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娇妻:总裁二叔没节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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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听见动静,赶紧说:“别紧张啊,我随口问问,他是我同事的一个患者,经常来,我们就认识了,但是不熟的啊。”
萧茵宝蓦的抬头,“他来看病?”
“是啊。”凌峰随口胡诌,“就旁边那间科室。”
萧茵宝没有吭声,粗略的把衣服缝好了,针线放在茶几上,连带着顾珏的西装,也放了上去。
“医生,我先走了,如果顾珏回来,麻烦你把衣服还给他。”
“这就走啊?”凌峰刚一问,就听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走得这么干脆利落呢。
萧茵宝出了办公室,在墙上靠了靠,已经完全找不到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怕顾珏会很快返回,正打算离开,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瞟到了旁边的科室,支在门框上的牌匾上写着:男性泌尿生殖科。
旁边还有一张绿色的硕大的海报。
上面写着主治内分泌失调,性冷淡,阳痿
等等,她看到了什么?
萧茵宝迫不及待的擦亮眼睛,更加清晰的看清楚了那两个字。
阳痿
如果凌峰医生说的是事实的话,萧茵宝可不可以猜测,顾珏经常来医院看病,看的就是泌尿科,而且他的身体,根本就是有问题的。
所以,没有落红,是不是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再加上她醒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酸疼的感觉,是不是代表着,昨晚顾珏可能真的没碰她?
心里猜测不断,萧茵宝攥了攥拳头,总之今天是检查不了***了,她只好改天再来。
回到家已经是夜幕深沉,萧茵宝满身疲惫从电梯里出来,边拐过拐角,边从包里摸出钥匙。
忽然,身后逼近一道凌厉的脚步声,手腕忽然被擒住,一股大力拉扯,将她后背掼摔在了墙上。
萧茵宝吓得大惊失色,正要呼救,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萧茵宝下意识的抬头,入目的是顾少辰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喜,“阿辰,你你来找我的么?”
她此时的模样,衣衫破碎,嘴角有咬破的痕迹。
顾少辰是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这代表了什么。
第4章 童颜……()
萧茵宝那份小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眼睁睁的看着顾少辰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湛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嘴角在看。
萧茵宝大惊,抬起手想要捂在嘴上,被顾少辰扣住了手腕,压到了身后的墙上。
“阿辰”萧茵宝疼得眉心皱起,“你弄疼我了。”
顾少辰扣着她手腕的手突然收紧了力道,凑近她,压低了气音,面色却是森寒可怖,“疼?你前天晚上和男人睡觉的时候,难道就不疼了?”
萧茵宝身形狠狠一顿,难以置信的凝望着他:“阿辰,你在说什么?”
顾少辰脸色愈发难看,用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
“可以啊,萧茵宝,长本事了啊,在我面前清纯得跟个小白兔一样,原来骨子里那么浪荡,既然那方面的事你会做,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嗯?”
他忽然凑近,鼻尖差点抵到了萧茵宝的耳垂。
鼻息里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萧茵宝下意识的,往旁边偏头。
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顾少辰,大手把着她的脸,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扳正回来。
唇上温热湿软贴上来的时候,萧茵宝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哪里是亲吻,顾少辰分明是在咬她。
那么用力,那么野蛮,简直就像是把她当做一个物件。
当他想要将舌头钻进来的时候,萧茵宝用力的推开了他,却也只是嘴上得了自由,顾少辰又迅速的转战她的脖颈,极具侵略性的咬吻。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阿辰你醒醒好不好,我是茵宝啊”
顾少辰停止了动作。
萧茵宝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竟然涌出了一丝欣喜,想要捧着他的脸,像平时那么亲昵的蹭蹭额头,然而手伸到一半,冷不丁的看见顾少辰脸上怪异的笑容。
“没错,我的确是该醒醒了。”
他身高腿长,将萧茵宝桎梏在两腿之间,身体压着她,萧茵宝身后就是墙壁,逃无可逃,很怕她的阿辰会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顾少辰抬起手,手掌翻转过来,用指背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眼睛里却有着一丝嫌恶,“多乖的一张脸啊,像你这种童颜**,在床上浪起来,应该很舒服,可惜了,你连接个吻都不会,蓉儿就不同了,她跟你比起来,可要热情多了,每次都逼得我多和她做一次。”
萧茵宝表情瞬间呆滞,而后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惊讶的放大。
蓉儿,萧蓉,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萧茵宝本是满眼的委屈看着他,却因为他的话,脑海里猛然回想起了那晚。
鲜花,红酒,烛光晚餐。
然后,她感觉有人抱起了她,即便是在醉酒状态下,萧茵宝知道顾少辰就在身边,她丝毫不设防,却没想到,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即将结婚的老公,亲自将她灌醉了,送到二叔的床上
萧茵宝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忽的失控推了他一把,攥紧了双拳而肩膀紧绷至颤抖,冲他低吼道:“顾少辰,你恶心!”
