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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闷骚王爷乱世妃-第7章

小说: 闷骚王爷乱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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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现在不是欣赏时间,更不是人生三喜时间,而是谋害亲夫时间到了。

    “停!别忘了我也会武功!而且比你好!我更会点穴!”

    试探着被她打了几下,还真是下狠手啊!

    “那好,我们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谈到天亮!”

    见好就收向来是她的为人之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过的!”

    什么叫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泪奔!她之前为什么要和他聊这些?

    “我给你讲故事吧!你不是问我向往什么爱情吗?我给你讲梁山伯与祝英台……”

    举着手杖当保镖,外面偷听的人满意地听到两人的打打骂骂,抵不住三更半夜的困意,更听到她要讲故事,知道那是个无底洞,于是渐渐散去。

    他也不希望两人的新婚之夜被人偷听了去,只能无奈点头,先听故事。

    ……

    “所以,梁山伯多么君子!一碗水就能让他们相安无事好几年,守住男女大防,更让祝英台以心相许,以命相许!”她满眼粉红,一脸向往。

    “正因为如此,梁山伯才会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子,才会错失数次机会,最终阴阳相隔。换做我……”他满眼绿光,一脸企图。

    “咳咳咳,所以说,你是无法理解他们的爱情之美的!我再讲另外一个故事!话说有对男女,男的姓罗,叫密欧;女的姓朱,叫丽叶……”她连忙另开一坑,试图将他骗进去等天明。

    ……

    “你看,多凄美!”她都忍不住要掬一把同情之泪了……

    “如果他们私奔,生米煮成熟饭,两家父母又能如何?既然会给死了的他们造雕像,肯定是不舍得轻易拿他们浸猪笼的。”他连眉毛都没挑,再次把话题绕到主题上去。

    “呃……你能不能想点高尚点的东西呢?新婚之夜,大煞风景!”一生才一次,她也希望印象深刻……

    “娘子,新婚之夜不行周公之礼,却在这里谈别人的人生,说别人的爱情,你说是谁大煞风景?”他突然欺近,准备霸王硬上弓。

    “等……等一下!我肚子饿!”肚子适时发出“咕咕”的叫声,她吐舌。“说了这么久,口干舌燥肚子饿!”

    “娘子先吃!”想起她的确几乎整晚滴水不沾,他低咒自己的粗心,连忙牵起她的手,坐到桌边,夹菜给她吃。“都凉了,是否让新荷去热热?”

    她也想。不过今天新荷也累得够呛,算了。“不用,专门起火热菜,有些浪费。我将就吃些便可。”

    他看她语气软了下来,心下不禁怜惜起她。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她比他累。应酬喝酒的酒劲也渐渐上来了,反正他成亲休假一个月,不如早点歇息吧!

    “我去起火,总得烧些热水沐浴吧!我这边没什么人手,就陈伯和厨娘。等手头宽裕了,我再去添些侍女来服侍你。”

    他歉意地起身,不待她开口,就出了门。

    她一边吃,一边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

    今晚的斗智斗勇,她完胜!

20攻城略地() 
事实证明,她的怀柔政策是没用的。

    谈理想、谈人生,总会被他绕到他所要的主题上来。

    最后,还是她一句:“如果你真的那么迫切,我允许你立刻娶妾。反正怀朔对你芳心暗许的女子多的是,只要你出门振臂一呼,就会有很多女人倒贴上来的。你到时别精尽人亡就行!”

    他当晚变了脸色,甩手而出。

    她知道,他应该又是去找司马子如那些猪朋狗友给他出馊主意了。

    其实她也清楚,如果他真的娶妾,他们就真的相敬如宾了。新婚前一晚说的一切自然成了最最讽刺的“肺腑之言”。

    但借着已为人妇,她参加了一些妇女社团。才刚第二天,就听到谁谁谁才十几岁,新婚之夜就被丈夫折腾得奄奄一息,还没归宁就一命呜呼。谁谁谁昨天还和颜悦色跟她聊天,今天就难产而死。谁谁谁孩子倒是生出来了,自己却血崩见阎王爷了……

    她也跟他说起这些故事。他也不是没反应,只是说,他不会让她那么命薄的。

    结果,又是晚晚不欢而散,他去外间练武练字,直至天明出门,三餐是有回来吃,但两人都是冷战,如此循环。

    “小姐,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新荷在一边看着,也着急得不行。怎么这个小姐的主意总和其他人不同呢?

    还没嫁给姑爷,就担心他会被别人抢了,先下手为强。如今嫁了,却不想那么快生孩子。有哪个女子会不想快点生个一儿半女,好抓紧丈夫的心啊!

