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三国-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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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喜事,邓季得知后,已定下若再得男便取名为“洛”,生女的话则名“珠”。
嫂子周氏在年初为二兄邓仲诞下一子,取名邓清,伍窕再有孕,从邓伯传下来这一家人已可谓人丁兴旺了,邓氏兄弟自然高兴,伍窕随之欢喜之余,心中却也添了些心事。
自己马上就是三个孩儿的母亲了,每生产一次都是妇人的大难,随之韶华渐去,再美貌的妇人颜色也会衰减下去,更别说自己本就比丈夫大上几岁。
另两名对头,焦沁和唐珞的容颜本就比自己要娇yà几分,今后就更不用说了。
每日对镜装扮,伍窕都要仔细打量过,不时会因眼角多出的一条细纹、鼻子旁生出的点点孕斑而莫名伤感。
说起来焦沁年岁比自己大呢,为何至今还如此娇yà动人?
长此以往,当丈夫对自己的身体不再眷念时,该如何自处?就算丈夫顾念旧情,无人能撼大妇之位,可一个失宠的女人,即便是大妇,日子也不会有多好过吧?
若能苦苦熬到孩儿邓漳成年,或有依靠对象,可儿子才四岁,要长成得什么时候?
偏生这些烦恼竟再寻不到一个可倾诉的对象。
不可能对丈夫提起这些,儿女尚小,至亲的老父与小弟又都是男人难出口,自打和焦沁起隔阂后,伍窕竟然再没一个可jāo心的人,这大妇的日子除了儿女丈夫婆母管理府邸外再无他人它事,很是有些孤单。
来自焦夫人和唐姬的威胁,则似乎无处不在!
前段日子,邓季不知哪个小人饶舌,将长子邓涉的母亲焦沁抬为夫人,此后可再不能称她为“姬”了!
当然,便是贵为天子正妻也只有一人,邓季的大妇还是她伍窕,可焦沁的身份提高,不再是普通姬妾也是事实。
“汉兴,因秦之称号,。。。。。。妾皆称夫人”,除有品秩的权贵妻外,“夫人”本是宫中嫔妃们的一种封号,可随着là世动dà,社会各方面的种种僭越不可抑制,它也流传开来,连邓季这般小诸侯也敢给姬妾上夫人称号了!
姬妾分出等级,待府中上下对焦姬皆改口称焦夫人后,伍窕便觉得自己的地位是越发不稳了。
曾经亲若姐妹,如今形同路人,每日除见面请安问好外再无多语,与焦沁初起芥蒂是因焦氏一族对伍氏族人没完没了的挑衅,再加焦沁诞下长子的缘故,出发点多来自大妇的自尊、女人的敏感和醋意,然随着丈夫地位的变化,这种妇人相互间的争斗也开始变了味道。
到如今,唐姬多半冷眼旁观,伍焦二妇则为了各自的子女、家族彼此仇视,即便她们中有人想停下,此时也是y罢不能。
伍窕想起丈夫体恤小弟伍宁为老父独子,将他从军中调出,当时伍宁不依,自己还跟着劝解了一番,事后再看的话,因此事伍氏家族在河南郡中的影响力已下降了不少,焦氏则有焦触、焦统两兄弟得重用,此消彼长下气焰越发高涨,选择让伍宁退出军中还真是失策。
邓漳尚未长大不可依靠,娘家势力不足持,再产子女后颜色将衰,这些都是让伍窕不安的原因。
就算邓季得知自己怀孕后,来房中过夜也只是拥着说话,怕伤及腹中孩儿不敢欢好,长此下去夫妻间还能不疏远?
全族至亲遇难,唐珞得守孝,早不许邓季再沾身,伍窕怀孕之后,得独宠的可是焦沁!
当前之计,当为自己寻援手,不可让焦氏得专宠!
伍窕为自己下的决断如此,正想到这里,一名亲近使女已行了进来,轻声禀道:“夫人,人已到了!”
这使女名叫卫娘,与府中其他侍女一样,也长得丑陋,身体臃肿,不过行事还稳重,声音又与体型不符,难得有些清脆,伍窕便将她留在身边使用,渐成心腹。
听到卫娘的话,伍窕身子轻轻一颤,面上却透出决绝之色来,同样轻声道:“嗯,领进来吧!”
卫娘躬身退下去,不多时便将名十六七岁清秀少女引入房中。
这少女便是去岁伍窕曾与邓季提过的族中七叔家女儿,按家族谱系算是她的堂妹,专寻来做帮手的。
之前的事情全由伍恭安排好,对这堂妹,伍窕也只是在伍寨时有过些模糊记忆,连名字也不知的,今日只算初见,少不得仔细盯着狠打量一番,见她果然面容娇俏,体型匀称有型,才开口问道:“尚不知阿妹何名?”
“阿艾见过夫人!”
