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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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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和抬首止住她:“你们尽管出去,本宫有阿洛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金子还想说什么,却被银子拦住:“阿洛已经跟随王妃多年,照顾王妃的经验定然必我们更加熟悉。照顾王妃之事,就拜托给阿洛了。”

    后面一句话,是对着时刻立在沈苏和身后的阿洛说的。

    “尽管放心。属下定不敢让王妃有丝毫损伤。”

    *****

    每人十两银子,因为沈苏和不喜喧嚣,跟着她的下仆婢子并不是很多。如此开支,也不过百两而已,算不得多。

    最后,大伙儿出去的时候,严嬷嬷选择留下,她道:“老奴已经老了,经不得劳累。大家不必管我,尽管去玩即可。”

    西市最热闹,而东市的走桥最兴盛。

    所谓“走桥”,也叫游百病,散百病,走百病等,是一种消灾祈健康的活动。元宵节夜,妇女相约出游,结伴而行,见桥必过,认为这样能祛病延年。

    府中之人大多去了西市,沈苏和则带着阿洛和霸王,慢慢行于西市接连不断的流水木桥上。

    身上穿着毛茸茸的大氅,就连帽子都好好地带着,手中捧着暖手炉,全身密不透风,暖洋洋的一片。行了不多时,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阿洛怕她生汗着凉,引着她去了幽径旁侧的小茶馆中歇息片刻。

    茶馆中的门和窗户外搭着一层素净的被子,屋里燃着旺盛的炉火,鲜少有风能穿进来。阿洛替沈苏和解下身上狐裘大氅,道:“屋里不冷,无需穿的这么多,生出汗,便不妥了。”

    “嗯,我省的。”

    沈苏和让阿洛陪同坐下,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渐茶馆,里面所坐都是些丫鬟婢子伺候着的内眷贵人,男子鲜少出现。

    “这里倒是挺适合休息的。”

    她随意夸了一句,利落给他们端上茶的小二闻言却是喜滋滋道:“夫人您可真是慧眼如炬!我家掌柜的就是专门将小茶馆布置成了各位夫人娘子休息的地方,好让您在走桥的时候能有个很好的歇息的地方呢!这不,还专门请了一些会做精致糕点茶水的厨子,专门就是为您提供方便呢!”

    言语间,很是敬佩自己的掌柜的。

    沈苏和对着阿洛道:“行了这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劳烦小二给我们上两分你们这里最精致的点心吧!”

    阿洛只是看着小二道:“少些甜的。如果有煲汤的话,来一些煲鸡汤罢。”

    沈苏和惊讶得看着他:“你还记得我不大喜欢吃甜的呢。”

    小二道:“我们这里正好有煲了一个时辰的枸杞红枣乌鸡汤,里面还放了些百年人参,正是滋补养颜又驱寒的东西,您要来一份吗?”

    “嗯,来吧。”

    小二连连对着阿洛赞叹:“公子对夫人可真好!夫人您可是有福啦!”说完,也没看到阿洛古怪的脸色,连忙跑去后堂准备他们的东西去了。

    沈苏和“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连用手臂碰碰几乎要僵直的阿洛:“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我可是有福了!阿洛,你可要好好对我啊!”

    阿洛僵着脸皮,不苟言笑道:“主子,您可别开玩笑了。”

第156章 白马寺 禅师授业() 
在这别致茶馆停歇片刻,用了些茶点汤水,复有披上狐裘大氅,信手着了条僻静小路,走了去。

    未几,行过几座爬满青苔的木桥石廊,眼前豁然出现一片掩在漆红门扉之中的霭霭腊梅林。

    沈苏和以手遮额,抬头眺望不适闪过烟花的夜空,只见一座灯火通明的佛塔耸立天地间。想来此处便是京中的佛寺了。

    阿洛上前言道:“这是京中的白马寺,同洛阳白马寺一脉同源。这片梅林,想必就是他们栽种的。”

    沈苏和颔首:“看这里也没有旁人守着,想来是因为今日元宵的缘故,左右你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们就不请自入吧。”

    既然是她的提议,阿洛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警觉地瞧着四周,间四周没人,同兴致勃勃的沈苏和偷偷了进了去。

    在最初,她还尚未随着苏和太子爱荷时,心中最喜欢的便是素洁如雪暗香浮动的霭霭腊梅。

    “这里的梅花虽好,却比不得洛京郊外的十万之一。”从暖和的大氅中伸出手,极为眷恋地轻抚着一枝开得极盛的腊梅,“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穸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我还记得那时,燕国天寒,每当落雪难行,我便会剪了花骨朵最多的梅枝,斜插在哥哥床前,那时候,哥哥便是如是说得。”

