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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陪嫁嫡妃-第38章

小说: 陪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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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陈姨娘,她母亲既不冷淡,也不指派陈姨娘事,让陈姨娘看哪起人需要帮衬就到哪里帮衬,由陈姨娘自己看着办,如此一来,陈姨娘是府里最得闲的人,看到自己女儿回府在众人之中受到冷落,心里极是不舒服,拉了女儿悄悄地回了她住的偏院说私房话。

    她在内府查看一番,见无甚遗漏,回了内宅的厅堂,让她大嫂歇息,大嫂如今有了身子,要养着才好。

    一日里忙下来,已过了辰时,她到喜房去和长公主现如今的二嫂说了一会子话。又差了一个婆子偷偷叫了她二哥来,婉转地劝二哥好生待长公主,长公主虽然贵为公主,但温柔敦厚,让二哥多少顾惜着长公主,吴家小姐虽好,但毕竟不是他命里的姻缘。

    一身红色吉服的二哥因被众人轮番敬酒,脸色有了酡红,他哑着嗓子,眼里有了隐隐的水光:“曦儿,吴小姐前日已经出家为尼了。”

    她顿时吃了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说好,递了一方帕子道:“二哥,你想开些,出家未必是苦的,反而是一种解脱,若说起来,我也是愿意到庵里去,也好过在靖王府。”

    肖兴宗用帕子按按眼角,伤感道:“曦儿,你莫这样想,你让我好生过,你自个也要好生过才好,等你过段日子有了子嗣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垂了视线看地底树叶斑驳的阴影:“二哥,今个是你大喜,你不要惦记我,我自己知道怎么做,倒是你早些要个孩儿,你长年累月的在外忙府里的产业,二嫂有个孩儿也好打发日子,一扇门就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若是没个孩儿,也是难过下去的。”

    两人还想着再说几句,有婆子寻来,说是前堂李尚书他们几个朝中要臣在寻他,要他赶紧回前堂。

    肖兴宗极快地擦了眼,把帕子还于她,关注她几句,匆匆去了前堂。她捏了帕子,落寂地看着她二哥的背影,陷入浓浓的悲凉之中,梁靖恒走到她身边,握了她的手,她才惊醒回过神。

    立马地她恢复到常日的神态,恭谨问他是否吃好?现在寻她,是否要回府?

    他凝神着她,月夜里,他的眸子幽远深邃,绵长清澈,她暗暗往后退却,他修长有力的手臂立马环住她,唇擦着她幽香的发丝:“曦儿,你若是没有孩儿,你也是我结发的妻子,这一生都不会改变。”

第73章 让男人骨子酥掉() 
她不推他也不迎着他,就这样默默地被他环着,他眸色沉了沉松了她,声音有了一丝无奈:“曦儿,回府吧。”

    她点头,辞别了父母离了相府,回程的途中,她想着他这些日子怕是已经着手准备西征的事项了,她也该和他仔细谈谈了。

    正沉思着,前面他的马蹄声缓了下来,到了靖王府了。今个她和半梦回娘家,他循了常例骑马,她和半梦乘轿,她和半梦的轿子没有任何的分别,都是四抬轿子,只是她的轿子在前,半梦在后。

    进了府内落轿,她对他道福后,扶了连翘去了蕊珠殿。他扶着半梦回木樨殿,半梦在相府冷遇后心里很是委屈,这会子回了府,见肖芷曦只行影单地去冷殿,心中不快散了好几分。肖芷曦高傲又如何?众人捧着又如何,在靖王府里,得宠却是她半梦,不是肖芷曦。

    累了一天,又有着暗暗地伤感,梳洗过后饮了一盏子秋梨露回寝殿休息,却见他已然靠在床头看她正在看得《隋唐史》。

    她愣了一下,自进了这蕊珠殿,他只夜里来过一回,那回来两人也并非琴瑟和谐,她踌躇着,他搁下书,下床把她往床上抱。

    她拽紧他的月白中衣,把头埋在他怀里。进到这靖王府里,每每最让她心生害怕的就是这夜里的房事,从大婚之夜起,她的神经就绷得紧紧的不得松弛,日子久了就有了条件反射的恐惧,一时怕无数的人窥视打探,一时又顾忌着姬妾,又一时地怕他花样倍出没有个止境。

    很辛苦,很辛苦,却不得不受,不得不尽靖王妃的本分。

    他让众人退下,合上帷帐,低头瞧敛了眉眼的她,她脸上没有一丝女子娇怯柔媚,他幸过四个女子,两个侍御,一个半梦,唯她最是冷清。

    宫里安排司寝宫女服侍未大婚的皇子,旨在让皇子们通晓男女之情,这些个宫人也知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都是极为放得开地服侍,比初行的皇子要成熟大胆得多。但这些个宫女能得皇子宠爱得极少,皇子在通晓男女之事后,对教导自己的宫人基本很是冷淡,初次少不更事的羞涩紧张,让他们不愿意面对这些宫人想起初次的尴尬。