二女同族,身份却是天差地别,阿艾昨夜随父亲到雒阳后,住在族长伍恭府上,由几位族老教导了许多话语,今早才使来见太守夫人。刚入邓府,阿艾心中正满是忐忑,被座上贵妇人火热的眼光扫过,身上便如爬满虫子般难受,竟呆呆地杵着忘了见礼,直到听伍窕开口,才惊醒过来,忙行大礼拜见。
“阿妹不必多礼,你我同族,本便该亲近,今后又是同屋共居,更得相互扶持才是呢!”
嘴里虽这般说着,伍窕却也没真个阻住阿艾行礼,待她礼毕起身来,才让卫娘领人去整治阿艾的居处。
阿艾孤身进府,除美人一个外别无它物随身,可这姬妾与别人又不同,与伍窕乃是半亲半婢,便让她住在伍窕卧室旁的偏房中。
卫娘领人安顿好退下,伍窕又让她抱走邓玭,关了房门,只留两姐妹在屋内私话,少不得又jāo代一番。
邓季送走dà寇军后,又随田丰等处理了半日政务,回到家时,才知不经意间,屋里已多了一个女人。
这阿艾是取得医匠资格的,相貌又美,求取者定不少,邓季原意并不想与民争夺,徒引人嫉恨不说,还坏了自家名声,已发话由她家中自去择偶,却不知当地传出此女有入伺他邓慕安的传言后,还有何人敢再去迎娶?
既然人到家中,已成事实,邓季倒也不会再假惺惺,他看过面容,这少女确实清丽可人,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当夜便招之侍寝。
一路行来,阿艾已受了许多叮嘱,虽是除经人事,却也含羞尽力承欢,看她青涩的逢迎讨好模样,倒别有一番情趣。
主屋中耳听着阵阵**声,伍窕心中有些发苦,但女人不能只靠丈夫的怜惜施舍过活,当去谋求自己的爱宠不断才是!
172。大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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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大戟士
车黍领dà寇军抵达滹沱河畔的时候,才知袁绍兵马已到常山,张燕不y其军近前,已先出军对阵去了,两军在常山已大战过两日,互有死伤,未分胜负。
此时乃是六月中,là世中又有位下邳人阙宣扯旗帜造反,自称天子,口气虽大实力却不济,徐州牧陶谦率部进剿,一战便击杀阙宣,尚幸太史慈领徐盛等此时已过了徐州,未受波及。
张燕不在滹沱河,车黍忙又领军往jāo战地去汇合,待到战场,日头已开始偏西,还离得老远便听杀声震天响,再近一些,可见两军在方圆数里的地盘上绞杀正恶,场中张燕部尚剩兵马九万,袁绍军七万余,十余万人马死死纠缠在一起,麾旗遮天。
这般战场上,每一瞬几乎都有生命消逝,任何个人的力量都微不足道。
一把利刃,一匹惊马,一支流箭,都有可能带走自己的x命,jāo战中的人们只能尽力砍杀翻周边敌人,再祈求自己不丢了x命。
车黍之前做贼时虽见过更多人马厮杀,却多为散沙一盘,这般大而惨烈的战场乃是生平仅见,又在战场中觑见两面“吕”字军旗,只不知哪面旗是吕布的。
此地难看清,但杀到战场中去就能分明,车黍热血渐起,却也还记得邓季吩咐,回首问道:“公明,吾等且去助战?”
比起它部贼众,张燕做了数年魁首,麾下兵马甚精,这九万人马可要比于毒、刘石等部强上不少,然袁绍麾下名将猛士极多,又有吕布、于夫罗相助,黑山军也只堪能抵挡,若仔细分辨,其等还略处于下风中。
徐晃身肩重任,放眼用心看过一阵,张燕军尚有两万步卒为本阵,留在后面未动,袁绍军亦有两万余人马未加入战中,想必袁绍就留在那里。
车黍话语落下好一阵,他才指着袁绍本阵开口道:“战场中绞杀得紧,一时敌我难辨,恐有误伤,吾等不如径自去冲撞袁绍本阵,若得逞,此战其军自败!”
邓季让徐晃做自己身上的缰绳,车黍只道他是个谨慎的,万料不到竟比自家还疯,更有胆略,仔细想想,如此提议自比去là军中寻吕布晦气好得多,他亦不由豪气顿起,高声喝道:“好,便依你!”
dà寇军远来初到,人马甚疲,然此时贵在出其不意,顾不得歇息,车黍、徐晃拿定主意,令弃下军中辎重,大麾一指,全军便动了起来,洪流滚滚般冲向袁绍本阵。
八千余骑河南兵马出现在战场旁,相隔尚有数里地时,袁绍军中便已得探马回报,张燕有河南援兵到,今日再战不利,袁绍本待鸣金收兵,不让其等冲突场中去做生力军,却见其等竟是往自家本阵冲来,若此时收兵恐遭大là,便止住念头,令旗挥出,调动本阵变动阵势,迎向冲杀来的铁骑。
徐晃紧紧随在车黍马旁,才冲过两里地,已见袁绍竟迎着自家等换了阵势,片刻功夫之后,前端雁行阵已隐隐成型,两翼颇多弓弩手,不由暗赞了一声,若就此冲进去,伤亡定大,见两军相距已不过一里路,他忙高喊道:“校尉,变向!”
