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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殇宫:宿命皇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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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心下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她已是想通了,手上却片刻也不迟缓,忙扶了她起身恧。

    木莲抬起头来迎上我的目光,我心下一惊,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喝憔悴的神情……想来昨儿回去后到现在只怕是没有歇息过一刻。

    我心中一软,忙扶了她同坐炕上:“妹妹能谅解姐姐的所作所为,姐姐便心满意足了,妹妹何苦如此……”

    “姐姐,嫔妾回到殿中将入宫以来之事细细地想了一遍,嫔妾想通了,这后宫本就是踩低垫高,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的地儿,做奴才的如此,做主子的又何尝不是如此?姐姐您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方才那般做的么?如果姐姐不那样做,只怕此时坟头长草的便是姐姐和嫔妾二人了!”

    木莲深深地看着我,吸了口气,才道:“淑妃娘娘落水之事,嫔妾一直都想不明白,嫔妾为何要帮着姐姐您那般做,现在嫔妾明白了,这儿本就是个你死我活之地儿。如今姐姐做了皇后,尚且容得下各宫的嫔妃们,若是当初真是淑妃娘娘做了皇后,指不准这会子嫔妾也只能重回那斜芳殿去!”

    “妹妹能想明白这些,姐姐也便放心了!”我拉了木莲的手,轻轻拍了拍,“一直以来我都担心你知道了不能理解,可又担心着你被人给欺负了去,更担心着你被人利用了去!”

    “放心吧,姐姐!”木莲反握住我的手,“嫔妾永远也不会忘记如今的一切都是姐姐您给嫔妾的,嫔妾往后也不要再让姐姐维护了,往后,嫔妾要努力维护着姐姐!”

    “好,好!好妹妹!”我哽咽着,没有想到我当初的一念之仁,会换来木莲如此的深情厚谊。

    “主子!”小安子急匆匆地掀了帘子,上前来道,“刚刚接到消息,皇上晋封雨昭仪为雨妃,掌储秀宫一宫之主!”

    “什么?”木莲一惊,转头望着我,“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做的!”我叹了口气,吩咐道,“小安子,去备份厚礼,叫彩衣送去储秀宫,替我恭喜雨妃娘娘,让她好生调养身子,我过几天再过去看她。”

    小安子忙答应着出去了。

    “姐姐,你为何说早知皇上会这么做的呢?依嫔妾看来,皇上这般也是为了维护姐姐您啊!”

    我摇摇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妹妹,你入宫年成也不算少了吧?”

    “嫔妾十三岁入宫,在杂役房做些粗活,至今已整整八年了!”木莲有些不明所以,但仍细细盘算着,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妹妹就该知道,当初荣宠极致的丽贵妃代管六宫之时,如贵嫔、良妃去了,皇上不也是这般不了了之的吗?浓宠至此,看起来是多么的令人眼红啊,可结果呢?如今的丽贵妃别说进不了皇陵,就连坟头也没有一个……”

    木莲听我如此一说,脸色越发苍白起来,浑身打了个激灵:“男人薄情,三妻四妾已是正常,作为君王的男人更薄情,三宫六院都嫌不够……宠爱时,你怎么样做都是对,厌恶时,你怎么样委曲求全都是错!姐姐,你是对的!”

    “妹妹,这话也就咱们在这儿说说,妹妹切莫相信她人,在她人面前提起……。”我小心地叮嘱着木莲。

    “姐姐放心,妹妹心里清楚。”木莲信誓旦旦地保证着,顿了一下,又道:“姐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如今我与皇上有了间隙,圣宠之事可就要靠妹妹上心了!”我拉了木莲的手道,“妹妹如今有了海雅公主,可这是不够的,在这个母凭子贵的地方,妹妹还得要上心,努力再产下一男半女才是!”

    “可是……”木莲听我如此一说,竟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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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三十五章() 
“妹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看着木莲的神情,追问道。

    “姐姐别看皇上还是时常翻嫔妾的牌子,可大多数时候也只是看着嫔妾,跟嫔妾聊聊天什么的,还有时…还有时也就是摸摸嫔妾罢了,真正让嫔妾伺候的时候并不多了……”木莲越说越小声起来,到最后才又道,“不知道皇上是越来越不中意嫔妾了,还是到其他人殿里也是这般!”

    我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了木莲的话,愣生生吞下逸到唇边的笑意,叹道:“哎,妹妹别看皇上每月里到姐姐这儿的时候最多,其实基本上都是跟姐姐说说话,便歇息了。这两年皇上越发的显老了,那方面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姐姐不过是名声在外,说什么专房独宠罢了!”

