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娇妻:总裁二叔没节操-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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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沉了下来,
也不怪顾珏粗心。
她穿着蓝色条纹的长袖衬衫,袖口很肥大,和那种蝙蝠袖差不多,她又故意瞒着,他怎么看得出来。
这一下子让他知道了,怒气可想而知,竟然敢把自己伤成这个模样。
他咬牙切齿,“萧茵宝,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真当自己命硬啊。”
茵宝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仰着头,潋滟的一双水眸用力的瞪着他,双眶中漾动着的水纹十分的凄楚可怜。
她被扒了个**,周身狼狈,就像刚刚被强过。
怨他,恨他,恼他,她明明可以发火的,可是她不敢。
因为怂。
顾珏无视她的瞪视,一声低斥从头顶铺下来,“待这里别动,我去找条睡裙给你,给我好好想想药放哪了,你自己别碰,我来给你换。”
说完他便进了茵宝的卧室里。
茵宝头也没回,抱着自己的双肩,呼吸起伏一波高过一波,她眨眨眼,眨下两滴清泪来,撑着自己虚软的身子慢慢站起身来。
等顾珏拿着她床头上放着的一条卡通睡裙出来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响。
他懵了半秒。
而后步伐迅疾的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敲雕花玻璃门,“躲里面干什么,出来!”
他去拧门把手,恰好听见落锁的声音。
整张俊脸一霎间沉到了底处。
茵宝打开花洒,她坐进浴缸里去,高高的曲着脚,温水漫过脚背的时候,她蜷缩了下脚趾,仰着背,靠着内壁,疼得抽气。
顾珏砸了一阵门就放弃了,门外没了动静。
茵宝竖着耳朵听,真的没有了动静,一下子心里委屈到不行。
这算什么嘛
跑到她家里来,又是骂又是打的,受伤的是他,他还有理由发火了。
把她衣服裤子扒了几次,这么恶趣味的男人,谁受得了。
谁受得了嘛
疼都要疼死了,这种情况下,他也只顾着发火,根本就不安慰几句,铁人的心也不见这么硬的。
臭叔叔,坏叔叔,她真的真的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两分钟后,门口有悉索的动静传来。
茵宝抬眸去看,门恰好在这时被推开。
顾珏尾指上勾着一串钥匙,棱角分明的深邃脸廓沐浴在强光灯下,他锋利的眉心间,那抹褶皱让人心慌胆颤。
茵宝更是觉得,心底咯噔一沉。
第113章 茵宝乖,快过来()
她缩着身子,往更深的里面退去,惊慌又防备的眼神瞧着他:“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顾珏怎么可能会走。
他非但无视她的话,脚尖更是连方向都没转过,挺拔的双腿不疾不徐的迈进来。
他单条腿半曲着蹲下身来,一手伸进浴缸里探了探水温,还算较暖,水刚过了脚脖子,他眼眸逡巡了半圈,找到水龙头关掉。
“过来。”
茵宝像条壁虎一样,背紧紧的抵在内壁上,慌得乱颤的眼神紧盯着他。
顾珏软下声调,难得柔和的发声:“茵宝乖,快过来。”
茵宝瞳孔微抽,像是看见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她怔了怔后,忽然拼命的摇头。
冷面鬼顾珏忽然间变得温温柔柔的,她只觉得可能会有什么阴谋。
膝盖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仍有个小缺口,蜿蜒着一滴血痕,男人眯了眯眼,腮线悄然突了一下,面上却笑眯眯的,“我不吼你,也不打你了,快过来二叔这里。”
茵宝仍是摇头,才不相信他说的话。
顾珏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而后起身。
开始卷袖子,翻过几翻的白色袖口挽到了手肘上,他掌心里覆了水,摸过手臂时印了上去,布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皮质下面的青色筋脉依稀可见。
挽了袖口之后,他开始挽裤脚,卷起到脚踝上方,然后一步跨进浴缸里来。
茵宝心头一颤,挥手就去打他。
顾珏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小家伙手上下了死力,疼得他毛孔都在冒烟,却仍是忍着这份不痛不痒,将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干嘛呀,你干嘛呀!刚才打我还没打够么?”
