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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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林嫂递来的米饭,叶忻沫淡淡一笑。“刘师傅真会开玩笑。”言语之中,是对调侃之话的接应,无半点的恼意。
刘师傅精明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赞赏,忽而他放下碗筷,站起身道:“你们这些小子吃快些,吃饱了好干活了!”交待完话,他便走开去整理东西了。
这刘师傅在无忧山庄做事多年,已有一定的资历了。他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对那些后辈展现威望之余,自己也总是以身作则,该他做的事情他亲力亲为,是一个十分负责的人。在大家的眼里,这个经常喜欢开玩笑的前辈虽然有时总是不太正经,但是每个人对他都是十分敬爱的。
饭桌上的气氛依旧融洽,叶忻沫也悠哉悠哉地吃着饭。对于那些无数毫无恶意的打量目光,她直接选择了无视。过了一会儿,她便径自盛了第二碗饭吃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当她在许多人的惊讶目光之下盛了第三碗米饭时,采绿从门外探头进来叫道:“忻沫,庄主找你。”
“现在就要过去?”叶忻沫的动作依旧慢条细理的。
“对,现在,你快点啊。”送完话,采青就走了。
闻言,叶忻沫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吃饭的速度明显地快了。
没过一会儿她如阵春风翩然离开之后,坐在饭桌前的人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盛过三大碗白米饭后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瓷碗。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其中以那个毫无形象每顿都嚷着肚子饿的“林大个儿”为最。
“这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这么能吃,而且吃得还比我快啊。”络腮胡子一动一动的,林业的声音粗粗的,话的内容却是十足的废话。
众人在惊讶过后对林业的话皆是默契地默默翻个白眼,然后继续扒饭。
而听到自家丈夫说了傻话的林嫂,则是再次忍无可忍地用筷子给了他一个脑锤。“你还好意思说啊,人家怎么吃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于是,饭桌的气氛又回到了原先的样子,一干人等皆一边吃饭一边忙着偷笑。而对于叶忻沫那大得有些吓人的胃口,众人都心照不宣地认为他们庄主把人家姑娘给折腾得太辛苦了。
第9章 决定()
大片开得茂盛的花花草草之中,一抹墨色的身影在其中穿梭。那身影高挑却又略显清瘦,恬淡而又沉静,像是与这里的一切的融合了一般。蔚蓝的天幕、碧绿的草、五颜六色的花朵、清隽挺拔的身姿,组成了一幅优美和谐的风景画。
突然,那抹颀长的身影像是察觉了什么般,顿了一顿。尔后,那人站直身子,缓缓转身。转过身来的男子面若冠玉、俊美无俦,淡然神情与深入幽谭的眼眸像是看透了这个五浊尘世。般透彻明晰。一头墨发束得随便,却有一种自然随意的美感。这个男子,恍若天人。
看到站在药田田埂之外的清丽女子,易水寒有一瞬的眸光流转,淡淡地点头示意之她过来后,他便又继续整理草药了。
见状,叶忻沫乖乖往易水寒的方向走去。走到离他有四五步之遥的距离停下,叶忻沫才开口问道:“庄主找忻沫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近日你似乎特别清闲。”依旧是那种淡淡的、不冷不热的语气。
“……”叶忻沫不知该如何回答。作为一庄之主,易水寒是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动作的。她知道自己是擅离职守,更没有像他这个庄主请示就私下请徐清儿帮忙。
但是她深知自己在这山庄里其实根本什么也不是,而且易水寒的脾气,她更是琢磨不透。所以她才会选择自作主张、先上车后补票的。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月了,她原以为易水寒一直只字未提,是因为他默认了她的行为,但是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沉默了一会儿,叶忻沫认真地开口道:“忻沫知错了,请庄主责罚。”
易水寒拿着水瓢的手一顿,接着又继续从装满水的木桶之中舀出清水往药草的根部浇去。“你……在练武?”
叶忻沫一愣,随后老实回答:“是。”
“为何不叫玄天教你?”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别扭。
叶忻沫没有注意到易水寒语气中的不自然,满脑子都在忙着惊讶易水寒叫自己来竟然不是问罪的。而且,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似乎还在询问她的情况。对于此,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玄天负责的是小姐的安全,况且……清儿姑娘也需要他。如果我请他帮忙的话,他就会分身乏术了。虽然我每天做的那些事情看起来有些傻,但是锻炼起来却是十分实用的。不过那也说不上是练武,其实就是强身健体罢了。”
后面的一句话,带着一丝的自我调侃。语毕,她还是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渎职了,庄主不责罚吗?”
