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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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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不放弃,凑近她身边,拿手拱人:“二丫头,做人别那么拧,有些事可以好好说的”

    “呸,嘴臭死了,再不走,我叫人了啊!”

    她推开贺大川,走到院子外面去,张嘴叫喊:“偷东西了,都偷到我家了,我家穷门破户的,几个破碗也要过去,也不嫌丢人害臊,要不要脸了嘿!”

    贺大川脸上挂不住,君以柔这一嗓子,以后贺家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偷东西,谁还敢和他来往,他往地上吐口浓痰:“二丫头,咱们走着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有的你受了!”

    等人一走,以柔急忙进屋,往床底下搜出一袋子白花花的的银子,她拿手里垫了垫,放心了些,得寻个安全的地方存银子,这屋子破,什么人都敢往屋里跑。

    她收好东西,身后一人急匆匆进屋里来,是贺义,他听见以柔在院子里大喊,丢下手里的活跑回家,正巧撞见贺大川鬼鬼祟祟地离开,贺义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见着以柔好端端地在家,悬着的心才放下,听他沉着声音说:“我听见你在院子里喊,大伯来作甚?偷了咱家东西?”

    以柔想反正东西还在,没必要把这事说太严重,答:“他在咱家鬼鬼祟祟,恐怕是偷东西来的,幸好没偷着,下次我得找个更安全的地界放银子。”

    贺义一听这个情况,思虑更甚:“他有第一次,一定会有第二次,以后他来咱家,你就叫人,千万别和他废话。”

    “好啦,我这不是没事么?你不干活了?”她轻轻抱住男人。

    贺义一身汗湿透了衣衫,手上还是泥沙,想抱住小丫头,又尴尬地把手举着,不想弄脏她的衣服,任由她抱住自己:“听见你叫,我不放心,放下手里的活回来了,等下就去。”

    “下午我去村长家,得把那十两银子弄到手,你快回去干活,别太拼命,慢慢干。”

    贺义听了她的话,回去干活了,以柔去向兰家吃了午饭,便看见贺大川从院子前经过,她也出门,往村长家去。

    那袖口的血,到底是怎么来的,谁受伤了?这个问题在她脑子里萦绕不去。

    村长家,贺大川和君以柔两人站在大堂上,屋子外站了好多围观群众,叽叽咋咋,有人说君以柔长得丑吓死人是正常,有人说贺大川不是个好东西,没积德,留不住孩子。还有人说贺义和他大伯一样,偷人家闺女,霸占着不肯还

    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君以柔心想没必要和乡下人一般见识,今天她就是要人越多越好,打打贺大川的脸,让这群乡下人知道,骂她丑是要给银子的。

    村长问:“你们两个,可找到了目击证人?”

    贺大川说:“当时就我儿子和儿媳妇在家,现在他们两个都受伤,不方便来,只得我代劳,我找到了一个路过我家的人,他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他可以作证,我儿媳妇是看见了君以柔,被吓一跳,才小产。”

    村长说:“这个人是谁?”

    “是同村的贺小山,他当时上山打猎,路过我家,可以作证。”

    屋外走进一个瘦小的男人,贼眉鼠眼,正是贺小山,贺家村的流氓地痞,平常除了上寡妇门,就是刨绝户坟,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人给贺大川作证人,实在值得推敲。

    “村长,我那天刚好经过大川叔家,秋月嫂子坐在院子里嗑瓜子,一见这丑八怪进院子,先是被吓一跳,随后就见血了,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绝不敢撒谎我要是撒谎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君以柔不屑地瞟了小流氓一眼:“不是心里有鬼,用得着发毒誓,有谁说你撒谎了吗?”

    小流氓说:“丑八怪,我做人堂堂正正,你怕了是罢!”

    “呸,我一点也不怕,等下说话的人要遭天打雷劈,你可准备好咯!”

    村长问以柔:“二丫头呢,你找到证人了?”

    “村长,我的证人应该到了,在门口呢,等我去寻她进来。”

    她四下寻找李秋月的身影,真担心这个女人临时跑路,岂不让她丢大了人,门外忽然一阵喧哗,有人惊叫:“呀,怎么这么多血?”

第25章 银子到手() 
“李秋月,你咋这样啦?”

    君以柔觉察事情不妙,拨开人群往外冲,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呆呆的立在院子边,她右手竟拿着自己断裂的左手!

    “这秋月嫂子,你怎么成这样了?”

    君以柔万万没想到,贺大川这么心狠手辣,前世做警察,见过凶案现场也摸过死人,但是,都没有现在亲眼看见自己熟悉的人被砍断手来得惊心。

    简直就是野兽的行径!

    李秋月能走到村长家,已是花光所有力气,现下双腿一软,跪在雪上:“妹子,我来晚了,我要帮你作证,这个老东西,他不得好死!”