    “新荷,你真的不懂。这里的医疗条件实在太差了,一个小感冒就能夺人命,何况是生孩子呢?我真不想冒险!”她摆摆手,冷战就冷战,反正她已经嫁了,名正言顺宣告了所有权,后面进来的人都会比她小,她才不怕地位不保!

    “感冒?”新荷发现,她听不懂这个词。

    “呃……就是……着凉后打喷嚏流鼻涕那种。”她一时也不知道这里怎么叫,就形容了一下那症状。

    “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伤风呢?如果是伤风,找人去山上采点草药煮了喝了就好,不会夺人命的!”新荷失笑。小姐是不是太小看了这里的医疗条件?

    “这样啊……”她印象中老师好像不是这样讲的吧?她也不确定了。不过,她还是有顾虑的。“你每天和我去竹帘社,不是听到很多女子或者新婚三日便不堪折磨而死,或者难产、血崩而死吗?她们都是太小出嫁才会这样的啊!”

    “小姐!那新婚三日而死的连氏早就抱病一月了,加上她那夫婿是怀朔最健壮的武夫,动作起来没个消停,这两个人刚好凑成一对才会如此的!其他难产之类的传闻虽多,但喜得贵子母子平安的消息不是更多吗?您不用如此杞人忧天吧!”遇到这种事,平时胆大心细的小姐怎么就如此杞人忧天了呢?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似乎也对。这几天,她送出去的月子礼的确不少。要不是她嫁过来后持家有方,还懂得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靠高欢那点俸禄和应酬,早就坐吃山空了。

    这边厢她还在权衡利弊,那边厢高欢已经进了府门。

    一个多月的冷战,让他急不可耐的心愈加浮躁。弟兄们还以为他成亲后愈加沉稳,每次见他都取笑他“脱胎换骨”,想必是这一个月的假期颠鸾倒凤,被嫂子调教得“成熟”了。

    他总不能说出实情,于是面容愈加冷峻。结果在自家开的酒楼里,不少女子反而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无不借着用膳对他眉来眼去。

    刚才去酒楼,司马子如倒是看出他有点郁郁之色,问不出缘由,便旁敲侧击:“不用那么辛苦耕耘,嫂子还年轻,不一定马上有孩子。趁着孩子还没出生,占去嫂子的精力,高兄何不多享受二人世界?”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猛地站起,连木凳被撞倒地还不自知。惊喜地握住司马自如的手,你真是我再生父母啊!

    “谢司马兄提醒!高某先回府陪夫人了!”

    还不待众弟兄反应过来,他已施展轻功,没了踪影。

    “君儿。”在娄昭君面前,他从来不掩神色。此时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喜悦。

    看到她还在发呆,他干脆先去烧火准备沐浴之物。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等下争取多点福利!

    新荷一看便知道高欢已经有了足够说服小姐的说法,不禁吐出一口长气,趁小姐回神前将床铺被褥弄好,在高欢示意下悄悄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直至被高欢抱着进了浴盆,她才回过神来。

    看着“坦诚相见”的两人,她羞红了脸。

    “你……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就……”

    虽然对他不那么抗拒了,可不说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君儿,其实我们都忘了一点,就是同房后不一定马上有孩子啊!”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很严肃地跟她解释这个之前被两人忽略的真理。

    “是哦!”她垂了眼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既然他已经保证很多次会节制,加上的确很多女人婚后不会马上怀孕,心中的壁垒轰然倒塌。

    “所以……”很温柔地给她擦着澡豆,他已经蠢蠢欲动。

    突然从水中站起来,她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完全无视眼前在水雾中已经变得很妖冶的男色。

    “我要先算算排卵期才行!”

    这又是什么新名词?他刻意魅惑她的美色居然还比不上那东西?

    双眼一眯,薄唇一抿,剑眉已经拧成一团。

    随即,紧握的双拳再次松开。

    已经等了六年加一个多月了,他不介意多等一时半刻。

    只要,待会将利息讨要回来便可!

    急急将浴巾覆到她身上。

    “长夜漫漫,可别着凉。为夫等你。需要帮忙吗?”