易水寒停下手上的动作,站直身面对叶忻沫,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想领罚?”他的身板一挺直,就带着一丝无形的压力,让人忍不住有些胆怯。
叶忻沫一怔,接着连忙摆了摆手。“不想不想,我一点也不想。”
墨黑的眸光一闪,易水寒淡淡开口:“既然如此,就去忙吧。”
闻言,叶忻沫如大赦般雀跃不已,一双水眸泛着亮光,娇美的丽颜显得特别的有灵气。“是,我马上去做事。”语毕,她转身就走。脚刚跨出一步,穿着绣花布鞋的脚尖突然踢到了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趔趄,叶忻沫整个人就向前倒去了。刚想反射性地借助地面来翻身而起,但在她还未到达那个离地面接近的距离之时,她的腰上一紧,欲倒地的身子随后便被稳住了。
待叶忻沫站直了,易水寒收回覆在她腰上的手,淡淡开口:“你的锻炼,似乎还有待加强。”
刚回神的叶忻沫听到他用“现在2点”的语气说出了揶揄自己的话,顿时气极。背对着易水寒翻了个白眼,叶忻沫跨步走开了。
气死她气死她了,她明明可以自己起来的,那个该死的易水寒做了多余的事情还不自知,竟然还说她锻炼得还不够。她真的是有苦难言,有怨难平啊!
带着一肚子的愤懑走进接待访客的厅室,叶忻沫的脸色仍然阴郁。
徐清儿见到她脸色不太对劲,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纸笔。“忻沫,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徐清儿的问题,叶忻沫更加郁闷了。“我没事。”走到徐清儿面前的桌子前,叶忻沫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杯子就送到嘴边猛喝。
“忻沫,听说你喜欢庄主?”一个带着兴奋的八卦女声突然响起。
“噗!”还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被叶忻沫狠狠地喷到了地上。接着她便开始剧烈咳嗽了。“咳咳咳……”拍着胸口缓了两下,她抬头迎向徐清儿担忧的目光。“谁……咳咳……谁跟你说我喜欢他了?”
见叶忻沫不再咳了,徐清儿松了一口气。尔后,她一脸无辜地开口:“这全庄上下都知道啊。”
叶忻沫气结,却又无从否认。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搁到桌上。“好了,待会又要继续忙了,你去水柔那吧,别让你家玄天久等了。”
徐清儿清秀的脸登时一红,声音不轻不响地咕哝道:“知道了。”将书册整理整齐,她站起身走出桌外。绕到叶忻沫的身边时,她的脚步一顿。“忻沫,如果你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找我和水柔谈谈。”
叶忻沫一愣,顿时恍然。“你们放心,我没什么事。如若真的有什么心事,我一定会找你们谈的。”
徐清儿这才点点头,然后往外走去。
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徐清儿的关心之言,叶忻沫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原来,徐清儿和易水柔都以为她对易水寒一片深情啊,所以见到她不开心的样子,徐清儿才会以为她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才那样的。
这样一个天大的、无从解释的误会,她真的是十分懊恼无奈啊!她要烦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这整个山庄的人都认定她叶忻沫对易水寒是那样的感情,她一有什么事情,谁都以为是因为易水寒。她越想就越哭笑不得,这误会无法解释,她总是有办法离开这的吧。
每每午夜梦回,她越来越觉得心没由来地觉得空泛无比,睡梦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她离开。她想,这也许是该认真地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了。
她明白,这个身体的一切不弄个清楚,她就无法好好的生活。为了她自己,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必须去做些什么,必须让身体深处的那个声音能够安心离开,还她一份清静,更让她能够放手去规划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10章 过往()
空旷的暗室中央,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看到站在你们对面的人了吗?你们的对手就是对方。“零界”向来不需要废物,你们谁想活下来,就必须先杀了对方。给你们20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们做不到,那就全部一起下地狱吧。
冰冷的声调说的话铿锵有力、无比清晰,一字一句地打在了两队相对站着的少男少女心上。
她们的身上穿着与中年男子相似的黑色劲装,神情也是一样的冷漠。面无表情,眸色幽暗,看似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
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两排站着的少年少女,视线在一个样貌姣好的少女身上多停顿了两秒。“忻沫,如果你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少主的身边就不可能有你的位置,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中年男子转身走出了暗室。“轰”地一声巨响,沉重的大门狠狠地关上,将这暗室与外面的一切完全隔绝了。
他那额外一句“关注”的话,无疑让那位少女成为了众矢之的。门关上之后,两队人中有好几个人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阴郁。但是那少女就像不知道般,神情漠然站在原地。
不知从何时起,也不知是谁先开头的,一场毫无感情的厮杀开始在这空旷的暗室之中展开了。一个个灵活的身影不断穿梭着,每一个人的动作都快、准、狠,每一次的出手都毫不犹豫地狠绝,一股股血腥味也愈加地浓重。
过了许久,直到两队的人数变成了一队,暗室之中才安静下来。
时间到了,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中年男子缓缓走进了暗室。他的身后有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随之走进去,默默地将横在地上的尸首抬了出去。
这时,一个抬人的男子突然出声:“堂主,这人还有气息。”
中年男子顺着那人的声音往他手上的少年看了一眼,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谁?”
