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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学霸甜妻:司少,放肆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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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星星叹口气,确定是这个地方没错了。

    “我找你们家夫人。”她淡淡地回答后,不顾佣人的阻拦往里闯,这才发现客厅里是一片狼藉,东西都被砸得乱糟糟的,一个女人卧倒在窗边的沙发上,面前的桌上醒着红酒,她举杯轻轻摇晃。

    “小姐,您——”

    “陈妈,下去。”那沙发上的女人根本没有正眼看鹿星星和佣人,话音落下后往口中送了两口酒,高脚杯放下来后,她笑着回头看鹿星星,“贵客啊。”

    鹿星星避开地上的碎玻璃渣,缓步走到了白卷甜的附近。

    “芦苇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开门见山。

    提到芦苇荡三个字时,清晰可见白卷甜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眼底掠过抹阴沉,纤细的手指又攥向高脚杯的杯身,手背的青筋都明显两分,恨不得要捏碎了杯子似的。

    杯子啪的一下子砸在地上时,鹿星星的心都跟着狠狠地咯噔了下。

    白卷甜起身,赤着脚走到鹿星星的面前,盯着鹿星星一身外套里很是随意的一套睡衣,沉吟两秒后,忽然张狂地仰头干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渗人,鹿星星的背后都冒出一股冷涔涔的汗。

    “事情发生这么多年了,直到今天才来问我?”

    白卷甜猛地低头,面目狰狞地盯着鹿星星,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般吓人。

    “当初可是你带我去芦苇荡,也是你率先将我推进那湖里的啊,怎么后来都不关心我到底死没死呢,还有心情跟其他人在院子里嬉闹……”

    白卷甜伸出手来,帮鹿星星拍了拍外套上落的雪花,拍掉后,只剩下一层浅浅的水渍。

    她的动作倒是很轻,却让鹿星星不寒而栗。

    嘴唇微微颤抖,“我……我应该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

    虽然不知道鹿医生和白卷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在她看来,鹿医生虽然脾性冷漠高冷,可既然是做医生的人,自然不会狠心成那个样子,归根究底,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或者说,是面前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对不起鹿医生的事情。

    总之,她不信。

    见鹿星星极力反驳罪状,白卷甜呵地冷笑,抬起手,猛地一下子将一巴掌甩到了鹿星星的脸上。

    鹿星星是没有任何防备的,旋即,头晕目眩了一阵,人往后踉跄两步,如果不是就着沙发倚了倚的话,她绝对是摔到地上了的。

    白卷甜歇斯底里,“不要道歉!鹿星星你恶心不恶心啊,竟然好意思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你那时候五六岁了,不是三岁小孩!”

    “你喜欢司御琛,喜欢到见我和他多说两句话就要把我往湖里推,你这么自私的女人,他是怎么直到今天都还喜欢你的?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你有什么好的?”

    不长不短的一番话,反倒是将司御琛的心意都给表明了。

第215章 他的病情() 
“我不是,我没有……”

    鹿星星摇着头,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鹿医生就算是再怎么喜欢司御琛,又怎么可能会对其他人痛下杀手呢?那时候年纪那么小,怎么可能……

    “鹿星星,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白卷甜指着门口的方向,声嘶力竭道,“如果你是因为新闻的事情过来求饶,不好意思,你们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会有任何退让的,大不了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一想到鹿星星和司御琛两个人轮流在她的面前上演伉俪情深的戏码,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恶心。

    “不行,”鹿星星咬着唇,抓住了白卷甜的肩膀说,“你说他只救了我没有救你,不可能,他一定没有的。”

    “要不然这样,我跟你道歉,你要我怎么道歉都行,但是别黑他了,你也说那时候我们年纪小,可能有误会,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我们三个人面对面把——”

    鹿星星情绪很激动,白卷甜着实听不下去了,手胡乱地摸着桌上装着滚烫开水的水瓶,摸到后拎起来,朝着鹿星星的身上就泼了过来。

    玄关的门没有关牢实,司御琛赶到时只听见屋里传来女人的吵架声。

    推开门闯进来,只看到白卷甜就要泼热水到鹿星星身上的画面,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冲过来拦腰搂住了鹿星星,将她护在怀里的同时,苟费从门外闯进来,热水也直接泼到了他的脖颈上。

    但凡是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除开戴着面具的脸以外,其他的每一处都被溅了水。

    “司御琛……”

