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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血染牡丹宫-第43章

小说: 血染牡丹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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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或许只有回了京,想法子见一见蝶紫衣,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彼时,她却不知,待回京后,迎来的又是怎样的一番惊天动地,泣血悲鸣,几乎击垮她残存的一点生机!

    靖苏回到龙船上,心里越发窒闷,便站着船头甲板上透气,才站定,满盛急急跑了过来,“俪妃娘娘金安,皇上要见您,已经等了有一会了,您看,”

    靖苏唯有无奈,“本宫这就过去,”无限眷恋的望了眼别致的景色,进了船舱。

    重墨的卧房就在她所住的卧房旁边,满盛轻轻叩了扣门,“禀皇上,俪妃娘娘到了,”

    “进来,”里头传出声音。

    满盛躬身做了请的姿势,亲自替俪妃推开门,“娘娘,请。”

    靖苏深吸一口气,提步进入。她以为在经历的那三天之后,他再做什么都无法令她更难堪了,却不想,他到底低估了重墨的恶性。

    那个人可是恶魔。

    重墨坐在长案后面,听到动静并未抬头,只是信手丢过来一册薄薄的书,“这册书破了,你照样画一本出来。”

    靖苏并不在意,画画本也不能,便伸手去拣那册书,蓝色的封页已经褪了色,边角磨损严重,显然是年代久远,封页上也没个书名。

    她随手翻了一翻,蓦地将书远远丢开,他,他竟然……让她临摹那种画。

    “怎么,俪妃可是不愿意?”重墨轻飘飘扫了她一眼,“难道要朕叫管良玉来画,他的画技应该也不差,”

    “不,我画。”靖苏抢断他的话,扑上去将那本册子捡起来。

    “很好,”重墨面无表情,指了指身侧另一张低矮的长案,“你就在这里画,顺道仔细研习,朕不喜欢女人太死板。”

    手里捏着的那册书烫得几乎灼了她的指尖,靖苏暗自咬牙,勉强道出一声:“是。”

    重墨听出她的犹豫,沉了声音:“你莫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朕立刻杀了管良玉。”

    靖苏磕头告罪:“奴才不敢。”

    “嗯?”重墨拔高了音调。

    “臣妾,臣妾不敢!”

    “嗯。”

    靖苏这才起身,来到他身侧的长案坐下,将那册书摆在长案上,右手执了笔,左手手指颤抖了许久才摸上封页,一咬牙掀开,入眼的四个楷体大字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

    “春宫秘籍”

    他竟然,让她临摹这种书。

    靖苏终究只是一届女流,于房shi本就知之甚少,那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场面,让她怎么下得去笔。她犹豫了许久,直到感觉到他不悦的目光,这才下笔,凭着出色的画技,飞快的临摹了一幅,脸已经红透了。

    可下一幅画得更露骨,女子的那处同男子的那处画得一清二楚,她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无论如何也下不去笔,她倏地搁下画笔,一溜跪倒在地,

    “臣妾实在难以,请皇上见谅。”

    重墨抬头看她,眼中戏谑一闪而过,似为难,又似调侃,“既然你下不去笔,不如就换一个方式,”

    “什么?”靖苏看出他心存戏弄,防备的问道。

    “身体力行,朕不介意多费一些时间陪俪妃练习。”

    一颗心迅速沉入谷底,靖苏自嘲不已,断然起身,“臣妾愿为皇上画册。”

    “很好,那就画吧。”

    那一日,靖苏从重墨卧房走出来,羞怒交加,冲回房间,将用的夜膳尽数呕了出来。

一二八 折磨() 
一趟江南行,谁都没有料到竟会演变至此,草草收场,可叹随行侍女满心欢喜而未曾得到圣上眷顾;可叹靖苏经历大喜大悲,终难逃皇宫;可叹重墨一心修补二人关系反至互相折磨,爱恨不能。

    靖苏每日能独自安静片刻的时间少得可怜,重墨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想了各种各样的法子折辱她,她真的觉得筋疲力尽,疲于应付,短短几日,人迅速消瘦下去,气色也差了。

    旁人不知,只当她如何受宠,这不,拣了个空档到船尾甲板上透透气,后头一条船船头站着两名侍女,交头窃窃私语,还不时偷瞄她,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说她好。

    便有一个胆大的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望着她,福身请安:“见过俪妃娘娘金安,妾同林姐姐斗胆邀请俪妃娘娘过船一聚,不知娘娘可赏咱们这个脸?”

