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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血染牡丹宫-第94章

小说: 血染牡丹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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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她的衣裳被池水浸透,当她费力挣扎着,他的眼眸又变了色。

    不管他做什么,折磨的…都是他自己。

    他下了水,那么轻易的就把她捉住,牢牢固定在怀里,他用他的力气,他坚硬的胸膛,将她压在池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通通没用。

一五四 疼痛() 
在身体的较量中,男人和女人之间本就存在根本的差异。

    靖苏轻易的就被他压得死死的,后背抵着池壁,坚硬生疼,前面是他同样坚硬的胸膛。

    她,逃无可逃。

    仿佛是不经意的抬头,她看到了他眸子里跳跃的火光,那是她并不陌生的光芒。

    她想她,怕了。

    重墨根本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想法,他已经忍了两个多月,够长够久了。

    他轻易的攫住她的唇,大掌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靖苏怕了,娇qu轻颤。

    重墨又怎么会容忍她的抗拒,轻易撕裂她的衣裳,连最后一件亵裤也不放过,她未着寸缕,就不会逃了。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靖苏不得不认输。

    重墨几乎是急切的进入了她,有些疼,她只是皱了皱眉,换来的是他狠狠的撞击。

    池水啪啪,混合着肉ti的拍击声,谱出一曲y糜的乐曲。

    她的筋疲力尽。

    他的酣畅淋漓。

    过了很久,重墨终于松开她,打横将她抱起,却在看见她一身的於红后,眸色一深,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他觉得自己的那处又在疼了,叫嚣着对她的渴望,这两个月,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他无数次盼着她主动到墨阳宫来找她,哪怕只是一碗汤,或者看一眼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他的恨,他的怒,他的恼,他的爱,都表达在了这个强势的吻里。

    可她还是不明白,只是皱紧了眉,一味的忍受,一味的躲闪。

    他甚至会想,她会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是为了管良玉,她不想让他死,她以死相抗,让他放了他。

    他就更恨了,那吻就带着几分残虐的意味。

    她更疼了,可她不会求饶,只是咬牙忍着。

    他的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为了所爱的人倾尽心力,对不爱的人漠不关心。

    他知道自己一头栽了进去,可他是皇帝,怎么能先服输呢?

    只要她一句话,他会为了她倾尽天下,可这些,她都不知道。

    他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了她面前,她不屑一顾。

    就连他的心,她也不要。

    他怒了,又一次狠狠冲进她的体内。

    这是一场绝望的爱,靖苏无暇理会重墨翻滚的情潮,她的痛,她的怨,她的恨,她的爱,他何尝明白?

    她的心性在于天长水阔之间,她的自由飞翔的鸟,他非要折了她的翅膀,关在笼子里,她当然要挣扎,要反抗。

    可是,她伤得体无完肤,就像扑火的飞蛾,灼伤了自己,可仍然没有逃出这一座牢笼,她连累了那么多人,她累了,也倦了。

    她发誓会留在宫里。

    可她更会好好守住自己的心。

    这里是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心,她怕将来有一天会伤得更重,更惨。

    她的逆来顺受,她的平静,她的无动于衷。

    只因,她从不相信帝王有真心,宫中有真情。

    没有打开的心防如何被温暖?

    没有说出口的爱如何被知道?

    不知道……

一五五 中毒() 
选秀作罢一事在后宫掀起不小的风浪,各宫里的嫔妃顾不得许多,先是乐了,今年不选,便没有新鲜娇嫩的人儿来和她们分皇帝的恩宠,她们自然是高兴。

    倒是皇后,不知怎地竟然病了。

    这日,靖苏正在寝宫里小憩,那日的疯狂,皇上在她身上留下了满身的红色於痕,养了这几天才慢慢好了些,只是仍有淡淡的痕迹未消。

    瑶惜每回帮她上药,便偷偷往她背上那个伤疤上也上些,慢慢的,那伤疤也淡了下来,瑶惜生怕她生气,自然不敢提。

    皇后宫里的江全海过来,仍是端着架子,到了寝宫,微微福了福身当是请了安,便拉拔着嗓子唱到:“皇上有旨,请俪妃娘娘速去牡丹宫,俪妃娘娘,请吧。”

    靖苏斜睨了他一眼,瑶惜忙上前扶着她,一路往牡丹宫去了。

    总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靖苏也不见一丝慌乱,仍是平平静静大大方方的模样,瑶惜看了,心里更是暗暗称赞。

    且不论她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单是这份气度,便是宫里谁也比不上的。

    牡丹宫里,气氛有些凝滞,靖苏踏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皇上坐在上首,见她进来,眼风扫过,有些寒意森森。