    我迟疑了一下,又道:“自从生了蕊雅后,御医又断言可能再不能生养以后,皇上就很少让我伺候了。”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木莲已治愈之事,又劝道:“其实皇上也是男人,也要面子,从不能谁也不传承认自己不行吧?众妃嫔心里也都明白,只是都不说破,心照不宣而已。但如今皇上不似往年那般精力旺盛了,也不是说就真的不行了,要怎么做,还是得要靠你自己多用些心思才是了。溲”

    木莲连连点着头。我笑道:“快回去歇着吧,瞧你,只怕是从昨儿到现在都没睡吧!”

    我再见端木雨时,她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仿若那件事没有发生般,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有些疑惑,竟从她神色中看不出任何的悲痛,言行举止也如往常如出一辙,若不是那一闪而去的光亮,我几乎要以为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她也从未有过身孕。

    我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母凭子贵的地方,她却对失去的龙胎那般的不屑一顾,甚至嘴角边还时常逸出一丝舒心的笑意来,仿若那倒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般。

    在御医的悉心调养下,她恢复得异常的好,皇上对她越发地心疼起来,如今又擢升为妃,每日里总有络绎不绝的人前往储秀宫,含笑祝福着,我不知她们满脸堆笑的心中是无限的嫉恨还是暗自银牙咬碎……

    每每我出现之时,原本热闹的气氛总会冷清下来,众人嘴上自是不敢说什么,但看完的眼光总是有些异样,只是因着我的身份地位而不敢有任何异议恧。

    我对这些恍若未见,只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若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般的平常,只在暗地里命人查证此事。

    小安子扶了我去内务府,走着走着御花园中竟起了大雾,我们忙疾步前行而去,走着走着,小安子竟不知所踪,剩下我独自一人前行。

    大雾弥漫,几步开外的地方竟也瞧不清楚,无奈之下我一路前行而去,走着走着,我竟然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一片荒凉。

    我不禁慌张起来,仿若有不知名的东西正在靠近我,我慌乱之下拔腿就跑,那东西却如影随行地跟着我,空气中甚至传来阵阵怪笑。

    我停了下来四处观望,却只剩一片迷雾。我气喘吁吁地透着气,站在原地高喊:“谁?是谁?你出来啊,我不怕你!”

    久久不见回音,就在我舒了口气时,腾地由远及近响起一串怪笑,我刚刚放下去的心腾地又提了起来,全身一颤……

    ‘啊~’的低呼出声,腾地坐起身来,印入眼帘的却是雕花的床架和雪白的帐子,原来是做噩梦了。

    我浑身大汗淋漓,伸手拭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长长地舒了口气。

    等等!我这才觉察出阵阵怪异,今儿晚上是小安子守夜,他向来惊醒,我旦有丝毫动静他皆会上前询问,怎么这会子也未见踪影……

    难道……屋子里静得出奇,我的心也随之不断紧缩……

    “做噩梦了吧?”嘲弄的声音响起,“原来你也知道怕!”

    他终于还是来了!

    我浑身一震,转头望向纱帐之外,立于屋中那英姿飒爽之人不是他,却又是谁?他来,是我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他能熬到此时才来。

    我伸手打起纱帐起身下床,一身雪白的绣樱衫群随着我的步伐飘荡在空中,齐腰的长发随意飘洒在身后,秀气的锁骨若隐若现,衣襟处一片雪白延伸而下……

    他眼中一亮,随即又涌上阵阵嫌恶之情,我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男人,也不过如此……

    我瞟了一眼歪在门口地毯上昏睡中的小安子,转头对着他,冷然道:“西宁将军大半夜的入这莫殇宫,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做噩梦的吧?”

    西宁桢宇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来兴师问罪的罢了,只是……我又能如何呢?他早已认定了我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所以他的想法,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手中有那张王牌在,他始终是会站在我背后的。这本就是场游戏,游戏的规则双方心中皆有数,所不同的只是游戏的过程罢了。

