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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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挂心了。我爹的奏折想必才刚到京城,你就已经听闻这事并且来到了边境,消息还真是灵通。军旅之人,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再休养几次,我爹又可上阵杀敌了。”
宇文轩露出由衷的钦佩之情,又对自己的失礼深感愧疚。既然来到边境将军府,于情于礼他都应该好好探望一番卫大将军,只可惜他时间紧急,不宜离开皇宫太久,需尽快找到左边。
“那个杀手,现在可还活着?”
“受了重伤,不过性命无虞,宇文兄此番是为了这个杀手而来?”
“正是,可否带我去见见他?”
“随我来。”卫无忌自是看出了宇文轩的急切,也不多说,直接将他带到地牢,走到一间牢房前,命人将牢房打开,两人一齐走了进去。
牢房里的俊朗少年靠墙而坐,戴着手链脚链,上身包扎伤口的纱布上面沁满了血迹。见有人进来,只微微抬眼,神情淡漠。
“此人的骨头真够硬的,无论怎么用刑,就是不肯招出幕后主使之人。”卫无忌言语间更多的流露的是欣赏,他欣赏每一个硬骨头之人。
“他是抱雪山庄的杀手,左边。”宇文轩说。
“竟是抱雪山庄的杀手?”卫无忌惊呼。真是出乎意料,他和他父亲都以为他是蛮族之人呢,故只是对他略一用刑,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招供,也就没再逼他。
“左边,你可认识这颗石头。”宇文轩将一颗椭圆形的石头递到左边眼前,那石头看起来普普通通,石纹也没什么奇异之处,只是石头的颜色似是被血浸染过一般。再仔细瞧瞧,可以看见在石头的左下角刻着一个“左”字。
左边看到那块石头,不禁微微动容。他怎会不认识!这块石头是他亲手送给思绝若的,怎么会落入宇文轩的手里?左边不禁面带困惑和戒备地看着宇文轩。
“她说,见石如见人,她让我告诉你,让你去保护宇文溪。”
左边不假思索地点头。对于这个命令,他已经执行了十多年,所以如今从宇文轩口中得知,半点都不觉得意外。他所关心的,是她。他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她可无恙?”
“……身子到底是有些虚。”宇文轩欲言又止。左边闻言,不再言语。只这几个字,已够他心痛很久。
“卫弟,可否把他放了?”宇文轩转身对卫无忌说。
“宇文兄开口,岂有不放之理!”卫无忌答应得十分爽快。既已知道幕后主使,留着他也没多大用处,如今能卖武林盟主一个人情,他岂会不爽快。
第48章 大将军不治而亡()
卫无忌当即命人解开左边的手链脚链,左边站起来,看了宇文轩一眼之后,径自离开地牢。
“要不要派人跟着他?”卫无忌的贴身侍卫悄声说。
卫无忌摆摆手,说:“即使此人身上带伤,想摆脱跟踪却也不是难事。”
左边没有耽搁,很快就回到了抱雪山庄。
“属下无能,没能杀掉大将军卫去疾,请将军责罚。”见到思无邪,左边立即跪下请罚。
思无邪丝毫没有怒容,反而露出慈爱的笑容将他扶起,道:“你是我的义子,为父怎么会为了这么点事责罚你呢?你身上有伤,快回房去好好养伤。”
左边恭敬地退下。看着他的背影,思无邪的笑容冷了下来。他显然对他办事不利还是极为不悦的,不处罚他只是因为他的身体,留着还有用处。
左边一面养伤,一面暗中在抱雪山庄寻找宇文溪。可是几天下来他将抱雪山庄的每一个角落都寻遍,也没有发现宇文溪。想来思无邪定是将宇文溪安置在了别处。
左边回到抱雪山庄没过几天,思无邪郑重其事地问他:“你确定没有将卫去疾杀死?”
“我虽一剑刺入他的腹部,但并未中其要害,想来只是重伤,调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致死的可能不大。”左边谨慎地回答。
“方才我收到探子来报,大将军府传来噩耗,大将军卫去疾十日前遭人暗杀,伤势过重,今已不治身亡。”
“这……”左边心中困惑,但并不多言。
“这十之八九是卫去疾这只老狐狸耍的手段,想要骗过蛮族,令其掉以轻心。”左边对卫无忌已经知道他是抱雪山庄的人这件事对思无邪只字未提,故而思无邪以为卫去疾会认为左边是蛮族派去的人,卫去疾这一计只是针对蛮族。
“不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只要狐步鲛相信就好。”思无邪之前派人去跟蛮族狐步鲛谈联手对抗若族之时,狐步鲛说,只要抱雪山庄有能奈杀死卫去疾,他就同意结盟。
“秦无弦,你立即去黔奴部落,与蛮族达成结盟。”思无邪对身后一名玄衣男子说。
秦无弦点头领命,立即带着一队人马向黔奴部落出发。
没过几日,秦无弦就已返回抱雪山庄。
“禀告庄主,手下到达黔奴部落,并未见到蛮族首领狐步鲛,不过他临走前,已经提前将结盟之事尽数嘱托给一名臣子,手下幸不辱命,顺利完成与蛮族的结盟。”秦无弦不紧不慢地道。
“很好。你办事我放心。”思无邪对秦无弦投去赞赏的目光,“狐步鲛不在黔奴部落?你可打听到他去了哪里?”
