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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农夫三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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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眭固大军杀入时,亦有人四处示警,只是涌来的精壮们敌不过,不得不往山谷处撤离,反倒是大大xiaoxiao的孩子抄起平日习练用的长戟,还快就成了抵挡官兵的主力。

    领五千军的眭固居然只与千余少年少个平手,待到双方僵持住,田丰、伍恭、常德才想到要派人往滏口陉报信。

95。雪耻() 
太史慈领勇卒们赶到谷外时,天已尽黑,眼前一幕却都有些不可置信。

    谷外到处是尸体,常德、伍恭正招呼精壮们搬运,李当之领女弟子们救治伤者,谷口处,两三千大xiao少年孩童持器械正嬉笑打闹得不亦乐乎,眭固所领官兵一个也不见。

    眭固军撤了?

    仔细问过伍恭,太史慈才得知待精壮们不敌时,少年们闻讯纷纷赶来支援,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冲杀在前,更xiao些的也偷偷抄武器随在后面捡便宜,数千少年越战越勇,得他们鼓舞带动,不少老弱fù人们也冲了上去,到最后,谷口竟聚起万余人抵御,眭固眼见不妙,领不足三千残余退往壶关去了。

    自家等这次居然能击败官兵,做主力的半大孩子们早兴奋得不知南北,先前还为死难者悲伤,到底少年心xìng,没多久便相互叽叽喳喳讨论起来,谁还顾去追击逃兵,倒让眭固又安然逃脱了。

    太行群山中的涉侯国,东面只得滏口陉一条道路通往外间,西边却有潞县、壶关等通道,其中又以壶关最为险要,因其北有百谷山,南有双龙山,两山夹峙,中间空断,山形似壶,在壶口处设有壶口关,故此得名,上党郡也驻有官兵防御。

    谷中再次吃亏,眭固军虽逃往壶关,然恐其再杀回,伍恭已派人去盯防。

    老巢被眭固第二次袭杀,同样措手不及,邓季本不该犯此错误,可眭固投靠官兵,在上党太守张杨处不得重用的消息早传回山谷中,之前黑山群贼阻断太行jiao通,冀州与并州两地官府很难互通消息,更别说会联手,这是一种惯xìng思维,田丰虽智计群,但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算无遗策,又还没经历过军事,还只是纸上谈兵的多,忘记张燕丢井陉后,官兵已可从此道沟通。

    遭眭固屠杀,战谷中老弱折去四千余,也有两百余少年送命,最xiao的才得九岁,谷中哀哭者甚多,场面悲惨,只是当前滏口陉更为关键,太史慈留王旷屯在谷内协助防守,自家又与车黍星夜回转。

    今日是与张杨约定夹攻邓季之时,麴义自然不放松,太史慈等引兵去不久,官兵又再猛攻,这次峡谷中抵抗弱了一些,麴义立即知晓上党已难,更攻得急。

    自勇卒以下,邓季麾下人人挂念谷中家xiao,士气大受影响,再遭官兵猛击,滏口陉一时险象横生,几次差点被突破,好在得知谷中消息时已近黄昏,没多久天色便暗,直到黑尽,官兵才退去。

    待太史慈等又归来,传语眭固退去,卒兵精壮们才得稍安。

    次日,麴义又再挥师扑来,只是滏口陉山贼们又稳住阵脚,令他半日无功。

    麴义心中疑huo不定,难不成上党军失利了?否则山贼们就算不四散而逃,也得弃了这峡谷去回援才是,可隔着太行群山,涉侯国内的事情他一时间又如何能清楚。

    若上党军偷袭得手,滏口陉不攻自破,如今这模样想必未能成,麴义不想过多伤亡,攻势也就缓了下来,只派人远远盯着峡谷中动静。

    麴义正自困huo,不料再过一日,张燕大军夜里突然来袭,数万火把照亮天边,营寨中惊1uan四起,邓季又从谷口引军杀出,两下夹击,官兵立时大败,一夜被斩杀、降者过半,还有无数逃散而去,麴义一路收拢败兵,逃回邺城时,也只得八千余人。

    邺城中还有讨董联军的四万人马,张燕与邓季也不敢bī太近,追杀一阵,引军自回。

    黑山贼终于大胜麴义一场,张燕一雪前耻,又得官兵无数甲胄器械,降卒可补充精壮,自然兴奋莫名。

    清点之后,杜长回报各部共俘获官兵近万,这次邓疙瘩功不可没,张燕与余毒、刘石、于羝根等正商讨,当让其先挑降俘、兵甲、马匹才是,亲兵禀告,邓季求见。

    忙让杜长将他请进来,张燕大笑:“疙瘩,器械、降俘我定让你先挑,不必如此迫不及待!”

    见他与诸渠帅们都容光焕,心情甚好,邓季忙施礼辞道:“好叫将军得知,疙瘩此来,便是要请将军做主,将官兵降俘、器械分与别部,别留与我呢!”

    还有贼部嫌人马过多的?余毒忍不住cha嘴问道:“这是何故?”

    张燕皱眉,也问:“莫非丈你部精锐,便看不上这等官兵?”

