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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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不可能回家换了鞋就把公司里谁升职了谁搞办公室恋情当成八卦和你分享,他要负担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他的思维肯定也和普通人的不一样,比如公司里的一个决定,他一定要做到利益最大化。”
说到这里,景子墨嘎然而止,又是一个红灯,他停下车,温润的眼睛看着顾云初。
开始,她还在等下文,等绿灯亮了她才明白,人家景子墨是让她自己去想,聪明人懂得话说半截儿,再说下去就直接成了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理解不了他还老拖他后腿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女人?
这些话,自己响在脑子里,顾云初分不出是自己想的还是景子墨说的。
直到洗完澡躺在被窝里,顾云初的头还是昏昏沉沉,不愧是心理医生,她觉得她给景子墨洗脑了,问题的根本不是在于景薄晏把她当了赌注,而是她根本理解不了景薄晏的世界,也没有为他无条件付出和牺牲。
有些嗤笑,景子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他心里的伴侣的定义是女人能站在男人身边和他比肩相互分担吗?很不幸的,她顾云初不过是个普通小女人眉宇那些女强人的胆色和气魄。
怀着这种诡异的想法入睡,顾云初决定学习斯嘉丽,明天的事明天仔说,说不定就峰回路转了呢。
————…
早上,辛甘跟她说今晚辛妈妈包饺子,要喊着她一起去吃。
顾云初点头答应,想了想才记起来今天应该是辛甘妈妈的生日'综'贤王。
辛甘不说大概是怕她买东西,不过顾云初怎么可能空着手上门,下午提前一会儿下班,去商场给辛妈妈买了一套衣服,又买了些水果,就打车去了辛甘的报社。
门口看到左然郴的车,顾云初还以为辛妈妈的生日他也要去,可是进去才知道辛甘出了事。
左然郴正头疼着,看过顾云初就像抓住了救星,“你快劝劝辛甘吧,让她去医院还在这里给我犟。”
左然郴都搞不定,辛甘估计真是发飙了。
顾云初走进她的办公室,给吓了一跳,原来辛甘不但一身灰尘,而且嘴巴眼角那里都有乌青,裤腿也挽着,红色的血流在了白希的脚踝上。
“这怎么了?”顾云初吓坏了,上前握住辛甘打字的手。
辛甘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是认真的工作态度,“你先别管,我把这篇微博写完发上去,还没有王法了,这帮王八蛋连记者都敢打。”
没头没尾的,顾云初知道她工作的时候雷打不动,只好求助左然郴,“左律师,到底怎么了,辛甘被谁打了?”
左然郴皱着眉,简单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是有人跟媒体求助说肇事的车辆在被托到拖车场后需要缴纳昂贵的费用才让提车,而这一切都是不符合法律规定的,辛甘去采访,结果修理厂的人报了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法者竟然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抢她的手机和录音笔,还把她给打了,挣扎中她按了左然郴的手机号,左然郴这才带人找到她并解救出来,本来要带着她去医院,可是这姑娘非要打人的付出代价,又是稿子又是微博的,声讨笔伐。
“好了,就不信那些孙子能逍遥法外。”按了发送键,辛甘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
“左律师,赶紧送她去医院。”
辛甘摇头,“我好着呢,去什么医院?”
左然郴脸色阴郁的都快赶上外面的天色了,他冷声说:“你照镜子看看你那惨象,回家怎么跟你家人说?”
辛甘按了按嘴角,疼得嘶嘶的叫,“也对呀,我忘了。”
左然郴简直想咬死她,到底心多大才能把自己伤都忘了。
“不回家也行,其实不用去医院,我用冰块敷……左然郴,你放下我。”
原来,左然郴早就忍受够了,把人扛起来就往外头走,边走还边说:“云初,我们去医院,你先自己回家等着,给她熬点粥。”
“左律师,那你也一起来家吃饭吧,我多做点。”
“好。”左然郴答应着,把人扔在车里。
顾云初立刻打车回家,她洗了小米和红枣把粥煲上,正准备洗菜,忽然门铃响。
拉开门,她笑着说:“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饭还没做……”
门口站的并不是辛甘,看着来人,顾云初的笑僵在唇角。
…本章完结…
119:让他跪榴莲()
门口站的并不是辛甘,看着来人,顾云初的笑僵在唇角。。shuotxts。
“顾云初?”对面的女人高挑美丽,穿着迪奥的优雅窄长裙,除了唇上正红的唇膏外在没有其他的色彩。
公然登堂入室挑衅?现在的小三还真是大胆!
云初拽了一下身上的围裙,水漾的眸子平静迎上去,“许小姐,深夜造访有什么事?”