    鹿星星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护着自己的男人,心口绞痛,耳边还回响着方才司御琛低低的一声闷哼,她回抱住他,眼眶中都在下着泪雾。

    “你怎么样了,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鹿星星拉着他的手,手指才刚碰到他,下一秒手又被他给甩开了。

    耳后传来白卷甜的嗤笑声,“两个人秀恩爱都秀到我家里来了是吗?你们这两个疯子,有我在一天,你们两个就休想——”

    话还没说完,一巴掌猛地一下子甩在了白卷甜的脸上。

    苟费将司御琛他们往身后护,巴掌刚落到白卷甜的脸上,下一秒又抬腿把她狠狠地踹飞,厨房里在忙活的佣人吓得惊声尖叫,飞一样地从客厅里跑了出去。

    几位保镖姗姗来迟,护着司御琛往外走,苟费扣住白卷甜的双手,嫌恶地甩到其中一位保镖的面前。

    跟烫手山芋似的,保镖也不愿意接,嫌弃地盯着面前鼻子都差点被一巴掌甩歪的女人问,“苟特助,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黑料全部放出去,人送到派出所去,按照流程走,最好是在看守所里改造个十年,”苟费面无表情,大义凛然地交代着。

    保镖应好。

    “你们放开我,我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你们随随便便扣押我是犯法的,再说我已经爆料了司御琛,现在我要是出事了,他也得玩完儿!”白卷甜奉劝着,龇牙咧嘴地吼。

    苟费充耳不闻,“带走。”

    转身,他把鹿星星重重推开,脱下衣服遮住了司御琛的身体,悄声问,“先生,您再坚持一下,我打电话请家庭医生过来了。”

第216章 翻看日记() 
“苟特助,司御琛他到底怎么了?”

    回家的车里,苟费用外套小心翼翼地遮住司御琛,完全不让鹿星星看,好像生怕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

    “他脸上的伤……我是知道的。”鹿星星很担心他被滚烫的热水烫伤,胡乱跟苟费解释了一句,趁着苟费分神之际扒开了苟费的手,下一秒,她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看到了什么?

    司御琛露在外面的脖子,小半截胸膛,还有手臂上……竟然布满了一片红斑。

    “我见过烫伤,分明不是这样的。”鹿星星哆嗦着红唇。

    苟费重新拿外套将司御琛遮住,虽然看不到司御琛苍白的脸色,却足够看到他微阖着眼睑很难受的样子,憋了大半程的愠怒,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了。

    他伸出手来死死地扣着鹿星星的手臂,“鹿小姐,你知道司总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苟费突如其来凶神恶煞的模样,让鹿星星的心口一滞。

    她抿了抿红唇,沉默了两秒钟后才回答,“我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苟费强词夺理,“他不能恋爱,身边也不能常有陌生人来往,在遇到你之前,在里樱国的时候先生身边几乎没有几个外人的,可自从你出事那天直到现在,他事事都在为你操心。”

    什么……

    鹿星星皱着眉头,慌乱之余也有些不解。

    正要问什么,原本躺着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司御琛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之际,只听见他说,“苟费,你给我闭嘴。”

    看来,他是把她的手当做苟费的了。

    不知为何,见状,鹿星星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她看到他手背上被水烫到而浮出的那片红斑,将手微微缩了缩,然后,回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动作显然一顿,睁开了眼睛看她。

    “星星……”

    他声音有些细细碎碎的,很小,听不太真切。

    可鹿星星还是从他的嘴型中依稀分辨出来了,福至心灵,她的脑袋忽然一抽,记忆拉回自己和鹿医生出车祸的当天——

    那天,司御琛在大雨中闯入车祸现场,抱着她唤着星星。

    当时,他的手上也是浮着此刻这般的一片红。

    “司总在来救你之前,在公司被看热闹的群众用砖块砸伤了脑袋,当时都出了血,可担心你的生命安危,他连医院都不肯去,匆匆忙忙赶来。”

    苟费的话音,将鹿星星的思绪生拉硬拽了回来。

    她回头,苟费正恶狠狠地盯着她,也不顾此刻思维有些涣散头脑不太清醒的司御琛的阻止,一股脑的把他想说的话统统说了出来,“鹿小姐,你为什么就不能省心一点,让先生少为你操一点心呢?”

    “他默默守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你丝毫不知,也不应该这么无情地伤他吧?他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几乎没什么人可以给他温暖,你不能在他的伤口上三番五次撒盐啊。”

    “不是,苟特助……”鹿星星听他一席话,有些懵了,她握着司御琛的手问,“司御琛为什么不能随便跟陌生人来往?是因为这个吗?”