茵宝抓着他的胳膊就摇。
顾珏双唇紧绷,目视着镜子里自己即将要变得铁青的脸色,唇角暂缓后钩织出了一丝清润的笑来,俯首睨来的视线格外的温柔。
“茵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在这里换衣服,我出去,二是我抱你去客厅,你当着我的面换。”
“”他是不是变态啊。
“我选一。”
“可以。”
顾珏很好说话的将她放下来,“前提是,不准锁门。”
茵宝羞愤的咬着下唇,闷哼一声,不说话。
早就交手过几个回合,顾珏早就将她的胆儿给摸透了,刚才又是咬他吼他的,大概将所有的胆量都给用掉了,他放心的出去,然而两秒后又推开门,将那串备用钥匙拿走。
以防万一。
茵宝心虚的瞄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将门关拢,她背在身后的指尖儿抖了抖。
好险,刚刚要锁门,差点被他给看出来了。
顾珏在客厅里看第三次手表的时候,茵宝出来了。
她裙子还是有点长了,盖过了膝盖,顾珏将她有伤的那一边拧了个结,裙摆往上提了提,将伤口放出来。
“过去坐。”
他抬了下下颚,指着沙发。
茵宝没抵抗,她现在也不宜多站,反正跟他赌气也没用,不如让自己好过一些。
“药呢?”他问。
茵宝眼睫颤了颤,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搭理他。
顾珏走过来,弓着上身低下头来,抬手覆在她额头上抚了抚,柔软的声调几乎能掐得出水来,“茵宝,医生给你拿的药呢,你放哪里了?”
茵宝扯了下食指,又去扯中指,闷闷的低着头。
“是不是在穿回家来的外套里放着呢?”
他自顾自的问声,到玄关的衣架上找到茵宝脱下的外套,果然在衣兜里搜出一袋药来,有纱布,有消炎的,还有药液。
他蹲在沙发前,棉签沾了碘伏,在她双腿周围抹了一圈。
凉幽幽又刺痛的感觉,刺激得茵宝直往后缩脚,男人按住她不让动,狭长的眼眸装进她微颤的小表情,一脸坦荡的笑了笑,“别躲,谁让你刚才乱动的。”
是谁害的!
茵宝气鼓鼓的瞪了一眼他的头顶。
他忽然抬头,吓得她心口都空了一下,急忙吸了吸鼻子来掩饰,哭过之后,声音愈发的软绵绵,像只半生不熟的包子,“疼”
“疼也忍着。”
话是这么说,他手上的速度明显的快了许多,但也控制在恰当的力道中,尽量不去弄疼她,这样的伤口,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熬不住,她刚才竟然还和他胡闹着,硬憋。
他顾大总裁,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心虚。
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凶了些。
等膝盖和胳膊都上了药,缠了纱布,顾珏还蹲着,从低处仰望着她。
那眼神看得茵宝心里发慌,几次想要挪开视线,却必不可免的会和他的擦到一处,她嗫嚅着双唇,轻着嗓音说道:“我,我上好药了,你起来吧。”
顾珏笑盈盈的看着她,柔软的声线低低的带着诱哄,“除了这两处,还有没有哪里疼?”
她想了想,明显感觉到痛的就是这两处了吧,其余地方,她也没照镜子,一时也不清楚啊。
凝眸思索了一会会,茵宝迟疑的摇了头,“没有了吧。”
顾珏轻咳一声,“刚才,我打你有点重,要上药吗?”
茵宝一瞬间懵逼。
然后反应过来。
这人怎么就有那种癖好,喜欢看人的屁股?
她忽然觉得一阵恶寒,赶紧往沙发里面坐进一些,挪的时候很小心,其实真的很疼的,却嘴硬得要死,“不疼!”
顾珏双臂展开,撑在她的膝盖两侧,将她困在了身体范围内,瓷实的低语,听上去要人命的性感,“真的不疼?”
他略带狐疑的口吻,随后又转了语气,“要是肿起就不好了。”
茵宝脸颊迅速的飞红,想也不想的,抬起一脚踹在他肩膀上。
顾珏趔趄了一下,猛的站起身来,像雄鹰扑食一般向她掠了过来,长臂展开在她肩膀后面的靠背上,他俯身,低着眉眼,“二叔是不是把你打疼了?”
“”她又羞,又不明所以。
“你的内裤,是白色的吧,刚才抱你起来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见了,屁股红肿了。”
茵宝瞳仁一寸寸张大,漾动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然后下意识的拉长裙摆,往下盖了盖,被他一双炙热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她无措的抬起双手,盖住自己的脸,羞骂一句:“你不要脸!”
然后推开他,一步一趔趄的,笨拙的往卧室里跑,像个小瘸子。
关门声的力道倒不小。
顾珏拇指抹了抹鼻翼,唇角悬着的那抹笑意愈发的加深,笑得不能自抑。
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叼在唇角,走进浴室里去洗澡。
茵宝躺在床里,但睡不着,身上也痛,思绪也被搅乱了,昨晚上就眯了一小会儿,按理说应该沾上枕头就睡的,她却没那阵困意,反而眼睛睁得大大的,灭了灯的房间里光线微弱,她瞪大了双眼看着门缝外亮着的光,竖起耳朵听客厅的动静。
她听见他点烟了,还有走远的脚步声。
他走了么?
