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尸秘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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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智商估计也理解不了,我还是不说了。”
邓志建叨叨个不停,我懒得和他解释,废那么多口舌有个屌用,我只知道今天是他请吃饭,这土财主不坑坑谁?
进去想要个雅间,但是中午生意紧俏,雅间都被订完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三个人坐在了大厅中靠走道的地方。
“怎么吃饭心不在焉?”
我顺着邓志建目光往那看去,他正盯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男子。
“他就是吕嘉民,和我一起的实习医生,马上实习期就要结束,我们两个只能留一个。”邓志建眉头微皱,“我就说怎么突然有人堵我,原来这龟孙也在。”
我了然,这就是社会,很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个叫吕嘉民的有些过了,居然雇佣混混来给邓志建使绊子,难怪他会生气。
“你说你也是,家里关系不少。还偏偏傻乎乎的要自己拼,有毛病吧!”
“切,那不同。我们宿舍四人里面就你最神秘,整天神经兮兮不知道搞些什么,还每次都得第一,简直没天理。”邓志建撇嘴道,“也不知道老毛和阿标怎样了。”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际遇,谁知道呢?总有一天会再次相遇。”我怅然道,“吃饭,吃饭,我特么都快饿扁了。”
我和邓志建都是那种看眼前的人,有感而发也只是一会,有的没的聊了一大堆,还是饭桌上说的开。
吃饱后,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这顿饭吃的舒服。
“你现在就在金城大学?”
“是啊,每天在校医务室混吃等死,别提有多爽。”我嬉皮笑脸,“不过,警局那边我也有职位,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邓志建,这就是你的底气?”
突然一声插进来,那个叫吕嘉民的走了过来,刚才我的那句话被他听了去。
“关你屁事。”
邓志建腿一伸,头往边上别,他可没有好脸色对这个竞争对手。而且吕嘉民雇混混的事还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口说无凭。
“我们好歹也是同事,你就不能恩?”他一点都不客气,挂着虚伪的笑容,坐在我们这一桌。
“还想让我对你和颜悦色不成?”邓志建讥讽道,“正当较量,如果我输了,心服口服,但是某些人手段就不是那么光彩。”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医院的正式医生职务我不在乎,但娟娟我势在必得,你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拿什么跟我斗?”吕嘉民语气平缓,似乎胜券在握。
听他这么一说,原来还有内幕。貌似牵扯到睡神的幸福问题,藏的是有多深。
吕嘉民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东西都快骑他头上拉尿,这要是我,碗都盖他头上了,还能听他逼逼不成?
“呵!你可以试试。”
吕嘉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就靠你这个当警察的朋友可能不够,今天不过是开胃小菜,不过如果你自行离开,我可以给你一万,够意思了吧!”
“有意思,睡神,这你都忍得住?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拖厕所打一顿?”我调笑道,这个人真有趣。
“哥不和他一般见识。”
“哼!一个小小的警员,我分分钟就能让你离岗。吓唬矮子刘可以,但我什么身份?”吕嘉民冷哼道。
“噗!”
刚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到吕嘉民脸上,只见他先是一愣,迅速用手抹去水渍,额头青筋跳动,似乎要暴起。
“哎!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
让你装逼?我特么一口水喷死你。
憋着笑,麻溜爬起来,摸了一块桌子下放着的抹布就要上去。
吕嘉民冷哼,夺过布往脸上擦。哎呦我去,擦的真精致,连耳朵弯子都擦进去了。他动了动鼻子,意识到不对劲,但一切都晚了,脸色铁青。
“这哪里来的布”
“桌子下拿的,天呐!这不会是擦桌子的抹布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我这有纸。”
我觉得我可以从戏精学校毕业了,悄悄为自己点了个赞。邓志建笑的前合后仰,拼命捶桌子。
“哼!我们走着瞧!”吕嘉民恼怒的将抹布扔下,灰溜溜的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货,你怎么让他跳这么久的?真尼玛笑死我了。”
“笑你妹啊笑。你以为我想啊!”邓志建还在笑,想必他自己也挺畅快,“我就没准备用家里的力量,我特么还不信凭自己本事当不上妇科主任!”
