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重生:长官花式追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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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公!我要吃糖!”
远远的,五六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跑了过来,年幼的他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脸上依旧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在骆水阳的眼里,十分的刺眼。
他之所以很久没有回老家看望过外公外婆,之所以和母亲之间如此冷硬,除了父母离婚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原因,便是因为眼前这个小男孩——
这个和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第200章 只顾小的,不顾大的()
在骆水阳的父母离婚后,骆母再嫁,给他添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骆水阳再早熟,也不过是个还未成年的少年。所以,在骆水阳眼里,母亲却是选择了这个弟弟,而丢下了他。
从他六岁开始,便缺失了母爱,而这个弟弟却是一直有着母亲相伴,光是这一点,便让他的内心,无比烦躁和仇恨。
所以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意之,过来,喊哥哥。”外公招呼道。
小男孩懵懵懂懂的跑过来,好奇的看了眼面前的少年:“外公,他是谁?”
在贾意之眼里,这是他和骆水阳的第一次见面,但在骆水阳眼里,却不是。早在他十岁那年,他曾经耐不住对骆母的思念,孤身一人从封城跑回了家。
也是在那一年,贾意之出生。骆水阳亲眼看见骆母抱着刚刚出生的贾意之,满脸慈爱的说着:“意之,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了。”
就是这句话,让他再也无法原谅骆母。
从今往后,你只有贾意之这一个儿子,那我又算什么
若不是外婆的突然离世,他再也不会踏入这里。再也不想想起那段苍白的记忆!
而贾意之的出现,却让昨日的重重仿佛电影一般,放映在脑海。
“他是你的哥哥,快喊哥哥。”
“不,我不是!”骆水阳阴沉着脸,低吼道。
少年发怒的时候,一双黑眸乌沉沉的,如同煞神那般阴森和冰冷。他这个样子,把才六岁的贾意之吓得顿时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骆母急匆匆的跑过来,贾意之哭着扑进母亲的怀中。
“你做了什么?”骆母搂着贾意之,有些愠怒的看着骆水阳。她这般维护贾意之的样子,让少年的心痛的厉害,他忍住这种心悸,声音冰冷道:
“灵堂之上,不应该哭吗?难道该笑?”
“你”骆母顿了顿,无言以对。
“妈妈,哥哥凶我。我好怕。”贾意之一边哭着一边告状道。
“小阳,你怎么可以凶你弟弟!”
“闭嘴,我没有弟弟!”骆水阳怒吼,他这幅暴怒的样子让骆母也心中一惊。
这么多年过去了,骆水阳早已不是那个总是不停喊着她‘妈妈’的孩子了。
“小阳”她无声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骆水阳却早已离去。
“哎。”骆老爷子在一旁看到这一切又是深深的叹气:“你到底是怎么当母亲的,不能有了小的,大的就不顾了!”
“我我没有。”骆母咬唇心中泛起了苦涩:哪有当母亲的不心疼孩子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小阳和她越走越远。而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了。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一上来,就责怪小阳?而护着意之!”骆老爷子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原地,只剩下那母子二人。
贾意之怯怯的拉扯着自己母亲的衣袖:“为什么外公生气了?意之做错了吗?”