    她已经拿起小竹棍,在地上演算着什么。

    为了省钱,她一般都直接在地上演算不那么重要的项目。需要记到纸上的一般得是重要的财政出入才够格。

    “不用,很快就好的。”她完全沉浸在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的推算中,没有注意到自己俯身的半裸姿态,更加引人想入非非。

    “那我先热身?”隔着布料上下其手,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他努力回想着那些兄弟们对那些床弟之事的只言片语。

    “嗯……别……快好了……这几天是安全期……应……应该……可以……”任谁被这么暧昧地拿捏,都会把持不住。她努力地演算,才算出这几天是安全期,就被他打横抱起。

    “君儿,你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听到“可以”两个关键字,他的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

    夜色旖旎,他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

    “啊!”一声尖叫突然响起,又被亲吻声尽数吞下。

    交融的那一刻,两人都听到心里花开的声音。

21似水流年() 
她以为,日子就会在“可以”“不可以”的撒娇卖萌中流逝。

    她享受这种日子。白天他上班,她睡到自然醒后做做家务,养养牲畜,织织布,谈谈生意,出去社团八卦八卦,然后回来管管家。日落他回来,换衣,用膳,练字,习武,清谈。然后,就……

    生活平淡却有滋味。她经常听到他去洛阳的见闻,说那边的服装已经普及汉服,动作是如何累赘。说那边的语言是汉语,是如何文邹邹而造作。

    貌似,这古代的汉语与现代相似,但还是有些不同的。她叫他多学学,回来教她。自然以她的“聪明才智”,很快就掌握其中的关窍,能用汉语和他对答如流了。

    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这样的日子平静而惬意,她在外面赢得“勤俭持家”的好名声。渐渐地,那些传言她不会生育、企图攀上高欢的女子就没了声息。

    转眼她已经十八,到了她觉得可以孕育子嗣的时候了。

    她知道,他更清楚。

    几乎每次两人鱼水之欢后,他都会到后院杀只鸡,炖汤给她喝。

    其实,那些牲畜和织布等粗活,大都是新荷做的。每次看到新荷了然而哀怨的眼神,她既惭愧又羞愤。

    而这几天,为了一举得子,他更是趁着去洛阳的时候一路买些补品回来,天天变着花样炖给她喝。

    幸好他是结合了节气的,但精力好了,的确会温饱思淫欲。

    每早醒来腰酸背疼,她就想骂娘。

    “什么生意都做不了了,我的损失你赔啊?”

    这晚,她忍不住抗议。

    “我多送几趟信,多帮洛阳的贵人们跑腿领些奖赏,应该可以弥补的……”熟练地挑开她的披肩,他色迷迷的眼睛都发出绿光了。

    “还说,你要知道,如果太突出了,又要被人挑刺的……别!跟你说正经的……”她在他驾车就熟的按摩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不会……为了养多几头羊做好准备,为夫定当会为娘子分忧的……”每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白嫩肌肤,他总是难以自拔地深陷其中。

    扬起妖冶的嘴角,他的丹凤眼在夜色中如此之亮。古铜色的皮肤,精瘦的身材,她能不能说,其实她也很享受他的男色诱惑?

    ……

    果不其然,高欢再次成功攻陷娄昭君的防线,她溃不成军。

    许是昨晚太过激烈,他醒来为她擦洗的时候已近卯时。炖好鸡汤放凉后哄她喝下,去到城门,已经迟了半个时辰。

    “高欢,今日给令史突然来访,他听说你相貌奇伟,又曾求娶你家夫人不得,或许回来找茬,可得小心!”手下见他到队,偷偷跑到他身边通风报信。

    还没说完,那给令史就踱了过来。本来高欢昨日才从洛阳回来,给令史不会那么快就有事情需要他送函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给令史摆明就是来找茬,才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高欢,你现在任队主,辛苦辛苦!今早我用膳看到这肉新鲜,想起你家捉襟见肘,便将肉带来赏你。”给令史丝毫不提他的迟到,反而和颜悦色。可是话里话外无不讽刺他亏待了娄昭君,也高攀了贵族女。

    “谢大人!”高欢不卑不亢,接过肉,寻了个地方坐下来进食。

    “我们鲜卑人马背上打天下,站着就能进食。高欢,你该不是去了洛阳,学了那些所谓汉人的规矩,故意挑衅吧?”狐狸尾巴立马露了出来,给令史脸色变得比此时六月的天还快。

    高欢知道,自己如何答都难逃对方责难,索性慢条斯理地吃肉。

    给令史脸色变红,又变白,最后变青。他没想到,这高欢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前晚他夫人在枕边说起那娄昭君这两年出落得越发水灵,勤俭持家的名声为为她博得许多夫人的好感。

    昨天他特意去他夫人所说的团社外,佯装路过,往里瞥了一眼。那本是怀朔第一美人的她,果然惊为天人。

    想起她下嫁高欢,曾引起多大轰动。他以为她会被生活折磨得早早变成黄脸婆,前晚还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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