离开了么?
怎么真的走了呀。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往里推开,一条长臂撑在门把手上,将门从虚掩的大小撑开到一半。
顾珏已经沐浴完,身上仅仅裹了一条浴巾,开门的瞬间,一眼望见了眼睛大睁着的小女人,俊逸的脸廓立时浮现过邪佞的笑,“等我呢?”
开什么玩笑!
茵宝竟然有种被他猜中的错觉。
呸呸呸!
她才不是在等他呢。
茵宝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身后放轻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脑子里一片混沌,脑仁莫名的突突发疼,她忽然回身觑他:“这是我的房间,你进来干什么?”
他倒是一脸的坦荡,并且理所当然:“睡觉啊。”
茵宝呆住了。
“你来睡什么觉!我就一米五宽的床!”
“嗯,我不是很胖,不挤。”
顾珏一本正经,手划过自己的人鱼线,捻在浴巾上,落在系头的那里,忽然扯开。
“啊——!!!”
茵宝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和眼睛,背过身去不敢看,怕长针眼。
真是不经逗。
顾珏险些笑出声来,若无其事的将浴巾系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倾身贴着茵宝的后背,喷薄的热气从她耳廓后面拂到前面来,“还没做呢,就高潮了?”
“你!”茵宝气得找不到话来怼他。
顾珏抓住她的手,将她竖起来的食指摁了下去,塞进被子里,茵宝转身时恰好滚进他怀里,他顺势搂住了,黑眸半阖,从鼻腔里沉沉的呼出一声气来:“别闹,睡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
她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很快,就听见了身旁男人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流泻进来的光线覆在他脸廓上,一半藏在了隐隐里,近距离后,可以看见他眼底一圈青黛,和疲惫。
茵宝一下子心软了。
连夜上秋叶山,不管是不是去找她,都累了吧。
算了,就让他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第114章 你是有多想让我死()
顾珏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每天最多能睡一两个小时,身体早已经处于超负荷状态,昨晚连夜乘坐飞机赶去秋叶山,担忧茵宝的行踪,他精神可说是提拎到了最紧绷的顶点位置。
此刻一松懈下来,沾枕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茵宝轻轻的推他一下,叫了两声二叔,顾珏都没动静。
想必是累极了。
她仍然一点都没放下警惕,双手抵在心口前,尽量的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然而依然躲不开他粗重的呼吸。
茵宝往下面缩了一点,越是想避开他的气息,越是觉得熟悉。
这不是她用的牙膏味么。
浴室里可只有一把牙刷
难不成他是用她的牙刷刷的牙么,这个死变态!
茵宝怒而甩开他横在肩膀上的手,用力的翻了个身,抢大半被子过去,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偷偷的将被子往后送了一点。
五秒钟后,她转过身,亲自把被子给他盖好,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说服自己是肚量大。
两小时后。
顾珏忽然醒了,摸到身旁茵宝的体温跟块烙铁似的,烫得吓人。
他翻身起来,探手去碰她的额头,肌肤相触间,登时被她过烫的体温给覆盖。
发烧了。
他翻出凌峰的号码,拨过去,响过两声之后被接起,还没说话,耳朵里先钻进一声流泻般的低吼。
顾珏没吭声,等着那边完事。
一直到悉索穿衣的声响时,凌峰幽怨的声音才响起:“你是掐准了我这个时间泄呢?”
“还没舒坦?”
“准备再来一次。”
顾珏轻嗤一声,“天玺苑,马上过来,茵宝发烧了。”
凌峰默了默,忽然暴吼道:“早跟你们说了,感冒是会通过唾液传染的,让你们别接吻别接吻,这倒好,两人都成病患了。”
“她受伤了,应该是感染。”
凌峰愣了半秒,当先溜出一声“卧槽”就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又回过来,问了详细地址。
半小时后,拎着药箱出现在门口,一检查,果然是因为外伤感染引起的发烧。
茵宝浑浑噩噩的,总觉得房间里有脚步声,她又累极困极,实在是睁不开眼,耳边隐约有压低了的吼叫声,还有拳头闷顿的声响。
她双眸半开半合的,实在没有精神,便睡了过去。
凌峰一拳头捶在顾珏肩膀上,本来是因为怼不过他,气得动了手,却也是玩笑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