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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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那副看好戏的模样激怒了她,茂国公夫人居然当堂暴起,欲伤人。被端王立时下了五杖杀威棒。
不轻不重的五下,疼,但是伤不到筋骨。
这叫沈苏和大为遗憾。
居然只能到这种地步吗?
真是
因为茂国公夫人体弱,承受不住这一顿杖刑。
暂时退堂,一干人等留在府衙休息,以待未时三刻的开堂。
耐不住陈元鸿的磨性,沈苏和让人给他带来了天下食府一盒点心。但是呢,没几块到他嘴里,全部被蒋心妍带着了那一群难伺候的王孙分而食之了。
只留下可怜巴巴的陈元鸿,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一副“我被狠狠欺负”的表情。
正当沈苏和要伸手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时,只见厅外窜进来一个黑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纵身跳到陈元鸿脑袋上,借力猛地窜进她怀里,力道之大,直接将她冲撞地坐回椅子上。
陈元鸿被踩得哎呦一声,差点扑到地上。
捂着被弄散的发髻,大喊:“什么东西?!”
见此异动,四处散着的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怎么会事?”
“发生了什么啊,刚刚”
“咱么去看看吧!”
霸王可不管周围人怎么样,伸出利爪,勾着沈苏和的衣服,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蹬蹬两下窜上她肩头,亲昵地扑到她脸上,又蹭又舔的,好不开心!
被她碰到手心时,更是打滚卖萌的求爱抚求顺毛。
沈苏和被它蹭的心都要化了,笑嗔道:“你这个顽皮的,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去的吗?”
陈元鸿看得惊奇。
虽然它的毛色不怎么好看,配不上姐姐这样出挑的人物,但是胜在它够灵活够讨巧啊。
看着它惬意地喵呜喵呜叫着,露出柔软的小肚皮
陈元鸿盯着它肚皮上的那东西,瞪大了眼:“啊!好个无耻的禽兽!居然是个公的!不要占我姐姐便宜啊!”说着就要伸手去拎它。
“别碰它!”沈苏和和不知何时来到身侧的凤相渊异口同声地喝止。
凤相渊要更迅速,一把扯回他,侥幸躲过了霸王挠过来的小爪子。
沈苏和看着这个和凤冷夜有两分相似的少年,颔首道谢。
陈云鸿捂着胖嘟嘟白嫩嫩的手,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小东西炸毛威胁似的低吼。刚刚要不是凤相渊动作快,他就要喂这无耻的丑猫了!
好险好险!
这时,那一圈娇小姐也围了过来。
陈元颖半掩着唇,笑道:“这猫可真丑!”
凤相兰见到也不喜这种野物,拧眉道:“沈姑娘,你怎么能带这种野性不驯的东西来这里?若是伤了人,你担待的起吗?这般毫无礼数,莫不是将这里当做了你家不成?”
沈苏和抬起头,心中颇为惊叹。这才多长时间,居然也已经分了拨!
陈元颖和凤相兰;蒋心妍和凤相蓉。
惊讶归惊讶,她抿了抿唇,莞尔:“霸王甚是懂事,只要生人不碰它,它断然不会去挠你。而且,它黏我黏的紧,此番之所以贸然跑来,想必是过于思念我才会来寻我的。你,姑娘言重了。”
最后时,她有些踌躇。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好
蒋心妍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笑出声:“哈,二公主也真是的,彼此见面也不知道同一下姓名,以至于我家苏和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了。”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一干金贵的人物!”不是嘲弄的语气,只是性格直率而已。
说罢,拉着沈苏和,一一见了面。
无论那些人表现的喜不喜欢自己,沈苏和的礼数都是顶好的,教人挑不出一丝错儿来。
凤相蓉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霸王上,犹豫道:“这是狸猫?”
她也养猫,身边的猫咪再凶,也不会有那种凶狠的眼神。
难得陈元鸿委婉一次,咬着手指甲,对着沈苏和同情道:“嘿嘿我觉得这只狸猫长得不怎么好看,不若等到秋狩,我给姐姐猎一只漂亮的银色山兽好不好?”
同意吧同意吧,快将这个又丑又凶的野猫丢了吧!
