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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吾愿归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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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着。

    白净一脸坏笑,伸手戳了戳夏季道:“桃夭,你看,这人竟被你迷成这样。”

    夏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跟她熟悉之后就总拿她取笑,故作严肃道:“我听夫人说,这几日酒发酵出来的成色不好,正要寻你去问呢,你可不要总这般胡闹我,误了夫人的正事……”

    白净神色一紧,急忙慌张的走开了。

    “你,你叫桃夭?”南宣困惑了起来,面前的人分明是夏季,怎么会是一位叫桃夭的女子。

    夏季淡淡的笑了,说道:“我不记得我是谁了,醒过来就在这山谷里,名字是夫人给取的。”

    南宣神色凝重了起来,在出神的想着什么。见状,夏季就要起身走开。

    南宣一把抓住夏季的手腕,急声道:“你要去哪里?”

    夏季的手腕虽然被这位没有印象的男子抓住了,但心底却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觉得有些甜蜜,她柔声安慰道:

    “我就在隔壁屋子,现在去拿些药草来给你换药。”

    此刻,孔甯站在老宅子里,一脸焦急的问着张婆和宝儿关于夏季的去向。

    已经过去了十五天了,夏季怎么还没有从道观里回来。

    自从那天,他知道夏季去了道观里后,每隔几天就回来看看夏季在不在,发展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在老宅子里坐上半天,等夏季的出现。

    可是,夏季一直没有消息。

    现在,他又叫来张婆和宝儿,仔细地问出那句话,那句他这些天已经重复了很多次的问话,

    “你们再仔细想想,通知你们的人说了夏季在哪个道观里吗?”

    张婆和宝儿均被眼前神色焦急的孔大夫吓住了,她们只能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突然,门外急急的走进来一个人,他也一脸忧虑的对孔甯说道:

    “孔叔,早上我已经把他们带去了府里,让管家把府里全部的仆人都叫了过来,让她们仔细的一个个瞧过去,却还是没找到之前来通知她们说夏季去了道观的人。”

    孔甯看着夏徵舒因为来回奔波而满是汗珠的脸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感觉到了阵阵的惶恐不安。

    “谁把夏季带走了?”这个问题困扰着夏徵舒和孔甯两个人。

    “如果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话,很可能说夏季在道观里只是一个障眼法,是为了这些天迷惑我们用的。”夏徵舒结合现在掌握的信息,认真的对孔甯说道。

    啪的一声,孔甯一拳头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心里愤怒不止。

    他的心底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一定是他,也只有他才会把夏季带走。

    “来人,给我把这医馆的门踹开。”吩咐了仆人们冲进医馆,孔甯和夏徵舒两个人都站在了白首医馆门口,看见留下的纸条和紧闭着门,两个人心底都怒意翻腾着,恨不得把南宣即刻就抓起来。

    只是,进了医馆内,医馆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孔甯他们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绽出朵朵红蕾的桃树,陷入了苦苦思索中。

    夏季现在究竟在哪里?夏季啊……

第32章 识破() 
夜色沉沉,浓厚的黑色笼罩着天地间。

    孔甯就坐在老宅子的夏季屋里,两眼通红,下巴上泛起了青色的胡茬。

    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了,关于夏季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些日子,他和夏徵舒两个人跑遍了王城附近的所有道观,仍然一无所获。

    夏季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他一想到夏季的巧笑嫣然,心里就一阵阵的思念和痛苦翻腾起。

    他抓紧了手中又一瓶的思美人,这些天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思美人下肚,但似乎越喝越清醒,丝毫不减对夏季的渴望和想念。

    他想夏季,想的头痛欲裂,想得几乎要神魂出窍,他倒宁愿自己会神魂出窍,这样也许,就可以早点找到夏季了。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相思盼相见,夜夜蚀心骨。

    于是,一大早,他又拿着思美人去找夏御叔了。

    这些天,夏御叔似乎头疼并不比他少。

    婉儿的病情加重了,她躺在床上,整日里神情恍惚,只会一直喃喃的重复着让夏御叔立她为正妻。

    果然,孔甯拎着酒瓶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夏御叔在书房里晃着酒杯一脸的醉意朦胧。

    “御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孔甯两眼通红,还带着青黑色的眼圈,趴倒在桌子上,对夏御叔说道,声音竟隐隐的带了些哽咽。

    夏御叔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还没找到吗……”