    他的两个侍御服侍他是极为尽心的,或许之前受了那边刻意的教导,并非像旁的宫人一样,而是合着男子初次云雨的心性,娇羞妩媚,让他不至于那么的无措。也或许他想得很明白,即便不要这两个宫女,换了旁的宫人,送到他跟前的,也定不会普通宫女。

    极是清醒,也就少了紧张羞怯,反倒镇定控制了局面,没了头一回的不适。不过了初次后,这两个侍御放得开了,服侍得不似初为人妇的女子,为了让他舒坦,极尽所能。这绝不是一般宫女能做到的,更让他定论他此前的判断。

    他和半梦的第一次,满眼都是半梦的痴迷如在云雾中不敢相信的神情。若论女子的柔媚勾人,那半梦定是让男人骨子里都会酥掉,这样小鸟依人的女子,这样把男人看成天,让男人生理心理得到最为伟岸的满足。

    曦儿是他三媒六证娶过府的正妻,若说起来,她给他的感觉更像家族联姻政治夫妻,情倒是次要的,自始至终把家族利益,把左右权衡放在第一位。想她嫁进来就没有打算和他过夫妻生活,第一次圆房的时间,她那么的错愕,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慌张,那么的不得已。

    若他不逼迫她,怕是她早逃了出去,此后虽然她顺受着,却是无比的被动,无比的心生隔离和抗拒。

    上回虽然她不让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水,但他岂有看不到的,夫妻几月从未像那日如此的挫败。

    他也知道若是想挽回这种局面,依了她回封地,她或许就会报恩对他逢迎柔顺,可是他并非稚子,看问题不只是看浅显的表面。

    他想要江山,也想要美人,江山美人都想要,若是回了封地,不仅苦心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怕是连她也保不住。

    看到她暗暗抓紧了床单,米白的丝绸有了深深的纹路。他暗自疼惜着,这样的隐忍,这样的压抑自己,这样的悲凉,让他莫名心悸。

    他稍稍离了她的身子,轻缓道:“曦儿,我今日不想,我们说说话吧。”

    她小心抬眼瞧他,看到他眼神的清明和深处那抹让她害怕的情丝,快速地又垂了视线,极快地压下心里的波动让自己冷静,声音轻柔和他说话:“王爷,我也正想请王爷一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王爷,我可以助你西征,但我有一个条件,若是王爷肯了,我定当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他玩味地看着她,唇角带着轻笑道:“曦儿,说说看,是什么条件?”

    她往墙里挪了挪,起身半靠着拔步床的围栏旁,侧身看着他道:“王爷,是否有西征的打算?”

    他点头,她拿捏着话语道:“王爷,王家军镇守边关,我的舅舅虽然调往夏州,但军中诸事还是帅府直接指挥。王爷此去夏州,我舅舅看着曦儿是靖王妃的份上,定会对王爷以礼相待,但王爷想立下赫赫战功,必定少不了我舅舅的襄助。王家军我是知道一些的,极其的排外,王爷想取代帅府直接调度我舅舅这一军,怕是有些难的,舅舅对王爷尊重礼遇,但未必会听命于王爷,沙场上若是没有指挥权,单凭一个帅,没有车马炮相士卒,是不可能赢得战场的胜利。”

    他没有说话,凝神听她讲。

    她仔细瞧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缓了缓又道:“王爷此次是秋武科举的主考官,意在招收一些有军事才能的人,可是即便王爷召到奇才,但在如今的军中,这些奇才若是没有得到赏识和重用,也如明珠掩埋在泥土里难见天日。如此一来,这些新招的将领就会面临两个选择,一条路是尽忠却不得志,一条路就是另投元帅府麾下。这样的局面若是两三年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便王爷是武科举主考官,即便这些新近将军都是王爷的门生,但改变不了目前军中的格局。”

    他的神色未变,眸子却渐渐深邃:“曦儿,难怪肖相常日里让你帮着批公文。”

    她暗暗吃惊,这等隐蔽之事梁靖恒是如何得知?若是传了出去,这可是天大的忤逆不道,她当即推脱解释:“王爷,父亲公务繁忙,而父亲又是事必亲躬之人,当天的公务尽量当日毕,如此一来很是疲惫,父亲见我字写得好,口述让我抄写,我只是尽孝道当文书而已。”

    他转移了话题,轻描淡写道:“曦儿,那你说说看,如果改变这格局?”

    她眼里闪过犹豫徘徊,但立刻隐了去,平静地回话:“王爷,您认为是伯乐重要还是千里马重要?”