“”
说的像真的一样,吕嘉民刚都说了,两个人貌似是情敌关系,不过既然睡神没准备向我透露,我就不问了,尊重他的隐私。
“快,快打120,出事了!出事了!赶紧把人送往最近的医院。”
“送送附属医院快!快!”
“来不及了,这里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赶紧出来一个。”
整个义贤阁一片慌乱,人头攒动,手忙脚乱之间,分明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邓志建面色一凛,我就知道他老毛病犯了,不可能袖手旁观。
第四十六章入煞()
“过去看看。”
睡神站起来往那边走,我站起来轻轻摇头,碰见就是缘分。就算邓志建今天不在,我也会过去。
“疼!疼!好疼!”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双手抱住头颅,疼的死去活来的,叫唤不停歇,旁边有人想把他扶起来,都被他挣脱开,还有人更是被他无意识的踹到。
“医生,医生在哪?”
义贤阁的经理急的焦头烂额,要是人在这出事,责任可推不脱。
“叫了,去叫了,一会就到。”
“我,我是附属医院的,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邓志建看到情况紧急,慌忙把手举起来。那经理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松。
“医生,快,快给他看看。”
他也是急病乱求医,哪还管三七二十一,连邓志建真伪都不认,一口应承下来。
不过邓志建犯难了,这里一没器材,二没药物,再就是这病人乱动,最简单的号脉都做不到。
“来几个人帮我把他按住,我给他诊断一下。”
“好!好!”
经理手一挥,几个年轻服务员上前将那人制住。底下那人年纪不小,劲可真大,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按住,还是疼的呼天抢地,恨不得拿头往地上撞。
邓志建不敢含糊,一手搭上去,过了一会,眉头紧蹙。又仔细感受了脉搏,低声喃喃道,“咦!脉象平稳,怎么回事?”
可是那人疼痛不像作假,他就更迷糊了。
有人比他更急,经理躬着腰,抹去头上的汗,“医生,怎么样?”
“让让,让让,附属医院的医生来了。”
经理只当邓志建火候不够,暗暗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叫骂。转即又把那附属医院的医生迎了进来。
“快给他看看,这怎么得了啊!感觉都要出人命了。”
“疼,好疼!啊!”
被按住的那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边上几个年轻小伙差点没压住,是柱子哥上前搭了把手。
“镇定剂,镇定剂。”
白大褂动作娴熟的拿出一根小针筒,往那人身上扎进,也就过了半分钟,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经理不停搓手,“医生,赶紧看看,应该和我们餐馆没什么干系。”
他可负不起责,顶了天都只是个经理,真要出个事儿,他这职务就没得做了。
“神棍,这人脉象没问题,为什么”邓志建目不转睛看着他同事施为,有点想不通。
“脉象没问题?”我惊诧道。
睡神的医术虽然没有我高明,但是号脉是每个中医系学生都必须掌握并且熟练的基本功,既然他说脉象没问题,那就应该没问题。
我一步跨上前,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只手翻来他的眼皮。脉象确实平稳,不过眼睛里面血丝密布,煞是骇人,又看他眉心有点黑色。
“喂!你干嘛?手拿开,别妨碍我们的工作。”中年医生大吼一声。
就要上前驱逐我,柱子哥一手抓住他,捏的他手腕生疼。
“柱子哥,放开他。”
我手轻轻挥动,这人的病症我算是弄清楚了,难怪睡神号脉得不到任何结论。
“爸!爸!我爸怎样了?”又是一声大呼,病人家属到位,这人也是剽悍,横冲直撞就闯了进来。
一身军服,那肩上的两星三杠晃眼睛。主要是这人特别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几不到四十。
“已经打了麻醉剂。”医生道,“要不是有人阻拦,早带去医院了。”
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捏着手腕,还对我们怀恨在心,心眼太小。
“特么是谁和劳资马保军过不去?有胆儿给劳资站出来。”
马保军就一直性子,一听医生挑拨,立马跳起来。
“我!”
眸子里迸射出冷冽的光芒,悍然出手,一爪直朝柱子哥袭来。柱子哥也没有硬抗,闪躲开来。不一会,周围的人都散开,给这两家伙腾出个空地。声势有点大,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和柱子哥过这么多招。
“保军!住手。”
一名老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厉喝出声。马保军抖了个激灵,咬牙道,“下次再找你算账。”
“你爸都躺地上,你还有心情和人打架?”