    她指着他手背上的那片红斑问,“他这是过敏吗,还是……”

第217章 水过敏症() 
“鹿小姐,”苟费的语气显得特别无可奈何,甚至带有几分厌烦。

    “先生他不是一般的过敏,他——”

    “苟费,你他妈给我下车。”

    司御琛此刻是有些恍恍惚惚的,大概是本能在驱使,才出口阻止苟费说出真相,可饶是他在骂人,那声音却细微得要命,不用心去听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鹿星星见他屡次三番打断苟费,便更加深信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单手落在司御琛握着自己的手背上,用类似安抚的力道轻轻地拍着,然后看向苟费,“苟特助,麻烦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拜托你了。”

    ……

    司御琛送去医院,脑袋被砸出血,有轻微的脑震荡,所幸出血的情况不算严重,医生叮嘱静养大概一周,到时候再观察一下。

    他有些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薄唇翕动着,不停地唤着鹿星星的名字。

    医生扭头时,盯着病房里唯一的女人鹿星星说,“留在这里陪陪他吧,多跟他说会儿话,不过适可而止,也别让他说太多话。”

    鹿星星点头,送走医生后又对上苟费咄咄逼人的目光。

    “苟特助,我想单独和他在一起待会儿……”鹿星星说话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底气。

    苟特助忿忿地退出了病房。

    顷刻间,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她和躺在床上的男人。

    鹿星星搬了一把凳子坐到了他的身边,刚坐下,他就伸手胡乱地在床沿摸着,她怔了怔,伸出手去。

    当他触碰到她的手指后,满意地握住,握得紧紧的。

    “星星,星星……”他在唤她。

    之前在车上苟特助说的那些话直到此刻还盘旋在鹿星星的耳边,她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听到他细微沙哑的声音,她回握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地回答他,“司御琛,我在。”

    隐约听到他轻声笑了笑。

    鹿星星弯了弯嘴角,眼睛酸酸的。

    苟费说,司御琛脸上的那两个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刻的,而这些年分明在国内外有太多的整容医生可以帮他把那个伤疤消除,司御琛宁肯戴面具也不让任何人动那伤疤。

    他是在六岁的时候被人捡到送去孤儿院的,当时被人从江里捞起来不久的他浑身湿漉漉的,手心还扎着一块酒瓶的玻璃碎片,当时他的脸上就已经有了这伤疤。

    在鹿星星被鹿教授领养走的当天,司御琛也被另外的一对夫妇领养走了,可司御琛却因为和那家里发生了争执,不得已被再次送回到孤儿院。

    只可惜那时起,鹿星星已经不在了。

    司御琛戴着面具,从小学初中高中都选择了她相邻的班级,无声无息地守在她身边,因为担心鹿星星知道他脸上的伤疤而嫌弃他,愣是直来直往地跟她装了十来年陌生人。

    至于后来念大学时他怎么突然消失了,这得归功于他的病情。

    困扰他,封闭了他的……这个怪病。

    “司御琛,水过敏症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会得这种病?”鹿星星握着司御琛的手,看他时一双眼底满是红血丝。

    她万万没想过,司御琛对鹿医生的喜欢已经不是浅尝辄止。

    十多年……

    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他竟然就这么默默守着。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直到今天他或许还是像个蠢货一样,安静到她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

第218章 被人绑架() 
大概是因为头昏脑涨得有些糊涂了,鹿星星问什么,他便照答了。

    “我不知道,”他说。

    他不知道怎么会患上水过敏症这种稀奇古怪的病症,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内外寻找可以治好这个病的医生,但是因为水过敏症实在是太过罕见,堪称世界绝顶的奇难杂症,医生根本没这么好找。

    他说话几乎只剩下气音,声音很轻。

    鹿星星凑得很近才能够听到,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这么说话,她的心口绞痛。

    稍微抬起头来,对上他那双好看的眼睛。

    手指蠢蠢欲动,指尖落在他的面具上,试图揭下前,他低声将她阻止,“星星,别……”

    “司御琛,我已经看过了,”她揪心地看着他。

    司御琛沉默了两秒钟,“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她反问他,短短一句话脱口而出。

    鹿星星抿着嘴唇,他原本阻止她而落在她手背上的手,慢慢地拿开了,手微微颤栗,她将他脸上的面具缓缓取了下来。

    面前男人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剑眉星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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