许薇姿挽起唇角,那抹笑意却从眼底徐徐散开,透着一点迷惑人心的荡漾,“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了,我没事,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把这个给你送来。”
顾云初看她的脚下,是一堆袋子,是她在巴黎给大家买的礼物。
抿住唇角,顾云初一张雪白的脸孔绷得紧紧的,“辛苦你了。”
许薇姿挑眉,有一点点的诧异,她从头到尾都没瞧得起顾云初,觉得她就是只养在炕头的小猫咪,现在看来还是有爪子和牙齿的。
随便的拎了拎包带子,“薄晏说这些东西搁在家里碍事,我想着趁他出差就送过来,有些冒昧。”
尽管心里酸涩的要窒息,顾云初脸上还是一片平静,她弯下腰,用很自然的姿势把袋子全拿进房间,微微拂开额头的一缕秀发,她粉唇轻扬,那抹笑淡的像樱花瓣落在水面上,“他家碍事的东西还有的是,你想帮他全清理掉吗?”
蹙眉,许薇姿想了想才坦然的说:“想,却不敢做,毕竟还要得到他允许,不过我相信那天一定不远。”
点点头,这次都算是巧笑倩兮了,“那祝你早日达成心愿,再见。”
关上门,顾云初的伪装彻底垮了。
这一刻,难以控制的怒火熊熊燃烧,她想立刻打电话,骂死景薄晏这个王八蛋。
可下一刻,她又想把这个人从心里抠出来甩到马桶里,连名带姓的狠狠冲走。
脚边一堆袋子,牵牵绊绊的靠着她,她的手指拂过一条羊毛围巾,很暖,她还想着景薄晏的巴宝莉格子围巾蹭着脸的感觉,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她心碎了一样疼起来。
叹了口气,她把袋子全拿回房间,去厨房做饭。
大约一个小时后,左然郴和辛甘回来了。
辛甘现在全蔫了,一张小脸耷拉着,看样子很痛。
云初让她坐下才问:“怎么样,别的地方没问题吧?”
辛甘摇摇头,抬眼看了左然郴一眼,“行了,左大状,我已经被您轰炸了一个晚上,您老也该回家歇歇吧。”
左然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人家直接问顾云初,“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有的,我们马上开饭,我炒了几个菜。”
辛甘抗议,“顾云初,你帮谁呢,他不能在我们家吃饭。”
顾云初去拉她,“你别闹了,左律师也不容易,先吃饭去,你的嘴敢吃吗?”
“又揭我伤疤,我要和你绝交三分钟。”辛甘嚷嚷,嘴角的伤不痛,可是被某人咬的地方才痛。
左然郴吃饭不挑,虽然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也吃的津津有味,辛妈妈做的手工馒头他吃了俩个,绝对的大胃王,辛甘因为嘴的关系只能喝粥一直嚷嚷不公平,还不时的和他抢菜,这顿饭吃的倒也不寂寞。
吃完后,左然郴把俩个女人都赶出厨房,他自告奋勇洗碗。
顾云初从纸袋里找出买给辛甘的那条裙子给她,“喏,送你的。”
“我擦,范思哲,顾云初,这不会是你在巴黎给我买的吧?”
顾云初淡淡点头,“是的,给人送来了。”
辛甘左右看,“景薄晏来过?”
帮着辛甘拆掉商标,她像说别人的事,“是许薇姿,她送来的。”
厨房里传来碗落地的破碎声,接着左然郴拿着碎成几半的碗出来,“对不起,打破了一只。”
辛甘翻白眼,“你绝对是故意的。”
顾云初忙说:“没事的,左律师,你把碗放着我来洗就好。”
左然郴摇头,“还有一个就洗完了。”
等他退回去,辛甘压低声音说:“那践人来说什么?”
”没什么,无非想跟我示威,不过人确实挺美的,美的旁若无人好像连世界都不放在眼睛里。
辛甘撇嘴:“她以为她谁呀,东方不败吗?只有先割了男人的蛋变成的女人才觉得自己完美的决然,她算个屁。”
顾云初捂住她的嘴,“你说话这么粗俗,小心给左律师听到。”
左然郴告辞,下楼的时候顺便还把垃圾带了下去,顾云初难得八卦了一次,“辛甘,能洗碗还能扔垃圾的男人你还是嫁了吧。”
辛甘拿抱枕扔她,“说你的事儿呢,你说我干嘛?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顾云初拍拍额头,“别问我,我需要冷静一下,你能再帮我找些那女人的资料吗?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辛甘眼睛发亮,“你的意思是准备应战了。”
顾云初去厨房,没听到她这句话,可马上在厨房里尖叫,“辛甘,太可怕了。”
“怎么了?”辛甘跑去看,“是蟑螂吗?”