“肖老,我不是见这家伙阻挠我爸去医院才动手的嘛?”马保军弱弱的回答,然后脸色一变,“肖老,快给我爸看看,赶紧的,这老家伙居然趁我不备出来解馋,要不要命了?”
“和你爸一个德行!”肖老没好气道。
“肖肖老!”
那个医生显然认识来人,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这老人也是走的中医路数,背了个行医箱就要上去号脉。
邓志建提醒道,“不用号脉了,脉搏平缓,不像有病的样子。”
“你是谁?肖老看病用的上你说三道四?”那个医生冷哼。
经理随口插了一句,“这小伙子也是个医生,还给这位诊断过。”
“我是附属医院的实习生。”邓志建不卑不亢道。
“哼,一个小小实习生。”
“够了,刘岩,他说的是对的。老马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肖老缓缓道。
报应来的这么快,巴掌打的啪啪响,刘岩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学的西医,还没来得及回医院检查,哪里知道病人的症状?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肖老!您也看不出什么?”马保军急道,“您可是中医宗师,都都检查不出我爸的症状?”
“肖老?不会是那位吧?我的亲娘啊!”
邓志建恨不得把自己扇两巴掌,真的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说的不好听点叫卖弄。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位肖老全名肖央立,正是京城大学附属医院的御牌中医。说个毫不夸张的话,整个医院他能撑起半边天。
哪怕他仅仅只挂了个名,但也是太上长老一般的人物,连院长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金城要找他看病的人那不知道排到哪去。
“不能!说不定要找燕京那两位看看。我这里最多给他开点安神的药。”肖央立轻轻摇头,眉头一刻都不曾舒缓。
“燕京的两位大宗师?可我爸这病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吗?再说两位大宗师我也请不动啊!”马保军面色颓然。
“这病就算是刘老和白老来了也没得治。”我轻声道。
但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我这小石子可算是泛起阵阵涟漪。
马保军眼圈通红,大喊一声,“你凭什么咒我爸?我一定要治好我爸。”
这人估计头不合适,我特么什么时候咒他爸了。不过哥不和他一般见识,拉低我智商。
“寻医问诊无数,但是查不出病因。仅仅是头疼,一到夜半时分,疼痛剧烈难忍。白天发作的次数很少。”
马保军愣住了,抬头热切的看着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我说的正确。
“我还知道你爸只有发病的时候头疼,其余任何时候都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故弄玄虚,嘴上没几根毛,还敢当着肖老的面大放厥词。”刘岩讥笑,“我看呐,还是回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们医院医疗设备在金城也是数一数二。”
“你是在质疑肖老号脉的结果?”邓志建冷不丁说道。他这人可见不得我被这么嘲讽,不示弱的回击。
“不是不是”刘岩慌忙解释,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把邓志建是恨上了。
“你你怎么知道?”
马保军这句话算是坐实了我的言语,刘岩又被重重一巴掌,不动声色的离开,他还要点颜面。
“我怎么知道?因为我知道你爸得了什么病,甚至,知道怎么治!”我眉头挑动,看向肖央立,“肖老可曾听说过煞?”
“煞?风水里的那个煞?”肖央立思索一阵,“你想说老马入了煞?”
不愧是老中医,见识不凡,一点就通。病人正是入了煞,煞气留存在人的头部,一到半夜,阴气涌现,煞气就会如芒在头部乱窜,造成无比剧烈的头疼。
“他今天会发作,全是因为那个东西。”我用手遥遥一指。
“木雕?”邓志建疑惑道,“关木雕什么事?”
“对,就是木雕,你看它的形状,像不像一柄尖刀?”
经理把大腿一拍,大声嚷嚷,“这木雕就是刀状,用来装饰用的。我们饭店取名义贤阁,怎能没有刀枪?”
忽而声音越来越小,“这老先生,因为这玩意才发病的?也太玄乎了吧!”
“尖刀煞!你是想说尖刀煞引起了老马脑袋里面的煞气共鸣?”肖央立恍然大悟,已经把我的话信的七七八八。
尖刀煞,形煞的一种,对人体有妨害。不过义贤阁不知道出于谁的手笔,风水这块没得话,通体圆润,将各种煞的影响降低到了极致。要不是煞气共鸣将影响放大,也不会有现在的状况。
“恩,他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