“他进了若城。”秦无忌说。
“进了若城?”思无邪心下捉摸,这个时候他来若城,所为何事?
“秦无弦,你速去带着几个机警之人密切注视着狐步鲛,我要第一时间知道他的举动。”
“是。”秦无弦领命退下。
“无边,你再去边境大将军府探个究竟,务必弄清楚卫去疾是真死还是假死。”
“是。”左边也领命退下。他一面执行思无邪交给他的任务,一面暗中寻找宇文溪的下落。
第49章 迷魂()
思绝若身子病弱,凌绝派了宫里医术最好的张太医为她诊治,每日下了朝都会去看望他。凌绝认识的宇文溪任性泼辣,可眼前他新纳的妃子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话很少,神色淡然。凌绝料想应是身子病弱,又加之初入皇宫难免有些不适应,性情突变也是有可能的,并未怀疑思绝若并不是宇文溪。
为了便于与思绝若相见,凌绝派人去将离他的寝宫最近的凝思宫重新修葺一番,欲修葺好后命溪妃搬来。待旨意已下,才突然想起先帝临终的遗言,正迟疑要不要将人再撒出时,皇太后已经派人来请他过去。
皇后陈媚娘听到皇上要重新修葺凝思宫后,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皇上宠信一个妃子,她身为皇上,自然能淡然处之,可是若要修葺凝思宫,那可就是大事了。忙命侍婢为她更衣,心急火燎地去见皇太后红袖。
皇太后听闻,勃然大怒,立即命人去将皇上请来。
凌绝来到皇太后寝宫,正欲给皇太后行礼,就被皇太后厉声斥责道:“你好大的胆子,先帝才去了几年,你就已经将他的遗言忘了吗?”
“儿子不敢,请母亲息怒。”凌绝连忙低下了头。
“想来是这些年我对你过于纵容,以致你越发地任性妄为。”皇太后越说越气,“你纳个江湖世家女为妃我都没阻拦你,你倒好,竟轻狂到连先帝遗言都懒得理会了。”
皇太后厉声喝斥道:“跪下。”
凌绝见皇太后大动肝火,早不似刚进来时漫不经心,闻言立即讪讪地跪了下去。
皇后在旁看着,一言不发。
“我命你即刻去将你派去修葺凝思宫的人全部撒出。”皇太后气势如虹,凌绝虽心中憋气,但也不敢逆她的意,只得不情不愿地退下。
他经过凝思宫,在宫门前停下脚步,看着宫里的工匠们正尽心尽力地修葺着,想开口阻止又有些心有不甘。他自是记得先帝凌久临终前说:“我死后百年内,不许任何人踏入凝思宫半步。”这凝思宫之前住着的是先帝最疼爱的妃子,如今他才是皇帝,为何他就不能让自己最疼爱的妃子住进凝思宫呢?
“咳咳……”忽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女子软绵无力的娇咳,凌绝寻声望去,正见他的宇文妃乘坐着步辇而来。思绝若望见皇上,连忙欲下来行礼。
“快别下来。”凌绝连忙走上前去扶她坐回步辇,一脸关切地说,“你身子尚弱,孤早就准了你不必行礼。”
“你不好好在宫里歇息,出来作甚?”凌绝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一脸陶醉的样子。这倾城绝色,他是怎么看都觉看不够。
思绝若作害羞状,低下头,正欲开口,却是一阵急促地咳嗽。她拿出帕子,正欲捂脸,不料一阵风来,将帕子吹向了远处。
“你去帮我把帕子捡回来。”思绝若对身边的淳于洛说。淳于洛心中怀疑她是故意支开她,但当着皇上的面,他只得离开。
“妾身听闻皇上今日无端被皇太后训斥,忧心皇上,故特地前来寻找皇上……”思绝若故意将身子向凌绝身上倾了倾,趁着淳于洛不在,赶紧默念咒语,对凌绝施了一个迷魂巫术。思绝若的身体虽在淳于洛的精心照料下有所缓和,但依然是无法承受巫术的反噬的。不过她施用巫术,那巫术的反噬却是落在左边的身上,在思绝若很小的时候,思无邪就在左边的身上施了终身转移巫术,将思绝若施用巫术的反噬全部反噬到左边身上。思无邪曾告诉她,左边是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转移巫术的。
虽然自身不会受到巫术的反噬,但是思绝若极少使用巫术。本该她承受的痛,她不愿左边为她承受。
淳于洛很快就捡了帕子站到思绝若身后,他用眼角瞥一眼凌绝和思绝若,凌绝意乱情迷地盯着思绝若,思绝若神色自若,他一时察觉不到异样。
“这个宫殿,好生精致。皇上,妾身可以进去看看吗?”思绝若眼波流转,那娇媚的模样连淳于洛都看得浑身酥麻。淳于洛在心中腹诽,这思绝若平时一副清冷的模样,一旦勾引起男人来倒是毫不含糊。
