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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盛宠嫡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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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意渐深,“我不过一个小女子,哪能同堂堂镇国侯并肩而立,更何况,站久了会累。”

    许君彦拥紧了她,又替她拢了拢身上厚厚的大衣裳,“无妨,累了我还能背你,抱你,亦或是陪你坐下,煮一壶兰溪毛峰,画一幅墨竹。”

    “若是我看纸上的竹子看腻歪了呢?”

    “夫人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为夫人种上一院子的墨竹。”

    “一言既出。”

    “今生无悔。”

    妙春堂的厢房内寂静下来,花梨木贵妃榻上恬淡的气息缓缓沉淀。

    江锦言合上了眼,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门帘一掀,雨墨进了内室,见到这场景,到底还是退了下去。

    小姐的心里太苦了

    雨墨转身却见到方立谨立在回廊下,凝视着院中的一株极高的樟树。

    她摇了摇头刚要离开,却听到他低声问道:“栖霞山上山顶的那棵树,有这么高?”

    雨墨笑了笑,“表少爷糊涂了,栖霞山山顶上的那棵树,高的很呢,听闻许多人都将那树当做是祈福求姻缘的。”

    方立谨眸子一暗。

    求姻缘

    是啊,当初自己追着李茜云上了栖霞山,不就是为了她口中的那棵树吗?

    “那棵树不灵的。”

    方立谨转过头,似笑非笑。

    雨墨也笑了,“表少爷怎么知晓不灵?莫非表少爷去试过?”

    方立谨笑得更是开怀,“别人试过罢了。”

    只是那人不仅不能如了心愿,还被迫无奈留在了自己身边。

    雨墨抿嘴一笑,“树便是树罢了,真能左右人的命运?”

    说完她便转身而去。

    方立谨随意地坐在了树下的石凳上,接着零星的几片落叶。

    “是啊,树便是树罢了,哪里能左右人的命运?人的命运是要靠自己的。”

    他紧紧地攥紧了拳,里头枯黄焦败的落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再放开手,已是一堆零零落落的碎片了。

    突然他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方立谨警觉性极强,一个翻身已经制住了那人,定睛一瞧,却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

    晋元满脸的凶悍,趁他一个不留神,身子已经溜出了他的手臂。

    他并未逃开,而是双手握拳攻了上来。

    “有点意思。”

    方立谨嘴角一勾,“本少爷今日陪你玩儿上两招。”

    “以大欺小到底不光彩”说着他蹙眉似乎是深思,“罢了,让你一只手。”

    晋元满脸潮红,恼羞成怒,“你这是看不起我!”

    说着便猛地冲了上来。

    方立谨左手背在了身后,右手不断卸去他的招式,但渐渐也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这孩子虽说年岁小,但爆发力惊人,况且有着一股倔性,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性。

    很像自己。

    方立谨眼中的惊喜越来越浓,他收起了其他心思,一心一意同他过起招来。

    “这落地姿势很不错”

    “这出招还要再快一些嗯,就是这样!”

    “你这腿不该如此,应该这般!”

    半个时辰后,方立谨因着又是动手又是指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而晋元望着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亮堂。

    “二表哥,你可是要收晋元为徒?”

    江锦言的声音突兀地传来,他二人齐齐转过了头,果然瞧见了被许君彦护在怀中的江锦言。

    许君彦的脸色倒是有些不善。

    方立谨清咳了两声,镇国侯想必是不甘心自己被打搅了

    晋元听了江锦言的话后一怔,却见她对自己眨了眨眼睛,又望向了方立谨。

    他心里会意,也愿意信任这个“姐姐”。

    方立谨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已经被晋元扯着衣角了。

    望着这个跪在自己眼前俯身就要拜的孩子,他到底还是咳了一声后按住了他,“我还没同意呢!”

第190章 我不希望她活着出了洛阳() 
江锦言浅笑连连,“二表哥觉得何处不妥?”

    方立谨哼了一声,“哪哪都不妥当?小鬼,你刚刚想做什么?偷袭本少爷?”

    晋元哼得比他还要强势,“是你在这儿鬼鬼祟祟,谁知道你会不会对锦言姐姐不利?!”

    方立谨一口气噎住了,“你倒是会强词夺理!”

    晋元虽是跪着,但那目光却是凶悍。

    方立谨见状反倒是笑了,“臭小子,我现在这么厌恶你,我收下你你怕不怕?”

    晋元冷言道:“不怕。”

    江锦言笑着上前了一步,“表哥收下晋元可是件喜事,况且晋元天资聪颖,跟着姜管事学了许久,一直以来都是练得方家的路子,表哥岂不是教的更顺手些?”