顾少辰也不掩饰,嘴角讥讽的笑痕愈大:“本来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做个暖床工具也好,颠暖倒凤的事,另外有人做,可惜了,是你不珍惜,居然在婚前,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他双眼内毫不掩饰的淫靡的笑意,玩味的将她从头看到脚,“我顾家的大门,不是你这种脏东西能进的,萧茵宝,取消订婚吧。”
萧茵宝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自己做着龌龊的行径,却还反咬他人一口。
而这个人,她竟然倾心爱了整整五年。
看她的神色,顾少辰冷笑,眼神满是嫌恶:“难以置信是吧,知道原因吗?”
萧茵宝很想摇头,却浑身僵直得难以动弹。
“因为你太无趣了,平时连亲吻都抗拒,我不想婚后,每天晚上睡一块木头。”
更何况,萧茵宝在萧家根本毫无地位,丝毫不能在商场上帮助到他。
早点扔了,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脚步声从进了电梯后,彻底的在走廊上消失。
突如其来的寂静,就像是死神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多呼吸进一口,寿命就会终结得更快。
萧茵宝在哭,咬唇咬得死死的,从齿缝和鼻腔里溢出的哭腔,就像是小兽的呜咽声。
她刚才看到的阿辰,一定不是那个对她百般迁就的阿辰,也不是那个校园里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帮她带早餐的阿辰。
误会,一定有误会。
对
她要去解释清楚。
第5章 惊变()
四面银灰的电梯内。
萧茵宝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头顶强炽灯的光铺盖下来,将她娇小的身子覆了一层浅金色的光边,越是强烈的光线,越加凸显得她稍显稚气的五官,白得跟鬼一样。
她几乎趴在了电梯的数字按钮前,手指猛戳一楼的按键,哽咽声不止,眼泪擦了又掉,擦了又掉。
那是她一心一意爱过五年的男人。
是她五年的感情。
怎么能够轻易的说没了就没了呢,还有一个月的婚礼,什么都筹备好了,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
阿辰一定是在开玩笑。
对的他一直就是这样,老喜欢逗她
电梯门一开,萧茵宝几乎是扑出去的,胡乱的抹一把眼睛,擦掉了眼泪好看清眼前的路。
她发疯一样的找,只要是看见宝蓝色的车子就跑过去,然而黑暗的车厢和陌生的车牌一次次的将她打退。
萧茵宝急得没有办法了,最后在绿化带旁边,看见了那辆熟悉的车子。
只是,车身为什么在动。
为什么动得那么厉害?
萧茵宝脸上欣喜的表情就那么僵硬的停住了,往上提的脚步也顿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坐过无数次的小轿车,正在以不规律的节奏震动着。
她鼓着胆子走进,离车尾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女人的吟哦吟和男人低吼的粗喘交织着传进耳朵里。
萧茵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眼睛里包着泪,贝齿雪白,狠狠的咬着下唇,牙龈胀痛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漫出血水,心脏更是疼得快要窒息,她努力的抬起一眼,就一眼,她看见了副驾驶上光裸着身子,正匍匐着的男人是顾少辰。
冷风袭来,萧茵宝瑟缩着抱着自己的臂膀,整个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都听不见了,那样不看描述的声音和响动,一浪浪的要刺穿她的耳膜。
萧茵宝终于受不住了,捂着耳朵快步跑走。
就在她离开后,宝蓝色的车子狠狠的震颤了一下,而后便有云熄雨歇之势。
顾少辰抬头看着那抹跑远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这么胆小,连上来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他提了下身子,要起身,缠在他脖颈后的双手顿时紧了一分力道。
“不要停嘛阿辰,我们继续”
顾少辰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人,手指轻抚她的脸,“蓉儿,今晚上兴致很好啊?”
萧蓉笑得十分魅惑深情,“你不就喜欢这样么,都到最后一步了,难道你不想要么?”
她抬起上半身,凑近男人的喉结,舔了一下。
果然看见他变了的眼神,心里正得意着,身体忽然一阵贯穿的痛。
“对!”