    君以柔的心底溢出一丝小情绪,鼻头酸酸的:“嫂子,你得先去止血,这样下去会死的。”

    “不了,我得先替你赎回名声,你的脸丑,心是好的,我记得清楚,孩子掉了,和你没关系。”

    她气若游丝,卧在以柔怀里。

    贺大川觉察事情不妙,突然冲过去抱住李秋月:“秋月呀,你给咱家做牛做马,怎么就被闸刀砍断了手,我让你休息你也不休息,这是何苦呀?”

    君以柔嫌恶地一把推开老不死的:“嫂子死了,才合你得意罢。”

    “你个丑八怪,这是我儿媳妇,你会不会说话,巴不得她死啊!”

    贺大川一把揪住以柔的衣领,小丫头坐在雪地上,衣衫被雪浸湿,有些狼狈。

    村长带人来把李秋月抬进去,李秋月突然惊醒,说:“我公公砍断我的手,他还污蔑以柔妹子把我的孩子吓掉了,都是贺多平打我打没的,村长你一定要还二丫头一个公道!”

    当事人已经出面澄清事实,众人的口也就堵住了,贺大川脸上一阵白一阵黄,贺小山已经逃之夭夭,以柔静静地看着这喧嚣的众人,终于闭上他们的臭嘴,却是以李秋月断手为代价,博得的信任,她有些难受,说:“村长,这十两银子,贺大川该给我的,一分也不能少,如果他反悔不给,那今年,他家的三亩地,就给我家种,您看成吗?”

    村长瞪了贺大川一眼,老头子立刻不敢说话,畏畏缩缩地站在角落里,垂着头,似乎是无力反驳。

    村长说:“事实已经查清,二丫头说的都很有理,大川你要不然就给十两银子了事,要不然,把三亩地的使用权给她,不准收租。”

    贺家村最有权威的人发话,贺大川不敢不听,可是他不服气,没落着好,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从此,贺家村的人不敢对君以柔的脸指指点点,有了贺大川的教训,谁都知道,骂了君以柔是要赔银子的,这个小丫头,挺直了腰板,赢得了村里人的敬重。

    贺义在河边看见失魂落魄的君以柔,一把扶住她:“你怎么了?赔了银子?”

    以柔抬眼见是贺义,一双带血的手拉住他的臂膀,贺义受不了她眼中有泪,抚摸她的长发:“到底怎么了,大伯欺负你了?我自去找他。”

    “秋月嫂子都怪我,她的手被大伯砍断了。”

    贺义也是怔住,贺大川竟然对自家人动起手,该是疯了,以前做的恶事,可以当做他只是贪财,用残忍手法伤害儿媳妇李秋月,这个人是彻底疯了。

    “他为了贺多平,砍断李秋月的手了?”

    “嗯,刚才见了她人,鲜血淋漓,还来为我作证,我难受。”

    贺义将人搂紧:“现在李秋月人呢?”

    “村长说别人的家务事不好管,毕竟秋月嫂子伤害贺多平在先,不过村长也不会让贺大川再继续伤害秋月嫂子了,先给她安排个住处,村长媳妇照顾嫂子呢,应该没事。”

    君以柔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李秋月断手的模样,她浑身发冷,脚也哆嗦,贺义堪堪扶住她倒下的身形:“你被吓到了,先回家歇着,不准再出来了。”

    他懊恼自己出于私心,不想参和这些破事,没有陪同以柔一起去,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平素再聪明伶俐,也没见过场面,有些事,接受不了。

    贺勇拿着铁锹走上岸,问:“弟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手的血?”

    “李秋月断了手,她被吓到了,我先送她回去。”

    贺勇让贺义赶紧把人送回家,自家盖房子的事情倒是不急,贺义背着君以柔往山上走,以柔迷迷糊糊地,流了几滴泪,脑中一阵惊雷,忽地睁开眼睛,定定看着身下的男人,自己再活一世,被这种场面震慑,到底是太软弱无用。

    身下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心事,他冷冷地说:“不见血,这事就没完,李秋月被断了手,也许是一个转机,对她对你,都好。”

    “我总觉得都是我的错,没有我,秋月嫂子,也许就不会断手。”

    “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你在和不在,李秋月与贺大川,都得闹,贺大川本性恶毒,李秋月性子又倔,不会求饶,这两种人在一起,天生的冤家,不死即伤。”

    这一番话听下来,宽慰了些,到了家,贺义把人安顿好,点了炉子,又去厨房烧热水,熬药,给以柔烫脚、按摩,等人把药喝下,自己才得空坐下来喘口气,汗已湿透衣衫,以柔让他换件干爽的衣物,湿着身子,冬天容易惹风寒。