顾云初指着碗柜里被拼好的碗沉痛的说:“我能收回刚才的话吗?洗个碗而已,他怎么能全洗破了?”
辛甘:。。。。。
这一晚本以为又是难眠,但可能事情堆积的太多反而淡然了,顾云初这些日子来第一次睡到了天亮,晨光中,她发现窗户对面人家的蔷薇花嫩绿一片。
用很短的时间梳洗好,她下楼去买早餐。
刚出了小区,阿齐就迎上来,叫了句“顾老师。”
顾云初很诧异,阿齐没跟景薄晏出差还是他已经回来了?
阿齐指指身后的车,“我是陪着景老一起来的,他在车里等您。”
顾云初用纤细的手指按按额头,她这算说客盈门吗?景外公都出马了。
打开车门,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外公。”
染着黑头发精神不错的老头冲她招手,“快快,上车,带你去吃好东西。”
顾云初摇摇头,“我还要上班,而且我室友还等我买早饭回去,您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老头不乐意,“吃个早饭能花多长时间,到了那里我让阿齐给你室友先送点回来,我一个老人家都等你半天了,这么点面子还不给我?”
顾云初没办法,她因为悠悠的事欠着外公人情,只好点头说:“那我上楼换衣服拿包,您稍等我一下。”
老人家这才点头,“这还差不多。”
顾云初飞快的跑上去,进门的时候撞了刚起床的辛甘一下,她迷迷糊糊的问:“云初,今早吃什么呀?”
顾云初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还不知道,一会儿有人给你送外卖,景薄晏外公找我吃饭。”
等辛甘明白过来,顾云初已经拿着包出去,她走的急,是边走边提鞋子的。
天暖和了,云初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衬衣,外面是一件蓝色雪花点的开衫大毛衣,风一吹,有点荏弱不胜衣的感觉。
阿齐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把他们送到了吃早餐的地方。
这正是上次景薄晏带她来吃粥的地方,同一个包间,估计是他们家专用的。
景老头果然说话算话,店里有什么都打包一份让阿齐给辛甘送去,然后把一碗鱼片粥推到顾云初面前,“先喝点,你太瘦了。”
喝了一口,顾云初如实说:“我还是喜欢喝那种红枣核桃燕麦什么的。”
“那混小子带你来过?我就说,他会玩什么,吃来吃去就这儿。”
顾云初不赞同他的话,“他挺会玩的,我觉得吃喝嫖赌都会。”
老头哈哈大笑,“你这丫头有意思,怪不得他喜欢你。”
顾云初垂下眼睛,吹了吹勺子里的粥,笑而不语。
老头把水晶烧卖往她面前推了推才说:“丫头,这几天找你的人不少吧,怎么样,被说动了没有?”
顾云初摇摇头,“外公,心结不是别人说俩句话就能解开的。”
“哟你这丫头,意思是不让我说话了?”
顾云初放下勺子笑笑:“外公,我们可以说点别的。”
“好,我就跟你说说那混小子小时候的事儿。”
这个顾云初还真没听过,她没拒绝,边吃边听。
“当时薄晏接景氏的时候很多人质疑我,我有孙子还俩个,景子砚景子墨;都是姓景的,为什么让一个外人接?我就是一意孤行,董事会掀了桌子也要他干,因为我知道,有能力的是他,子砚跟他爸爸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子墨心思太重小家子气不适合做企业,只有薄晏他沉稳大气处事果断而且有远见有主见,在国外留学那些年他单枪匹马闯华尔街,20几岁就名声大噪,要是在古代,我这个外孙绝对就是个帝王将相。
“不过也不光因为这些,我觉得我欠了他和他妈妈,当初他妈妈小了他爸爸十几岁,是死活要去给他爸爸做填房,我当初要是坚决点阻止她,后来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他18岁那年会发现小女朋友和自己的父亲躺在一起,他妈自杀,他离家出走,一辈子活在自责中。我也很自责,让他接替景氏说好听的是我为了弥补他,其实还是在利用他,干这个位置是很累的,我把最累的活压在了他身上。”
顾云初艰难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莫名的酸楚在心中翻涌,让热泪盈眶。
景老爷子苦涩的牵动嘴角“薄晏这人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坚强,受过那次打击后他不太敢接触女人,当年的事情他也讳如莫深,我甚至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过的不好我是看在眼里的,你的出现让我高兴,只要他开心,我才不管你的身份地位家庭,但是你们小年轻人的恋爱就是磨人,他昨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