    孔甯久久的沉默着,他的头埋进肩膀里一再的耸动着,最后又安静下来。

    抬起头,却见往日波光粼粼的桃花眼里一片湿润,孔甯竟然哭了。

    这在夏御叔看来,几乎是晴天白雪般不可思议,他们自小玩到大,孔甯的个性他再熟悉不过,就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习性。这么多年来,除了在孔甯的父母长辈的祭礼上偶尔见到他红过眼眶,几乎从来不会在总爱嬉皮笑脸的他身上看到如此痛苦落泪的一面。

    “孔甯,你……”夏御叔叹息一声,心里百感交集,为了孔甯,也为他自己。他也想去和他们一起出去找夏季,只是,婉儿整天叫唤着他,离了他片刻便又吵又闹,做出寻死觅活的样子来恐吓他。

    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均是心事沉重,一时相对无言。

    “怎么一大早,二位就在这里喝起酒来了?”来人走进了屋里,看着他们两个趴在桌子上闷头喝酒,讶然的说道,声音犹如金石相扣般清冷动听。

    孔甯抬眼看去,却是他的姐夫仪行父走了进来,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们。

    “是不是为了那郑国公主夏季?”仪行父坐在了桌旁,也拿了一个酒杯,伸手倒了些思美人在里面,轻轻的嗅了嗅,一阵若有似无的酒香味如云似雾的萦绕在鼻尖,仔细算起来,他已经有七八年没有饮用了,是什么时候断掉的呢,大概就是从那日起吧……他眉头微皱,直接喝下了这杯酒,酒香醇厚,果然是世间难寻的美酒。

    见面前两个人仍满腹心事的发着呆,仪行父又拿来了那瓶思美人,倒了一些在手中的酒杯里,这次他却不急着喝下去,只摇晃着酒杯,对着孔甯轻轻的说道:“这些日子你闹出好大的动静啊,到处带着人去道观里搜寻,不少人都跟我诉苦让我管管你,说你这样太胡闹了。”

    孔甯听到之后,竟然笑了起来,笑声一声比一声大,最后竟然仰倒在自己的椅子上。

    “姐夫,你是怎么对我姐姐的,你还要来管我……”

    仪行父脸色暗了下来,冷冷的说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早已有了了断,你也不必拿这话来刺激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不要为不该管的事情折磨自己。”

    孔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微弯,却没有再说话,只瘫倒在椅子上看着门外发起愣来。

    仪行父眼神暗了一瞬,轻抿一口思美人,内心的烦躁情绪才缓和下来,他仔细地问了夏御叔关于夏季失踪前后的所有细节。

    夏御叔大半都是从孔甯那里得来的消息,只能尽可能的复述自己掌握的情况。

    却因为是复述,倒让仪行父眼神一亮,发现了之前他们都一直忽略的信息,

    “你说,那日,是你府里的两位下人去老宅子里传话告诉他们,夏季去道观的?”

    “会不会是你府里的人,派了人去假传的这消息?其实夏季现在被暗中关在了某个地方?”

    听完这话,桌子上的另外两个人都坐好了身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沉思了起来。

    是啊,他们一直以来没有想到府里的人传话这一点,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夏季和道观之间的联系上,还以为夏季私自出逃,躲在了某间道观里。

    “府里的人……”孔甯面色一冷,脸色显出怒意,他想到了那个女人,一直以来对夏季用尽心机的婉儿。

    显然,夏御叔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婉儿的样子,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俱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联想到这些天婉儿异乎寻常的高兴,夏御叔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难道说,真的是婉儿做了这种事情吗……

    一旁的孔甯直接抬脚急急的往那婉儿的院子方向走去,其他人也急忙跟了过去。

    屋里,婉儿正开心的替夏徵舒梳理着头发,她看着眼前的儿子,眉眼弯弯,眼神里温柔无比。

    “徵舒,你今年十三,等过两年就可以和大户人家的女子定下婚约了,那时候一定要记得告诉娘……”也许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婉儿总是不放心的对徵舒絮叨着很多事情,描画着以后他的生活。

    “娘,您这几天怎么老说这种没意思的话,别说是我成亲,哪怕是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您和爹一定都会和我在一起的,孩子的名字还要你们一起取呢……”夏徵舒心里堵得慌,只能故作轻松的笑着对婉儿说道。

    婉儿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哪有人不怕死,愿意这么早就离开所爱的人呢,她的徵舒以后的路都只能自己走了,想到这,她的心里一阵难过。