    方立谨望着虽是笑着但却目光灼灼的锦言,点了点头,“那便看在锦言的面子上收了你了。”

    晋元虽是有些不情愿,到底还是利落地磕了三个头。

    他知晓锦言姐姐是不会害自己的,也懂得自己的心愿,这男人虽是看起来不正经,但方才指点自己时很认真,也分寸恰到好处。

    简单来说,就是合自己的脾性。

    想必她也是瞧出来了吧?

    晋元起了身后却是神色一顿,“锦言姐姐,他同我们一道去湖州吗?”

    还没等江锦言开口,方立谨便勾住了晋元的肩,“哦?臭小子你想去湖州躲懒?”

    晋元哼了一声,“我是去保护锦言姐姐。”

    许君彦上前一步拥住了江锦言,望着方立谨道:“晋元是锦言视同弟弟的,你在洛阳照看他,也不要让他荒废了功夫,这孩子是想着上战场的,不用拿那些花架子式样教她。”

    江锦言则是笑了笑,“晋元在洛阳不熟悉,二表哥若是想带他走动也好,但锦言觉得他不适合城南。”

    这话点到即止。

    方立谨微微正色,对江锦言点了点头。

    他怎会不懂,晋元是个好苗子,自己怎么会舍得放着这把好刀不用?

    倒是没想到这捡来的孩子都能被江锦言当成个宝了,这女人不是心狠手辣的吗?

    他想了想当时的白凌,轻笑了一声。

    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这世间便是如此。

    江锦言低头对晋元叮嘱道:“你留在洛阳,好生跟着方二少爷学学方家的功夫和行军布阵之法。”

    晋元点点头,“我大哥会去湖州吗?”

    江锦言点点头,“他不能直接去襄都,从湖州走是最好的选择。”

    方立谨在一旁笑呵呵地,“若不是我今日是突然来的,我还真会觉得锦言你这是摆了我一道。”

    晋元见她身子有些摇晃,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扶,却见她已经被拥在了那人的怀里,脸上的笑意中还带了丝嗔意。

    “站久了?进去坐一坐吧。”

    江锦言无奈,只得笑着对晋元道:“不许跟你师傅去不合适的地方!”

    方立谨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表妹你也是太多虑了些,他基础虽扎实,但到底是要勤练的,我看你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能同姜为过招了。”

    许君彦一把抱起了江锦言。

    “再多嘴,日后不用来了。”

    方立谨撇了撇嘴角,“你这可是假公济私!”

    晋元往旁边一闪,嗖地一声,一支针状物袭向了方立谨。

    他连忙身子一侧,勉强截住了那暗器,指着许君彦道:“堂堂镇国侯居然也偷袭?!”

    许君彦头也没回,“你的身手也生疏了些,恐怕再过些日子,许名也能拿下你。”

    方立谨哼了一声,咽下了嘴里的话,低头一瞧,傻眼,竟是一根木刺!

    晋元饶有兴味地望着他手里被一根极细的木刺扯出的红痕,“许姐夫这是手下留情了,要是这木刺倒着扔,你得拔上不少时候。”

    “嘿你这臭小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晋元哼了一声,“技不如人还叫唤的,我就见过你。”

    “叫师傅!”方立谨反手就是对着他的脑门一扣。

    晋元倔强地抬起了头,“我是看在锦言姐姐的面子上!”

    “臭小子!再来比划比划!”

    说着二人又拉开了阵势,方立谨张了张口刚要说话,晋元视线一转,谁知这时候方立谨勾起一抹邪笑,出拳攻向了晋元。

    “兵不厌”

    “诈”字还未说出口,一个明晃晃地物件便急速从不远处的厢房窗口飞了过来!

    直冲方立谨的胸口!

    方立谨一个下仰,用手指夹住了那碗盖,却不料那碗盖上一块缺口处正好勾住了他的虎口!

    “用得好!”

    晋元笑了起来,“看来许姐夫的兵法读得也不错。”

    方立谨一把甩去了那盖碗,“这叫小人行径!你不许看,走!”

    随后又是嗖地一声,“有完没完!”

    他这次用衣袖接住了,却见是一只瓷瓶,散发着药膏味儿。

    “亏得镇国侯美人在怀,还有些良心,走吧,再不走,那里头要出来杀人了。”

    晋元目光不舍地从厢房处移开,对着方立谨哼了一声,“我觉得许姐夫比你好多了。”

    方立谨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从何而知?”

    “对待小人,稳准狠。”

    说着晋元挣开了他的禁锢,冲向了前厅。

    他想到了那女人极清浅的笑意,也跟着笑了笑。

    今日虽不知她到底是何用意,但自己就是信任她,愿意将自己在这个世界迷茫的前途交到她的手里

    方立谨无奈地撇了撇嘴,随后神色微凛。

    江锦言希望自己教这孩子,还不能含糊,看着情况是要把他托付给自己。

    托付?