“不,你没有错。”
“妈妈,我不想要这个哥哥,他好凶。”
“哥哥只是第一次见你,还没有适应。意之不要怕,哥哥是个很好的孩子。”骆母抿唇,眼底是无尽的苦涩。
“不嘛不嘛,我就是不要这个哥哥。妈妈、妈妈”
“意之”
“妈妈!我讨厌你,我要爸爸。”贾意之再次放声大哭。
望着这个被惯坏了的孩子,骆母有些无奈。
第201章 往事如云()
骆母站在原地,陷入了往事:
她和骆水阳的爸爸相识在部队。骆子业是那个时候,她父亲手下最优秀的军人,他外表英俊、人又正直善良,吸引了骆母的眼光,于是,二人迅速的结婚,生下了骆水阳。
狂热的爱情总是会被琐碎的时光给冲淡,过了热恋期后,骆母才发现,骆子业和她很多方面的思想总是不一致。
她生在军官世家,祖上三代都光荣无比,这让骆母怎么甘愿平凡的度过一辈子?而骆子业不一样,他来自小户人家,生性随遇而安,知足常乐,并不想过多涉入官场。眼见和骆子业一道的人早已成了校官、将官,而他的仕途却毫无动静。
骆母急了,想托父亲的关系让骆子业升官,却不料被骆子业知道后,二人爆发了一场大吵。随即而来的矛盾越来越多,让原本相爱的两个人背道相驰。
离婚是那个时候,对二人最好的结局。
把最好的彼此,永远的封存在回忆之中。也好过于,勉强在一起后却伤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当然,骆母心中也有一丝不服气,她就要骆子业看看,离开了他,她会过的更好。她想要证明骆子业是错的,只有站在最高处,人才能真正获得幸福。
于是,她狠心的丢下才六岁的骆水阳,改嫁给了一位身家背景都与她相匹敌,甚至更高的军官。而她也终于如愿的,在不到四十岁的时候,便进入了中央。
她终于光宗耀祖了,终于实现了她毕生的夙愿,她感到很幸福和满足。
所以骆子业,你错了,而我也绝对不会让小阳和你一样,碌碌无为度过一生。
小阳,我要你站在巅峰,给你最好的,来弥补我丢下你的这十年。
月亮挂上了树梢,清冷的月关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照在参差不齐的树枝丫间,照在孤独坐在树干上的少年背脊上。
骆水阳也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坐了多久,他有个习惯,不开心的时候,喜欢往高处走。似乎只有身处于高处,他才能让烦闷的心,自由的呼吸。
不知何时,雪花开始飘下,这个冬天的雪,似乎异常的多,而天也异常的冷。
只是再冷,也冷不过少年冰冻的心。
“下雪了啊”少年喃喃自语,他伸出一只手,接过天上飘下的雪花:
“夏子婵她,最喜欢雪了不知道封城有没有下雪”
也只有想起那三个字的时候,少年的心才会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夏子婵、夏子婵、夏子婵
他不断的在心中呢喃着这三个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再想起那些冰冷的、痛苦的事情。唯有这样,他才能不陷入深潭,不堕入深渊。
夏子婵我好难过
夏子婵我好想你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他惊喜的低下头,却发现站在树下喊他的人并不是夏子婵,而是杨心怜。
他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而杨心怜却在树下喊道:“水阳哥,你快下来,太高了,很危险。”
“少管我。”
“水阳哥!你听我说,阿姨她很爱你的,你不要误会了她。她只是因为意之小,才会帮他。”显然,杨心怜已经听闻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只是她此刻的劝阻,不但没有成效,反而让骆水阳心中烦闷更甚:“闭嘴!”
少年低吼。
杨心怜愣了愣,这样的骆水阳让她感觉很陌生。他从未对她如此大声说过话
而就在此时,一道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缓缓响起:
“骆水阳,树上好玩吗?”
第202章 因为担心你()
骆水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了半响,直到女孩由远及近的走过来,他才确定这次没有听错。
是夏子婵,是她!
下一秒,骆水阳便从树上跃下,他踉跄了几步,站稳,抬眼望去。
雪花纷飞中,女孩沐浴着月光,缓步走来,她的发丝上沾着雪花,鼻尖冻得通红,即使是这样,她脸上的笑容却明媚的让他瞬间泪目。
夏子婵夏子婵是夏子婵
没有什么比现在见到她,更让他开心了。
于是乎,少年踏着微乱的步伐,跌跌撞撞朝女孩走去,然后一把拥住了她。
紧紧的,几乎让夏子婵闯不过气来。
“怎么了”夏子婵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感受到了脖颈间温热的液体。她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骆水阳,没事了,我来了。”
或许是因为外婆的去世,或许是因为和母亲之间的矛盾,或许是对同母异父弟弟的不甘,或许
所有的或许和委屈,在女孩来到的这一刻,都化为夜空中飘落而融化的雪花。
消失不见。
以至于他的眼里、心里,全部是温暖的爱意。
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而他有了她,便足够了
夏子婵,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难过和委屈的时候,又像个英雄一般从天而降。
夜空下,月光中,雪花里,相拥的二人构成这世间最美的画卷,让人无从插足,杨心怜就这样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一切。
不甘、羡慕、嫉妒和无助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的心牢牢包裹。让她无法呼吸,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一件事:
骆水阳对夏子婵,动的是真心。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她先认识的他,为什么夏子婵你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得到他的心
好不甘!好难过!好想哭!