    他答道:“伯乐和千里马相辅相成,只有同时的形成合力,才能发挥最大作用,若两者必挑其一,那么伯乐更为重要。”

    她瞧了一眼他的剑眉下如深潭的眸子,点头道:“王爷是明白人,确实如此,若论重要伯乐当为第一,众多的马匹之中,没有伯乐的慧眼,千里马也就是普通的马匹,千里马若要寻不难,阅尽万千的马总会有拔得头筹的好马,但没有伯乐的重用和引荐,千里马也会被埋没在茫茫的马匹之中。当初秦琼要不是欠了店家的房钱逼得到了山穷水尽的田地,迫不得已卖被店家瞧不上眼的黄骠马,也就遇不到识得宝马单雄信,那就更不会有英雄惜英雄结下莫逆之交这一出,也不会有此后同仇敌忾在推翻隋朝的起义中创下万众敬仰的功绩,说起来隋朝的湮灭才有了大唐数百年的基业。”

    他信手拿起枕边的《隋唐史》,不经意问:“曦儿,你怎么看玄武门事件?”

    玄武门兵变是史上极为惨烈的夺储事件,正史野史所叙各有不同,但不管个中曲折,最后以李世民登基做了新皇,太子李建成被射死而改变了当时的格局。虽然太宗李世民开启了贞观之治的盛世,但太宗的上位终归不是顺承,而是逆取,也就留下野史的众说纷纭。

    这回子梁靖恒问玄武门事件,她岂有不知道用意的。自嫁入靖王府,她把之前看过许久的一些个史书又寻了出来细细地看,想其中的利弊,想其中的成败,想其中的影响。

    她是不愿意看到流血牺牲的,不想看到太子下场惨烈,但梁靖恒毕竟是有为的,这期间内心的煎熬,怕是无人能知晓明白。

    她想逃避,想避开,但是逃避不是办法,也没法逃避,正如太子,正如他一样,终归会直面面对。

    她默了一会子道:“王爷,玄武门事件,我同情李建成。”

    知晓她的心意后,他不再继续问下去,回到她的话头子上:“王妃,那么你帮助我的条件是什么?”

    她正了正身子,慎重道:“王爷,我可以陪王爷一同西征襄助王爷攻打西夏的进犯,若是功成,请王爷放我出府,至于你和太子哥哥之间的事,和我一概无关,不知道王爷能否答应?”

    他微微笑起来:“王妃身子弱,怎能长途跋涉的行军?”

    她神色有了骨子里的坚毅:“王爷,我的身子我心中有数,王爷不必多虑,我襄助王爷一则是西夏得寸进尺的冒犯,让边境生灵涂炭民众受苦;另一则若想我的身子好起来,也需离了王府去清净地休养生息才会有起色,王爷若同意,我自会倍加仔细身子。”

    他慢慢看她的脸,很慢很慢,末了点头道:“好,我同意你的条件。”

第74章 你出嫁的四月间() 
她轻声言:“王爷是一言九鼎之人,自我认识王爷以来,从未听说过王爷做食言之事,凭着王爷这许多年的信用,我自是信王爷的,但曦儿只是一弱质女流,有着大多女人有的疑神疑鬼的毛病,不如王爷给曦儿一颗定心丸,给曦儿写下休书一封,曦儿这几日也好做西征的打算。”

    他深邃的眼眸有了一丝压制的怒意,平淡道:“曦儿,此去西征需些时日,你要休书,我若不给你写,你定当不信任于我,但我即刻写于你,你又拿什么做盟誓之物?”

    她缓声道:“王爷有王爷的顾虑,我也能领会,就此事我确实没有能让王爷放心的信物。王爷此前娶我,是谨遵皇上的旨意,我和王爷也就是明面上的夫妻,为的是妹妹和世子有个好名分,妹妹和王爷情投意合,此前王爷没有给妹妹正妃的分位,心中定是有着遗憾,我同王爷一样,也是有信用之人,定是不会欺诈王爷。世子几月后就会诞生,那时扶了妹妹做正妃,于情于理也合,即便报于皇上、宗人府,情理上也有依据,王爷休书的落款就写于世子出生的农历正月,暂凭这个做我的信物,王爷大可放心我定会遵守承诺。”

    他深邃的眼光变得极其犀利,笑着连说几声:“好,好,好,就依曦儿,不过正月里正值过年,普天之下一片喜庆,若是那个时候休了你,怕是汴梁一片哗然,不如等世子百日,你出嫁的四月间。”

    她极快地思量过后点头:“既然王爷定夺下来,我谨遵王爷的令下,这些日子王爷忙着武科举,又忙着部署西行出征,王爷定是极其忙的,我现在就为王爷研墨,也算了却一桩子的事。”

    说完她抬眼看他,见他默然没有表示反对,轻缓地揭了百子图的丝被,去外间的书房研磨。

    她在娘家相府有数方上好的砚台,嫁到这靖王府她带了两方,一方是雁攒湖眉子歙砚,一方是蕉叶沾霜一片娇白的蕉叶白端砚。

    她点燃案头如小儿手臂粗的红烛,取了蕉叶白滴入云台泉水,徐徐地磨,思绪也在这寂静的夜里,缓缓浮动。

    未嫁前她若出家也可以不遵皇上的旨意,当初她错过这个机会,说起来也是事发突然,让她没有一个考虑周全的时间,父亲就接了旨意,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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