    靖苏怎会不知她们所图,淡薄一笑,直言:“二位侍女若想面见圣颜,只管将你们的能耐施展开来,不必虚与委蛇讨好本宫,在在也是没什么用。”

    隔着这些距离,她并不能瞧清楚二人面上变化,只料想着是断然不会好看的了,果然那人再回话时声音便带了些许颤抖:“俪妃娘娘明鉴,妾不敢有此妄念,”

    “不敢就好。”靖苏懒得敷衍,直接断了她的话。

    那侍女许是觉得面上过不去,草草行了礼,折身进舱里去了。

    “她们若想争宠,自使了法子用手段去,何苦非要扒着我!”靖苏气恼不已,只觉得桩桩件件的事没有一件顺心的,烦不胜烦。

    清亮的湖风也没了让她安静的效用,便也转身回了卧房。瑶惜跟着她回去,转身之际,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俪妃似乎同以前不大一样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重墨照旧传了靖苏前去,满盛同瑶惜都被谴到屋外候着,屋内,紫檀描金条桌,重墨专心用着膳,靖苏则扎扎实实跪在他脚边。

    重墨进膳的动作极其优雅,细嚼慢咽,每道菜皆是浅尝辄止,并不发出丁点声响,不时瞟一眼靖苏,继续慢悠悠的用膳。

    靖苏几乎已经麻木了,这几日都是这样侍奉他用膳,跪着跪着竟也不觉得羞辱了,只是膝盖很疼,却也并不是难以忍受。

    良久,重墨终于进完膳,自取了一旁搁着的茶水漱了口,又净了手,起身站起来,便道:“吃吧。”轻蔑的语气就像靖苏是一名乞者。

    靖苏并不吱声,扶着腿起身,慢慢挪到桌前,就着他用过的碗筷,就着他用剩的一桌子菜吃了起来,始终一脸平静。

    重墨冷眼看着,突然就怒了,一脚踢开脚边一张圆凳,“你不用怪朕,是你害死了朕的皇弟,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靖苏默默咽下一口冷硬的饭,“臣妾知道。”

    “知道就快吃,磨磨蹭蹭的,朕还要批折子。”重墨恼怒的看着她。

    “是,”靖苏木然搁下碗筷,起身道:“臣妾用好了。”

    “过来帮朕研墨,”重墨冷声下着命令。

    “是,”靖苏乖顺的挪到长案前,开始研墨。

    重墨盯着她,她的顺从让他心头蹿起一股五名怒名,猛地摔了手里一本折子,大喝:“还不滚进来收拾!”

    满盛战战噤噤守在门外,自瑞亲王暴毙,皇上的脾气暴烈难测更甚以往,动辄发怒,尤其是召见俪妃时,怒火似乎更大些,发怒的次数也更多了,直叫他一头雾水。

    这会子听到里面的声音,便知他是怒了,忙迎着推门进来,并不敢四处张望,手脚麻利的收了一桌子残羹,暗暗心疑:缘何皇上同俪妃两人用膳,却只有一副碗筷有用过的迹象?

    到底也不敢表露出来,迅速退了出去,赶紧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屋内一如方才,有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蒙着的娟纱照进来,一室的明黄,靖苏立在案头,素色的衣亦染上几分明色。她的一张脸却比身上的素衣还要白,似乎在惧怕什么,研墨的手指轻颤,几滴墨汁飞溅出来,污了她素衣的袖口。

    重墨看在眼中,嘴角一丝笑越发狰狞,“还愣着做什么。”

    削葱般的指突然剧烈的颤抖,几乎握不住一方墨,靖苏的脸突然间白得近乎透明,她紧紧咬着失了颜色的唇瓣,似极力忍受着什么。

    重墨斜了她一眼,失了耐性,“这是要朕亲自动手?”

    靖苏抖得似入了秋枝头的枯叶,再握不住一方墨,连连后退,“皇上,臣妾真的做不到。”

    重墨只是冷笑,“做不到?朕觉得你前几日做得甚好,朕很满意。”

    “不!”靖苏痛呼,使劲的摇头,委屈至斯,而并不见她眼中流出泪来。

    重墨发了狠,手上一支朱砂玉笔生生掰成两截,“你是非要朕杀了,”

    “不,不要!”靖苏急呼,颤抖的手摸上腰间,“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臣妾知道,”银色腰带在她指下滑落,素色的外衣,菊纹上裳,暗花细丝褶缎裙,白色的里衣,藕色肚兜、亵裤,一一落地。

    金色的日光依旧,在她未着寸缕的身上投下金色的暗影,靖苏羞愤交加,明知他不允,仍是紧紧抱着双臂,就像遮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重墨嗤了一声,“朕从前真是愚钝,若早些想到这个法子,你还如何能逃跑。”他并不在意她小小的反抗,因为只要他的一句话,她还是要乖乖的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继续磨墨吧!”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靖苏僵持了许久,终还是只能松开抱紧的双臂,伸手去研墨,她知道她的反抗在重墨眼中根本无足轻重。

    可终究是放不开啊,她怎样也只是一名柔弱女子,是正经人家的好女儿,又不是青楼中的风尘女子,如何能心甘情愿的忍受这样的屈辱?

    重墨的眼中只有怒火,他只要一想到她会任由自己百般折辱都是为了那个姓管的男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恨她害死了重煜,更恨她心里只有那个人!

    他怄,他是墨国的王,整个墨国都是他的,区区一个靖苏,为何就征服不了?!!