    他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严重的词?!她江锦言不过是看起来略体虚了一些,于清浅不也去了湖州了?

    这病症也不难解吧?

    他抿着唇疾步出了后院。

    第二日快傍晚的时候,宫中竟是来了辆大车。

    雨墨望着几个一脸敬意的宫婢,一脸的目瞪口呆,江锦言却是会意般一笑,低声道:“看似是我求见太后,实则是太后要见我罢了,那木匣带上吧。”

    那发簪的意思,总有那么一层的试探在其中吧?

    只是自己不明白,为何是如此贵重的试探

    静心殿还是那般的清幽,只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彰显着里头所住之人的身份。

    跟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嬷嬷进了内殿,雨墨伺候着江锦言脱下了身上厚厚的披风。

    一个宫女出来通报道:“太后娘娘请您单独进去。”

    雨墨迟疑了一瞬,担忧地望着江锦言。

    江锦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无碍,这才取过了雨墨手里的那只木匣,跟着这宫女进了内殿。

    太后今日着了身暗青色的小袄,鸦青色的袄裙肃穆端庄,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合目小憩。

    江锦言屈膝一拜,“臣女见过太后娘娘。”

    王太后这才睁开了眼,对她点点头,笑道:“坐吧。”

    江锦言忍着一阵眩晕立住了身子,却并未坐下,“臣女误取了太后娘娘的东西,今日是来归还的。”

    王太后笑意依旧,“哦?”

    江锦言上前一步,奉上了那只木匣,“这木匣锦言可以收下,但这里头的东西锦言是万万不敢沾染的。”

    王太后并未伸手去接,“哀家送出去的东西,怎能收回?”

    “可这发钗并非锦言能收下的。”

    王太后仍是没有动弹,只是见她脸色不妥、气息已经乱了,这才道:“哀家听闻锦言这几日病得厉害,竟是住到了医馆中”

    江锦言微微颔首,“臣女身子向来不好,这段时候兴许是太冷了些。”

    王太后点点头,“这木匣你带回去吧,里头的东西是哀家的陪嫁,如今不过是个看着漂亮些的物件,并无其他深意了,能时不时见一见锦言,哀家很是欢喜。”

    江锦言心中还是不甚明白她的意思,可却也无法再僵持下去,只得是不再言语了。

    太后见到自己有多欣喜可以能够让她将这凤钗送给自己?

    出了宫门,江锦言这才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雨墨身上。

    雨墨禁不住低呼了起来。

    江锦言摇了摇头,“没事,那木匣找个妥当的地方封存起来,我暂时猜不透太后的意思”

    这声音极低,雨墨连连点头,生怕小姐再说下去就会力竭。

    上了马车,江锦言才像是缓过来一些了,“这宫里,真是冷的厉害。”

    此时的宫城之中,天际一片灰暗中一抹晚霞绚丽耀目,穆南扶着汉白玉围栏神色肃穆,“这里太冷了些。”

    一旁伺候的阿离递上了一件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公主,披上吧。”

    穆南摇摇头,对着晚霞笑了笑。

    远处一道鹅黄色的身影疾步靠近,阿薇行礼后道:“禀公主,明日江锦言便会启程去往湖州。”

    穆南笑意微凝,“湖州?”她手指拂过了冰冷刺骨的汉白玉。

    本是想让她受尽折磨而死,如今倒是不愿花这份功夫了。

    “明日就有劳阿薇了,我不希望她活着出了洛阳,即刻起,那十香楼撤出的人便跟了你。”

    说完穆南便迈着极轻灵的步子缓缓而去了。

    第二日的妙春堂内,江锦言披着厚厚的雪狐披风走了出来,未施粉黛的脸庞毫无血色。

    “锦言,走吧。”

    方立谨扯着晋元站在了回廊下,因为天色还没有亮透,两人的身影有些恍惚。

    江锦言点了点头,“他呢?”

    晋元忙道:“许姐夫在城外接应。”

    江锦言垂下了眼帘,片刻后抬眸望了眼天色,低叹了口气,“走吧”

第191章 求你,放我走……() 
“王爷,这段时候十香楼的那帮子杀手盯着妙春堂呢,若不是因小人见过其中的一位,怕是都认不出的。”

    严让不解地继续问道:“王爷,安西那位三公主不是盯紧了襄都吗?怎么又瞄上了妙春堂?”

    周承瑞蹙眉端坐在椅子上,手指抚了抚青瓷杯沿,“女人到底是女人”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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