    贺义换了衣物,也躺上床,以柔脸微红,往里头挪,给他腾些地方。

    他坚实的臂膀将小丫头搂过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悄悄落了一个吻在她布满创口的额头上:“等你体内寒毒清得差不多,我找些药,把你的脸治好,那些人就没有口舌可嚼了。”

    “我倒是不在意这张脸,丑些,你不嫌弃我就好;再说,贺大川因为这件事赔我十两银子,村里人早就传开了,以后这些人都知道,嚼我的舌根是要付钱的,我猜他们也不敢了。”

    “贺大川的银子,怎么会那么好拿,他肯定不给。”

    “不给,今年咱就把他的地种了,我可说了,要不然给银子,要不然他家三亩地给咱家种,村长在这,他敢不听?”

    村长是贺家村最德高望重的人,所有人都听他的话,贺大川再歹毒,明面上也得尊敬村长。

    贺义浅笑:“你倒是把后路都准备好了,有这三亩地,今年咱家的粮食就够吃了,丫头,还是你聪明。”

第26章 心贴心() 
以柔感受到他第二个吻,落在鼻尖,柔软又温暖。

    “贺义大哥,新年我把木牛流马做起来,你得帮我多砍些树,做车子要木材,而且得是十年以上的树龄,才结实,车子卖给村子里的人,补贴家用,咱家往后得越过越好,摘了全村最穷的帽子,我和你一起努力,成不?”

    他点头:“都听你的,可是,往后你不能再叫我贺义大哥了。”

    “那叫啥,咱们也没成亲,总不能叫你相公,别人听了,要笑话我的。”

    她羞红着脸,往男人怀里钻。

    贺义心底腾起一丝邪恶:“在家叫相公,出门叫我贺义大哥,成吗?”

    怀里的人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不好,男人一只大手用力掰过小丫头的身体,眼中带着热烈的气息看着她:“你困了?”

    以柔眯着眼点头。

    “咱话还没说完呢。”

    “还要说啥,等我睡够了再说”

    “我说你是我的媳妇,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以柔困得睁不开眼,还是努力地摇摇头。

    男人一股热血上涌,之前几个美好的夜晚都被瞌睡虫夺走,这次是个绝佳好机会,他不想重蹈覆辙。

    以柔脸上落下一阵密麻的吻,有着前世的结婚体验。

    前世的她结过婚,享受过床笫之欢,现世这副身躯还未发育完全,一切体验都是羞涩的。

    一切都属于自己,这辈子,君以柔要把男人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体下,再没有小三、没有绿茶婊能作妖,她还要创造自己的财富,前一世的徐贞,作用百亿身家,她又蠢又萌,将财富拱手相让,这一世,一切要重新来过,她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也无法忍受贫穷,那就用这双纤细的手,创造出一个属于她的商业帝国罢。

    男人搂住娇小的丫头,将她置于自己的阴影下,小丫头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眼中流连着莫测的光芒,欲言又止,心中似乎转过千万个结,凭借君以柔前世训练的侦查力,男人有秘密,她温柔笑:“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不会逼迫你说。”

    贺义玩味地盯着小丫头,她有神奇的力量,看透一切,改变一切,连自己也入了她的道,他说:“你也有秘密。”

    君以柔楞一下,莞尔,眼中风情万种,有着与年龄不相仿的神情:“就让我们保持心底的小秘密好了。”

    男人应:“嗯。”

    贺义早知屋外有人,但是方才的事情比较重要,等他出来看,人已走,贺义心底有些忧虑,看来得把自家的房子好好修修,加个院门,窗户得封上,这村子里,偷听别人墙角的,还真多。

    君以柔后来还是被贺义控制,折腾到天黑,过去三个时辰。

    贺义在家煮了饭,还有两个菜,一个炒白菜,一个蒸腊肉,端进屋里,换下以柔的衣服,给她穿上干净的亵衣,又取热水仔细擦干净,以柔自己处理好了,才下床吃饭。

    这天过后,好不容易等到雪停,年也过完了,贺勇家的猪圈建好,贺义又马不停蹄地进山砍树,砍树容易,运出来难,山间小道,一人行走还很勉强,何况得拖一棵大树出来,贺义一人进山一整天,也不知在哪处找到一片极好的梨花林,树龄皆有二三十余年,鲜少人迹。

    当日贺义空手而归,却兴高采烈:“以柔,我找到一片梨花林,都是上好的木材,做家私甚好。”

    以柔眼睛一亮:“梨花木做柜子最好了,百年而不变形、不遭虫咬,防潮不腐,那里离咱家多远?”

    “大约三十里路,有些远,且在深山,没有路,木材怕是运不出来。”

    他脑中一直思索怎么把木材运出深山,木牛流马只能运送粮食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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