    “滚——”

一二九 回宫(1)() 
“啊…嗯…皇上,妾不行了,啊——”

    “皇上,啊…好舒服,嗯…嗯…啊——”

    一夜魔音催耳,女子夸张的尖叫几乎冲破龙船,直沿着宽阔水面一路洒下,惊飞了沿河芦苇丛中栖息的飞鸟。

    靖苏本已浅浅入眠,生的被吓醒,捂着心口直发颤,原以为是船队遭了劫,听了几声便也明白过来,又躺了回去,却是再难成眠。

    重墨的卧房本就同她的仅有一墙之隔,那女子发了狂似的喊叫着,一声一声传到靖苏耳中格外的清晰,就像…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一样,任她再如何冷静,也不免烦躁。

    这一夜,她是不指望睡了。

    才这样想着,便有人轻轻叩门,唤了声:“娘娘可是醒着?”是瑶惜的声音。

    靖苏便道:“有什么事?”

    外头的声音低了几分,似是刻意压低了,“奴婢替娘娘缝了样东西,想来娘娘这会子正用得着。”

    靖苏想了想,道:“进来。”

    瑶惜轻轻推门进来,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呈给靖苏,“娘娘被异声所扰,恐难以入睡,不如戴着这样东西,许能有些用处,只是要委屈娘娘了。”

    靖苏就着屋里一盏朦胧的烛火看过去,见她手里捧着两个藕荷色锦缎罩子,两端缝着缎带,便有些明白过来了,“难为你有心,快替本宫系上,”

    “是,”瑶惜取了一个罩子捂住她的左耳,两端的缎带绕到耳后打个结,又取了另一个替她系上,“娘娘,可有些用处?”

    虽然不能完全挡住那烦人的声音,却实在是低了不少,靖苏欢喜的点了点头,“好多了,难为你心灵手巧。”

    自奉旨侍奉俪妃以来,这还是瑶惜头一次听到她真心实意的夸自己,不知怎地,心里觉得格外欢喜,连声道:“原也是奴婢应当做的,不敢担娘娘如此夸赞。”

    靖苏怎么不明白她是奉旨行事,二人之间却并无主仆情分,瑶惜万万毋须替她考虑这么多,这份情她自然要感怀。

    “你与本宫并非主仆,本宫自然不能白白受你的恩,不如这样,你自去本宫妆奁里选一样合眼的物什,便当是本宫承了你的这份心意。”

    “奴婢不敢,”瑶惜忙道,她却是不知靖苏于珠玉首饰金银钱财素来不在意,芙蓉宫的奴才也多受了好不少赏赐,她此举亦并非有意讨好,实乃是性情如此。

    “你且安心,本宫并非有意讨好,不过是论功行赏,你若不收,倒显得本宫无度,苛责下人,好了,你去吧。”靖苏直接躺下,再不理她。

    瑶惜实也没见过她使性子的模样,不觉讶然,呆呆站了一会,露了一抹浅笑,自去她的妆匣里取了一件顶不起眼的银簪退下了。

    次日一早,满盛便传了皇上旨意:侍女云氏晋为云贵人,回京之前便住在皇上的卧房,待回宫后再另寻它处安置。

    靖苏闻言不禁长舒一口气。想着他有美为伴,大约是不会再令她做那些难堪之事了。只是一想到管良玉被他囚在不知何处,而她束手无策,便觉得心灰意冷。

    出房间透气,恰逢隔壁屋正巧也开门,走出一名月牙白衣裳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她,福身向她行礼:“嫔妾云贵人向俪妃娘娘请安,俪妃娘娘万福。”

    打巧一阵穿堂风刮过,拂得她衣袂飘飘,青丝飞舞,一张素净美丽的面庞呈现在靖苏眼前,眉如远黛,目若星辰,在在是一个极美丽的女子。

    靖苏看着,却不知为何觉得那张脸有些熟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她入了神便忘了叫她起身,不想那云贵人径自起了身,嗔怪道:“请俪妃娘娘莫要见怪,嫔妾急着去取皇上吩咐要的糕点,不能向娘娘请教。”

    眼前人影晃动,靖苏才惊醒过来,那云贵人已一径走远了,靖苏也没说什么。

    不过再一日的路程,估摸着明日夜里就能到达上京港,这之前重墨竟也没有再为难她,靖苏隐隐觉得庆幸,又担心怕是有更大的苦难等着她。

    抵达上京港那日是个雨天,因为顾及江南之行出了这样的意外,圣驾回京之事并未惊动百姓,龙船靠了岸,一行人悄声上了备在一旁的马车,安静的回宫去了。

    正当盛宠的云贵人自然一路伴着圣驾,同坐一乘车马,靖苏同玉妃、舒贵嫔共用一辆马车,余下的侍女一辆。靖苏一上车同二人打过招呼便再无话,玉妃同舒贵嫔互相对视一眼,也各自沉默着,静静望着车壁。

    如此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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