    若双方合得来些,这场游戏也就顺利些,轻松些;若双方无法相互协助,这场游戏也就曲折些,沉重些。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这些或顺利或曲折的过程丝毫不会影响到结果,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不再言语,转身冷冷地朝床榻走去,冷冷地说道:“西宁将军既然没什么话说,那本宫就要歇息了,相信有西宁将军护卫在侧,本宫不会再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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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三十六章() 
“该死的!”西宁桢宇从背后欺上身来,我万没料到向来彬彬有礼的他也会动粗,感觉自己的衣衫被他抓住,我转身挣扎间却被他抓住了衣襟顺势推倒在了床上,他有些愤恨狰狞的脸孔,骤然放大在我的瞳眸中。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已欺上身来,粗暴地抓住我的肩膀,疯了似的摇晃着我,那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承载的尽是挣扎和痛苦,咬牙切齿道:“你心狠手辣我知道,可我没想到你竟如此泯灭人性,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腾地停止了挣扎,一双美目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样生生地直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双唇微动,轻轻地吐出三个字来:“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西宁桢宇轻蔑地转开了眼光,一脸苦楚哽咽道:“你知不知道她有多难过……你也是做娘的人,你应该知道……。”

    “你去看过她了?”我紧紧地盯着西宁桢宇,“是她告诉你害她之人是我么?”

    “你还有脸问!”西宁桢宇腾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我单薄的肩胛在他的手中几欲碎裂溲。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袍,喘着粗气,一字一句说道:“你既已信了她的话,那我再说什么又有何用?你杀了我,替她报仇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西宁桢宇两眼喷火,脸颊微红,半响,口中逸出狠绝的声音,双手腾地往我脖子处收拢而去。

    我重重地透了口气,双眼微闭,倨傲地抬起下巴,一副无惧的模样……

    颈脖处传来的痛楚,胸部稀缺的空气折磨着我,我全身瘫软,丝毫未作挣扎,小脸憋得通红,脑中的意识逐渐淡薄起来……

    “该死的!”他腾然失了力气,伸手轻抚胸前替我顺着气,“你为何不求饶?”

    我倔强地别过头去,大口大口喘息着,那一刻,我真的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原来死,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我再也没了挑畔的勇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恧…

    最初的痛苦过去以后,意识慢慢地回来了,眼神落在了他那只为我顺气的手上。

    他觉察到了我怪异的目光,顺眼一望:挣扎纠缠中我身上雪白的薄纱衫群已凌乱地散落开来,粉红的肚兜下波涛汹涌,此刻,他的手正放在玉峰之上……

    他腾地收回了手去,尴尬地转过身直往前走去,停在了房中,背对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会把那个人查出来的,希望真如你所说:不是你!”

    说罢自手中弹出一颗珠子打向门口的小安子,自己则身形一闪自窗口出了房,消失在黑暗中。

    我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拉拢了身上散乱的衫群,心中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眼泪无声地滑落,颤抖着肩膀,轻轻抽泣着。

    门口的小安子幽幽转醒,朦胧的眼神在见到守夜灯下独自抽泣的我时腾然惊醒,慌忙一骨碌爬起身扑上前来:“主子,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

    “啊?!”小安子惊呼出声,颤抖的手直指我颈脖之间,想来是瞧见了我脖子上的伤痕了。

    看着眼前的小安子,心中那种驱之不去的孤独竟消失无踪,我用衣袖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水:“他来过了……”

    “这…这……”小安子心疼地看着我,“主子,你等等,奴才,奴才这就去唤彩衣过来。”

    “别!”我叫住了已转过身的小安子,“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若此时去唤彩衣,定会惊醒了她人,还是谨慎些好,不要去了。”

    我坐到梳妆镜前,轻轻拉开衣衫,颈脖肩胛处的伤痕在摇曳昏暗的守夜灯下显得越发的鬼魅醒目。

    打开小安子递上来的药膏玉盒,伸出手指轻轻沾起些许,对镜细细涂抹在火辣辣疼痛的伤痕上,刺痛中带着些许的冰凉刺激着我的感官。

    好歹毒的计谋啊!一夕之间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更让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时怪责我。一个自事发那日来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另一个一直没有出现,一出现便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腾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肉体的疼痛又怎么比得过心里的恨,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多日的查探竟毫无头绪,想不到她竟做得如此滴水不露!

    瞬间松开了拳头,冷冽的声音自口中缓缓逸出:“你最好别让本宫逮住,否则本宫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查出来那下毒之人,奴才第一个饶不了他!”小安子恨恨地说着,递上药膏示意我涂抹。

    我轻轻地在伤痕处密密地抹上药膏,侧转身捋开披散在背后的乌发,蘸了药膏准备涂抹身后时,却惊觉肩胛处的疼痛已使手臂竟抬不起来了,就更不要说伸到后颈处了。

    连试几次皆不能伸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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