“当然可以。”凌绝被迷得七浑八素,差点连路都走不稳,十分滑稽。
思绝若命人将步辇抬入凝思宫,她一面细细打量着凝思宫的每一处,一面露出喜爱的神色。
“这样的宫殿妾身看着,竟不愿离开。”思绝若故作黯然,“可惜妾身福薄,定是与这样不凡的宫殿无缘。”说着,低下头轻轻拭泪。
凌绝中了迷魂巫术,无法正常思考,只知围着思绝若转。闻言,连忙说:“我的心肝宝贝,快别难过,你马上就是这些宫殿的主人。”
安抚完思绝若,凌久转身对近侍疾声说:“再去多找一些能工巧匠来修葺凝思宫,务必在三日内将凝思宫修葺完毕,迟了一日,这些人,全部拉出去杖毙!”此令一出,除了思绝若,无一人不胆寒。尤其是负责修葺凝思宫的人,更是苦不堪言,只得拼命地加快手脚。
第50章 皇太后被气病()
皇太后宫中,太监和宫女跪了一地,宫内却是针落可闻,太监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皇太后的气就撒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头不保。
皇太后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逐渐恢复冷静。
她这一生共育了两子三女,皇上作为嫡长子,自小就被立为太子,她对他一直都是疼爱有加,他所做之事,只要不是太出格,她都懒得理会。
可是刚才太监来报,说皇上不但没有将原在凝思宫的工匠遣走,反而派了更多人前去修葺,更责令他们三日内将凝思宫整修完毕。皇太后听闻此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凝思宫原是思妃的寝宫,她对思妃恨之入骨,身为他的儿子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么一意孤行,竟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若不是先帝有遗言,他死后一百年内不许任何人损毁凝思宫,也不许任何人进入,凝思宫岂只仅仅是荒废十多年这么简单,她早就将它夷为平地!
“儿子大了,懂得忤逆为娘了,很好。”皇太后声色凌厉,“传周太医。”
周太医来到皇太后宫中,隔着帕子战战兢兢地为皇太后把脉。皇太后身子无恙,只是肝火太盛,周太医只得小心翼翼地说几句劝皇太后保重贵体的话,开几服清肝降火的药。
“你再仔细瞧瞧。哀家的身体真是无恙吗?”皇太后寒声道。周太医顿时冷汗涔涔,不敢妄自揣测皇太后的心思,只得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头重重地抵着地面,颤声道;“还请皇太后明示。”
“你们全都退下吧。”皇太后扫了服侍在侧的宫女太监一眼,众人纷纷低头退到屋外。
“哀家要你给哀家开几服能让哀家脉象紊乱,看起来面色憔悴,能够卧病不起十来天又不伤及根本的药。”
“……是。”周太医虽觉为难,但只得应下。
“此事务必办得滴水不漏,不能让任何人有所察觉,否则,即使你在哀家面前尽心服侍十多年,哀家也不能再留你。”皇太后在他的头顶轻轻敲了两下,周太医只觉如被雷击,久久不能动弹。
“你说什么?母亲病了?”听闻太监带来的消息,凌绝大惊失色。
“皇太后身子向来硬朗,极少生病,怎么会好端端地就突然病了呢?”
“据说……”报信的小太监欲言又止。
“据说什么,快说!”凌绝一脸不耐烦。
“据说是皇太后因为听闻皇上违背先帝遗命,派了大量工匠进入凝思宫,皇太后气极晕厥,突然就病重了。”小太监胆战心惊地说完,人已趴在地上,心里只是默念,皇上千万不要迁怒于我,千万不要迁怒于我……
“被孤活活气病了?”凌绝思虑片刻,担忧中又几分狐疑,急忙传张太医与他一同去看望皇太后。
凌绝见到皇太后,连忙行礼,皇后面色苍白,气息微弱,见到凌绝带着张太医前来,只是略一抬眼,冷冷地不发一言。
“听闻皇太后病了,儿子忧心不已,连忙来看望母亲。”凌绝向皇太后表完孝心,转而猛地踢了依然跪在一旁的张太医一脚,怒道;“愣着作甚,还不速去仔细瞧瞧皇太后!”
张太医连滚带爬地来到皇太后榻前,请求为皇太后把脉。皇太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