面对着来自地狱的判官,这一辈子的生死荣辱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他还是穿着那件绛紫色绣蟠龙的锦袍,外披漆黑色飞云狐裘,长发垂肩,发束金冠,俊朗无铸的五官犹如天神,然而冰冷死寂的双眸却微微眯着,浮动着令世界颤抖的煞气。
“宇,文,彻。”
楚若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念出这个名字的,只清楚得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的血液,还有来自他身后属于冬夜的刺骨寒风。
宇文彻举步走进房间,反手将房门死死扣住,他轻扫了一眼死在里室的段平,吐气如寒冰:“慈云寺那位王妃的易容术的确精湛无比,而你利用深夜与她互换身份也确实将她的危险度降至最低,可惜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刺伤的并非本王的肩头,而是胸口。”
他抬指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似乎那伤又一次发作而痛得他轻然蹙眉:“本王见过比你聪明百倍的女子,但可惜她们骨子里终究还有属于女人的无能和懦弱,唯独你,那双倔强的眼睛有很多时候本王恨不得剜掉它们。”
他一步步毕竟,危险一步步将领,楚若安步步后退,四肢冷若冰霜,却独独一双眼睛还不肯服输。
“其实,从香草第一次进府的那回开始你就在实施自己的计划吧?”宇文彻说到此,瞳仁一缩,犹如芒刺瞄准了猎物,让楚若安死死靠着冰冷的墙壁不敢大声呼吸,“本王承认,如果不是九弟在幻梦阁碰巧撞见了你,然后将此事告知本王,也许本王永远都不会发现。可是,偏偏被九弟遇上了,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着本王?”
他口吻一沉,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一双白玉,痛意让她不自觉轻轻咬唇,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宇文彻俯身,温热的胸膛如一座大山死死挡住她的光线和去路,他的双腿也紧紧抵在她两腿之间,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楚若安……”他动情地唤着这个名字,方才她杀死段平时的决绝与冷艳犹在他眼前盘旋,他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精致细腻的轮廓,感受着她此刻故作的冷静与无法控制的颤抖,让他既恨又怜,“老天爷都不赞成你做这所有一切,就注定你必须活在本王的喜乐之中。”
那口吻,充满着悲悯与冷傲。楚若安将脸别开,却反被他用两指钳制住下巴扭正,他长眉轻蹙,目色里带着波涛汹涌的气势,声音低不可闻,却极具杀气:“韩忠余就是你杀的。告诉本王,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才是宇文彻真正的杀意吧,犹如千军万马从身体上踏过,让你觉得自己立刻就要粉身碎骨,甚至连魂魄都要尝尽苦楚。
事已至此,楚若安也不想再这么玩躲猫猫的游戏,而实际上这次刺杀段平她背负着自己全部的希望和侥幸,因而当宇文彻出现在房门的那一秒,她就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
这么想着,她心情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望着面前魔鬼一样的男人,冷冷勾唇:“你一向无所不能,现在反而沦落到要质问我才能得到真相吗?”
“啪!”
狠狠一巴掌掴下来,火辣辣的痛楚与唇角溢出的一抹鲜红都让她变得更加清醒。
“别碰他!”
藏刀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可惜他尚未靠近这间屋子就被藏在暗处的暗卫拦住,短兵相接的声音划破幻梦阁的死寂,也让楚若安一汪死水般的心终于起了波澜。
这个傻瓜!
楚若安暗骂藏刀一句,却不得不因为藏刀的出现而重新考量自己现在的处境。
宇文彻满意地看着她眼里不断闪过的神采,然后低头轻轻舔去她嘴角流出的鲜血,温热的舌尖触及她微凉的肌肤,彼此都深深一颤。而宇文彻得到鲜血的滋润,眸光如猛虎般闪着可怕的火焰,“原来你从没打算过好好做本王的王妃。”
“没错!杀人并非小事,何况还有一个是朝廷命官!我也不想连累王爷你,所以请王爷给我一纸休书,从此是生是死再与王爷无干!”