骆水阳你可知道,从六岁起,我已经喜欢你喜欢了十年,你让我如何割舍这段感情。你好残忍,你好过分!
不过没关系,水阳哥,你不知道吧,身在官宦之家的孩子,婚姻从来都是利益相交,即使是你,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所以,不管你最后愿不愿意,你和我都将会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杨家和骆家,必定会结为最牢不可破的姻亲,所以
我和你的婚约,从我们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久到夏子婵的肩膀都快僵了,少年这才抬起头,在她的肩膀处,已经湿了大半。
少年嗅了嗅鼻子,眼圈红红的,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
“我没有哭”
夏子婵:
夏子婵:“哦,是雪花融化了。”
“恩。你怎么来了?”
“叔叔回来听说后,便要过来吊丧,我看他十分的难过,怕他一个人开车来出事,就跟过来了。”夏子婵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当然,我很担心你,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是的,骆水阳,在你走后,我一个人坐立不安,想到你会难过会伤心,便怎么也坐不住了,我不管这样直接过来是不是太唐突,我只知道——
我担心你,担心的不得了。
第203章 骆母和骆父的争吵()
骆母沉着脸站在一旁,看着骆水阳牵着夏子婵来到灵堂上上香。她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呵,真是够没教养的,居然这般厚脸皮的追到这里来?难怪小怜说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这样的人怎么能够配得上骆家儿媳的位置。而且就在刚刚不久,她已经调查了夏子婵祖上三代背景:
很普通,寻常人家的孩子,根本对骆水阳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
她自己吃过一次亏,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再吃这样的亏。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她心中最优的人选便是杨心怜。
杨心怜出生于军官世家,她爷爷曾经是封城军区司令官,她的叔叔阿姨无一不是当今位列军区、机关要职,而她的未来也早已铺的平坦。
更何杨心怜从小和小阳青梅竹马的长大,早已倾心于小阳,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有了杨家的支持,再加上骆家、贾家,那么她在中央的地位将无人能够撼动。
想到这里,骆母眼底闪过一丝坚决,她将骆子业拉了出去。
“骆子业,谁让你带外人来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男人了,而一见到面,骆母还是心生怨恨。
若不是这个男人太安于平庸,她怎么会和他离婚,离开自己的儿子。
“外人?”骆子业愣了愣:“你说小婵?”
“对。”
“什么外人,我已经和夏家定下了亲,小婵会是我儿媳妇,怎么会是外人。”
“你休想!”骆爸爸话还没有说完,骆母已经声色俱厉的大喊道:“我绝对不会同意小阳娶这样一个人回家的!”
“骆萍,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和你离婚,小阳他现在跟的是我,你有什么权利干涉他的婚姻大事?”
“那你也不要忘了,我是他的母亲。”骆母冷哼一声继续道:“现在小阳还未成年,你觉得我如果现在要回他的抚养权的话,会怎么样?”
骆子业怔了怔,勃然大怒,指着骆母鼻子骂道:“骆萍,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少拿你的官腔压我!我一个普通老百姓不怕!当初是你嫌弃小阳会拖累你,是你自己要丢下孩子的,你凭什么现在来要回他!”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窗户都没有!你若是敢,来试试看!”
骆子业摔袖,怒气冲冲的离去。
骆萍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白,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么指着鼻子骂她了,谁见到她不是谄媚弯腰?
好,骆子业,十年不见,别的没变,你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哼!我不敢?我骆萍有什么不敢的!
夏子婵祭拜完骆水阳的外婆后,随着骆水阳来见他的外公。
“外公,她是夏子婵。”少年拉着夏子婵的手,走到骆老爷子面前。
“骆爷爷,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夏子婵。是骆水阳的同学。”夏子婵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回答。
“什么同学!”少年不乐意的纠正道:“外公,只是现在是同学而已。”
少年的意思,骆老爷子怎么会不懂?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而对方也目光平静的望着他,没有半分的胆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