步卒变阵再快也比不过骑兵马速,车黍却是明白的,得徐晃提醒,忙唤号手吹响牛角,领头的韩浩部顿时调转马头,往袁绍军阵外侧奔去。
军马不入雁行阵口中,阵法便无效,袁绍急让再变阵势,奈何两军此时相距已近,比不上河南军马快,待全军冲到外围左侧,车黍一声暴喝,全军拉转马头,纵队变为横队,狠狠地扑杀了上去,不过数息,便“砰”地撞入袁军中。
数列排开的骑兵队足有百余丈长,这下如怒涛拍击,撞入袁绍阵中时,无数步卒要么被撞飞,要么被战马踩到蹄下,惨嚎哀叫声响成一片,只是瞬间,已有两千余兵士丢去x命。
河南兵马能cào演得这般纯熟,多亏已死去的苦蝤,这下骤然发难,让袁绍军吃了大亏!
“向前,杀!”
车黍夹两只铁戟,大声咆哮着,召唤卒兵们奋力往前。
“杀!”
军侯徐晃举大斧紧随主将,韩浩挥动长戟在阵势侧翼,王旷提刀盾断后,周毅调弓弦游走于外,口里亦都高声呼喝着。
“杀!”
曹x、郝萌、谢允等屯长大声用呼喝激励自己部下,不甘后人。
河南兵马所到之处,如沸水泼雪,无数军士消融在这股铁流之下,数千人马只顾突前,突前,再突前!
因河南兵马,战场上骤起变化,见到这般,黑山军中士气顿时大振,纷纷奋起余勇斩杀着官兵,张燕本阵所剩两万余人马亦开拨往厮杀场中去助战。
本阵被袭杀,袁绍军则有数部人马开始犹豫不决,麴义、于夫罗、吕布等部俱开始抵不住。
袁绍空有威名,x格上确实有很大缺陷,或优柔寡断,或一意孤行,或昏庸là令,却独独不缺胆略,本阵遭此重创,河南兵马尚向着自己帅旗急速突来,麾下抵挡不住,他亦仍面不改色,挥动令旗急调战场中颜良部骑兵回救,又令擂响战鼓,让其余各部死战不许退。
袁绍军步卒挡不住河南兵马,车黍等再进!
“事急矣,袁公且避让!”
再过片刻,dà寇军最前者已杀到帅旗两百步外,沮授、审配等大急,忙出声招呼袁绍先行避让。
“大丈夫焉能避敌?”袁绍手指头顶麾旗,大声道:“吾为三军主帅,此旗不可轻动,否则必遭大败!”
解释过万不能退的缘故,袁绍又冲一干谋士道:“吾为主帅不可退避,未料河南军马如此雄壮,实为大敌,战阵凶险,诸位先生文弱,倒不必随此冒险,可暂退一二!”
这是收买人心的话语,主公在此,除非以后再随他袁绍,否则谁真敢言退?
当然,也少不得有人受感动,审配、辛评顿时接上道:“吾等生死皆愿随主公!”
听到意料中言语,袁绍哈哈一笑,在众谋士身上扫过两眼,又道:“今日才知,河南兵马实为天下雄兵,前番郭援战败,倒非战之罪!然吾亦有大戟士在,亦不输他分毫!”
大戟士是袁绍精挑细选出的精锐壮士,俱都身披重甲,手执长戟,由张郃统带着,两年前与公孙战界桥时还只得百余人,如今袁绍势力大涨,其军已扩到千余人,常随袁绍左右。
本阵局面已越来越凶险,说这几句话的功夫,河南兵马又突前了不少,离帅旗处更近了,袁绍冷哼一声,厉喝道:“儁乂何在?”
儁乂便是张郃的字,他随袁绍身侧,数日不得参战,见敌军往本阵突来,早就按捺不住心头兴奋,听到呼唤,忙大步飞奔过来:“末将在!”
“速领大戟士,顶河南兵马冲击,以待颜良军回援!”
车黍等奋力一直往前突进,袁绍本部两万兵士在其等面前也只能暂缓行速,无人能真挡住铁骑脚步,全军便只顾直冲袁绍所在之地,两下相距六七十步时,张郃领大戟士才堪堪顶到。
无论是西凉的飞熊军、吕布陷阵营还是袁绍大戟士,论精锐程度都与邓季的勇卒相差不多,然其等亏在人数少。
不过今日dà寇军已深入敌阵,四周皆敌,非只大戟士一股对手,这种优势已被抵消。
dà寇军尚有七千余人,勇卒近三千,四千辎辅兵助战,大戟士才千余,然袁绍本阵兵马多由心腹带领,四面努力扑杀抵挡纠缠的步卒尚不下万人。
这般可谓棋逢对手,甫一jāo手,双方都吃了些亏。
大戟士全为步卒,被对方高头批甲马冲撞来,立时便不能保持阵型,颇有些死伤;dà寇军则不妨敌军中cā入许多好手,其等所用器械也是长戟,刺不到人马时,便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