第33章 真相() 
突然,屋里的门被人踹开,孔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脸怒意的看着婉儿。

    婉儿心里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倒也不慌,还在温柔的替夏徵舒梳起了辫子。

    “说,你把夏季藏到哪里去了?”孔甯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可恨至极,沉声道。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哈哈哈,你们这辈子都别再想见到她……”婉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梳子,尖声大笑道。

    已经一个半月过去了,那夏季只怕早已腐烂成蛆了,想到这,她的面容露出阴狠的笑容。

    屋子里的随后赶来的夏御叔和仪行父都愣在原地,竟然真的是她……包括夏徵舒,他一听到娘亲的回答,顿时站起身来,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他娘亲,带着疑惑不解和丝丝的凉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孔甯顿时拔出了佩在腰间的细剑,带着嘶哑和颤抖的声音,将剑尖对准了婉儿的喉咙,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夏季究竟在哪里?”

    见状,夏御叔走了前去,他像以前那样,温柔的握起了婉儿的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婉儿,告诉我好不好,夏季她现在在哪里呢?”

    婉儿看着夏御叔的神情一阵恍惚,她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从前甜蜜的时候,她也轻轻的说道:“她在桃林里。”

    听后,孔甯和仪行父立即就离开了屋子,夏徵舒担忧地看了娘亲一眼,也随他们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夏御叔搀扶着婉儿站在一起。

    婉儿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御叔,苦笑一声,哀求的说道:“御叔不要走,你能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吗,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

    夏御叔看着眼前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气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婉儿,生起恻隐之心,便扶着她半坐在床榻上,自己坐在了床边。

    两个人就这样坐了很久。

    半晌,婉儿伸手拔下了一直插在头上的一只蝴蝶簪子,神色温柔的看着簪子,陷入了回忆之中,自说自话道:“御叔,你送我的这只簪子,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要戴在头上,你知道吗,我那时只问你要一只蝴蝶簪子,却一直没告诉过你,为什么一定要画着蝴蝶在上面……”

    “我是南蛮一族的人,我们那里有一个传说,据说以前的祖先里有一对恋人互相深爱着对方,却无法在一起,所以,他们就来到了一棵桃花树下,对着桃花神女许愿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但愿永不分离,于是他们就被变成了一对蝴蝶,真正的永远在一起。”

    “所以,我们南蛮族的儿女,一定会送一只蝴蝶簪子给自己喜欢的人。”

    说到这里,婉儿喘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御叔,继续说道:“那日,你从门口走来,在那么多人里面救下了我,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

    “我来到这夏府,小心翼翼又满怀欣喜的接近了你,没想到你也正好喜欢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注定了这一世的缘分……”

    “我爹知道之后,一直在骂我,说我痴心妄想,就连表哥也不理解,他们哪里知道,我是爱上了你啊,御叔……”

    “再到后来,我们的徵舒出生了,我才真正的开始惶恐起来,我突然发现,原来和你在一起还不够,你是司马夏氏家族,一定要成为你的正妻,才能为徵舒赢得更好的前程。”

    “那个老夫人,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再三的阻拦我们,明明你只爱我一个人,她竟然还要阻止我成为你的正妻……”

    似乎想起那段黑暗痛苦的日子,婉儿的神色扭曲了起来,她紧紧的捏住手中的簪子,簪尖在她的手心里刺出一个血点。

    夏御叔长叹一声,这些年的往事,也一一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心疼的抱紧了婉儿的肩膀。

    “别说了,婉儿,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不,御叔,让我说完……”婉儿脸色苍白无比,坚定的说了下去:“接着,夏季嫁了进来,成为了你的正妻,我终于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一切都会完了,那丫头长的如此漂亮,别说是你,就连我身为女子也爱慕不已,所以,我心里就想了一个主意。”

    “我将桃花卤子送了几瓶给她,还骗她说,这是老夫人喜欢吃的,于是那个傻丫头就真的拿去送给了老夫人。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婉儿仍然一脸平静的说着:“可是,我就要死了,御叔,一想到我死之后就没有人再陪着你和我的徵舒,那个丫头肯定会跟你生下嫡子来,我就日日难眠,终于,让我有了机会。”

    “那日中午,我记得太阳很大,眼睛都要睁不开来,桃林里的桃花香味扑面而来,像极了我们立下誓言的那天,我就等啊等啊,等到夏季看着一枝桃花上的鸟出神的时候,我就,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婉儿笑了起来,很是得意:“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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