顾少辰虎腰一沉,萧蓉尖叫了一声,而后便是不再压抑的吟叫。
他喜欢的,是身体上的欢愉,而不是狗屁的牵手谈恋爱。
完事之后,顾少辰穿上底裤,衬衫套进了两条胳膊,胸前的扣子却不系,他将四面车窗打开,让味道散一散,点了根烟抽。
萧蓉穿好衣服,却又是故意的将肩膀露出来,趴在他的胸口,绕着一颗扣子把玩,忽然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顾少辰眯了下眼睛:“知道你还配合。”
萧蓉仰着下巴,一副“为什么不呢”的表情,“刘总那个五千万的单子怎么办?”
她抬头,眼梢间情欲未退,看着他的眼神几分迷离,几分试探,“你故意的给萧茵宝下药,把她灌醉了要送给刘总,结果送错了房间”
话没说完,肩膀上忽然一痛。
眼前天旋地转,脑袋闷顿的砸在了椅背上,顾少辰掐着她的脖子,刚刚运动完,发梢上滴着水,他眼神狠厉的看着她:“我警告你,这件事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准说!”
笑容吓得花容失色,喉咙被掐住的力道可不轻,胀得她一张脸通红。
她双手抓住顾少辰的手腕,捶打了两下,见没有作用,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我知道了我我保证不说,你放心。”
顾少辰这才松开她。
然而下一秒,却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他脱了底裤,粗暴蛮横的挤进她的身体里。
萧蓉疼得浑身蜷缩,一声也不敢吭,她用力的抓着男人的肩膀,望着车顶的眼神阴狠毒辣。
萧茵宝,我先是抢了你的父爱,又抢了你的男人,你一如所有,再接下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是怎么把你踩在脚底下践踏的!
第6章 顾珏黑眸,骤然一紧()
萧茵宝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终于跑不动了,感觉膝盖骨都在打颤,她终于承受不住,一停下便蹲在了地上,瑟缩着抱着自己发抖的身子,眼中灼烫的湿意肆意泛滥。
四九隆冬的天气,特别是夜晚,冷风刀刃一般的刺人。
萧茵宝穿得单薄,左手的袖子在和顾少辰的拉扯中被撕裂了一块,缺口一直从手腕蔓延到了半个手臂,冷风打过来,冻得她浑身都在打颤。
但萧茵宝很贪恋左手被顾少辰握过后留下的味道,她将脑袋枕在上面,侧低着头,随手捡了一根枯树枝,在地上没有章法的画圈,画一会儿,抬起手擦一下眼泪,又接着画,然后又抬手擦眼泪。
眼泪怎么都擦不干似的,就像下雨后冲刷过的地面,她怎么画圈,地上还是会有泥土。
脏
怎么会那么脏呢
顾少辰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一个谦谦如玉的贵公子形象,今晚他居然是冷漠讥诮的嘴脸,来质问她,甚至要取消婚礼,更甚至,在车里就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萧茵宝心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双眼都埋进手臂里,哭得浑身都在颤抖。
在她的对面,安静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了许久。
后座的车窗敞开着,男人的手肘撑在窗棂上,他根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抽烟时黑眸惯性的轻眯,拇指摩挲着锋利的眉弓,一双冷淡的眼睛,破开了空气,笔直的望向那个无助的小女人。
他就那样看着她,直到一支烟抽完,又从烟盒里抖出一只,正要点燃,那抹小身影动了动,扶着路边的长椅站起身来。
萧茵宝双腿已经麻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钻了上来,她觉得疼。
脱了鞋子,袜子,随手往哪个角落里一扔,她连裤脚也不提,就那么光着脚踩在路面上的水洼里。
冰冷的触觉,终于让她整个身体都活了过来。
顾珏眼眸深了深,甩上车门,大步的朝着长椅过去,唇角叼着的烟染出一缕稀白蜿蜒的雾气,朦胧在他眼前,湛黑的眼眸寒冷如霜,正居高临下的睐着她。
萧茵宝刚要往前面的一个水洼里踩,面前忽然投下了一道阴影,她眼睫毛重重的颤了两下,一抬头,对视上一张毫无表情,但很熟悉的脸,心里划过一丝惊异。
“二、二叔?”
萧茵宝小声叫了他,她待久了没说话,哭过那么长的时间,嗓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顾珏承认,被这小东西的一声二叔叫得心痒难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深眸看着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萧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