一个突兀的字,若是别人一定不清楚。但是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他是在问谁是那活着的少年的对手。
一个样貌俏丽的少女出脚一个跨步,顿时走出了队列。之前被中年男子点过名的少女一改方才的波澜不惊,明眸之中闪过一丝惊慌。
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一双厚实有力的大掌捏住了那少女的脖子,随后毫不犹豫地一扭。顿时,那抹纤廋的身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颓然滑落倒地。
刚刚抬人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人,将那个才没了气息的少女拖了出去。每个人对此都已不见不怪,脸色未变,只是那为名为忻沫的少女眸底染上了伤痛。
“忻沫,这样的地方根本不适合我,如果哪天我能够死去,这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种解脱。可是你不一样,你有想要守护、想要坚持的东西,我相信你能够做到最好。”她的脑子里,盘桓着少女曾对她说过的话。
她仍记得少女在说那番话时的神情,少女的脸上带着一抹恬淡的笑容,语气温柔,看着十分的明媚动人。她明明知道,那死去的少女对生死是无所谓的,但是她仍旧为她难受不已。
中年男子毫无波澜的视线扫过微垂着的头的少女,接着冷漠地开口:“零界的人,不准有任何失误。如果有任何失误,那么你们的代价,就是你们仅剩的生命。”
少女垂在两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缓缓握成拳。她在心中暗暗发誓:“雪涵,总有一天,我会站到那个人身旁的位置,然后……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你陪葬。”
猛地睁开双眼,叶忻沫气喘如牛。恍惚了半天,她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梦到了过去,她的心口微疼。感觉到脸上有一丝凉意,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抹。一时间,她再次怔愣,因为她不是手上的液体到底是汗还是……泪。
直起身子,她怔怔地坐了一会。没由来地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摸索着点了床边的蜡烛,随手披上外衣,然后下了床。她想要出去走一走,吹一吹夜里的风,好让风顺便吹走她的过往。
跨步在走廊上走着,一阵夜风吹来,微凉。她拢了拢衣襟,继续慢慢走着。夜凉如水,天空中的那轮明月也泛着一丝清冷的光,让她的手脚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冰凉。
吹着夜风,叶忻沫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雪涵。那个在自己第一次犯错被禁食时,偷偷将自己的食物省下给她的女孩;那个在自己在她伤心之时,为她送上真挚笑靥的女孩;那个在自己快要被伤到,毫不犹豫地帮自己解决对手,却给自己对手留下气息的女孩;那个……为了她,宁愿让自己去死的女孩。
雪涵,是除莫谦之外,她心中最重要的牵挂。
脚下的步伐,一点一点地放缓了,脚上也逐渐没了力气。在她毫无自觉之下,她已经站在原地,脚下未动,思绪也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月华之下,一抹纤弱的身影站立着,看起来十分的孤寂无助。女子的神情哀戚,眸底是浓浓的哀伤。黑夜、凉风、冷月,纤弱女子,组成了一副凄美无比的图画。
突然,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响起。
叶忻沫回过神,屏息认真地听了一会儿。这时,夹杂这树叶抖动却又微弱的呻|吟再次响起了。
她愣了一下,顿时缓缓转身,看向不远处对面的无忧居。她住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小屋,而易水寒向来不用下人伺候,这也是拜易水柔的“用心良苦”所赐,这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