楚若安的心口因为喘息而起起伏伏,几乎要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此刻她对他四目相对,她紧张而倔强的世界里已然听不到外面打斗的声响,只有面前宇文彻猎豹般犀利的目光。
他骤然揪着她的长发,被迫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然后深深凝视着她艳若桃李般的姿色,双颊上艳丽的胭脂尚未褪色,楚若安察觉到宇文彻的眸色暗沉,呼吸也变得粗重,便想到他必然也是中了勾魂散,因而很快用双手将脸颊捂住,沉声道:“别再靠过来,这胭脂有剧毒!”
第80章:追!()
宇文彻如梦初醒,不过在退身的时候很快点了她的穴道,楚若安顿时气急。她只是怕担当不起毒杀一朝王爷的罪名而已!
身侧的窗户被风吹来,血腥味入鼻,楚若安厉声吩咐外面的藏刀一句:“快走!再不听我的吩咐这一生都休想让我原谅你!”
藏刀已受了几处轻伤,十四手臂上也多了两道血痕,听到楚若安的声音,藏刀即便再不情愿也不想被她真得遗弃,只好忍痛转身逃开,希望楼主能有好得办法救下楚若安。
十四敛息,立刻吩咐道:“追!”
几道暗黑色身影没入夜色,十四回到院子里立刻从井里打了盆冰凉的井水进屋,然后很快替楚若安擦掉了双颊上的胭脂,这是致命的东西,甚至比十个藏刀都更让人害怕。
“这屋子里还有勾魂散,会麻痹你的内力,马上出去!”
宇文彻冷静吩咐了一声,十四也显然意识到了个中厉害,很快出了屋子开始调息周身内力。
“解药。”
宇文彻不敢大意,被禁锢的能力让他第一次尝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幸好她只是个弱女子,否则此刻的自己必死无疑。
“没有。”楚若安冷冷挑眉,深觉自己实力太弱,两次任务都失败得毫无回旋余地,因而她打算咬死点刹楼这三个字,至少不能连累萧风和寒冽他们。
“没有?”宇文彻再次靠近她,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还有微微起伏的白玉之上,刹那浑身气血上涌,每一寸皮肤都像着了火般烫得吓人,“那你只好自食恶果了。”
话音刚落,楚若安便觉得下身一冷,纱裙被他生生撕碎,两条白皙光滑的双腿彻底焚烧了已然无法压抑自己的宇文彻,他什么前戏都没有便直击目的地,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硬生生撕碎般疼得撕心裂肺。
“啊!”
楚若安毫不避讳得痛呼出声,不能反抗,不能动弹,任由自己像个尸体般被他索取,看着他被情欲烧红的双眼以及不断释放后的残忍笑容,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放弃了全部的希望,就此死在他身下也好。
没有选择,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煎熬和痛苦了。
那一晚,他们置身暧昧的烟花之地,她在浑浑噩噩中被他索取了整整一夜,他强壮的身体在勾魂散的刺激下像猛兽般可怕,好多次楚若安都觉得自己快被他榨干了……
麻木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为灼烧灵魂的快感将她淹没,她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再次醒来,天色依然那么黑,可是很安静。
楚若安微微一动身体便觉得如散了架子般难受,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那一晚的屈辱。
那本来是她料定可以超脱升天的一晚,却在她将希望放在云端之际狠狠跌进了地狱。没错,这大概就是地狱吧。
不是凝晖园的熟悉场景,只是一件很华丽很温暖的屋子,一切陈设显得精致而古朴,伺候她的人变成了锦绣,楚若安淡淡一笑,大眼睛再也不复昔日光彩,一如外面那漆黑的夜色。
“王妃醒了?奴婢准备了清粥。”
锦绣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极好,笑面如靥面对着楚若安说道,可惜当她看到楚若安失去生机光彩的双眸时,便不由得想起她身上被宇文彻折磨的伤痕来,顿时生起许多怜悯之情。
“我不饿,什么时辰了。”
“您昏睡了整整两日,王爷带您回府时直接将您带回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