    庄妃从内室转出来,眼眶泛着红,见到她,恨恨的瞪了一眼,便又看向皇上,哭求着:“皇上,您可得替皇后娘娘做主,”

    靖苏便有些明白了,早前传出皇后病了的消息,眼下看来,怕不是病了这么简单,正这么想着,身后又传来一道柔柔又不失力道的声音,“皇上恕罪,嫔妾不请自来,”

    一袭紫色宫装的舒贵嫔亭亭走来,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重墨看了眼她,没说什么。

    舒贵嫔也无所谓,又说了句:“嫔妾听闻皇后娘娘凤体不适,不知能不能到里头去看一眼,聊表心意。”

    重墨挥挥手算是准了,舒贵嫔欠了欠身,自行往内室去了,和靖苏擦身而过之时,有意无意扯了扯她的衣袖。

    靖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并没有在意。她站了一会,觉得累了,尽管皇上没发话,她也顾不得了,只管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庄妃又是气恼的瞪了她一眼。

    靖苏只当没看见就是了,不欲同她计较。

    既是皇上传旨让她过来,这会子他又不说话,靖苏便也只字不提,悠悠闲坐着,端起茶盏呡了一口,嗯,果然是好茶。

    重墨紫色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了一分笑意,在转头看庄妃的时候又成了寒意,“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朕找来,又传了俪妃过来,究竟什么事?!!”

    如此,靖苏才算明白,原来皇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陡然蹿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另一侧,庄妃显然也是被皇上凌厉的口气吓到了,抖了抖,才颤声回道:“皇上息怒,只因皇后娘娘乃中宫娘娘,兹事体大,臣妾才不得不惊动了圣驾,还请皇上见谅。”

    庄妃这样一说,靖苏心里立即便有了考量,这事…准和她脱不了干系,倒不知她们设了什么样的局让她钻。

    重墨冷哼一声,“到底是什么事,说。”

    庄妃心中气恼,可终究也不敢露在面上,咬着牙,说道:“陈太医替皇后娘娘诊了脉,发现娘娘并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臣妾不敢大意,但求皇上做主,替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重墨听了,面色阴晦不定,半晌才道,“既然是中了毒,到底是中了何种毒物,你不说说清楚,叫朕如何处置。”

    靖苏在一旁听着,不觉也是皱了皱眉,皇上待庄妃的态度如此之差,倒不知她当初是如何封得妃?也是古怪。

    庄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纤纤素手藏在衣袖里握得死紧,勉强才能维持着几分镇定,堪堪迎向皇上的目光。

    “回皇上的话,是凤凰木的荚果,凤凰木所结之果外皮有毒性,会使人中毒,轻则晕眩,重则昏迷不醒。”她说着话,眼风似有若无扫过靖苏。

    靖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此番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依她看来,单单是这凤凰木怕是并不足以证明毒是她所下。

    重墨当然也明白,嘴角一扯,勾出一抹笑来,“那你这般迫不及待的把俪妃找来,可是有证据认定是俪妃下的手。”

    他的一抹笑意味不明,庄妃一时捏不准他的心思,便只应着:“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着既然凤凰木只有俪妃宫里才有,就想请俪妃一道过来做个证,可有旁的人能得到这凤凰木的荚果。”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庄妃的声音越发低了。

    重墨呵呵笑着,目光陡然一转,看向靖苏,不无挪愉:“俪妃,既然这事和你有关,倒是说说你的想法。”

    靖苏闲闲听着,心里觉得怪异,暗说若皇后和庄妃一心想要害她,断不必用如此粗劣的手段,那她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莫非是为了试探什么?

    赶巧重墨问她话,她随口便说道:“左右毒不是我下的,皇上只管查就是了。”

    听着她轻飘飘很不以为然的口气,庄妃像火柴一样一下就被点着了,也不管皇上还在,转过头来,拔高了声音就是一句:“俪妃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毕竟是中宫,你这随意的态度,是不是有轻视皇后的嫌疑。”

    庄妃一向针对她,靖苏也不欲同她计较,进宫的第一年,她为了出宫的确做了不少事,也害了些人,可到底也没庄妃有半点的不敬,直到她晋了俪妃,庄妃明里暗里处处和她作对,她也都忍了,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子还不肯罢休。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脾气,靖苏也是怒了,眉峰一抬,厉声道:“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不必在这里装腔作势,本宫自认从无忤逆皇后,便是你庄妃,本宫也不曾编排过你一句。”