凤相渊此时开口:“这似乎不是狸猫,这应该是一只豹子,我记得幼时随着小皇叔行军,曾经见过这种豹子,似乎是叫云豹的”
毕竟是很久以前的,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不大真切,只记得它背上的纹路状似金钱龟。而云豹也算不上什么珍贵物种,皇宫里也不曾养过。
“豹子?真的吗?”蒋心妍和陈元鸿甚是惊喜,纷纷扑上来围观。
沈苏和笑了:“大公主果然灵敏,正如大皇子殿下所言,这确实是一只小云豹。”
“云豹素来机警,嫌少出现人前,却不知沈姑娘是怎么得到这幼崽的呢?”看着小云豹和她这么亲昵的样子,该是很早就在一起的。
沈苏和举止得体,一一回答了他们的困惑和不解。
因着这只身份不错的小豹子,彼此交谈尚算愉快。
不多时,未时三刻到了。
第34章 公堂起风波(三)()
再次对薄公堂,由茂国公府嫡子张诚旸坐镇公案左方——那是原告的位置。
因为身体不便,张诚旸进来后就给看了座。
他觉得真是晦气。他不过是去拦了这个贱女人,接过却被她戳中了肩井穴。
太医说,如果治疗不妥当的话,恐怕会留下问题。
这会子看向沈苏和的眼神,除了阴沉,就是邪狞凶煞。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如有实质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戳成筛子。
沈苏和坦然若素,在他怨毒的目光中,含笑对视。
从容的模样看的张诚旸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他定会
沈苏和从孙大人那里要来状纸,快速地浏览过诉状,本来尚还是一筹莫展的容颜,在看到什么后,顿时喜笑颜开。
恭敬地将诉状交还给师爷,沈苏和这才看向茂国公府那一边,视线在张诚旸和国公夫人两人身上游移片刻,而后看向最开始递交这诉状的人身上。
“茂国公夫人,您所状告的是,我妄图用食物相克之理,加害茂国公嫡子。你确定吗?”
“确定。”国公夫人瞧了一眼张诚旸,按耐住心中的惴惴不安,回了声。
“小侯爷,您身为当时唯一在场的人,也确定那小厮没有受过任何伤害,只是因为身体脆弱,承受不住我所用的相克之理,才会死亡的。是也不是?”
她询问的这些都是诉状上有的,或者根据其中言论推断出的。
张诚旸在心中默默转了几个圈,因为是熟知的,故而发现没有什么陷阱,以为她是故意拖延时间,故而不耐烦道:“是!你若是不能自证清白,还是速速跪地认错!虽然律法严明,但是法理不外乎人情,兴许端王殿下还能饶你不死。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
沈苏和但笑不语,只是望向他的目光有些似笑非笑的嘲弄之意。真真是教人火大!
旋即,转身望向堂上两人,欠身行礼,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大人,端王殿下,原谅民女无礼。刚才民女的所问和此二人的所答,大人和端王殿下都是听清楚的,是不是?”
“本官确实听清了。”
“本王记得。”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苏和才道:“前日,民女和仵作大人一同查探了义庄,发现了甚是有趣的一幕。以那小厮为中心,四周死了一些老鼠和昆虫。义庄守备森严,断然不会是外人刻意所为。而今除去人为缘故,便只有中毒一说,方能解释它们为何无故死在义庄里。”
她停了停。理好思路才道:“食物相克之理严重时确实会造成死亡,古往今来,也有无数案例证明。但是,食物相克发作自内腑,不会立时发作,而且对于外界是没有毒性的。”
目光转而落在张诚旸身上:“还望小侯爷给个解释,为何那小厮死后会有毒性散发体外?”
张诚旸扶在红色漆器雕花大椅的手指顿时捏紧,神色一厉,不善地瞪向她:“这该问你才对!我的小厮是在你的地方,吃了你的东西,才会死亡的,怎么你还要找我要个理由?呵呵天下可没有此等道理!”
沈苏和抿唇一笑,眉眼都透出一股子轻快亲切。
这人果真是可爱!
“你确定他是因为吃了我的东西才会死的吗?”
“当然!”
“嗯,也就是说如果他是中毒也是我下的,是不是?”
张诚旸不屑回答,只冷冷地嗤笑两声。
凤冷夜和孙海晏都认真地听着此番辩驳,即使是都觉得她不会杀人,但也困于没有证据证明。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不似伪装,心中应该是有了底的。
真是难以相信,她才接触这个案子不久!
可怕的洞察力!
恐怖的推算心!
被他鄙视了,沈苏和也不恼,神情愈发从容:“民女曾在神医处得知,这世间有一种验不出来的奇毒,发作迅速,死时上呕下泻,类似于食物中毒。由它抹去人命,不仅快速,而且牵连不到自身。当然,这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东西,这种毒药,也有个绝对明显的缺陷。”
似是故意吊人胃口,沈苏和故意顿了顿,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在张诚旸和他母亲之间逡巡好久,才缓缓道来:“由它毒杀的人的尸体上,会留下带有杏仁苦味的气味,许久不散。而这气体是有毒的。倘若民女所料不错,那些常年躲藏在义庄中的坏物,大概就是因为在那尸体上爬过觅食,故而才会中毒死去”
张诚旸心中微怔。当日神医将这药交予他时,并没有说还有此等痕迹!