    “洛京郊外的梅林栽种了百余年,自然是要比这里的好多了。主子若是喜欢,事情结束以后,我们便会燕国去吧。”

    “燕国阿洛,你糊涂了。”她痴痴笑着,点点他额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燕国,已经覆灭了当年遍地狼烟,那梅林在不在,有没有被人好好的照顾着,我们都不知道了”

    “梅树尚能深冬开花,又何惧经年烽火?主子不必忧愁,它们定然安好无虞。只需主子兴起,属下便将随主子归于燕国。”阿洛急急道。

    沈苏和不再说话,只是摇摇头,笑着往梅海深处走去。

    阿洛怕这梅花勾起她心中愁怨,更近地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生怕自己笨嘴拙舌地惹得她愈加难过。

    然而,越是紧张脑海越是一片空白,就像是茫茫大雪后的天地,真真是干净。最后,他只道:“燕国虽亡,可是主子您却是活生生的。对于属下,对于苏合太子而言,您所在之处,便是燕国!”

    沈苏和被他暖心的话逗得心头一热,冲淡了素日郁郁之情,不由抿嘴偷笑:“阿洛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属下所说解释肺腑之言。”

    “信你便是。好了,同我一起游玩,就不要还板着那张严肃沉黯的脸了。来,随我到处走走。”

    “是。”

    梅海中处处皆是小径,有处处皆没有路,如果不是有着山丘上的那座佛塔高立,想必无需甚多时候,他们就早已迷失其中。

    鼻翼清香,萦萦绕绕,若有似无,越深呼吸越觉得沁人肺腑,清冽的梅香似乎要把人的骨髓都要化到一片冰清玉洁。

    沈苏和急性几步正欲高呵一声,灵敏的鼻子却敏锐地在清甜素雅的香气中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猛地噤声。思及此处乃属于佛门之地,定然是有人在林中燃了香烛。

    阿洛亦有察觉,低声提醒:“主子小心。”突兀出现的人,若不是早已在此处,便是有意为之。

    心中正是警惕得紧,却突然听得一声沉稳的佛号自不远处幽幽传来:“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已经闯到此地,又何必紧张?林间寒冷潮湿,不如移步相见。”

    二人对视一眼,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

    眼前是一间简朴的佛殿,只是一进一出。里面供奉着宝相庄严的佛祖,金装加身,远远瞧去,灯火中佛光万丈。自有一股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沈苏和心中了然,这恐怕是供僧人在此参佛时的停歇处,

    紧了殿堂,沈苏和上前跪到佛团上,恭恭敬敬地对着佛祖三叩首。阿洛以紧随其后。

    行过礼,沈苏和方对着引他们前来的恭敬地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此次弟子冒昧打扰了,还望禅师见谅。”

    上处打座的和尚,已经到了佛法深厚的年纪,头发花白,形容矍铄。许是因为常年念经参佛的缘故,他看起来有几分飘飘欲仙的神秘气质,让人不敢对他无礼。

    此时,他低垂着首,手中掐着簿子,在凛凛夜风中絮絮低语佛谒。

    等沈苏和话音落了许久,他方缓缓肃穆道:“施主既不是礼佛之人,不必行这些虚礼。”

    沈苏和道:“禅师如何知道弟子不是礼佛之人?”

    “施主身上血腥杀气至今未歇,想必不久前才出过手。施主心中既有不可放下之杀念,自然不是能安心听庭前花开花落的心闲之人。”

    沈苏和挑眉:“禅师所言不错。”停了停,她有些好奇道,“禅师既然能洞察世事虚妄,为何不劝诫于弟子?”

    禅师双手合十,不动亦不妄动:“施主心中亦有决断,还需老衲班门弄斧?只是,老衲有一言要赠与施主。”

    “禅师请说。”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然,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

    一片虚幻。施主又何必执念过去?须知执念过重以成魔,方有阿鼻地狱业火灼身。”

    他声音清冷理智,不被俗心缠绕,干净亦沉稳。他看穿了默默红尘,随行于其中,却不被沾惹分毫。深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之智慧。

    沈苏和饶有兴趣一笑:“禅师高义!不过禅师可知,有些人已死,却为何活着?”

    “佛曰:不可说。”

    她低笑轻颤,似殿外腊梅枝头傲然绽放地梅花,寒风加身,亦不退缩:“佛不可说,弟子却是要说的说。弟子曾见三途河岸曼珠沙华满布河岸,归去成佛,抑或是归来行于荆棘,不过是一念之间尔。然弟子心中有不可放下之人,亦有不能放下之事,方才有今日之弟子。禅师说执念成魔,然而,弟子却因为执念方得以活着。”

    良久,他才似叹息道:“苦海无涯,施主难道还没有尝够这世间苦楚吗?”