    靖苏发怒的时候自由一股子气势,不怒而自威,倒把庄妃唬住了,唇瓣翕合着,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五六 桂花() 
庄妃几乎是反射性的偏头去看皇上,可那张妖冶的不似凡人的脸上何来半分的气恼,反倒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看上去,更像是露着赞赏。这样的认知令庄妃心尖一颤,挫败油然而生,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顷刻之间萎顿了。

    偌大的殿里,再无人说话。

    皇上一言不发,看似冷眼旁观,可跟侧侍奉的人都明白,皇上这样,明摆着是偏帮俪妃。

    靖苏也是真的动了怒,伸手去端茶杯的时候明显气力大了些,晃得杯碟哐当作响,还是瑶惜稳妥,轻轻接了茶盏递给她,眼波一溜的平静,靖苏看明白了,混乱的心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这时,舒贵嫔袅袅的内室转出来,娇俏的脸上一径带着薄笑,凤目缓缓扫过几人,便是一句:“嫔妾可是错过了什么,这里的氛围好生古怪。”

    重墨但笑而不语。

    庄妃只是垂着头。

    靖苏便悠闲的喝着茶。

    舒贵嫔也不觉得不自在,笑了笑,“嫔妾方才见了皇后娘娘,娘娘大度,说是不想追究这事了,”

    庄妃头一个抬头看她,似乎有些不相信。

    重墨和靖苏则是不约而同挑了挑眉梢,眼睛里闪过一抹讶色。

    只听重墨说道:“也好,这事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一径起身走了。

    庄妃悻悻然瞪了靖苏一眼,急急进内室去了。

    舒贵嫔笑意盈盈望着靖苏,欠身福了福礼,道:“嫔妾先告退了。”也走了。

    靖苏手里还端着一盏茶,颇愣了一会,还是瑶惜出声催了催,她惊醒过来,搁下茶盏也离开了。

    一路走着,慢慢的回芙蓉宫,靖苏不急,平静的脸,始终辨不出她在想什么,瑶惜便也安静的跟在身侧。

    正是九月,丹桂飘香的时节。

    宫道两侧种了不少桂树,正是开得最盛之时,浓郁的香气沿着绵绵宫道一路洒开,香飘百里,间或一阵微风刮来,便有星星点点的桂花簌簌落下,一场桂花雨,美丽的忧伤。

    靖苏的脚步突然就停住,站了一会儿,摊开手掌来,很快接了一手的落花,看着看着眼睛里便涌出了泪意,整个人弥散出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瑶惜惯是知道这个主子心里藏着事的,乍见这样不加掩饰的悲伤,她也是心惊,暗暗想着该是怎么样的痛才能生出这样的悲。

    然靖苏所承受的一切,旁人又如何能感知半分,但凡她只要心智软弱一些,便也活不到今日,早也就化成了一抔黄土,无处可寻。

    靖苏站了许久,星星芒芒的桂花落了一身,她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淡淡道了一句:“桂花开了呢,真是好香,折几枝养在寝宫里,本宫喜欢。”

    木然的迈着步子向前走去,也不去管积了一身的落花。那种伤,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萦绕纠缠,挥散不去。

    瑶惜愣了愣,便也抬头看了一眼,一簇簇的桂花开得正盛,不知何故,心中竟也生出几分悲凉来……

一五七 旧情(1)() 
九月,除了选秀,另一件振奋人心的事就是秋猎了。

    一年一度的秋猎,既是难得可以出宫的机会,获准陪驾出宫又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更可以见一见英姿飒爽的好男儿,更有幸运的,家中有父兄为官并获准参加秋猎的,还能趁机见一见家人,最是荣耀不过。

    皇后缠绵病榻,静妃有孕,柳嫔没了,又没有新晋的侍女,呈现在后宫诸人眼前的便是一番大好的局势。

    九月十日,从墨阳宫传出旨意,此次为期五日的秋猎,后宫之中,俪妃、云贵嫔、舒贵嫔随圣驾前往西郊御苑,其余人等留在宫中。

    旁人纵然心有不甘,到底也无可奈何。

    俪妃自不必说,云贵嫔和舒贵嫔都是正当宠的人儿,雀屏中选,原是再正常不过。

    九月十五,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向西郊御苑去了。

    奢华的马车里,靖苏懒洋洋靠在榻上,不欲动弹,也不欲说话。

    这样的事儿,每每她总是逃不了,也不知是为何,她想起上一次南巡出宫,便出了那样大的事,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好像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一次,瑶惜和俚末一道随她出了宫来,这会子便一左一右守着,见她露了倦色,俚末忙取过一旁的薄褥子替她盖上。

    马车一摇一晃,靖苏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昏昏沉沉中,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的一切都很模糊,只有尖利的叫声,还有满眼的血红,浓浓的血腥气……是个十分可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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