心中暗恨:这神医果然是心怀鬼胎,弄死他果然是最正确的!只可惜,他死也不让他安生!
不过张诚旸很自信。只有这一点细微的证据,根本推翻不了他!
他很快从那一愣神中恢复,没叫人察觉到那一丝不对。他吊梢着三角眼,眯缝着眼睛射出恶毒地光,嘲讽道:“呵呵呵,谁不知昨日神医已经因为大火,死在了药庐里,所有关于他的一切都已经付之一炬!而今,你以为你说什么大家就会信什么吗?杏仁的苦味呵呵,还不是你稍稍动动手脚就会有的?你当我们都全是傻子吗?”
说罢,他对着堂上之人拱手道:“端王殿下,孙大人,难道就任由此女子戏耍公堂之上吗?”
得到孙海晏府尹的允许,仵作出列说话。
一一行了礼,才拱手道:“张小侯爷还请息怒。沈姑娘所言并无虚假,那杏仁的苦味确实是在尸体上存在的。下官也将其记载到了这本尸案上,交予府尹大人过目。下官可以证明,沈姑娘关于气味一说,并无虚假。”
说完,将尸案呈交给端王过目。
尸案是衙门里里专门用来记录重案尸体详情的卷宗。
凤冷夜翻至那一页,快速浏览了一遍。
果然是如沈苏和所说,尸体上早早就有一股杏仁苦味。
虽然这气味有毒,但是由于不是封闭空间,而停留在尸体身边的时间也不是很久,故而仵作才并没有明显中毒症状。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仵作其实也有些反应,不过幸好他常年接触药物,抗药性很大,并没有直接被毒到。只是身体微恙了几日。
张诚旸也不怕,镇定道:“还望端王殿下明鉴,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毒药,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他不顾身体不适,恳切地叩首,眼神真挚而无辜,“要是想在尸体上驻留一些气味,凭借沈苏和与神医的关系也不是不可能。早很久之前,不就是有各种可以留在身上的香粉和熏香了吗?”
他说得有理有据,用得也都是大家熟知的真正存在的事物,看起来比沈苏和更可信一切。
后堂的那些小贵人们也无可辩驳,不由得点头认同。
确实,只凭借这杏仁苦味,确实不能判定那小厮死于这种玄之又玄的毒药。
各个拧眉出神沉思,心中不由得都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如果神医还活着就好了
而这个念头,无疑都略过了众人的心田。
如果神医还活着的话,他们就可以问问,这世间到底是不是真有这种毒药。这样就可以判定谁在说谎了。哪用得着如此麻烦?
凤冷夜垂眸,幽邃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说不出是威严还是冰冷,淡淡的,和他出口的话语一样:“除了这个线索,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沈苏和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请求宣阿洛过堂。
凤冷夜自然是不组织的,准了。
沈苏和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一个罐子,被层层密封住的了,看起来颇为笨重。
经由师爷,递交给堂上之人。
自那东西离了手,沈苏和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身体也不由放松了几分:“常言道:久病成医。而民女又是个颇有好奇心的,最开始听得有这种奇毒后,民女凭借着和神医的良好交情讨了一份过来”
不等沈苏和说完,就听张诚旸插话:“嘿嘿!你先说我小厮是中奇毒而死,我等见都没见过,质疑它的存在,你又说自己有一份,哼哈哈,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用这闻所未闻的毒药害死我小厮,栽赃给我?又或者一切都只是骗局而已!什么奇毒?什么杏仁苦味?统统都是假的!”
张诚旸此时是真的恨上了神医!
他不是说此天下为此一份的吗?怎么沈苏和那里,多出了一份,真实该死!
他不应该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
居然敢设计他?
他应该将他活剐了!方解心头只恨呵!
啊——该死的神医!该死的沈苏和!
被他抢词了也不气,沈苏和玉身长立,素来端王典雅的姿容此时带上了高高在上的凌人之气,秀气的眉眼不经意间露出的锋利,一如出鞘的魔剑,不见血不归!
张诚旸被她看得心中不安。先前她做出这种姿态,他以为是她图穷匕首见,却不想此时居然又见到这种无端肃杀而冷酷的神态。
端的是教人心底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