第157章 夜来寻事兰氏为先() 
良久,他才似叹息道:“苦海无涯,施主难道还没有尝够这世间苦楚吗?”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弟子?”沈苏和敛袖起身,“弟子常闻:世事皆空,万法皆空,生死皆空。既然万法空相,眼前之苦不过是遗憾婆娑。况且匍匐于世,又有谁真正自在?得正法了。些许苦,弟子尚还受得起。”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禅师寂然道,“施主既然已经有所决定,老衲只愿施主立身行道,一世无悔。”

    “弟子谨遵禅师教诲。”颔首致谢,沈苏和莞尔一笑。领了阿洛一起退下。

    出了殿门,沈苏和回身。看见穿着金色袈裟的禅师谦卑地坐在佛团上,身形挺直,像是凛凛寒风中如何也催不折的常青松柏,自有傲然气节萦绕其身。

    沈苏和很快转过头,带着大氅的帽子,渐渐走远。

    阿洛担忧道:“禅师道法高深,似乎知道了些了不得的事,我们不用”

    沈苏和揣着手,放在袖里暖着,轻声打断他的话:“不必了。禅师超脱于世,岂会管我们这群蝼蚁如何折腾?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佛尚且不理会世人苦苦哀求,禅师又能如何?”

    曾经,她也善男信女中一员。

    太子苏合仁慈和善,尊崇佛理,然而,也不见佛祖庇佑过他分毫。

    如果佛不能实现弟子之祈愿,我又为什么还要信服他?将自己交付虚范之物,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双手!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痛苦,通通将碾碎在她手下!

    又在梅林中闲逛些时间,瞧着夜色迟迟,担心回去时间太晚,让严嬷嬷担心,遂早早离开了东市。

    然而,等好不容易回了府,院子里却早有人在等她了。

    沈苏和看着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仆从,不由挑眉。虽然下仆们听了她的话,出去玩耍了,但看来都回来的很早啊。

    “都跪在这里做什么?若都染了风寒,是要让本宫照顾你们吗?”也不知道他们跪了多久,只瞧金子银子那张冻得通红的小脸,便知她们定然是跪了许久的。

    “奴婢不敢。”

    “奴才不敢。”

    地上的仆从皆低着头,不敢向上看。

    “那你们还不快起来!”

    金子银子得了命,搀扶着起身。膝盖跪得生疼,刚开始起身不由踉跄了一下。

    沈苏和走到严嬷嬷身边,将她扶起来,手中她肩膀颤抖不止,想来是年老体弱,寒气侵体的缘故。她不由关切道:“无碍吧?”

    “谢王妃关怀,老身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年纪大了,骨头不大灵活了而已。”严嬷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在她耳边快速地低声耳语道,“端王此番来势汹汹,你且小心应对。莫要激怒了他。”

    沈苏和不着痕迹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省的。

    “没有王爷准许,你们怎么能起来?还不跪下!”只听一声微厉地呵斥,从身后传来。刚刚站起来的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默默垂首立在沈苏和身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小秋,住口!”小秋搀着兰清歌款款走来,她教训说道,“这些都是王妃的人,哪里容得了你插嘴?快给王妃姐姐认罪。”

    小秋蓦地从刚才凶巴巴地表情换上一张可怜娇弱的神情:“奴婢放肆了,还望王妃殿下赎罪。”

    兰清歌在旁边笑吟吟道:“小秋行事太真烂漫了些,得罪了姐姐,还望姐姐见谅。妹妹身边只有她一个惯贴心了人了,还望姐姐垂怜。”

    “既然你们都知道她有错,本宫若是不罚,岂不是显得本宫仁懦可欺了?”沈苏和瞧着她,居高临下地笑了,“严嬷嬷,掌嘴二十。”

    兰清歌受惊地睁着眼睛,颇难相信地看着她:“姐姐”

    “本宫尚还记得,本宫只有一个兄长,现在旅居海外,倒不知何时出来了一个妹妹?”沈苏和斜斜看了明亮堂中面色阴沉的端王,不甚在意道,“纵然你是端王表妹,入府来,也该守礼才是。妹妹姐姐的,本宫倒是不敢认的。”

    “姐王妃可是因为妾身合表哥的情不由己而怨恨妾身吗?”说着,像是到了伤心处,她莫不敢受地猛地跪在地上,手中扯着沈苏和的狐裘大氅,泪水涟涟。更因着害怕,小脸惨白至极,泪水无声,倒有着一股疏雨落桃花的娇柔可怜之感。

    她轻声低啜道:“王妃,妾身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因为妾身实在是太爱表哥了。”

    沈苏和将大氅衣摆从她手心抽出,神情冷漠嘲讽,未曾因她的哭泣成有半分融化之色。她漠然道:“情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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