    “将军误会!”邓季忙摇头否认,解释道:“疙瘩不要降卒,另愿奉上粮秣万石,只想以此为资,请将军率大军在我滏口陉前驻扎一月,防麴义官兵再来!”

    眭固来抄邓季后路,张燕等尚不得而知,听他这么说,立时便都疑huo起来:“咦?”

    邓季少不得将眭固再次来扰的事情说了,最后道:“屠我谷中老弱之仇不可不报,邓季亦不能由这眭固屡在后为患!”

    眭固在黑山中做惯好人,余毒、刘石等渠帅俱与其jiao好,听邓季这话,心中都不由有些异样,旁边有个名陶升的xiao渠帅曾受其大恩,出声劝道:“眭固将军虽投官,与我等黑山原是旧日同伴,xiao邓将军何苦与他兵戎相见?”

    邓季冷笑两声,转看向他:“邓季倒想顾念旧情,只是家中数千老弱冤魂不散呢!”

    邓疙瘩年纪虽xiao,如今却兵强马壮,战绩骄人,张燕都得另眼相待,陶升不过是股xiao贼渠帅,不敢与他对顶,只是诺诺道:“不过折数千老弱,何必……”

    “够了!”张燕cha言打断陶升,正色道:“眭白兔先不念旧情,坏我黑山之规,别说疙瘩如此,若得机,便是我亦要去讨他!”

    黑山大当家话,陶升更不敢对顶,只得怏怏而退,张燕又道:“此事可行,你只管去,诸部若不愿可自归家去,我独留此地可也,莫说一月,便耗时再长些,也定替你部防住麴义,待你归再回夺井陉!”

    邓季大喜,冲他深深一鞠:“如此,疙瘩将涉侯国家中老弱尽托于将军!”

    “必不相负!”

    与张燕说定,就其它话题又谈论一阵,邓季等渠帅才告辞离去。

    待他们出中军帐去,张燕麾下将领郭大贤开口道:“前拒麴义大兵,后尚能平眭白兔之扰,邓疙瘩xiao儿所部战力之强,实乃黑山翘楚,为将军计……”

    听闻这话,杜长、孙轻大员大将立即对他怒目而视,后面便再说不下去。

    “不必多言!”张燕能得诸部拥戴,除人马强盛外,容人之量也是有的:“吾等黑山,患只当在官兵而非其内,张燕不肖作此吞并之事!”

    ——

    张燕应允替自己防住麴义,邓季便将滏口陉兵马全数撤回家去。

    田畴、车黍、韩齐、郭石等在谷中俱都有家眷子女,虽早得太史慈探知无恙,却也免不了牵挂,一回涉侯国,便各自归家去。

    邓季常在家中处理事项,家中人来人往,原先的屋子早显得xiao了,伍焦二fù产子时,更是不堪再用,已在谷中重觅地建起座院落,不在旧址住了。

    伍窕年初又再次有孕,官兵杀到谷外时,与焦沁俱都受了惊吓,邓季归家,少不得安抚她们一番,并将两日后会往壶关寻眭固晦气的话说了。

    两个孩儿,邓涉已能开口叫人,邓漳则还只呀呀呓语,邓季数月未归,两子却都已认生,忙轮流抱着逗nong一番。

    xiao别胜新婚,大fù伍氏有孕在身,不能助阵,只得由焦姬独自迎战,邓季如今已十八岁,身高八尺有余,力气又大,数月未沾女色下来,龙精虎猛得狠,当夜梅开三度,直将焦沁搞得身体都快散架,胯骨酸痛,软语求饶不已。

    待男人尽兴,焦姬身子已如烂泥般,任那魔掌在娇躯上巡游,趴在他xiong口,腻声道:“壶关地势极险,将军若硬取,勇卒伤亡必定大呢!”

    邓季微微一怔,伍焦二fù甚少cha言谷中事物,她这次为何提起?

    半晌才记起焦沁好像便是壶关人,对那地形自然熟悉,只是从跟随自己之后,她从未提过娘家事。

    壶关之险邓季亦有所耳闻,不过若她娘家便在壶关县城中,能说动为自家内应的话,这次便要省力不xiao,不由问道:“焦氏一族在壶关如何?家中你可还有至亲在?”

    从贼已近四年,焦沁面上一黯,幽叹道:“焦氏不过xiao族,族人田地多在城外,我幼年丧父,四年前阿母还在,家中还有两位兄长,长兄与我异母,名触,为壶关县门下游缴,二兄则与我同母,名统,为乡中蔷夫(注)!”

    “你大兄既在县内为吏,应有部曲仆从等跟随,以你人情,可能说动他为我内应?”

    “族中乃是叔父做族长,两位兄长尚做不得主哩!”焦沁扭扭身子,又道:“二兄向来对我好,求他不难;大兄么,却难说呢!”

    注:门下游缴,与门下贼曹一样,都是主兵卫的官吏;蔷夫,掌一乡行政,兼收赋税。

96。商队() 
壶口关地势险要,乃是太行中战略要地,县城常驻有两千边军,待眭固引残军逃到此地,合兵一起,官兵已有五千余。

    邓季兵马其实不多,只是俱都精锐,眭固连败两次,都还没能与其正面jiao手过,心里不免揣揣,待山贼军到壶关下时,忙派信使飞报张杨求援。

    为攻下壶关,除勇卒、辎辅兵外,邓季还将谷中精壮尽数带来,共七千人马,攻城的话死伤惨重,邓季舍不得将兵力耗进去,特别是在城中还有可能生出内应的情况下。

    因此,他学麴义用兵,让精壮们不慌不忙在城外安营扎寨,一面想法联络城中焦触。

    出征前,焦沁曾将家中兄妹幼时琐事说与邓季知晓,此时让随军的田畴将其中故事书写在布帛上,只隐去人名,落款一个“沁”字,绑箭支射入城中去。

    连射数十封这等隐晦书信入内,虽不知效果如何,不过能1uan官兵军心也是好的。

    只是两日后,城墙上“眭”字旗已移到旁侧,中央换上“张”字旗,却是上党太守张杨亲引军来援。

    丁原领吕布南去后,并州一地又多落入匈奴手中,太原大半县城被黑山群贼攻占,如今还打着大汉旗帜的所剩也就上党郡,各地残余边军纷纷涌入,竟让上党官兵多达两万四千余。

    为防匈奴再进,张杨又将兵马分防各县,郡所长子城内留万人,这次让眭固带走五千袭杀邓疙瘩,闻得他竟然战败,壶关有险,忙领三千边军精锐来救。

    五千官兵居然被山贼老弱杀败,张杨对眭白兔自然绝没什么好脸色,待到了壶关,将他狠狠斥责一番,若不是还要留他做那千里马骨,引黑山贼们再来降,这位上党太守都想将其斩杀了。

    张杨领军来援,邓季估计焦触即便知晓城墙外的山贼与自家妹子有关,也是不敢做内应的了,想要攻下壶关可不容易。

    好不容易才说动张燕替自家看住后路,这便偃旗息鼓归去不免可惜,日后也再难遇这般机会,邓季与诸将只得每日在营帐中苦思破敌之计。

    最后还是田畴得计,密说与邓季,让他顿时眼前一亮,与诸将合议,亦都拍手称善。

    之后,一骑离营飞报涉侯国,次日,谷中便有数千老弱牵牛马等辎重来,夜尽时方归去,接着,山贼们开始在壶关城外造鹿角、壕沟防官兵出城突袭,同时派精壮四周伐木造各种攻城器械!

    ——

    太守亲自外出拒敌,长子城中自然四门紧闭,严加防范。

    午后日头正毒,一点能让人凉爽的风也没有,南门城墙上,官兵们打着呵欠,无精打采地看着城外风景。

    匈奴来自西北,从南门出去是通往河内郡的道路,最近也没听西凉军有什么动作,长子四门中,就数他们这里最悠闲。

    屯长还猫在城楼下歇凉,觉得自己正遭着罪的一名歪嘴官兵咧咧嘴,问身旁同伴道:“昨日右乙屯的李瓢儿又挨了揍,我去看过,眼圈还青着哩,鼻梁也塌了,他们屯长竟然不敢吱声,这等边军乃是逃难来奔的,在城中为何还这等跋扈?”

    “架不住人家本事大,太守大人器重呀!赏钱粮米也是先顾着他们,咱们多久没得赏物了?”对城中那些边军,他这同伴也是深恨:“城中如今只得两千人马,近半边军,别说李瓢儿他们屯长,便是军候大人,对他等也得敬着,谁肯替李瓢儿出头?”

    若真个与边军起了冲突,等偏心的太守大人回来,多半不会轻饶自己这等本地郡兵,饱受欺负的两名官兵只得齐叹了口气。

    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突听城墙上有人在大声喧哗,城楼下的歇凉的屯长吃了一惊,也忙跑出来,两名jiao谈中的官兵忙往前方看去,却见视线尽头处,一条细细的黑线正在缓慢靠近。

    “那是什么?”

    官兵们俱都紧张起来,仔细看时,已能模糊得见,那是一支足有四五百马匹的队伍。

    西凉军现在只能自保,这方向通河内,几乎不可能来敌,但长子城中如今才两千人马,大半驻扎在其余三面城墙上,剩下的在城内等着换防,这方只得他们屯人马,1uan世中万事皆有可能,若是有敌来袭,没人信就凭自家这不足百人的一屯人马能守住这面城墙。

    “商队!”

    屯长还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向城中示警,远处队伍又近了一些,麾下有眼尖的已看清喊了出来。

    这支队伍马匹虽多,人数却少,才四五十人,应该是商队。

    屯长松了口气,并州大半失陷于匈奴,所产湖盐更是早就断了,倒是常有胆大的商队冒险过来贩盐。

    待那支队伍再靠近些,屯长自己都已看清,每匹马上都还驮着货包,果然是商队无疑了,至于队伍中人等手拿着的明晃晃钢刀,如今哪支商队出门敢不备器械的?

    商队走得很慢,直半个多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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